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鸳鸯初试云雨情,老师春梦难填欲壑(剧情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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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凤英喜欢去书院,不为别的,正是和书院一个名唤沈南屏的小童玩得很好。 他是年平府城里皇家瓷商沈劳山的幼子,比许凤英年长两岁,身形尚小,生得白净秀气,可性子却是淘气非常。顶撞张泊、捉弄同学,踢天弄井无所不为,旁人惹不起也管不住,都离他远远的。 唯有许凤英不怕他,整日里跟着他后面捕蜻蜓、斗蟋蟀,寻花弄草。 沈南屏也不欺负她,有时不小心把她惹哭了,便做鬼脸哄她笑,要是哄不好,就哭得比她更大声,反正最后两人都会和好。 那日,正是沈南屏挽着许凤英到池边去捉青蛙,许凤英被泥里突然跳出的青蛙吓了一大跳,脚下不稳错踩到池子里。 沈南屏想伸手去拉,可是许凤英脚下的淤泥越陷越深,他急慌了,便大喊救命,让许凤英坚持一下,自己去找绳索和树枝来救。 待他找到绳索来时,许凤英已被张泊救起了。 许凤英请假这几日沈南屏无限寂寞,今日两人终于得见,下了课又打闹玩耍在一起。但没多久,张泊便招手让许凤英到内间去。 沈南屏又急又气,可是张泊把门关得紧紧的,一丝缝也没有,窗户也用屏风挡着。 他躲在一旁仔细地听,只听见一些不可名状的呢喃声,一些衣服的摩擦声,最后是张泊低低的笑声。 足足有一个时辰,许凤英才从内间出来,只见她神情恍惚,发鬓略乱,樱嘴微肿,两颊似有泪痕未干。 内间传出张泊惬意的声音:“凤儿,回去要熟读《三字经》,明天下课仍到我这来细细背诵。” 沈南屏把许凤英拉至后院无人处,拭去她的泪痕,问道:“今天高高兴兴的,你怎的哭了,张泊欺负你来?” 许凤英低头,缓缓道:“先生说我前几日去池边玩耍出事,实在顽皮,罚我了。” 沈南屏问:“他怎的罚你?让你跪着,还是打手心了?”又看见许凤英微微红肿的朱唇,继问:“他掌你嘴了?” 许凤英道:“先生是罚我跪着,让我背诵《三字经》。”继而好像想到什么伤心事,又抽泣起来:“不过是让我嘴里含着根粗长棍子一边背,我,我嘴里含着,根本背不了,他拿大腿根子掌我嘴,好多下……” 沈南屏虽顽皮,却未经人事,这番描述给他听得云里雾里,不知所指。看着许凤英眼泪涟涟的样子,只道是极其委屈之事,便将她搂在怀内软言慰劝,谁知许凤英借势伏他怀里越哭越起劲。 沈南屏慌了神,哄道:“凤儿莫哭,我带你去摘果子、扑蝴蝶好不好?”许凤英摇头又哭。沈南屏着急了,想来想去,把心一横:“凤儿,都是我不对,把你带去池边,害你病了还被罚。这样吧,我也让你罚一回,你别哭了好不好?” 许凤英其实只想撒一会儿娇,没想到沈南屏会这样说,便愣住了:“我,我并没有怪你,为何要罚你?”沈南屏正色道:“我是男子汉,自愿领罚的!但我可不背什么《三字经》。” 许凤英被逗得咯咯笑起来,歪头想了想,道:“可我没有先生那样的棍子。”沈南屏问:“什么样的棍子?”许凤英伸手指了指他两腿:“先生的棍子藏在裤子里。”沈南屏解开裤子,果然露出垂着的小尘柄来,他笑道:“这不是棍子,是溺尿之处,凤儿没有吗?” 