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三章 虚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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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已经死了。”武器被反过来夺取控制权的那个阴影杀手,极为果断地选择了松开武器暂时退避。 在他眼里,被激发态湮灭之剑击中的人,绝对不会有生还的可能。 因为没有人知道陷入濒死状态的对手会不会自爆,拉着周围的所有人一起同归于尽,所有作为一个珍惜生命的杀手,此时最好的做法,就是尽可能地远离危险源。 “砰!” “砰!” “砰!” 十分之一秒后,伴随着三下沉闷的碰撞声,几个黑影从虚空中跌出。 他们似乎是撞上了一堵无形的墙。 “我们继续玩吧。”白墨将插在胸前的细剑轻轻拔出,直接当成武器拿在了手上,丝毫不在意那个巨大的、还冒着黑烟的伤口。 “怎么可能?!” 湮灭之剑的威力他们非常清楚,作为对大多数神级都可以做到一击秒杀的专用杀招,它将足以夷平一座城的力量,都压缩在了一个极小的作用范围内。 其中的能量密度之高,在进入激发态后,足以强行击碎原子核,引发小范围的核裂变,然后借助扭曲的链式反应,将攻击目标变成一锅nongnong的原子核碎汤,从原理上来说,地球人称这东西的使用者为“核弹剑仙”也不为过。 但现在这种人为的裂变还有随之而来的链式反应,看起来却是被一个更强的力场给完全压制住了。 或者不能说是被压制,根本就是消失了!除了最开始造成的伤口,后续的破坏力凭空就不见了! “你到底是谁?怎么会能用我们虚玄家的血脉绝技!”最先隐匿起来的宫装少女,在虚空中目睹了这一幕后,突然又重新出现在了无生殿当中。 她的脸上多出了一张面具,声音也从温柔的女声变成了粗重的男声。 “零小姐!” “首领!” 众人轻轻一揖。 面具少女看到了些熟悉的影子。 “这么说来,我们还是一家人?”白墨听完后笑道。 “血脉激荡!”面具少女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双手在空中画印,使出了一个奇怪的法术。 只见咒语过后,一道巨大的淡紫色光柱在她身后出现,外围负责掠阵的隐龙卫中,也有两个人身后出现了深蓝色的光柱。 “怎么……可能……”看到从白墨身后被召唤出来的光柱后,所有人都惊呆了。 “竟然……竟然是深紫色!”他们瞬间化身惊叹路人。 血脉世家有一个能够大致判别体内力量开发程度的法术,利用相同血脉的共振,施法者可以让一定范围内,跟自己有同一先祖的能力者背后显现出一道光柱。 光柱以红橙黄绿蓝靛紫为分界,越往紫色的方向走,血脉的开发程度就越高。 “夺心妖绝不可能做到这种地步,你是乐正家哪个隐世的族老?”面具少女摘下了自己的银色面具,继续用那个粗重的男声问道,但语气中和缓了不少。 “单凭一个法术?”白墨反问。 “虚隐之术加上血源术,足够了。” 摘下面具后的“少女”,露出了一张没有五官的空白脸庞,完全看不出她此时的神情。 “你们将这个东西叫做虚隐?”白墨用左手指了指自己胸前的大洞,“确实是一个非常,非常有意思的东西。” 在被湮灭之剑攻击以后,他激发了这个身体里血脉最深层的力量,用一种极为玄妙的方式压住了伤势。 “你到底是什么人。”来自白墨的话,再一次激起了她的疑惑,她再次举起了手中的长剑,剑指白墨。 如果对方真的出身自虚玄家,那么绝对不会问出这种常识性的问题,但如果他不是出身虚玄家,又怎么可能会有比自己更高的血脉开发度,过往查出来过的所有夺心妖,都没有一个开发度能超过黄色的。 …… “大概在十年前,虚玄家里的一对夫妇神秘消失……”白墨继续天马行空地说着话,完全不在乎乐正零提出的问题,因为天网差不多已经为他拿到了所有的答案。 “难道说,你是那个负心人的……” 听到这话以后,虚玄零仔细地“看”了白墨的脸好几眼。 “真像……你就是他的孩子吧。” 画风瞬间变成了伦理言情剧,变化之大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到猝不及防。 “首领,告辞!” “我们先去围杀其他目标!” …… 一众手下也通过两人的对话猜出了些什么,马上就明白要想事后不被灭口,最好还是趁没有听到更多的黑历史前离开。 即使是同为神级的另外几人,也不愿意知道太多这些阴私事情,掌握虚隐之术的虚玄零,绝对是神级里最不好惹的一小撮。 “但你的血脉开发度是怎么回事,区区十年不到的时间……”这是虚玄零最大的疑问。 一路以来都被称为家族天才的她,也花了整整三百年的时间才走到这一步,十年不到成就神级,血脉开发也几乎到达极致,这已经完全超出了她的想象范围之外。 “你,想要知道吗?”白墨用魔鬼一样的诱惑语气问道。 “父母被杀你也不在乎吗?杀你双亲的仇人就在眼前!”有些迷茫的虚玄零大声地喝道。 听到这话以后,反应最大的反而不是白墨,而是虚玄零身后一众准备离开的手下。 “老大你没事说那么大声干什么!我们都已经在装傻了,就不能配合一下么……” “我们真的,真的不想知道您老干了什么亏心事,有多少黑历史……” 当然这一切都只是他们心里面的想法,脸上自然还是得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不对,他为什么不在湮灭之剑发动前就使用虚隐!这样根本就不会受伤!”虚玄零突然又想到了一个不合逻辑的点。 “只要维持的力量没有中断,虚隐可以暂时地随意抹去绝大多数东西的存在,他完全可以在被攻击以前就抹去整把剑,等到自己离开原地后再恢复过来。” “你在想我为什么会受伤?”白墨一言道破了她的想法。 “我只是想体验一下,痛是怎么样的一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