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Ⅰ)玉泽:服务生面前被玩弄/畸形/隔裤子踩/鞋尖插xue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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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幕不落,帝都最繁华的街道拐角香气阵阵氤氲,宫廷风的两层式咖啡馆造型在整条古色中不算如何起眼,可焦糖经浓热调和所诞生的馥郁与醇厚却飘荡着吸引路过它的每个人心神。 不自禁地步入其中,低奢的内饰与复古的风调便会瞬间紧紧抓住顾客的眼球,店内微昏的灯光和有条不紊的服务缔造出温馨的贵气。 复古的格调总是会显出几分低调的奢华,它从不会缺少喜爱安宁与轻奢的顾客。 可若是上到二楼,便会发现此时宜饮下午茶的时刻却寥无几人,只有一处巨大落地窗前坐着两个人。 “那么…我还得喊你一声——” 左侧的少年懒懒地倚在落地窗上,他身着一件深黑蝙蝠领衬衫,哥特式的风格精致又奢华,胸前佩有的家徽也是同色系的暗金,底部象征沉稳、灵性的雄鹿正高昂着头轻嗅着水芙蓉,右侧的犄角蜿蜒出去勾连着徽章顶端的新月。 下身酒红色的高腰南瓜裤裤腰上随意地缠着皮带,不知名的金属反射出昂贵的光泽,其缚腰的造型又为上身的轻盈添上几分肃穆的约束感。 年轻的贵族还带有一点惹人喜爱的小叛逆,他并没有将这种暗沉的风格延续下去,而是在外搭了一件极度不协调的长衣,因佛内斯斗篷外短内长的设计很好的压住了内衫的那股子盈动感,浅棕的色调调和出几分稳重过头的禁欲质感。 但再往上看,他又戴了一条木乃伊棕的格纹围巾,稍短的款式只能半遮住少年白皙修长的脖颈,而这种色调又与周遭微昏的环境极为匹配,半遮半掩的诱惑与格格不入的温馨同时袭来击溃了那股子禁欲感,矛盾却又意外的适合这位年轻的贵族。 微沉的磨砂质感嗓音稍稍拖长,低低哑哑的显出几分倦怠,却迟迟不吐出某个压抑已久的称呼。 这位公爵次子似乎兴致平平的样子,只是用手背撑着下巴往窗外望去,深黑的瞳孔透彻极了,繁华的街景落在他眼中却无法将那双眸的莹亮压下一分一毫。 他对面的青年倒也不对他轻慢的态度有所不满,反而喜爱极了少年生闷气的样子,他骨节分明的双手十指交叠轻置在桌上,笑意盈盈的姿态从容异常,好似青年才是整个话题的引导者:“当然,我很乐意有这么一个可爱的学生。” “以及……”他学着少年的语气故作玄虚地拖长了声音,原本清澈勾人的美人音又压出更深的引诱,是一种与年轻贵族略有所异却同样动人心弦的黏糊,在唇齿轻顶间缓缓吐出一个词,“爱人。” 察觉到少年余光扫了过来,他像是精准测量过的完美微笑扩大了几分,显出几丝真挚的感觉,即使是调侃也好似深情的告白:“噢,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们一直都是。” “对吗?” 他的服装较起少年就统一多了,也低调多了,流畅的线条从肩上一直漫延至小腿,最后收进短靴中,宽松的款型也能让人看出几分好身材。 他原先披着的风衣此刻已然脱下,长袖便没有阻隔地压在桌沿,肩处的丝质抽褶层层叠至小臂,荷叶袖的设计更托显他身上那抹知性又诱惑的气质。 但现今帝国贵族所受的权益与实施的垄断多的难以数计,顶级材料所制成的服装与中上层公民有余力购买的服装差距依然轻易便能看出,年轻的子爵身上那股子奢华感多的快要溢出,是完全与咖啡馆装饰格格不入的高贵。 