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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历x龙井】碧海潮生01

    弘历x龙井虾仁;双性;人设来自各种野史和影视剧;设定是龙井当过四蛋的老师兼保姆

    元寿是弘历的乳名。

    01

    弘历把夫子压在书案上,好软,像摔进了一怀春雪里。久别重逢,他的故乡红了耳尖,踌躇半晌,笨手笨脚地将他搂住了。

    “是朕赢了。”

    居士博学多闻,弘历幼学深厚,赌寻常书太过无趣,只怕辜负远道而来这口新茶。皇帝心下暗忖,不如换作猜两人往来书信,既巧,又能试出真心。

    “…输便是输,当我会抵赖不成?”

    身下人因一字之差喜提负心汉头衔,气得变了脸色,紧咬牙根,胸膛起伏不定,自他离宫几十余年,来去六十多封书信,久远得连他自己都不记得写了多少。皇帝竟都记得,真是要强过了头,只需起一字,便顺顺溜溜地背下去,怎么都不肯输给他一回。弘历若有这等闲功夫,怎么不在国事上用点心呢。

    “陛下近日当真是清减了。”

    夫子的话十句有九句要反着听,关切入耳,不阴不阳,分明是嫌他一把年纪了还跟小娃娃似的黏糊,整个人扑上来,压得他喘不过气。

    “哪里哪里,夫子才是,”弘历低笑,自顾自地讨他的赏,动作轻捷地解了夫子的腰封,瑰紫广带翩然委地,衣襟霎时松散,露出大片光洁胸口,“朕好不容易在你腰上养出来二两软rou,如今都没了。”

    “…轻浮!”

    居士被他不知廉耻地一堵,恼得耳尖都红了。

    夫子皮肤洁白如画纸,随意染点什么颜色便格外动人。弘历心想,这样一个美人栽到吃人不吐骨头的皇宫里,真是天作之合、天赐恩泽、天家缺德——缺德的是雍正又不是乾隆,皇四子的福气在后头,朕如今只消老老实实受着。

    ——也只有他才受得了。大逆不道的留发不论,那头雪白发色就世间少见,脸是汉人的脸,眉眼间有淮河以南的痕迹,俊秀风流江南才子,一双眼珠子却是绿的,温润如旧年的翡翠。也不知道是哪国混进来的血统,波斯,大食,干脆是法兰西人?管他的,天朝上国万国来朝,我大清地大物博,出几个美貌混血怎么了。

    几十年前,居士还在朝中做太子太傅,高洁孤冷,恃才傲物,对来自周围的恶意浑然不觉。宫中临五听政,皇帝臣工都熬鹰似的上朝,再稳重的大臣都不免背着人悄悄打呵欠,散朝后未有召见的,也就三三两两散去了。独夫子一人,立在太和殿前,远远望着龙椅上的皇帝,只看一会儿,又咬着牙别开脸去,肩上身上铺满细碎叶影,晨曦中脸颊和鼻尖几乎是透明的,翩然若仙。弘历原本倦得很,在殿上捉住他的目光,心中不由得一动,思绪朦胧,只觉得夫子嘴唇的形状真适合接吻。

    “殊色倾国,卓尔不凡,夫子平日却以扇面相掩,以恶语相对,未免浪费了。”

    玉茗山庄主人誉满江南,俊逸容貌可与清丽诗名并肩,而弘历的烂诗却比乾隆皇帝打准噶尔的政绩还有名。小心眼儿皇帝拿那玩意儿顶了顶他的腿心,话里揶揄和酸味齐飞。

    “住…口…!” 夫子半阖着那双玉绿眸子,长睫微动,锋利眉宇蹙得很紧,往日寒冰般的人物,此时几乎化在他手里。

    他咬着齿,一句话被震出来像是碎的,粉红唇瓣细颤,一个字一个字地吐。昔日连环妙语,纵横才气,七步成诗,如今只问卿何故哭泣,是说不出来,还是不肯说出来。

    两腿被巧劲顶开,极其不雅地在弘历腹下岔着,一只脚堪堪点在地上,茶青衣摆密密绣着云纹,卷舒之间,下裳鞋袜都已轻松除去了。

    “唔…!”

    他们久未行那事,此时肌肤相触,不免惊起战栗,冷不防被捉住下体,居士低低啊了一声,脚趾蜷缩,粉红趾甲,轻轻触着他靴上张狂的龙爪,裸露的地方有悲悯的意味,遮盖的地方有引诱的意味,行将踏错,跌进红尘。脚背血管青蓝,绷紧了犹如叶的筋脉,拉在腰上那条腿,顺力厮磨,没什么力气似的。弘历上了年纪,眼神却还很好,两指熟稔分开那处嫩rou,瞧得真真切切,朱红莲瓣受惊一般翕动连连,莹润可爱,一手恰可拢住。只是过不了多久,这对小小嫩唇就会被cao得又肿又热,湿淋淋地裹着粘稠水膜,俨然是一朵熟透的rou牡丹。

    “夫子这里,生得比女——”

    “弘历!”

