春梦(脐橙 内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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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索言还很年轻的时候,已经知道自己喜欢的是男生,他还没交过男朋友,但做过一些虚幻又容易被遗忘的春梦,但有一场梦异常真实,梦醒之后,汤索言都没缓过来,那个梦中人,叫他言哥。 梦中人看不见脸,尽管他努力想要挥去迷雾,但始终看不透,那个人应该是笑着的,喊着他言哥,嗓音撩人。 他们挨得很近,甚至能感受到对方的温度,他靠在自己的肩膀上,虽然看不见,但是梦中人应该很开心。 他笑了,汤索言也乐了起来,感到快心。 大概梦中是自身想象,他对未来的爱人想象是匮乏的,梦中人只会低低吟着言哥,没有其他话语。 他们躺在同一张床上,相顾无言,那个人手指纤长,触碰着他的腹部,他心头一跳,下一刻他们又同在一辆摩托车,感受风的锐利。 那双手紧紧的缠绕在他的腰身,他戴着头盔透过左侧视镜去瞧他,他看见了他,但依旧是朦胧的面目,但应该很好看,那个人含着笑意,看着他的,他们好似恋人,更加亲密的靠在一起。 极速狂飙,行经主路,两边树倒退,他们被推着走,后穿过隧道,忽明忽暗,又行驶到大路逐渐车辆减少。 他们开着车一路到了郊外旷野,他们倒在野草上,风在吹,草也在摇曳,那个人坐在了他的身上。 他们四目相对,那人摸着他的耳垂,他说:“言哥,今天我要在上面。” 他是如何回答的呢,他忘了,只听得见那个人低低的哼,双手撑在他的腹部,一点点坐了下去。 “嗯……” 他的身体他无法掌控,他仿佛是旁观的路人,看着两人交欢。 他们赤身裸体躺在草野,耳边是呼啸的风,眼中蒙了雾,生了莫名的慌张,他好像要抓不住这个人了。 他翻身将这个人压制在身下,然而他不是他,只是能感受却无法掌控动作的魂灵。 两具成熟的躯体交缠在一起,那个人哼着,断断续续发出短吟、醉人的嗓音,无法抑制住的低吟渴求,促使他无法掌控的那具躯体粗暴的、摧残的去摆弄那个人。 灌着风声,夹着呻吟,绵绵不断。 他好似被排除在外了,双眼去了别处,他的灵魂也被风载着走了,他梦醒了。 后来汤索言忘了这场荒唐的春梦一场。 再后来,陶晓东坐在他身上说:“言哥,今天我要在上面。” 一句话好像点燃了多少年前以为被时间遗忘的一场春梦,仿佛一种来自灵魂的震动,明明只是一场梦,荒唐的抽象幻境,现实里上演却让其沉醉。 “好。” 亲吻点燃身上所有的引子,燥热调动身体的一切,渴求着交融。 “言哥……” 陶晓东扶着汤索言的yinjing,坐了下去,汤索言尺寸粗长,但两人在一起很久,尺寸容纳不是问题,但还是较为艰难,更何况,还是骑乘的姿势。 陶晓东半插入坐着,汤索言揉着他的腰,说:“再下去一点。” 陶晓东当然听他言哥的话,当完完全全的坐下去时,发出一声喘息,撑着汤索言的大腿,晃了晃,控制不住的呻吟。 汤索言坐了起来双手搂着陶晓东的后臀,捏了捏,“继续。” 汤索言像是发号施令的主人,陶晓东听话的上下颤动,双腿跪在床上,脚趾撑着床单。 ——明明该是他掌控的。 汤索言盯着他,他的汤医生,他的言哥,他的爱人,心心念念的人,如此一想,便陷入了这炫目的畅快中,起起伏伏,伴随着摇荡,不断擦过他的某个点。 汤索言也低哼着,双手陷入陶晓东的臀rou里。 “言,言哥……”陶晓东的汗顺着鬓角流下,他呼出的气都化成了雾,陶晓东腰不断往下沉,被粗壮阳物钳击,严紧的套住,快感不断袭来。 但还不够。 汤索言隐忍许久抓住陶晓东的两半臀rou,双臂强有力的带动着陶晓东,本就浓烈的抽插再次上了一个台阶,不断撞击,快感越发强烈,陶晓东情不自禁的大声吭叽。 原本还能自己动,现在已经腰软的不行,双腿无处搁放,双手也被震得放不到原本的位置。 陶晓东受不住这猛烈的撞击,想要说慢点,但这慢字说不出口,根本无法组织言语,只能被动配合着汤索言的抽插。 整个人被顶上了天,每撞击一次都插入到深处,撞得发麻,真刺激大劲了。 