许凤英遂也解开裙带,露出光洁无毛的阴户来,沈南屏蹲下来轻轻抚摸,又掰开那如花瓣的唇儿,只见里面层叠粉红,犹挂蜜露,叹道:“凤儿下面好美,可确实没有棍儿。”便就过嘴儿,伸出莲舌细细舔舐起来。 沈南屏的唇舌在里面温柔搅动,又吮又吻,吃得许凤英轻颤起来,只觉得血液从胸口聚到小腹去,晕乎乎,飘飘然,有种无法形容之趣味,她呼吸急促了起来,道:“沈哥哥……我,嗯……觉得痒痒的,怪难受……” 沈南屏停了下来,好奇地问:“如何难受?我弄疼你了吗?” 许凤英红着脸扶起他,自己蹲在他身前,道:“不疼,我这般你便知道了。”说着樱唇微启,点点亲在沈南屏的小尘柄上,瞬间,沈南屏似被电流经过,小阳具渐渐挺起,许凤英张口含住,小舌一边乱搅,一边吞吐taonong。 许凤英的嘴儿又小又暖,沈南屏哪里受过这般对待,下腹火烧火燎的,逐渐气喘,下身不知不觉前后晃动起来,让小阳具在许凤英嘴里一进一出地taonong,抽了几十下,爽快无比。 沈南屏抱住许凤英,将她缓缓放倒,让她含着自己的阳具,自己舔舐着她的莲瓣,渐渐得趣,玩弄了半日力竭才停下。两人香汗涔涔,气喘吁吁,满脸通红,相拥而笑。 如此之后,两人不时便到无人处“互罚”,倍加亲热。许凤英也日日缠着沈南屏搂搂抱抱,勾肩搭背,其他小童见了,背里笑称他俩是“小夫妻”,他们不敢招惹沈南屏,只敢捉弄许凤英。其中有一稍年长的小童名唤齐华的,每每遇见许凤英落单了,便要过去羞她一番:“凤儿,你的小老公呢?”羞得许凤英要不的。 这日下了课,张泊仍唤许凤英进入内间,名为背书,实为亵弄,只是几次下来张泊连名也不装了,把门一关便抱起许凤英发疯似的乱摸,一张大口含住樱唇又吸又吮,一条粗舌卷进小口索要香津。许凤英被他箍住动弹不得,喊又喊不出,只无力挣扎。 张泊把许凤英按在罗汉床上,掏出早已涨硬的尘柄,不由分说便捅进了她的口中,上下耸动,手又探到她的大腿根处,揉搓着她的阴户,感受着那柔软水嫩。在许凤英口中入了一阵,又抓着她柔嫩的小脚又吃又舔,将她的小脚合起来,上下磨着阳具,欢快无比。 这边厢,沈南屏见许凤英又被关进内间,顿感无趣,便唤来书童一星和两个关系好的小童,几人投骰子玩。 那齐华见状,走过去挤走一星,笑嘻嘻对沈南屏说:“沈哥儿玩骰子怎么不叫我?” 沈南屏和一星虽是主仆,但他们从小相伴,相当要好,齐华此举惹得本来郁闷的沈南屏更为不爽,他把一星拉了回来,板着脸道:“我们够人数了,你找别人耍去。” 齐华见他竟然护着个下人也不给自己面子,下不来台,遂冷笑道:“沈哥儿好不客气,那我只能找小嫂子玩儿去!”又装模做样环视一周,大声道:“奇怪,小嫂子今日怎么不见了?哦对!沈哥儿的小老婆被张泊拐跑啦!”众人听了想笑又不敢笑,只掩面转头装作听不见。 沈南屏听了登时起火,倏地站起一把推开齐华,指着他骂道:“你是哪来的杂种,敢编排我?滚开!” 齐华被沈南屏推得倒退几步撞在桌角,吃痛叫喊起来,他的书童见状不忿,大叫道:“你怎敢推我家少爷!讨打!”上前便要推搡,一星箭步拦在沈南屏前,扯住那书童怒道:“打便打!打死也不怕你!”一拳捶在那书童的鼻子上。 沈南屏和齐华各自的伙同见状,赶忙围了过来,加入的加入,劝架的劝架,吵吵闹闹,乱作一团。 那张泊正在内间快活,就要泄精之际,却听得外头闹哄哄的,兴致骤减,欲加快速度解决,只觉得外头越来越吵,怕惊动林举人,只好抽出半举着的阳具胡乱穿上裤子,急急忙忙来外头查看。 