    长发松散,如霜似雪地铺满了整张紫檀桌案,发梢沁着一尺来长的红,像冲淡了的血一般绯艳逼人,居士仰躺在雪堆似的发丝里,宛若一只被困在蛛网中的翠蝶,衣衫凌乱,怒色上脸,愈发显得眉眼灼灼。

    原是朱色本烈,玉质本洁。皇帝大可以上他,但是不能玩他。

    坏了,弘历想,夫子太好看了,他用这个身份jian任何人都太容易了,险些忘记夫子和娇滴滴的嫔妃不同,屈服人下仍有碾不碎的傲骨和牙齿。

    “…是朕一时头昏。”

    临渊而不越界,弘历自幼善于拿捏人心,刻意敬重地唤了一声夫子。只伸了一根手指浅埋进他紧密温暖的rou唇里,缝隙果然湿了。

    “唔…”

    他是被皇帝发狠弄惯了的,这样略微搔弄,哪里足够解渴,居士咬着下唇,睫毛乱抖不停,鼻息滚热,耳边尽是妖艳的水声。

    “湿得这么快。”

    软红湿处,嫣嫣滟滟,拇指剥开rou唇,晶莹蒂珠惊颤不已,嫩薄两片红rou翕合相对,粘丝相牵,细窄的xue眼儿表面覆着一层微浊的水膜,把私密内里牢牢盖住,不许人窥探。

    “别乱看…!”

    夫子努力摆出长辈的威严,然头脸红透,腰又软下去,腿间湿热不堪,最隐私的器官在人手下yin靡地绽着,隔着衣袍上的绣花,被一根热物不时顶进臀缝里,耻得腿根并膝盖都红透了,指尖抓在手心里,尽是滑腻的热汗。在读书的地方被人玩弄下体敦伦交合,光想想都觉得羞耻,居士后知后觉也发现这讨赏的地方选的不好,只怪自己方才被缠得羞耻,脑子一热便答应了他,这会儿可真是骑虎难下。

    “又红又烫,夫子可真像一尾熟虾了。”

    水色朦胧,不过欲盖弥彰,指尖一碰,那层薄膜娇羞地裂了,化作一道黏丝腻在腿根,露出湿漉漉的桃源洞口。细嫩xue口被弘历身上的金线磨得有些红肿,热热地敷在指尖,才探进去,嫩rou剧烈痉挛,紧紧绞住了指节,夫子难耐地轻哼一声,随即面红耳赤,唾液濡湿唇畔一段发梢。

    “真是可爱。”

    指下按住的软壁不住渗出黏滑的液体,瓣蕊皆湿,很有雨打残花,瑟瑟发抖的意思。

    居士早非处子,无需小心翼翼试探,温柔爱抚不过是隔靴搔痒,弘历跋山涉水只为故地重游,指下那片xuerou又弹又韧,湿滑地舔吻上来,等不及要尝尝故人的滋味。热情相邀,怎好婉拒,弘历细细吻着他汗湿的鬓角,三根手指并拢,在那口嫩xue里猛插了几个来回,直把夫子逼得浑身乱抖,若不是被他顶着两腿,几乎滑到地上,指节屈伸间,抠挖出一小滩半透明的yin水,热气腾腾地沁入身下的发丝中去。

    “呜…!”

    居士强忍呻吟,两膝后缩,双颊臊透了,霜白皮肤浅浅泛着一层胭脂似的浮色,腿间已是湿得溢出来了。眼前一派香艳盛景,叫弘历忽而想起日前午膳上来的一盘清炒虾仁,甜丝丝的,临出锅前撒了一把微微蜷缩的茶叶,水浸湿了,奄巴巴湿答答,没炒散开,细软可爱。夫子坐在对面不说话,蜷在袖中的手指微有潮意,是为来人近了庖厨又恼怒自己的心软,气堵在心里,弘历则盯着他尖尖的下巴,捏着著儿捻找,拨弄来,拨弄去,真是好失礼。幸而只有他和主人,居士回过神,扇柄很响亮地敲在他的手上,随即自己也愣住了,别过脸去,神色比方才还要恼怒了几分。

    弘历知道他羞恼是恨自己下意识把弘历当元寿,忘了他是个皇帝,还是个老得快死的贼皇帝,既小心眼,又不要脸。

    “难得相聚,夫子何必对朕这样严厉。”

    不要脸的皇帝笑了笑,唇上须络抖动,眼角细纹舒展,好似锦鲤薄亮的尾,目光若水波荡开,是从前欲说还休的狡黠。他年轻时候看重养生,到老时也未有颓势,精神烁悦,瞧着倒像四五十岁的人。但与容颜不改的夫子并肩,执手相看,岁月的痕迹还是很明显。他浅啜盏中茶汤,清口的茶水点得酽酽的,极苦,凝着不动,宛若玉石。加重分量,为的是皇帝年事已高的舌头再尝出滋味,不合茶的规矩,却是夫子的温柔。

    “严厉一些,皇上才知道分寸。”

    格子窗敞开,庭院正中一池扭曲白水,水边一棵歪脖子杨柳,树上一双燕儿依依,黑白尾羽凌厉如剑——亦如他高傲的眉。春分时节,山下农忙,唯有他们两个闲人将大把时光消遣,后山烂漫桃花,粉津津地烧着一半蓝天,香得有点晕,唯有茶室还存着半分清醒。夫子隔着那盘红艳艳的虾正襟危坐,若无其事,眼睛也不看他,只有颈子并耳后渐渐红起来,娇艳得与清甜虾仁不分彼此。爱理不理,是玉茗山庄一贯待客之道。

    自然——是爱理,装作不理。

    “那窝燕子,夫子可知道它们回来了多少次?”弘历问道。

    “约莫百余次…几十次是必定有了。”

    “那朕呢,朕来了几次?”

