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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像极了青楼里邀宠的轻浮女子…… 我命休矣! 未来一片黯然! 重靥星眸微阖,一搭没一搭的说道“对了,悦儿赢了,我应该助兴才是。悦儿你想要什么?跳舞还是唱歌?” 凌悦只觉得头皮发麻,突然道“反正都是死,还不如痛快一场!” “伸头一刀缩头一刀,大不了二十年后还是条好汉!”凌卿歌也是被折磨得不行。 两人对视一眼,然后异口同声道“脱衣舞!” 重靥眨了眨眼睛“可是我不会啊。” 凌卿歌笑得贱贱的,她早就想看小师妹的身材了,蜂腰肥臀定是人间绝色。 “大师姐教你好不好?” 重靥似是受到蛊惑,双手鼓掌道“好哇,谢谢大师姐~” 凌卿歌声音暧昧“来,脱衣舞就是一边跳舞,一边脱……这次丫头赢了,所以小师妹得脱一件,下次大师姐赢了,那小师妹还得脱一件……” 凌悦嘴角一抽,这么坑小师姐,等小师姐清醒过来,真的不会揍她们吗? 重靥扒拉了一下衣服,委屈道“脱完了就没了,大师兄会生气的……” 听到这里,凌卿歌打了一个寒颤,脑袋瓜子也清醒过来,总觉得如果真的脱完了,她的命也不保了。 “那还是唱歌吧。” 闻言,重靥乖巧的点点头“好哇。” 婉转美妙的歌声回荡着树林,余音袅袅,不绝如缕。时而婉转动人,如山涧中的潺潺流水;时而忧郁悲伤,如林黛玉望月伤悲,看花坠泪,让人忍不住沉醉其中。 世中仙千般流连是风月 惘人间千般婉转皆戏言 忆少年忆不过逝水经年 倾城颜莫怪笑人太痴癫 纤影翩戏子多情怨 解语解花再经年 粉黛掩眉眼犹少年 叹此间世事如烟 …… 一首曲子完了后,凌悦鼓掌欢呼,凌卿歌则是垂头深思。 重靥却气喘吁吁的坐在草地上,然后又开始抱着酒坛,自顾自的喝起酒来,很有一番众乐乐不如独乐的感觉。 “来来来,母老虎,我们继续!” 凌卿歌与凌悦两人继续喝酒,一会儿划拳,一会儿玩骰子,刚开始的时候,都还算清醒,可是随着时间的逝去,两人也被桃花酒给迷晕了,一个个俏脸红通通的,开始胡言乱语起来。 “母老虎,你怎么在转圈圈啊?别转了,转得我头晕!” “谁转了?你喝醉了吧!” 凌卿歌也是摇头晃脑的,桌子上的美食被扫了一地,酒杯酒坛到处散落着,整个后山禁地都散发着浓烈的酒香味。 “胡说八道,我才没醉呢。醉的是你……”凌悦趴在桌子上,迷迷糊糊的睡过去了。 凌卿歌一脚踢在凌悦的屁股上,嘟啷着“没用的东西,这点酒就喝醉了,还敢说自己千杯不醉。” 凌悦似乎被踢疼了,皱起眉头挠了挠屁股“别碰我,我要睡觉……呜呜,我的七彩孔雀,我的剑,好美啊,都是我的了……” 凌卿歌一屁股坐在地上,四肢无力,脑袋就磕在殿门前的石阶上,疼得她眼泪狂飙,泪汪汪的拔出剑要刺死这个‘拦路狗’。 “怎么刺不动。” 凌卿歌使劲儿睁大眼睛,结果却越睁越小,最后昏沉的睡了过去,而喧闹的后山禁地也彻底安静下来。 而从头醉到尾的重靥却还能顽强的抱着酒坛,一杯接着一杯,姿态慵懒优雅,如果不是那散乱轻薄的衣衫,迷离微醺的黑眸,恐怕真以为她没醉。 “唔,大师姐,悦儿,你们怎么都倒了?” 凌晨半夜微凉的清风扶来,将摇摇欲坠的小人儿吹到在地,重靥拧着眉头,歪着脑袋瞅着被残羹剩饭打脏的衣衫,露出很委屈的表情,嘟啷着湿润的粉唇。 “怎么脏了啊。” “不行,我要洗干净,脏孩子,大师兄会不喜欢的……” “浴池在哪里呢?在哪里呢?” 重靥敲了敲混沌的脑袋瓜子,突然反应过来,踉踉跄跄的往止戈剑殿走去,手中还不忘拎着一个酒坛。 第六十六章 强吻大师兄 “大师兄有浴池,我要找大师兄……” 跌跌撞撞的推开殿门,可是怎么用劲儿,却怎么也推不开。 重靥星眸半阖,气愤的盯着白色的墙壁“怎么变成墙了?不对,一定是我喝醉了。开门啦,门怎么不开呢?” “呜呜,怎么开不了门,为什么开不了呢……” “大师兄,开门啦,你不要我了吗?” …… 诸如此类,重靥絮絮叨叨的抱怨了一个时辰,直到墙壁承受不起巨大的力量,轰的一声倒塌了。 远在千里之外的凌墟尘心神一动,止戈剑殿的结界怎么有异动? 重靥却是开心坏了“我就说嘛,大师兄怎么可能不让我进去呢?唔,浴池在哪里呢?以前不是左转吗?” 迷迷糊糊的绕了一大圈,重靥‘历经周折’才看到那清澈透亮的浴池,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找到你了!” 连衣服都没有脱,直接便下了浴池,温热的池水让她舒服的喟叹出声,然后就抱着酒坛,半倚半靠在浴池边开始喝了起来,因为手里没劲儿,酒水很多都倾泻在浴池中,连带着池水都带着浓烈的酒香味。 当凌墟尘赶回来的时候,便看到这一幕。 殿前的草地上杂乱污秽,残羹剩饭撒了一地,桌子上放着骰子,地上散乱着数不清的酒坛,一个个都空了,还有一两件女子的衣衫随意的丢弃在地上,气氛yin且乱。 空气中弥漫着的刺鼻酒味久久不散,不想回溯时光,也可以看出战况的激烈程度。 殿前的石阶上还躺着一大一小的女子,身上脏兮兮的,衣服也懒懒散散的挂在身上,倒也还算完整。 “大师姐,来,喝啊!” “小师姐,你别脱衣服了,脱光了,就会被狗男人看光光的……” 时不时传来的醉话,还有那张口欲出的酒臭味,让凌墟尘捏紧了止戈仙剑,锋利的剑在月色下折射出冰冷的光芒。 瞅着那熟悉的碧烟色外衫,凌墟尘只觉得这两个蠢东西真该死! 毫不犹豫拿出捆仙绳,将两人直接倒挂在树上,冰冷凌厉的杀意刺激得两人醉梦中打了一个寒颤,可就算如此,这两人还是没有醒。 “很好!” 从牙缝中硬生生的挤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