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对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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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似乎对她的体香着了迷,循着那股蒸腾的暖香,来到她柔软的颈间,以鼻尖在她幼嫩的肌肤上巡掠,吸上了瘾。 她像被雄狮俘获的小鹿,颤抖无助地等待着捕食者的享用,似乎下一秒这头雄狮就会撕开她的血rou,在她温暖腥甜的rou体上疯狂啃噬。 本能,驱使着她抗拒性地轻轻侧身,男人却并不愿意放过,反而变本加厉地将手伸进她的小衣,捉住一只温软的乳峦,肆意揉捏把玩起来。 叶听云只能深深吸了口气,轻咬贝齿,徒劳无功地抵抗。 其实早在长孙炎第一次要她的那夜,她就已经明白,自己的身体在蛊物的催动下,已变成一只敏感的情欲容器。 哪怕长孙炎只是轻描淡写地撩拨几下,她也承受不住。 抵抗,不过是她暂时忘记耻感的方式。 相持几许,那人以拇指和食指在她鲜红硬挺的浆果上略一揉搓,就将她喉中细细碎碎的呻吟逼了出来。 浑噩间,叶听云闻到长孙炎身上散发出一股茉莉茶香,她残留的一缕智识提醒自己: 为什么茉莉茶香压制着的,是一股隐隐的烟墨味,而不是长孙炎的檀麝之气? 这不是长孙炎! 叶听云觉得背脊发寒,恐惧像打翻的墨汁,从高处泼洒浸染,将她的思绪淹没。 “你是谁?”她问。 那人没有回应,一手捂住她的嘴,一手撕碎她雪白的纱衣,娴熟地绑住她双手。 叶听云竭力挣扎,身体却全然失控,她只觉体内的蛊药药力开始慢慢上涌,像烈火消融坚冰,将她所有抵抗意志一点点融化。 明明蛊药只会消解她对帝裔的抵抗之意,可眼前人为什么也会让自己变成这样? 她的身体一点点失力,最后化作一团娇软倒在那人怀里。 那人顺势将她的身体放到冰冷的地板上,像强行剥开未一只未成熟的花苞,一层层解开她束身的小衣 少倾,叶听云只觉上半身凉意飒然,她小腹之上已不着寸缕,裸露在男人面前。 叶听云翕动了一下嘴唇,却没有吐出已到嘴边的哀求, 因为沉寂中,男人粗重的呼吸与吞咽声,向她昭示着兴奋与急切——他不可能放过她。 男人俯身,将硬朗的脸部轮廓埋入她颤抖而又温软的双乳间。 纵然看不清眼前人的模样,叶听云也能感受到那人气势浑厚,仿若一只沉睡经年后刚刚觉醒的野兽,享用得疯狂又贪婪。 男人唇齿游走,强势地在她胸前敏感之处吞吐吮吸,像尖细又密集的银丝划过光滑的玉石,溅起一波又一波让她灵魂战栗的火花。 蛊药催动下,她的肌肤泛起缕缕桃色,身躯不自觉地随着男人的吸啄轻轻颤动,连喉中的呻吟也变得暧昧不明。 男人似乎很迷恋她沉沦在欲望中的模样,将她鲜红湿润的小浆果含在嘴里不肯轻易饶过。叶听云眼神涣散着,残破的音符从她口中一点点溢出,像在轻吟一首迷乱又欢愉的小调。 偶尔,她的意识也会天光乍现清醒一瞬,会像溺水般挣扎几下。 但那人只用两根手指,就能将她死死钉在原处,并且以更激烈地刺激她的身体作为惩罚。 餍足她一身颤抖迷离的春色后,男人终于把持不住,想扯去她遮蔽下体的衣裙。 