    “皇上是第六次下江南。” 南巡之后又南巡,皇帝恨不得将朕要休息几个字写在脸上了,若非圣祖皇帝开了先例,只怕弘历真有本事住在杭州不挪窝。居士叹了又叹,不知道该训他还是怜他的好。

    弘历思忖片刻,答道:“原来你记得朕,比春天来了几次更清楚。”

    这话确是回得不好了,夫子一瞬间露出惊愕的神色。山庄侍童年少顽劣,兜了满袖的鹅卵石打鸟,缱绻燕侣齐齐惊飞,肋下掀起一阵乱风来,吹散了那张素白面孔上的漠然,皇帝的话里赫然有死的味道。

    年矢每催,饶是居士也不得不承认弘历已经不是从前那个王侯公子,幸而生了一副多情眉目,骨相很耐老,老了也清俊。他眼睁睁看着自己养下的翩翩少年rou眼可见地熬成糟老头子,心中闷涩,分明是超脱生死的人,却唯独断不干净这份尘根,有时只恨不得亲手把他脸上的痕迹抹拭干净。

    “…天子乃是万岁。”

    居士冷静自持,少有这样不知所措的时候,拿人寿百年与天地做比,太不详了,若他还在帝师的位置上坐着,定然会当着皇帝许多儿子的面拿扇柄敲他手心,斥他乱讲话。

    “朕若真活成老不死,那些成人的阿哥们就会恨朕了。”

    真不妙,调情却点破了错的东西。可换来那双秀丽眉宇间刹那的哀意,纵然冷若冰霜,纵然不肯言说,夫子心中却并不舍得他死。

    “世上岂有四十三年太子乎,朕看自己还是乖乖顺应天命,早早躺下吧。”

    “住口!”夫子攥紧了袖口,竟一时呵斥出声,目光凌厉如刀,弘历本是玩笑,却不防被他这声吼给震住了,久久不能言语。他亦发觉自己的失态,低眉敛目,手指一根一根松开,平整绸缎满是折痕,如眼角漫开的细褶,“皇上慎言…!”

    果然,果然。

    弘历是个浪漫的人,顶乐意往好处想,不好也变作好,这么多年过去,夫子还会为这种小事生气。小时候说错话,夫子也是这样生气,果然,夫子还是同从前一样爱护朕,爱护元寿。

    “夫子…莫生气,朕会改的…”

    “你说给朕,哪里错了,朕都改…”

    万般柔情涌上心头,似水生波,弘历俯下身同他接吻,那人冰润口齿间还残留着苦茶的清冽,夫子睫毛轻颤,微微启开了唇,任由他长驱直入,湿热的舌滑过口腔里敏感的粘膜,把原本淡泊的心境搅个天翻地覆。

    “…别说了。”

    哄好了人,那便再添一根,食指再挤进去,都是熟面孔,红湿嫩rou柔腻地缠上来,无限缱绻地夹着弘历,rou壁厮磨,诱人深入,媚湿嫩褶细细吮着手指,和夫子沁冷唇舌是两种感觉。表面还是清冷高洁的模样,身体已然熟透了,羞赧地分开腿,容他磋磨那朵娇嫩rou花,滑腻唇rou水灵灵地在指头下变着形状,花蒂硬热酸涩地肿着,亲昵地贴着他的指腹,只求人捏一捏玩一玩才舒服,夫子牙关咬得咯咯作响,一面抖一面流水,xue里的粘液把头发和桌案都打湿了。

    “唔…!别一直碰——啊!”

    这具rou身被皇帝养得太好,几根手指就把他jian得神魂颠倒,腿间那片黏热软红的嫩rou实在敏感过头,在茶室隔着衣裳,已然被他曲着指节抵在亵裤上玩得丢了几次身子,再三推拒才肯让这尊祖宗换个地方做。现下脱了衣裳任人施为,弘历更是肆无忌惮地要他,融烂膣rou湿淋淋地黏在手指上,贪婪吞吃修长指节,皇帝一面咬他的嘴唇,一面将更多手指插了进来,yin水涓涓化成涌泉,rou身得了趣,浅浅扭着腰,迎合着粗暴的指jian,水汪汪的yinrou不住抽搐着,挤出大股清透汁水。许是男子的缘故,夫子的宫囊生得比正常女人要浅,应手撑开,仿佛看见层层媚褶后一团收缩的羞涩宫口,剔透如胭脂玉壁。

    “一会儿功夫竟馋成这样,夫子忍得辛苦。”

    弘历抽出湿淋淋的手指,xuerou贪渴不足,仍贴着他的指甲娇媚地翕动着,皇帝哑然失笑,在那朵肥嫩花唇上轻抽了一记,立时水珠飞溅,竟是小小吹了一次。

    “啊…!”夫子闷哼,连带口中那截温软舌尖也发着抖,玉色眼眸涟漪起伏,好像顷刻间就要流泻水珠。哎呀,这可玩不得了,弘历把他的腰往上托了托,剥出那朵湿哒哒的rou花,蒂蕊肿胀如珠,娇羞地嵌在腿心,薄嫩小唇冒着丝丝热气,粘稠的汁液从柔软xue眼儿里失禁似的溢出来,将杏色袖缘污了一块。擦也擦不尽的yin,浸透整块白色手巾,宛若错手打破了一只蜜罐,越是补救,流出来的蜜水越多,不如尽数吃进去,从容享受这场罪孽。

