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道侣(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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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棂照在张哲瀚脸上的时候,他还窝在龚俊的怀里睡得正香,被褥的缝隙中透出颈间的点点红痕,伸长了手臂挡在眼睛上,喉咙里发出咕哝的抱怨,转头把自己埋进了龚俊的肩窝里。 还没等他舒舒服服地睡个回笼觉,多年练武的警觉让他的意识瞬间恢复清明,但雨露期食髓知味身体先一步回忆起来昨晚的放肆。 他跪在床褥上,龚俊的吻落在他的耳侧,声音又低又沉,哄着他把腿张得更开,那阳具轻而易举地顶开潮湿的xue口,缓慢地插入,再猛得cao进最深处,guitou狠狠擦过发烫的腺体,动作又莽又重,尖锐的酥麻从后腰蔓延到脊背,张哲瀚的腰霎时就软了,撑不住身子,几乎要趴跪下来。 龚俊一手搂住他的瘫软的腰肢,一手揉捏着软腻的乳rou,挺立的乳首被掌心挤压得东歪西倒,腰胯顶弄不断。张哲瀚被龚俊扶着,全身重量都压在那一根阳具上,腺体被cao得无力招架,铃口可怜兮兮地滴着前液,喘息凌乱,快感的浪潮一波一波积在下腹。 他想开口说话,却有零碎的呻吟止不住地从喉间溢出:“……唔……龚俊,你不能一直顶那儿啊……不然我真的会射……” 他已经射了三回了,浊液溅在龚俊的胸膛上、身下的被褥里,被汗液稀释成浅白色,可阳具还是不情不愿地支愣个靡红的脑袋,被龚俊的手指包裹着肆意亵玩,引出他口中绵长不断的呜呜嘤嘤,腿根也颤栗不止。 龚俊是怎么说来着? “没事,我帮你握住了,想射就射吧。” 他cao得愈发激烈,喘着粗气,在张哲瀚高亢的呻吟声中把他送上顶点,随后用力顶进最深处,泄在了xue里。 龚俊亲着张哲瀚汗湿的鬓角,却发现怀中人依旧细细打着颤,偏头躲开了亲吻,龚俊有些疑惑,用手掰着他的下巴,轻声问:“怎么了?” 张哲瀚声若游丝:“……尿,尿了。” 龚俊定睛一看,床褥上果然有一片暗色的水渍,张哲瀚的guitou还挂着一滴明晃晃的水珠,他伸手帮张哲瀚抹去,安慰道:“没关系,我来收拾,云津院还有屋子,我们待会就在那儿睡一晚吧。” 张哲瀚又羞又恼,推开龚俊:“谁跟你睡,都怪你!我都叫你不要顶那儿了,你还非要顶!” 他拖着两条软绵绵的腿下床,扶着墙,就要弯腰捡起夜行衣重新穿上,可龚俊一眼就瞧见了那浑圆挺翘的臀,上面满是粉红的指印,含不住的jingye从股间滴落,忍不住红了脸:“……呃,那个射在里面会生病的,我帮你洗一下吧。” 张哲瀚摸了一把后xue,透明水液混杂着白浊,摩擦过度的xue口又软又烫,他雨露期全靠着这jingye撑过去呢,对峙的底气顿时少了半截:“不,不用,我体质特殊,不用洗。” “现在已经这么晚了,你身上全是汗,再赶回望舒院的话容易着凉。我院子后头有个小温泉,泡泡放松筋骨也好。” 分明是他大半夜过来被龚俊cao了个死去活来,结果却是龚俊可怜巴巴地拽住他的衣角:“……我下次不顶那儿了……不要走,好不好?” 张哲瀚平日里心硬得很,可他看着那人光裸的上身好几道破了皮的抓痕,小腹上湿答答的,全是他的xue里四溅的水液,那人却用上目线注视着他,是不舍,是恳求,心肠就软了四分。他回想起第一次的时候,龚俊还昏迷着,那微微上翘的guitou也总是抵着腺体磨,便知道自己的愠怒有些无理取闹了,他咳了两声:“不走就不走,就当小爷我可怜你了。” 