叶听云低低重复着“不可……”二字,想把身体缩到一边,却又被男人抓住脚踝扯了回来。 嘶…… 一声碎响,她的月白长裙与亵裤一起,被男人狠狠剥下。 只是男人还未来得及细赏,披香院的大门忽然传出一声巨响。 下一刻,怒气冲冲的长孙炎已经风火赶来,将长剑已经递到那男人的脖颈之间。 让叶听云没想到的是,压在自己身上的人影并不慌张。他漫不经心地站起来,整理了一下发冠衣衫,竟然以对峙的姿态理直气壮地站到长孙炎对面。 纵然是在精力减退、双眼半盲的状态下,叶听云也很清楚地知道,在整个梁国,只有一个人敢在长孙炎面前如此放肆。 那人就是长孙炎一母同胞的亲弟弟——皇后口中的飞骑将军、湘王长孙沁。 长孙沁毫不畏惧地拨开长孙炎放在自己脖颈间的长剑,一脸阴冷地向长孙炎走近一步:“兄长竟是要辜负母后临终前的懿旨,兄弟相残吗?” 长孙炎像被碰触到痛处,切齿低语:“那个女人已经死了,骨头都已经变成尘土了。” “哈哈哈哈哈……”长孙沁的笑声回荡在披香院内,尖锐刺耳。 好一会儿,长孙沁才止住笑,凑到兄长耳边,语气快慰:“母后是死了,可她的后印还在,皇城、京城的三万暗卫还在。兄长若是不怕梁国覆灭,尽可杀了我试试。” 长孙沁所说的,是长孙炎治理梁国以来最大的隐患,也是最难向别人启齿的痛脚。帝王眼神中顿起杀意,狠狠吐出一个字:“滚!” 长孙沁却不肯作罢,反而提高嗓音好似想让院外的人也听到:“我长孙沁可是把最爱的女人送给你当了皇后,作为回礼,我分享一下兄长的禁脔,您何至于如此吝啬呢?” 长孙炎淡淡撇了一眼地上衣衫破碎近乎赤裸的叶听云,竟然瞬间收敛了脸上的怒意,转头对长孙沁一脸温和:“一个玩物而已,等我玩腻之后,送你就是。” 长孙沁见长孙炎不肯轻易就范,也不再纠缠,轻佻地转头看了看叶听云,回味道:“叫起来真像是春药让人欲罢不能呢,兄长早点择个好日子送我吧。” 说罢,长孙沁大摇大摆出了门,披香院却陷入了长久的寂静。 长孙炎看了看背对自己侧躺在地的叶听云,不知何时,她被绑缚的双手已揽了几缕碎缎拥在胸前,却无法完全遮住她的身躯。 叶听云时隐时现的光滑背脊与温柔起伏的身体轮廓,处处让长孙炎想起她夜夜情动时对自己温柔顺从又羞耻难以自持的模样,让他有些把持不住。 他俯下身,将叶听云的下颌掰过来朝向自己。 只见她原本清冷的脸上已浮了一层绯色,眸光迷离眼尾薄红,轻粉色的双唇微微开合,身体微颤,似乎还未能从刚才那场被迫盛放的情欲中抽身。 她意识稍有苏醒,就伸出被绑缚的双手,怯怯靠近长孙炎,想弄清眼前的人是谁。细长苍白的手指已伸到长孙炎鼻尖,却又迟疑了,她收回双手,像受惊的小动物缩成一团。 长孙炎下意识伸手去抚她柔软的发丝,还未触及,却又变了脸,颇有些不屑地问:“方才你那么享受,台辅大人是不是跟谁都可以啊?” 叶听云听出长孙炎话中的盛怒,但逼她饮下蛊物让她变得如此不堪的人,不就是长孙炎自己么?她心中升起一股无法言说的悲凉, 沉吟了许久,她才红着眼尾抬头凝视长孙炎,苦笑:“玩物而已,难道不该跟谁都可以吗?” 她轻描淡写却又极尽讽刺的话,明显激怒了长孙炎。漫长的寂静中,长孙炎捏着叶听云的下颌,眼中烈焰熊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