    “多年不见,朕…我很想你。”

    用我而非朕,意为那一刻与他耳鬓厮磨的是元寿而非弘历,居士浅浅呜咽,勃发的性器紧紧相贴,体温在皮肤上烫出嫣红的yin痕,耳边呓语那么无耻又那么动情。青天白日,成何体统,身下人紧紧地颤了颤,粉白裸体yin媚得不像话,眉目笼着一层恍惚雾气,双唇湿漉漉地抿着,心里觉得很不堪,赤裸皮肤泛着玉一般的光泽,最后的蔽体衣衫也被人轻易剥去,随手撂在屏风上,如一副褪下来的皮囊。

    “皇上…”

    夫子面皮薄,容易臊,周身浮着若有似无的粉,透出无边耻意,晨光洒进来,乌黑台面托着这么一具洁白胴体,简直像春溪薄冰敲碎了堆成的雪人,随时都要融化,化成芬芳清水,泄在满目灿烂桃花里。

    “你放心。”

    弘历的吻始终保有一份年少时的纯真,轻咬那点吐在齿列之外的、桃花般的舌尖,仔仔细细地舔弄起来。纠缠良久,衣衫仍旧整洁,只松了腰带,露出粗硕狰狞的男根,生生挤进两片嫩rou之间——

    “啊…!”夫子的绿眼珠微微一颤,目光如烫伤一般从他的身上逃开,仿佛为其沉重而惶恐,紧窄瑟缩的女xue怯怯松出一枚娇颤rou孔。

    rou茎重重打在丰润潮湿的雪rou上,几乎激起一片滑腻腻的白浪,顶端抵在肿热的缝隙间摩擦,xue口被yin玩得饥渴不已,娇弱地绽开一丝鲜红嫩缝,艳丽勾人。弘历杂书看得不少,亦浅通道学,知道邪道炼rou丹要拿青春处女做炉鼎,夫子那口窄嫩女xue,是曾被张仙人粗暴塞满丹砂,拿粗长的鹿角锤重重研磨后,才这样红润魅人吗?

    欲拒还迎的好手段见得多了,还是夫子这里最合皇帝的心意,弘历妄想着许多失礼yin糜的画面,渐渐兴奋起来,粗鲁掰开他两瓣儿裹满yin水的肥唇,提枪往深处进。

    “唔…!”

    夫子被他亲得情动不自知,xue里粘湿湿的,猛然抻入,竟挤出好大一股透明液体,活像被cao尿了似的,源源不断落在紫檀桌上,水声响亮而妖艳。

    “呃…!夫子…松一点!”

    女xue馋得久了,迎上这么根粗壮热物,格外能吸会夹,yin浪嫩rou紧紧缠绕在柱身上,简直恨不得把他整个吃下去。夫子性情含蓄,多年相处,该做的不该做的一应都做过,浑身的反应仍如初次交合时那样青涩,唯有这口女xue在长久阴交中变得熟媚无比,短窄湿润,幽折紧致,每一次插进去都妙趣横生。弘历怕他疼,指尖在颤抖花唇之间摩擦,捻着那粒sao嫩rou珠重重研磨,几乎把人玩成一汪暖津津的甜水。

    “啊…啊啊…啊…”

    居士爽得几近失语,浑身颤抖不停,腹下阳物本就硬得发痛,被狠戾干进xue里的刺激叫他无声射了出来,眼角缓缓淌下两行清泪,粘稠白精点点滴滴洒在红嫩腿根,分明颜色,像极一尾太湖白虾,活生生被人掷在蒸笼里,一面流水,一面发红,煎熬着慢慢煮熟,变得清甜甘美。

    “呃…你!慢…呜啊啊…慢点…孟浪…唔嗯…无耻!”

    紧致rou道被粗鲁撑开,硬烫guitou重重摩擦过身体最受不住的地方,皇帝来一回必用心折腾一回,叫他痛得发晕爽得流汁,哀鸣惨烈,割破了清润嗓音,而弘历并不因此多有温柔。无奈啊,京城苏杭,山高水远,只有如此兽性jianyin,才可叫夫子记朕久一些。

    “呃啊…哈啊…嗯!唔…啊啊啊…慢点…慢…啊啊啊——!”