而青年低调矜贵又不惹眼的服装却是与低奢的装饰协调异常,更遑论他此时还微笑着,棕发披散开,碧绿的翠眸含着温情的水光,那专注的模样几乎能把每个注视他的人视线都给勾走。 花鹤之没有说话,他只是转过头来,注视着自己心爱的Omaga情人,透黑的瞳孔莹亮极了,可纯洁中却隐约透出几分审视的意味。 少年总是爱笑的,那双圆润的眼形常常会弯成一个弧度优美的月亮,笑起来简直能把人溺死。 他又迟钝极了,经常将一些暗送的秋波打的再近不了一寸,像是个木头一样又招人爱又招人很恨。 但此刻一切已然揭晓,或许年轻的贵族并不是迟钝,他只是拥有的太多太多,懒于去猜测、去揣摩。 那抹审视像是这世上最锋利的刀刃,一旦出鞘便要将对方撕个透彻才会罢休。 可青年却是丝毫不怵,他双目前视,碧玉径直对上永夜,势要一赌究竟是会时间腐蚀玉石,还是碧玉得之永恒。 也说不好最后到底是谁先落败,处于叛逆的少年总会缺少一些耐心,枯燥乏味的对峙没多久便以他侧目端杯的动作为终结。 这个年纪的孩子往往是偏爱一些甜食,细腻的玛奇朵甫一入口,花鹤之便愉悦地眯起了眼,太妃糖一样的轻柔奶沫与滑腻的香甜焦糖很快俘持了他的味蕾,舌尖上美妙的触感让他一时也不打算再与自己的Omega情人怄气:“Well……我不理解你究竟在想什么,但我还不想那么快与你决裂。” “Eh?我的意思?我的意思就是——我原谅你了。” “为我对你的喜爱。” 直白的话语一向有种很奇异的能量,它轻易便能打动人心,被倾诉的人往往会忍不住心悸,随之是心率的不断上升,更何况玉泽面对的还不是一个陌生人,而是自己深爱的Alpha爱人。 他深知对方对自己的喜爱仅仅只停留在浅层,或许也就比对宠物的喜爱稍微多上那么一点,但也不会很多,年轻的贵族有太多的事物可以供他去投入感情,分到这么一点也属实难得,毕竟对方是真的曾起过要与自己,一个帝国普通公民长久下去的念头。 但即使清楚这些,他还是控制不住自己快要炸出胸膛的爱意,挚语入耳时绿眸仍有一瞬失去遮掩的震颤与悸动。 黑夜实在太过深邃,那种神秘在引诱所有见过它的人。 “但是,亲爱的……”永夜对它自身的吸引力毫无自觉,只是用戴着半露指黑色手套的手抵着下颌,双眼直视着青年,缓缓地弥漫开地将翠玉包围侵蚀,“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或者说……惩罚。” 噢—— 舌尖轻抵了抵上颚,玉泽再次笑容扩大,他没有表现出半分掺杂渴望的异样,只是笑着,刻意话音微顿带着伪装极好的淡淡戏谑:“如果不是太…hum……出格的话,我会的。” “你会的。”Alpha笃定的话语为这场谈话拉下最后的帷幕。 其实事论根本,也不过是年轻贵族遭到糊弄后又一次的小脾气,他带着Omega情人回家,想要将一切坦诚公开,不料爱人却主动提出谈话,拎着礼品与父母进了书房。 敬爱的兄长不在家,他也失了交流的兴趣,瘫在卧室只希望父母不要为难爱人。 可结果却是截然相反,Omega并没有告知他们的关系,只说两人是偶然相交的朋友,他见少年伶俐可爱便仿佛见到自己曾经带过的学生,又起了教书育人的念头,这次前来,既是拜访,同样也是请求公爵能够予以他一个在帕瑞科曾学院的职位来日日教导少年。 这个说法其实很假,它也确实是假的,可公爵和公爵夫人也不知怎么的与青年一见如故,不仅相信还在看了他漂亮的履历后欣喜应允了。 年轻的子爵因此生起了闷气,恼他不与父母坦白关系也是恼他就这么从情人变成了老师。 或许……还恼他的利用。 