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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子出头喽!只是北静王又不是林家人,这般……不好吧?” 林珏瞧他那挑衅的小眼神儿便来气,知道水溶乃是个高,实在不舍得推出去不用,便道:“毕竟这么多外男在呢,也不好叫女眷们上场,免得冲撞了。不如我们这边便用北静王替换了内子,你们那边也再出个人替换一下薛大meimei呗?” 他本意是叫梅二上场的,一瞧梅二那副样子便知道不是个会打的,虽胜之不武,可面子是大事儿。且水溶送自己的玉佩被自己输了,不叫他知道还好,这都直接抓现行了,总要赢回来才好交代呢。 薛蟠摸了摸没毛儿的下巴,推了一下黑子,“那我家换成黑子。” 林珏眯了眯眼,想了想,还真没见过九王爷打球,也不知会是不会,是个什么路子的。只是他也没法儿反对,便问道:“这次赌什么?” 薛蟠想了想,竖起两根指,嘻嘻笑道:“这次要北静王里的两个恩科名额。” 北静王怫然变色,黑子却是拍了薛蟠的背一下,“莫说傻话,天家的恩赏,岂能用来做赌注,忒不尊重了些。”又同北静王赔礼,“水兄莫与他一般见识,既然要赌,不如就赌水兄腰上那块儿玉佩吧,本王瞧着,同林大人这块儿倒有几分相似。不论哪家赢了,都能凑成一对儿,也是个好彩头呢。” 林珏瞪了水溶一眼,笑道:“九王爷这个提议好,便赌这个。”说着解下水溶腰上的玉佩,借着袖子遮着,狠狠掐了对方一下。抬将玉佩扔给婢女,对薛蟠狂傲道:“你且给我收着,看我怎么把两块儿一起赢回来。” 薛蟠拍着黑子的肩膀,“你快去杀杀这厮的威风!” 两边入了场,薛蟠难掩激动,也不坐着了,站在场外摇旗呐喊,给自家黑子加油。 林珏眼角抽了抽,黑子对着薛蟠道:“那旗怪沉的,你仔细闪了腰,来去那边坐着。” 薛蟠利落地应了一声,继续摇旗呐喊。 一炷香后,薛蟠蔫头耷脑地回了座位,林珏骑着马奔过来,翻身下马,大踏步过来,“玉佩拿来。” 薛蟠瞥了他一眼,冲着婢女摆了摆,捧着装着两块玉佩托盘的婢女便走过去,将玉佩还给林珏。 林珏瞧薛蟠一副气鼓鼓的模样,心下越发得意了。 打过了两场比赛,骨头松散了,便各自去活动了。如梅二便陪着自己的小娇妻去挑了匹温顺的马儿,先得教会她骑马。否则连马都上不去,如何打球呢。许氏也是第一次来,她出身书香之家,自也是不会骑马的。两人便同宝琴夫妇搭了个伴儿,一道学骑马去了。 林珏本就是陪冯氏出来玩儿的,只北静王和陈也俊都在,他也不好走了,便叫冯紫英去陪着冯氏玩一会儿,又有穆安本也是陪着宝钗来玩儿的,这时候瞧着几人似有些锋要打,便同宝钗耳语两句,两人欢欢喜喜地走了。 薛蟠猴在黑子身上,低低埋怨他害自己没坑成林珏,黑子便小声哄劝他。两人自说自话,倒也没理会另一边的暗潮涌动。 陈也俊拱对林珏道:“舅兄多日不见,可安好?” 林珏刚刚跑马出了一身汗,虽净了脸,可这身上的汗却是要等到回家了才能清洗的。烦躁地松了松领口,接过水溶递过来的一盏茶,咕嘟咕嘟地喝了个干净。 “两家也才过了小定而已,到底大礼未成,陈兄这一声\'舅兄\'实在有些不大合宜啊。\" 陈也俊原就察觉出了林家的冷淡,他去林家拜见,十次能进去两次就不错了。眼看着黛玉便要及笄,自家提了几次亲事,都被林珏避了过去。如今再一瞧林珏这态度,心下越发没底了。 按说陈家并非普通门第,想要同陈家做亲之人自然也多,只陈也俊虚岁二十了都没瞧一个合适的,自然也是个心气儿高的。及至那次去庙烧香,偶然见到了黛玉,只一眼便惊为天人。遂使了许多段,才说动自家父母求亲,又做小伏低地讨好大舅子,赶上林珏对贾家的亲事避之唯恐不及,这才得林家许婚。 林珏如今的态度,分明就是想悔婚,只陈也俊如何甘愿。若是旁个什么人这般对他,他早便使段叫对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只是,黛玉……那是他的黛玉啊…… 陈也俊看了眼一旁的北静王,对林珏道:“林兄能否借一步说话?” 林珏看了眼水溶,事涉家女眷,水溶毕竟是外人,遂起身,二人走去一旁的林说话。 陈也俊先行开口,“林兄也是知道我的,我对令妹一片真心,且两家已经过了小定,林兄真打算因着如今立储一事绝了我二人情缘么?” 林珏淡淡道:“既然陈兄知道,何必还来问我呢。” 陈也俊蹙眉,“自来立嫡不立长,何况四皇子还是庶出幼子,林兄就这般坚定的站在他这一头儿了?” 林珏不为所动,“我非站在四皇子这头儿,我只忠于皇上。如今我忝为四皇子启蒙之师,陛下有意立四皇子为太子,以瑞亲王监国,我自然便一心扶持四皇子。且若是陈家一心为国,没有私心,我也不会做这般背信弃义之事,拆散你与黛玉的婚姻。只如今是陈家以一己之私,欲推皇子上位,甚至不惜打压孝贤皇后的嫡亲幼子,陈家的嫡亲外孙瑞王爷。既如此,咱们道不同不相为谋,结了亲家不成反倒易生出仇怨来,何必呢?” 陈也俊大为恼怒,“你便这般肯定陈家必败无疑?” 林珏仍旧淡淡的样子,“若是皇子凭本事上位,我自然也只有忠于皇子的,我说了,我只忠于皇帝。不过,便是皇子上位了,我也只是忠于帝王罢了,并不会忠于陈家。” 陈也俊听他话里有话,皱眉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林珏嘴角勾起一抹嘲笑,“陈兄这话便是问错了人,您该回去问问您的父亲陈老国丈,为何偏要推病恹恹的皇子上位,为何要打压瑞亲王?或者,为何孝贤皇后会积忧成疾,突然暴毙了呢?” 陈也俊满面震惊,林珏这话,可以说是相当的直白了。 北静王寻来时,便只有林珏一人静静立于树下,他便将搭上林珏肩上。林珏偏头看了他一眼,嘴角微勾,“行了,咱们回去吧,叫人多想就不好了。” 水溶明白他的意思,遂点点头,“若有麻烦,尽管来寻我,我来替你解决。” 林珏拍开他的,“我难道是那等无能之辈?” 林珏的确不是无能之辈,作为一个国舅,已经被林珏怼得嘤嘤嘤,只能回家找爸妈告状了。 林珏回去时,瞧见薛蟠也下了场,被九王爷扶着坐上了一匹棕色的马上,牵着一圈圈溜达。不错,薛小爵爷是个会骑马的,只是九王爷怕他骑马颠簸,再抻着了伤口,这才寻了匹温顺的马,牵着慢慢走,过过干瘾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