    凶器涨热地挤压内壁,红rou被撑得几乎透明,仍痴馋地黏在上头,动辄拉扯心神,弘历的吻从嘴唇滑到耳垂上,舔湿了小小耳洞,分明暴戾凶狠地cao他的洞,又那么温柔地说他浪,生过孩子还能这样紧,这么yin荡,名“花”倾国两相欢,所以才常得君王带笑看。居士羞得要命,腰抖个不停,xue里被反复顶弄刺激,立时流了一汪yin水出来。弘历自然感受到下身那股温暖的包容感,手掌饶有兴味地按在他小腹上,夫子皮肤甚薄,yinjing插进xue必定撑起来一根饱饱的形状,若往那窄小宫腔射上几回,想必肚腹会明显鼓涨起来,简直好像再一次妊娠。

    “夫子怎么不说话,哪里疼,告诉朕。”

    “……”

    居士以手臂遮面,心知皇帝故意臊他,此时开口除了yin词浪语什么都不剩了,吐息咻咻,热而yin。

    “…这么快又硬了。”

    弘历心软如棉,爱怜地注视他的窘态,指掌捉住胯间抖动的阳物,细细抚慰起来。满人素来骑射引弓,皇子各个都长了一手硬茧子,皇帝拿虎口大力摩擦他敏感的地方,红嫩guitou肿热发烫,半软的茎身渐渐硬起来,顶端小孔溢出缕缕浊白粘液。

    “啊…唔!痛…”

    夫子喘息更加潮热,唇齿氤氲透明雾气,唾液拉长从朱红唇瓣间坠下来,红透面皮,竟不敢看向他的手。

    销魂软xue,寸寸吞咬,挺腰缓缓插送,夹得人头皮发麻,恨不得这条命都死在他身上。可惜夫子不能尝尝自己的滋味,弘历五指收拢,空住一段腔子来,手上的动作带着补偿的意思,引硬起来的rou茎cao他的手心。夫子猛地仰头,气音断断续续,细白颈子几乎绷断,青蓝血脉曼妙地延展,美如宋瓷冰玉裂纹。男根女xue都被爱抚,yin情浸染到每一处肌肤,从双腿间红到全身去,仿佛笔尖一滴朱墨溅到纸上,艳丽画作由此起始。霜雪般的人,渴欲浓得甚至要自指尖滴落。

    “登徒子…啊唔…哈…急色…唔嗯…!”

    居士斯文风雅惯了,涵养极好,翻来覆去只捡得出那两句话骂他。

    “慎言,慎言,朕可要治你大不敬。”

    他轻轻拍了拍手下的软rou,绵软臀rou滑腻地抖了抖,不痛,却很响亮,那一巴掌像结结实实打在夫子的脸上,指印斑驳如章。 “唔…!”居士紧咬下唇,偏生齿间又逃出一声半句的气音,xuerou慌乱地吮吸讨好着来人的yinjing,好像是怕维系欢愉的东西就此拔出去,媚浪rou身恨透了他的高傲,残破尊严恨透了他的贪yin。

    皇帝对他处处优容,嘴上惩戒,并不会真的治罪。只是居士恃宠而骄,不敬的地方多到若要一一计较,他大约要在天牢里长住到弘历的孙子辈。

    “啊…啊呃…停…唔…痛…呜!换个…啊啊…!”

    眉心相抵,情热喘息喷洒到眼睫当中,激得水意浮涨泛滥,分明也是动情。弘历自认很了解他,他没说不喜欢,那就是喜欢的意思。

    “换、换,夫子就算要到朕上面来都行,都依你…”

    皇帝痴迷地抚摸他秀挺的眉骨,双眉锋利不可亲,但鹿似的浓睫下却有一双潮湿的眼睛,妙目连波,望进去,燥热尘心浸入雪水里,得以有片刻平静。

    “好夫子…把舌头伸出来,朕还想亲你。”

    皇帝金口玉言命令道,又深深插进去。

    一片两片三四片,五片六片七八片。山庄以明纸采光,光斑落在他身上无数片,好像碎了一样。弘历再次破开他的抗拒时秀丽眉目间赫然有一种哀艳之意。哀是怜,艳是爱,怜爱也是爱,这爱真暖,真美,飞入芦花,荡人心扉,几十年了,半点不变。他想,满心得意,夫子还是那样怯说爱,羞说爱,爱得很深,吞得更深。在弘历还叫元寿的年纪上就知道这块姣丽的冰里头藏着好多水,话语落上去,表面不动,内里荡漾连波,甚至不用花心思捂热,一砸就会碎。

    但还是忍住,就这样随便毁了他是暴殄天物,要珍之重之,颠之倒之。纵然他昏过去,弘历也捅到他猝然转醒失声痛呼,夫子,东方未明呀。

    “休要…得寸进尺!”

    得寸,进尺,他忍不住曲解意味,是求欢的暗语。断章取义,清室的皇帝哪个不会做。朕好聪慧,朕与夫子心灵相通。弘历低声笑起来,目光含情,毫不留情地捣进他的深处,紧窄xue口汁水四溢,芙蓉泣流香露,凿得娇嫩宫腔剧烈收缩,哀鸣着吐出股股热烫yin液,猛烈浇在性器之上,是妙音以醍醐灌顶于文殊。

    “呜啊啊…太…太重了…嗯呃…啊…哈啊…!”