偏房的床榻窄了些,两个大男人睡在一起难免胳膊挤着胳膊,腿挤着腿。现下张哲瀚肆无忌惮地把腿搭在龚俊腰侧,昨晚射空的囊袋蹭在对方晨勃的阳具上,脑袋里闪过的香艳画面让他呼吸又急促起来,感觉xue里又湿了,不过好在症状比昨天日间轻微了许多,他也不怕说着说着话身子就软了。 察觉到他翻身的动静,龚俊迷迷糊糊地把他往自己怀里搂了搂,半睁着眼睛确认一下这不是梦,轻柔地吻着张哲瀚的额头,嗓音带着未醒的哑:“……再睡会吧。” 被褥里是干净的皂角气味,和龚俊身上的一样,张哲瀚闻着他的气息,低低地回了个“嗯”,却有一根警醒的弦突然拉紧,让张哲瀚不得不裸着身子跳起来:“糟了!是不是南诏的人今天到山上?” 他没在凳子上找到昨晚的夜行衣,转头问龚俊:“我衣服呢?” “第二批应该是今天到的。”龚俊从床上爬起来,在柜子里找了件自己的衣服帮他穿上,“你大白天穿着夜行衣,是生怕别人看不见吗?那衣服已经湿了,我便顺手洗了。” 张哲瀚平举着双臂,任由龚俊帮他系好衣带、抚平领口的皱褶,他皱着眉头:“完了完了,今天可是大长老抵达,他不揪着我说一顿才怪。” “现在还有敢对张族长说教的人?” “……他可是我师父。” 龚俊轻笑了声:“别怕,大不了我陪你一起被说。” 张哲瀚看着他还带着倦意的脸,心想,还是别被大长老发现才好,不然被押着跪圣堂的又要多一个人了。不过,若是有这家伙陪着,也算不上是坏事? 来不及同龚俊告别,张哲瀚急匆匆地赶回了望舒院,却得知大长老一行人往着大堂去了,他只好马不停蹄地赶往大堂,没找到大长老,却撞见了合欢宗的大师姐严皓月。 张哲瀚不认得她,只觉得能和面前这女人相比的,也只有怡红院的“鬓边海棠”花半缘前辈了。她生得极美,是久居上位、艳压群芳的美。鬓边垂落的绒花栩栩如生,绽放着发间的一枝春,眼波流转是顾盼生情也是目中无人,红唇可以诉说衷情也可以冷言冷语,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翩若轻云出岫,娇胜玉环醉酒。 她牵着身边的男人走近了他,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了他一番,用手绢捂着嘴笑得天花乱坠:“哟,小子,你是来找龚俊的是吧?” “不是,前辈,请问你有没有见过……” “你不是来找他啊——”严皓月拉长了语调,与身边的男人对视了一眼,“那你怎么会穿着他的衣裳呢?” 在他看来,那只是一件绣着兰草的霁青外衫,张哲瀚有些错愕:“前辈,您是?” “在下合欢宗严皓月。” “原来是严前辈,在下南诏赤狐张哲瀚。” “小子,还这么客气做甚,你是不是也该入乡随俗,喊我一声大师姐呢?” “此话怎讲?” 严皓月出手极快,那玉手纤纤,以不容反抗之誓制住了他,张哲瀚眼睁睁地看着她慢条斯理替自己拢了下领口,意味深长道:“要想人不知,还是莫要把吻痕大大方方展露出来的好,不过……这事也怪不到你头上,你放心,我定替你好好教训教训他。” 她冲着张哲瀚扬唇一笑,慢悠悠地向外走去,还没等张哲瀚辩解两句,就瞧见了大长老同封华露从大堂后室走了出来,一眼就瞧见了他。 “臭小子,你跑哪儿去了!”发须皆白的老者捋着胡子,前一秒还是慈眉善目谈笑风生,后一秒就开始吹胡子瞪眼,过来人总是心明眼亮,他不过瞅了张哲瀚几眼,就知晓了大概,压低了声音问,“……见着那人了?” 想当初他狼狈地逃回南诏,对抚育他长大的长老们简直是晴天霹雳,一边是恨铁不成钢,一边是心疼怜惜,加上他对此事闭口不谈,又一幅受了情伤的模样,长老们没少骂负心汉,甚至还私自收集了一些痴男怨女弃旧怜新的话本塞给了他,总之是劝他天涯何处无芳草。