一开门,真是六国大封相,教室里桌椅乱倒,一群小童扭打在一块,笔筒算盘扔来扔去,书本稿纸满天乱飞,沸反盈天。 张泊又气又惊,拿着教尺便过去抽打那群小童:“你们做什么?反了你们!”众人哪有空搭理张泊,七嘴八舌互相咒骂推卸,一边又打起来。许凤英早穿戴整齐出来,倚在门边看着,又惊又恐。 正当那帮小儿正打得热火朝天,张泊束手无策之际,一个威重严厉的声音响起:“全部安静!” 似一盆冷水将火浇灭,众人皆停手往门口望去,只见一鹤骨松姿的长者立在门外,眼神如刀锋凌厉,此人正是学林书院的院长林举人,原是许凤英害怕,使五儿跑去东院唤来的。 张泊见到林举人,像老鼠见了猫,马上缩在一旁垂手低头,那些打闹的小童也纷纷噤声,渐渐散开,中间的沈南屏和一星鼻青脸肿,齐华蜷在地上头破血流。 “目无纲纪!你们要把学堂拆了是不是!”林举人厉声喝道,“今日之事,到底谁是始作俑者,明日来我堂前一一诉清。兼此后十日,每人每日罚抄《弟子规》十遍,以正学风!”说罢,林举人严厉地扫视每一个学童,众人纷纷低头。 “全部家去!”林举人道。众小童皆散去,一旁的张泊仍垂手而立,不知所措。 林举人看了张泊一眼:“你也去罢!明日不用再来了。” 张泊吓得脸色全无,他平时闲散放浪,父亲早已不满,求了林举人很久才替他在书院谋了这份差事,此事若就此黄了,父亲定要打他。他一下跪在地上:“举人,我……” “你不用辩解,我心里有数,”林举人正色道,“你本性闲散,耐不住性子,本不是我看中的人。我看在你父亲年老的份上才给你差事,谁知你不知悔改,连几个小童都懒于看管!前几日一女童落水,今日又是众童打闹,明日要闹出人命来,我小小书院岂能担责,林某人一生清誉岂不是毁于你手?” 张泊欲哭无泪,膝行到林举人身边抱腿哀求道:“是我错了,林举人……是我错了,是我无能,是我疏于管教,但事不过三,求举人给我机会改过自新罢!” 林举人冷然道:“你岂止疏于管教?我且问你,今日小童打闹之时,你在做什么?你知不知道自己裤子都穿反了?” 张泊这才低头看去,顿时吓得面无人色,惊骇不已,他不敢答言,唯恐林举人知道他做的那些勾当,若更被父亲知道,真要将他打死。 张泊当晚回到家中,七旬老父果然将他骂得狗血淋头,又用拐杖打得他浑身是伤,在床上再起不能。媳妇黄氏跪在一旁求饶,张母哭得撕心裂肺拦住丈夫:“爷啊!我们就这一个儿子,你将他打死又如何,将来谁给你送终啊!” 张泊又惊又惧又愧疚又伤心,被打得昏昏沉沉,不知所在何处,只觉得周围吵吵闹闹都是女人哭声,隐隐约约却见得一个玲珑身影站在他眼前。 她言笑嫣嫣,在他耳边呵气如兰,用小手和小脚抚弄着他的阳具,接着又撩起裙摆露出光滑的阴户,将他的阳具滑入其中,前后摆动,嘤声婉转,汁水横流。 张泊被她弄得爽快非常,欲仙欲死,忘却了身上伤痛。待那身影渐渐清晰,原是许凤英。张泊欣喜若狂,抱着小美人又亲又抱:“凤儿,凤儿,我以为再也见不得你了。”去了一次又一次,只当那jingye尽泄在许凤英里。 黄氏照顾着病榻上的张泊,除去他的衣物为他擦拭伤口,除下裤子时,却发现他下身尘柄竟盎然挺举,不停射精。 只见张泊气若游丝,口里嗯嗯呃呃不知道在说什么,那jingye由浓白逐渐清撤。黄氏吃惊不已,暗道不好,请来大夫施针才止住。 此后,人人都道张泊被林举人去任后一病不起,常卧榻上,再无人见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