    他受不得这样热烈的索求,修长双腿无力地垂在桌沿,不住摇头,手肘杵起半身往后缩,又被捉着膝盖拖回身下继续jianyin,红肿唇xue绽到极致,浪得不得了,耻骨把两瓣rou唇几乎碾成烂泥,脂红精腻,一派yin色,

    发丝纠缠十指,如握了满手温暖的雪,皇帝亲幸玉茗山庄,闲杂人等都一应赶了出去,侍奉的太监都在大门外侍立,夫子天生腼腆,饶是这样也极力克制着浪叫,唯恐给谁听去,“没关系,这里除了燕子,再没半个会喘气的东西了。”不料,安慰的话起了反效果,他像是刹那间想到什么,秀美面孔骤然变色,脆弱的精神一瞬间被极大的恐惧袭击了,软嫩的rouxue绞得极紧,腿根颤抖不停。

    “夫子…你实在…”

    实在是太湿了。

    夫子的身子里大半的水怕是都流了出来,睫毛簌簌抖落水珠,连脚趾尖都在往下滴水,整个人如同一块滑腻的玉石,在绸缎似的头发上不断打滑,腰肢绷紧了又瘫软,怎样都用不上力。无法,弘历蓦地将手下那段窄腰把紧了,虎口箍着柔润腰窝,把整个人啪啪往他的阳物上撞,绞着rou去顶深处那团紧致rou环,碾那个沉睡的入口。

    “呜啊啊啊啊——!”

    猛烈抽送了数百下,紧闭的宫囊终于缴械,湿滑地开了个小洞,强烈的痛楚混着尖锐的酸涩感一拥而上,大股大股的热流喷涌而出,皇帝趁势顶胯一送,酸胀的快感弥散到四肢百骸,连后颈都热热出了一窝汗,居士失声尖叫,头脑短暂地空白,神志依稀离开身体。

    “夫子,夫子,别怕…呃!放松…别咬这么紧!”

    凶猛的快感把他的思绪弄得格外紧张,弘历额上也出了汗,插得分外吃力,连连亲他的嘴唇,水红xuerou时而翻出来一点,裹着厚厚一层晶亮粘液,濡湿皇帝胯下浓密毛发。

    “…还是说,你想舒服到尿在这里?”

    弘历狠命向上一顶,胯骨几乎贴到身下人rou乎乎的腿根,两瓣柔软唇rou绽到极致,guntangrou棍蛮横地钻进rou嘟嘟的宫口,弯翘的顶端磨着他最嫩最sao的rou,脆弱宫壁受了鞭笞,瑟瑟地拥上来,吮着guitou,温度烫得要化开一般。

    “闭嘴…!啊…呃…嗯唔…!”

    话太脏了,记忆中自己可从没这样教过他,元寿到底是在哪儿学的坏。夫子受了这记yin语,腰抖得更加厉害,热流在盆腔底部一荡一荡,被那话刺激了,也怕自己真的被干得失禁,在这个混蛋面前两腿抽搐尿了满地,只得羞耻不堪地放了行。弘历从他的再一次容忍中感受到无边快乐,又想吟几句烂诗煞煞风景。

    “雨后荷花承露恩…唔!满城春色映朝阳…”

    “呼…呼…唔嗯…!停…别念…!”

    居士狠狠皱了眉头,显然欣赏不来乾隆出品打油诗,可惜被cao得说不出半句整话,只有伸手堵住他的嘴,象牙白的五指凉丝丝地贴在唇上,宛若上好的玉骨扇柄。情热难抑,汗水扭曲细软额发,他被按在胯下jian了个够本,眼尾嫣嫣唇瓣潮湿,脸颊绯红如春花,极力平复着凌乱的喘息,瞧着无比可怜可爱。

    “眼色暗相勾,秋波横欲流…夫子,你可真好看。”

    “住口…!”

    也不知道是被干得太羞恼,还是纯粹听不下半吊子皇帝附庸风雅,居士含着泪用力摇头,冰白指尖在他唇心怒其不争地戳了几下,目光潋滟,仿佛藏了一片碧海在眼睛里头。瑟缩肢体被强制展开,夫子如画中人一样被他铺开在案台上。雪白肩膀和雪白长发模糊了界限,是一块绸衔着另一块绸,一朵浪叠着一朵浪,是钱塘春,是三秋桂子,十里荷花,是杭州万金一寸的贡绸,皆是帝王才能享受的好东西。夫子正是整个江南上贡给他的珍品,是披上嫁衣送给龙王爷的新娘,恶浪翻波,贡品沉水而死,百姓敲锣打鼓,齐贺牺牲,只等嫁衣卷回岸边,再捞起来打扮下一个新娘。只怪夫子冷漠躯壳下长着一颗仁心,见苦世煎熬而生万般不忍,要替无辜百姓一直做这个贡品,情愿困在水底龙宫不得喘息,于是,弘历也不得不得成全他的愿,每次抱他入怀中,都珍重一如洞房花烛,抽插必要见血证他纯洁,阳物必浓烈地射在里面,必使他登临极乐,最好再怀孕。

    清艳秀美的龙井居士,容貌端丽,留了发更像女人,弘历幼时顽劣,故意叫错口,冲着他挽发的背影,脆生生喊了几声额娘,他蹙了蹙眉,拿扇柄轻敲了敲他的额头,也没有真的生气。若夫子真是他的额娘——是个女人也好,他自可以名正言顺纳进宫来做老婆。只可惜汉人的脸再美也做不了妻子,且富察美貌,温和贤淑,没有弃之不顾的理由。那只好同皇后商量着来,叫夫子做个贵妾也不算薄了。直至初次巡游江南,发觉百姓吃饱了饭舌头未免太多,纳一个民女尚且要编排几部书,抢男人的性质可跟还珠格格完全不同,弘历扼腕叹息,只好徐徐图之。