青年不动声色地想着,面上依旧从容平静,他十指分开,一手自然垂落搭在大腿上,一手抚上茶盏:“So……My lord,愿意与我一同享用这顿下午茶吗?” 那双黑眸又望了过来,专注的模样似乎在检验他的真挚程度,观望半晌少年才轻轻开口:“好。” 纯粹中有多少的浑浊掺杂,又怎么会不清楚呢。 ——毕竟他从来都不是真正的迟钝。 “尊贵的客人您好,这是您的餐点。” “谢谢。”倒也不愧他今日绅士温和的打扮,玉泽谦逊地接过甜品,正当他打算将少年最喜爱的糕点放到对方面前时,小腿忽然被人踢了一下。 “?” 察觉到他望过来的疑惑视线,花鹤之笑了一下,没有过多的解释只是半威胁半调笑地压低声音:“端好了,要是掉了就再多一个惩罚。” 下一秒,Omega的双腿被少年蹬开,原本绅士的坐姿变得狂放起来,但玉泽的手很稳,依旧端着餐盘没有移动半寸,使得在桌布的遮掩下一切都仿若并未发生。 将最后一个甜品摆好,服务生恭谨起身准备退下,极好的服务素养让他看起来像是什么都不知情的样子。 而花鹤之却偏偏想要在他人的围观下玩弄自己始终从容的爱人,他仗着偏爱有恃无恐,抬脚直接踩上了玉泽双腿的中间部分。 “唔……” 青年难以抑制地直接呻吟出声,Omega的身体面对Alpha一向敏感,他的眼尾几乎是瞬息蹿红,衬得眼角小痣更加勾人。 但他的手却仍然保持着原先的姿势未动,像是把全身的抵抗力都汇集在了手上似的,平稳有力。 可年轻的子爵总是不爱收敛一下自己的恶劣性子,偏要看他出糗,脚跟踩在青年双腿间的椅子上脚尖往前压,轻轻碾着挑逗对方。 他今日穿了一双皮质长靴,粗犷的搭扣为流畅的鞋面带上了几分飒然,而微微转目,侧面的铆钉反射出金属光泽,在深黑皮革上连冷感都莫名掺上了丝丝色气。 但这些在此时都并非是最关键的,微硬的鞋底或许才是最大的噱头,鞋尖毫无怜惜地碾上那块布料,隔着一层布料在Omega情人身上肆意点火。 “嗯……” 碧绿很快沾水,洗涤出透亮的光泽,少年第一次对这位温雅的青年心生喜爱便是因那双含水的绿眸,酡红缭绕堕入情欲的模样简直又欲又纯,让人忍不住再过分一点,看他彻底忍耐不住哭吟出声。 当初的他也确实这么做了,把人欺负的很惨,这个年纪的Alpha青涩又有活力,不论是对情欲的好奇还是过剩的精力都足以让他将一个初次承欢的Omegacao到生殖腔口酸软难以合拢,腰肢无力只能疲倦地咬着他的jiba。 更何况那天他们在酒吧都饮了不少的烈酒,血液循环加快,年轻的Alpha不知疲倦的zuoai让青年濒临脱水。 但那的确很美,酒精将欲望成倍的催发,好像一切都蒙上了一层薄薄的迷雾,而雾色之下,赤裸的美人腰肢下塌,半睁双眼歪着头迷离地望着自己的一夜情对象。 那双翠玉已然涣散,失了焦距,哭过的眼角艳的惊人,生理泪水将他整张泛红的脸颊都沾的凌乱,只有那颗痣还保持着最初的纯黑。 可即使这样,他的生殖腔口依然紧紧地咬着少年发育良好的jiba,生殖腔也yin荡极了,明明已经被灌满一发,却还是收缩着试图再次获取仿佛铭刻在身躯内的yin色标记。 而他们的关系,就是在年轻贵族压抑不住本能去噬咬Omega腺体进行标记时初步成形,随后一点点发展至如今。 不过这么久过去,少年还是一如既往的坏心眼,鞋尖顺着裤子渐渐的凸起轮廓一点点滑动,势要看对方再次失神的模样。 即使Omega注定没有Alpha的天然优势,青年的资本也不算小,缓缓硬挺起来将少年鞋底下的布料顶出一个小小的弧度,褶皱堆聚出一抹难以言喻的色气。 “咿——哼哈……” 原本悠闲又挑逗打着转的鞋尖忽然一顿,少年抬起脚使了点劲往下一踩,前脚掌挤压着爱人硬挺的性器左右摩挲起来。 