大长老毕竟见识的多,他知道血脉的联结无法切断,在张哲瀚闭关两年后,终于咬着牙恨恨地放他去找那人了。 张哲瀚点了点头。 老者长长地叹了口气:“怕你吃不惯这儿的吃食,给你带了些南诏的点心,就放在你屋子里了,待会自己去取吧。” “谢谢师父。” “还有,我这把老骨头千里迢迢地从南边赶过来,还不过来扶着老夫?” 张哲瀚只好上前搀扶他的胳膊。 大长老拍拍他的手,把他拉到跟前:“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合欢宗如今的管事,封华露封前辈。这位是我的徒儿,也是南诏赤狐现任族长。” 张哲瀚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见过封前辈。” “果然是神采英拔、逸群之才。南诏向来是我们风月行当的高卧东山、枕流漱石的隐世奇门,可是同我们交好了几百年,今日能光临合欢宗和风月大会,实在是三生有幸。” “哪里哪里,老夫已经隐居山林不知道多少年了,这不是拉着不成器的徒儿来见见世面嘛,明儿大会上还是要您多多照拂才是。” “前辈太客气了,这是一定的。我瞧着这少年也是欢喜得很,谦逊有礼、不卑不亢,若是我师弟有你一半风姿就省心多了……” 张哲瀚听着他们说客套话,频频点头称是,实际上心思早就不知道飞到哪儿去了。 “哎呀,这小子可没你看起来那么省心,我们可没少跟在他后头收拾烂摊子……” “这算什么,我家师弟才是个大麻烦,都二十一了,也没听说在哪家青楼楚馆落脚做教习师父,连道侣的影子都没有,成天跟在我后头,可把我愁的……” “我家徒儿五月刚过了二十岁生辰,如此说来,倒是可以拉着两人认识认识……” “我怎么就没想到呢?”封华露附和道,“反正如今这些年轻人脑袋里在想什么,我们也猜不到,还不如让他们搭伙做伴。” “张哲瀚!” 张哲瀚压根就没听他们在谈什么,垂着眼皮神游四方,突然被熟悉的声音唤回神智,抬眼看去,龚俊就站在大堂的门口,笑着冲他招手。 龚俊跑到了张哲瀚身边,还没来得及同他说些什么,就注意到了一旁的封华露,赶紧打了个招呼:“二师姐,你也在这儿啊。” 封华露笑着说道:“陪着南诏的前辈四处走走。怎么,你也认识这位小友?” 龚俊连掩护都不想打,脱口而出:“这是我道侣。” “啊?” 两人异口同声地惊呼道。 张哲瀚都不敢看两人的表情了。如果说封华露只是单纯的惊,那大长老面色一黑,简直可以说是又惊又恨,他忍不住在龚俊肩上重重推了一把,把龚俊推离张哲瀚身边,下一秒又记起对方是封华露的亲师弟,极其别扭地变幻了姿势,在龚俊肩上拍了拍,皱着一张脸,极其不情愿地开口说:“……真是位青年才俊啊,挺,挺般配的,哈哈。” 封华露哭笑不得:“龚俊,风月大会还没开始呢,就给我这么一惊喜,平日里藏得够严实啊。好了好了,你们小两口去玩吧,跟着我们说话也怪没有意思的。” 龚俊道了声谢,牵着张哲瀚的手就向外跑去,而张哲瀚鲜少看到师父吃瘪的模样,忍笑忍得十分辛苦,刚跑到一处空地上就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 龚俊只盯着他笑,张哲瀚捂着肚子锤了下他的胸口:“喂,你也是够莽的,你就不怕我师父不认你?” “不怕。”龚俊认真地说,“我可以发毒誓,我也可以立血咒,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 张哲瀚被他噎得说不出话来,抬手刮了下他的鼻子,嗔道:“……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