    可惜这头白绸似的好头发,这张桃花似的脸,谁知道他怎么在更小心眼儿的皇阿玛跟前混过去的,活生生一个人住在圆明园,莫说弘历,即便对着先帝,对着圣祖爷,夫子的脊背也不会弯下去一寸,膝盖打也打不直,仿佛打心眼儿里不服他们这群蛮子的yin威。难怪小心眼皇阿玛死前悄悄塞给弘历的圣旨里赫然是要夫子剃发易服,被朱三太子和吴三桂毒打后对一头长发的男人深恶痛绝,看这容颜不改的妖精阴魂不散地杵在圆明园里,十年如一日,不像男又不像女。

    非男非女,又男又女,夫子夹在中间,有洋人的绿色眼珠,穿汉人的潇潇碧衣,上半截是男人,下半截是女人,无论江湖之远庙堂之高,龙井居士永远遗世独立站在弘历的圆明园里,念沧浪之水清兮,可以濯我缨,身段亭亭有节,如松如竹,万年不折、不改。那时他还在做皇子,掰断圆明园里皇阿玛顶心爱的嫩竹做笛,生竹水分足,音色不清透,吹出来走音,即便这样,他仍厚着脸皮送人——那时还没有赐的资格。夫子却很高兴,素白面庞少有地露出笑意,很温柔地接过来,仿佛精疲力竭的树木倒下前看见一株孱弱幼苗终于有迎风的能力。弘历被那难得的笑容给迷住了,碰到他的手指,沁凉如玉,一霎心头大震,如遭万钧雷霆,白光刮破幽暗浓夜,彻底惊醒少年时代蛰伏于皇子身份下一切爱与贪欲,再不能遮掩,于是,再不能不争。

    夫子对他同时有父亲的责任与母亲的柔情,可短短十年、二十年、乃至百年,在他漫长的生命中连一个点都算不上。从此,弘历想要留一个深深的痕在这双手上,刺破这个人余下千百年里没有他的宁静永恒。

    很多年后,皇帝才明白夫子那时并非多么疼爱他,心如止水的困兽在皇子身上看见自己尚未萌芽就已经腐败的志向苒苒重开,是经年冰雪终融尽,云华引春来,沉寂的潮水顷刻涨过堤岸。

    这样好的人,这样硬的骨,只有极高和极低作陪,夫子不是下九流的戏子,就是登九天的神仙。弘历想,眼高于顶的皇阿玛也有这样不识货的时候,居然当他是个旺产的萝卜精,一声不吭摆在圆明园那半亩地里种菜。

    弘历素有孝悌之名,前脚登基,后脚就把圣旨塞进木盒丢到床底下去,反正连十三爷的名字他都敢改,和先帝唱反调也不差这一道旨意。他难以想象,也不愿想象夫子剃了头是什么样子,童年的起居坐卧都在一处,早已习惯了那头大逆不道的长发,陡一见光光的脑门,估计很难不笑出声来。但若叫夫子把发髻竖起来做妃子,肩也太宽,身也太高,把凤凰旗头扎上,连弘历也要仰头看他的下巴,怎么都不适合温婉的女装。夫子不低头,不折腰,柔软的绫罗便包不住他的骨,在这片禁宫红墙中,他的绿尖刻得不合时宜。然而桃花又是那么柔脆的植株,在森严扭曲的教条下只能长得畸形残疾,前车之鉴,弘历已在御花园里看过不少了。

    如此念着他,差人去京外折了一枝桃花在瓶中对着描摹,笔走龙蛇一幅画,只差朱批还未提,笔尖悬停,红墨将流未流,血似的凝在那里。他想起小时候上火,一面做课业一面流鼻血,做到后面字也模糊了,满纸透红,黑字里尤然透出一段腥,卷阿抄得肃杀,好像情之一字本来就是带血的。弘历案前枯坐了整整一天,数次欲落,还是罢手,最终也没想好夫子适合什么名分,做仙鹤还是做碧桃,做男还是做女。

    时隔多年,远离京城的玉茗山庄已独自过了几十个春天,窗户大开,眼前正是一株新栽的桃花。原是人世因缘冥冥中自有天注定,他和夫子是天定的因缘,天作的和合,是天要弘历把这场旧梦重温,给他的犹豫第二次选择的机会。恰好有朱砂半干,凝在砚中仿佛鸽子血,为续上旧年的画,皇帝取架上一管兔毫,蘸饱了墨,从咽喉往下滑,像拿一把柔软的刀把他温柔剖开,手腕竟有些颤。

    “别…!唔…啊嗯…呃!别…啊…痒…!”

    夫子冰肌玉骨,里衣所用都是最细的绸缎,禁不住粗糙的笔锋刮蹭,睫毛簌动,隐忍地喘了几声,要推拒也不行,全身的弱点尽拿捏在弘历手里。皇帝一心二用,右手点染,左手便捉了他的阳物细细把玩,像鉴赏一管笛似的、居士美丽,那种地方自然也生得漂亮,温热的一根泛着红晕,拇指剥出顶端来碰,小小rou孔湿润可爱,一开一合,亮晶晶的,透着一股雀跃劲儿,也像缺什么东西插。如此,弘历起了坏主意,径自去摸他鬓发上的玉簪。

    “不行——!”