汤索言呼吸也变得急促,陶晓东不断夹紧内壁,夹的他想射,沉着气,速度调整,抽插着,整间屋子都充斥着拍打与呻吟声。 “慢点慢点,言哥。”陶晓东呻吟中带着略微一点哭腔,这种速度,爽飞天了。 陶晓东的yinjing也随着他的动作上上下下,造成视觉冲击,前端肿胀不堪,更是流出白灼液体,汤索言松了右手,堵住了出口,“晓东,等我。” “言哥……”陶晓东单只眼看着他言哥,整个人大汗淋漓。 速度加快,不断擦过陶晓东的敏感点,持续猛cao,他也快了,两人一起陷入了即将高潮的快感之中。 “言哥!呃!”陶晓东喊着,汤索言松开了陶晓东,陶晓东腰身向前,射了汤索言满腹,达到高潮,后xue夹得更紧。 “晓东……”汤索言同样也射了,一股接着一股大量灌入陶晓东体内。 两人皆陷入高潮余韵里,汤索言不断喘息,也最先缓过来,抓着陶晓东的嘴巴吻,问:“舒服吗?” “太爽了,头皮发麻。”陶晓东又蹭了蹭汤索言,看着汤索言腰腹上的白浊,要去拿纸巾擦,陶晓东将白浊擦拭干净,汤索言没把自己的yinjing拔出来,还插在里面。 “再来一次。”汤索言说。 陶晓东笑着嗯了一声。 两人有大把时间浪费。 汤索言摸了摸陶晓东的肚子,陶晓东按着他言哥的手说:“言哥,你的东西都在我肚子里,再来一次会不会把我肚子撑起来?” 汤索言抖了抖陶晓东,两人换了个姿势,陶晓东被抵在靠背,双腿搭在汤索言的手臂上,汤索言跪在他两侧说:“可以试一试,到时候就这样抱你去浴室,你一站着,东西全都流下来了。” 陶晓东被汤索言形容的画面,整个人都很热。 他在撩他言哥,他言哥反而比他更会了,是跟他混久了变成了社会人士是吗? “要亲。”汤索言吻上陶晓东的唇,陶晓东甩干净自己脑子里的想法,汤索言的吻是温柔的,藏着蜜意。 早已恢复精神的茎身顶着入口,蹭着花口旁的褶皱,xue口没有东西堵住,液体就往往流,汤索言沾着又插了进去,有着一定润滑的作用。 这样的正对姿势,也能达到很深,但这样更多能看清陶晓东所有的表情,快时慢时被折磨时高潮余韵时,看的一清二楚。 没有比爱人动情更鼓动人心了。 “晓东。” “嗯?” “就是想叫叫你。”汤索言亲陶晓东的耳朵,去舔轮廓,耳骨。 “痒。”陶晓东要躲,汤索言固着他,没法躲。 “言哥,饶了我吧。”陶晓东怕痒,汤索言哑笑,也不逗他了,揉着陶晓东的腰身深吻。 呼吸交缠在一起,水声渐起,情欲再次被点燃。 “言哥……” “晓东……” 陶晓东双腿夹紧汤索言的腰身,仰着头,露出喉结,后背贴着靠背,太深了。 汤索言咬上喉结,陶晓东哼痛一声,汤索言又换成了舔,又顶弄又啃咬,将人啄红来。 “呃!” 几下慢速深顶,汤索言还是放弃了温柔蜜意,最直接最原始原本能的将人顶了又顶,陶晓东哼着喊着叫着,青天白日,孟浪了一下午。 汤索言抱着陶晓东到浴室,两人定制了个浴缸,很大,两人正好。 “欸,我腰都快断了,更别说……”陶晓东浸在水里,揉着屁股。 “给你揉揉。”汤索言说着,但手却手不老实的拍了拍。 “言哥……别……唉……你这……”陶晓东转了个身,不给弄,汤索言说:“好好好,不弄了,给你清理。” 清理又花了一小时,谁知道干了些什么。 “晚上吃什么?”汤索言给陶晓东吹头发,陶晓东说:“上次妈送来的腊rou还没做完吧?想吃腊rou了。” “好,待会给你做。”汤索言笑着,揉着陶晓东的头发。 距离晚上还有点时间,汤索言打开了电视,也不看画面,就当着背景音听,两人聊聊天。 “明天又要上班了,起不来。”汤索言叹气道,两人靠在一起,陶晓东说:“今天累不累?早点睡啊?” “我怎么感觉你像暗暗是说我呢。”汤索言捏了一把身旁人的腰。 “哪有?我心疼我言哥。”陶晓东说。 “真没有啊!”陶晓东笑着,说“我言哥精强力壮。” “嗯,让我靠着。”汤索言满意了放过了陶晓东,躺在陶晓东的腿上,双腿搁在沙发上。 “嗯,躺吧。”摸着汤索言的头发,轻抚着耳侧,两人手机都一响,点开一看,是小南在群里发语音说过两天和苦哥回去。 小南和苦哥旅游去了,陶晓东说:“言哥,咱们好久没放松了,我们也找个时间去旅游吧,去哪都行。” “好,忙完这段时间,会轻松一些,我们找个时间去。” “嗯,好。”陶晓东笑吟吟。 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