布料登时紧绷,将Omega精致的性器形状勾勒大半,在花鹤之不时轻踩一下的动作下看起来濒临崩溃。 “嗯哈……” 待服务生彻底下楼离开,Omega的信息素立刻像炸开的“甜蜜马车”,强烈的浓香顷刻占据了整个二楼。 它弥漫的速度不仅像极了这种微型月季,暗含感古典的高级甜香也隐约与其相似,大马士革古典香味混着微冷的甜味,像是一杯极其醇厚滑腻的冷饮,用最顶级食材调配而出却被其主人弃置直到陷入冰冷的奶茶。 馥郁香醇又冰冷刺喉。 异样的矛盾。 这时候等级差距所带来的优势便展露无遗,花鹤之似乎并未受到Omega信息素的诱导发情,他只是淡淡地笑着,也将自己的信息素散出。 二楼不会有人来,他们的信息素也不会扩散到楼下乃至街道,不用担心引发某些sao乱,花鹤之便罕见的能将自己的信息素尽情释放。 淡淡的菡萏清香丝丝缕缕地散开,它不如青年Omega的信息素味道香浓,却不容忽视,属于Alpha的强势气息反倒一点点将甜香包围住。 “哈……” 少年信息素散开的一瞬,玉泽便瞳孔猛然一缩,身子骤然一软,几乎要端不住手中的餐盘,原本紧绷抵抗快感的肌rou也不知不觉地松懈下来。 鲜为人知的,花家次子虽然是个顶级Alpha,他的信息素却是畸形的,不用刻意释放性信息素便自带诱导素,以至于他平日里除了Beta就并无法用信息素来传递信息,更是不被允许在外泄出一丝一毫。 同时它还有个极其特殊的性质,像是某种会变色的名为“伯里夫人”的重瓣芙蓉,刚释放时清新芬香,隔一段时间便会渐渐变得浓郁起来,依旧清幽的香味逐渐勾人,片刻不缓地侵入Omega情人的心灵。 感受到对方已经即将要缴械投降,花鹤之微微扯出一个满意的笑容,鞋尖进一步侵略,在硬挺的性器顶端打了个旋便往下探。 凭借着对爱人身体的熟悉,少年精准地找到某处凹陷,Omega的身体极其敏感,被cao熟了的xue口翕张着,不仅洇湿了小片布料,还试图将那块布料吞吃进去填补一下空虚的欲望。 “唔啊…哈……” 鞋尖轻而易举地便在xue口的努力下把布料顶了进去,微有些狭长的靴尖戳弄着xue口,在布料屡次的紧绷下只能稍稍戳进一点点顶部,但那并不足以抚慰饥渴的后xue,以至于青年仍然抖着身子在渴望被填满。 “太、太……” 他压根说不出话来,手指攥紧餐盘几至发白,长时间的端举并不是娇弱的Omega能够承受的,尽管玉泽从不疏于锻炼,天生弱势的体能也让他无可奈何。 眼看着快要维持不住,少年却兴致没有减退半分,依旧专心致志地玩弄着他,一副不搞到自己射出来就不罢休的样子。 ——但他也确实快坚持不住了,各方面的。 “唔!” 在又一次的重新深入中,上好的材质上瞬间洇湿出一大片痕迹,暗下的布料足以让任何一个成人明白方才发生的一切情色游戏,更遑论衣服的主人正面色潮红,眼睑带泪,极致享受的迹象过于明显。 身体抽搐着享受高潮,信息素再也止不住的肆虐,Omega双手彻底无力,浑身发软着从椅子上滑落。 清香入怀,温暖陷落。 Omega动情了的身躯落入一个结实的怀抱。 “哐当——” 精致昂贵的瓷盘悄然滑落,落地的巨大冲击力将它摧毁的四分五裂,撞出清脆的破碎声响,盘中莹润好看的糕点也因此掉落在地,沾上轻灰。 像是玉石染红尘,磬音破顽石。 踏入黑夜的下场昭然若揭,要么被吞噬要么被丢弃,心脏每个角落都会涂满膨胀的爱意。 “说好的,”永夜的轻语宛若恶魔的诱哄,明知不能再继续,却还是忍不住靠近,“再多一个哦~” “Yes,my lord.” ——我永远会享受你所给予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