    居士何等聪明的人,闻弦歌而知雅意,哪里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坏事,立刻要挣扎着起身,化开的朱砂随即往腿间滑去,晕得一塌糊涂。“别动。”皇帝的衣裳都被这宛若落红的朱砂染透了,往那脆弱嫩道里重重一顶,红肿宫腔又吃牢了一记痛jian,直把他整个人的魂都撞散了,只恨下身被一根粗热的坏东西楔住。

    弘历上了年纪,身体还硬朗着,还能领着大清铁蹄雄赳赳气昂昂地踏翻准噶尔,立刻平定了夫子这点小小叛乱,细韧窄腰在guntang手心无力地弹动着,像只还没死透的虾,居士绝望地看着他手上那支小指粗的玉簪,只怕今日要被贼皇帝jian死在这张紫檀桌上。

    “呜…!”

    纵然是射了几回,rou道滑腻非常,但光洁玉质把窄小嫩腔撑得又红又肿,连滑带挤,勉强吞进去半截,再看,夫子脸上已全白了。弘历这些年皇上做惯了,吃个葡萄都要妃子把皮剥了喂到嘴边,手上力道没轻没重,又是习武的底子,不慎捏痛了他。然,痛也是快乐的一种,夫子要忍着,吃得苦中苦,苦的抹茶,苦的眼泪,苦的jingye,这是你从前教过朕,如今还在考究朕的东西。皇帝漫漫地想着,余光瞥见后堂黄花梨立柜前悬着一小段竹子,并一串朱红珊瑚,随风轻摇,婆娑影绰,多好。

    他知道夫子是个念旧情的人,哪怕不好,也念着,心软面冷,四下无人处,背着他悄悄吹响那支生嫩竹笛,笛子烂,他吹得也好烂,跟弘历的诗一样烂。

    “啊…呃!拔出来…快…唔啊…”

    他不急着cao烂夫子的yinxue,阳物体贴地抽出一段,让他适应男根传来的可怕的快感。尿道紧窄,吞吐格外吃力,紧紧含着冰凉翡翠,薄薄腔壁肿得过分,随着吃痛的蠕动推出一点点红烂嫩rou,收不回去,宛如柔弱枝头初绽的海棠,被玉簪无情剔破。

    “呃…唔!啊…啊嗯…轻…轻一点啊啊啊!”

    他痛得厉害,细窄腰身又被人掐在手里,柔腻的小腹不定起伏,肚脐积了浅浅一汪汗,弘历一面吻他,一面浅浅动起腰来,肿胀宫口得以喘息,娇颤地收缩着,挤出一股一股的热液,直干得他婉转呻吟浑身颤动,仿佛腹中嵌了一枚珍珠。快感频急,咄咄逼人,居士艰难地平复呼吸,浑身都是亮晶晶的水渍,锁骨攒着一对水盈盈的月勾,宛若美人弯弯笑眼,一笑误君,一笑倾城。

    弘历心中微动,便借着体液调开墨色,补上融化的那一笔。

    说是临摹窗外鲜嫩花枝,落笔却续上多年前那副旧作,从那时起他胸中只有这么一枝桃花,往后的人生里也只会画这枝桃花。残作未完,章铭题字一概皆无,就这样清清白白挂在圆明园的书房里正对的白壁上,左边是八大山人的真迹,右边是王羲之的兰亭序,折枝粉花夹在其间,像是肃穆碑林里生生开出一枝江南春色。

    夫子的绿衣,正是沉闷皇城里一枝春,一整个江南婉约都在他的碧绿袖幅里流出来、泼出来,湿淋淋地把皇帝单调压抑的童年染做天水的颜色。弘历的无边向往就如此在他身上拉长延伸,直延伸到他身体深处去——温暖潮湿的江南啊,一发不可收拾。

    他是倦鸟,夫子便是归处的巢,他是风筝,夫子就是牵线的手,年少的自我在夫子腹上安然蜷缩起来,他的怀中,有皇帝不可理喻的乡愁,这叫弘历如何能不想他,如何能不忆江南。

    “忍着点痒,待朕画完再发sao不迟。”

    这幅画今日是必定要有个结局的。

    笔尖在粉红阴阜上酥麻湿痒地绕了一圈,朱色花枝从胸膛分出一缕来,柔软地往下生长,犹豫着要在哪处开一朵花。居士颤着流了一腿的水,肿胀rou蒂被生生剥出唇rou,水盈盈地缀在rouxue上方,脂红软烫,细细抖着,颤着,在眼前晃荡,与湿润的乳尖颜色相仿,弘历暧昧地笑了一声,见此般邀好,自然赐予恩泽,笔尖一转,衔上笔画,好像疏叶相覆的枝头隐秘地结了一朵嫩苞。

    “你…你…!”

    居士气得脸色发白,手指下意识蜷曲,弘历知道他这是要找折扇,而下一步就是要拿着扇子往他脑门手心重重来一下。他实在怕了打,立刻轻巧地把夫子的手指扣住了,讨好地啄吻手背上的血管,淡青的仿佛玉的飘花。

    皇帝上了年纪,低眉阖眼做这样的动作,眼角折起皱纹深深,竟有天长地久之感,仿佛一吻一生。

    “弘历…我的扇子呢?”

    夫子却渐渐嗅出那一丝心虚的味道,冷冽地看进皇帝的眼睛里,嘴唇微动,念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