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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伤,我要赶快带他回去治疗了!爸爸mama我们回去吧?” “等等,我能一起去吗?”昌浩连忙的说,他老实的背出了爷爷交代的话,有些气恼,“爷爷说,阴阳寮那边已经给我请了一段时间的假,让我跟你们去异世界历练历练。真是的——爷爷又不管我意见乱决定!” “这不是挺好的嘛,昌浩?我们要去的地方可没人知道你是‘晴明的孙子’呀?”白色小动物倒是挺开心,它怡然自得的躺在昌浩头顶,用双爪人性化的枕在脑后。 “昌浩哥哥一起来吧!安倍爷爷确实对我说过了。”小鸣人热情的伸出手,转念一想突然变得很激动,连蓝眼睛都变得亮晶晶的——他这算不算是邀请朋友到自己家来玩? 以前鸣人没有真正的自己家,也没有能邀请到家里玩的朋友,现在他真是太期待了! 水门和玖辛奈对视了一眼,都意识到了儿子突然变得这么开心的原因。玖辛奈的表情控制不住的柔软了下去,她看向眼前鸣人的少年朋友,柔声说:“昌浩君,欢迎到本丸做客。今天就由我来下厨做一顿大餐吧!” “爸爸能做些什么呢?”波风水门注意到了鸣人期待的小眼神,假意沉思。他用指尖抵着下巴顿了顿,才说了出来,“办一个欢迎会吧,我来负责房间摆设的装饰。” “我也来!”小鸣人兴奋的踮起脚尖举手,“——等我给髭切叔叔手入完就来帮爸爸的忙!” “又要和兄长……分开了吗?”野生膝丸不舍的看着眼前的兄长,不知不觉间眼眶又红了,他强忍着让自己不变成哭唧唧的模样,双拳在身侧攥紧了,努力装成镇定冷静。 刚才想到的劝解的话怎么都说不出口了。兄长他……看起来很喜欢自己的主人啊。 “撒娇丸,又露出这种表情。”髭切无奈的轻轻叹着气,抬起手去摸了摸绿发青年柔软的发顶。不知道怎么回事,他每次都喜欢把弟弟欺负哭,可是现在弟弟真的哭了,髭切又不舍得了。 “是膝、呜膝丸啊……兄长!”这一下膝丸直接泪崩了,哭着还不忘又反驳一遍。 “所以又不是见不到了。” 髭切笑眯眯的话音一拐,无辜的突然打破了这种煽情氛围,“这个时期住在另一家的我,还有能通过主人契约随时过来的我,其实就像出门见邻居一样方便吧?毕竟都是付丧神了。 “哭成这个样子……嗯,‘总共有两个兄长呢,我都想要’,弟弟丸你有想过这种念头吗?太贪心是会变成鬼的哦。”髭切轻飘飘的笑着问。 “……”刚才还感动哭着的膝丸一下子表情僵住了。 糟、糟糕……完全被兄长说中了呜! 等等,兄长听他解释啊?!他才不是那种三心二意的弟弟! “回家回家!”鸣人大声的说,在髭切的暗示下调皮的冲那位膝丸眨了下眼睛,就直接启动了通灵之术,把大家传送了回去。 本丸中的天色已经变为了傍晚。 “这边和平安京的时间不一样呢。”小怪若有所思的直起了身体,昌浩也新奇的打量着这处庭院。 可是他们马上被焦急的付丧神们淹没了。压切长谷部气势汹汹的挤过所有人,担心的到小鸣人面前半跪下来,打量后终于松了口气:“终于回来了!主公,还好你没有出事,呼。真是的……可让我们担心坏了。” “到了吃午饭的时间都没有见到你们。”日本号大叔在后面帮忙解释一句,“我和江雪他们到处找了找,连髭切殿也不见了,还以为是出事了。” “是啊,主公。”加州清光同样凑了过来,红宝石一样漂亮的红眸中盈满了担心,他松了口气解除了稳重的样子,又恢复成往常一样抱怨的撒着娇,“下次要突然出门至少告诉别人一声喔,把我吓坏了。” 他们这些出阵的刀剑今天一回来,就听到主公和髭切一起失踪的消息,吓得魂都快没了。 “是啊是啊。”膝丸的眼眶还红着,一脸稳重的附和出声,很不想承认他差点吓哭。 主人和兄长一起消失了,这是什么惊天噩梦?! “等等,兄长?!”膝丸吃惊的挤过大家到了前面,终于看清了回来的兄长是一身重伤,虚弱无力的状态。 膝丸的瞳孔紧缩了一下,回想到了曾经可怕的那一天。这下他仅剩的那点镇定伪装全抛飞了,青年慌张的冲上去一把扶住自家哥哥:“这是怎么搞得?!兄长你没有带刀装和御守吗?快去手入室躺着——” “嘛。” 髭切看到这一振家养的弟弟同样满脸焦急,眼泪都被吓出来了。他反倒笑的眉眼弯弯了,心情很好的轻软说道,“膝丸,果然一直很爱哭呢。” “……哎?”膝丸愣了。 “唉唉唉?!!” 作者有话要说: 髭切(笑出声):啊呀,糟糕,说漏嘴了。 第六十九章 很有节 冷静稳重但是……一遇到兄长就爱哭的膝丸啊。 小鸣人奇妙的看着他, 感觉膝丸叔叔真的很兄控。 “那我们也来帮忙吧。”日本号无奈的抓抓头发,扛着枪走过去准备帮忙装饰大广间。看来今天去营救出刀剑的事无疾而终了。而且来了客人,那只能先开欢迎会了。 “髭切叔叔, 我们先去手入吧。”鸣人再次催了一句。“——是啊是啊!兄长你伤的这么严重了。”这次膝丸也能帮着说话了,浅绿发青年焦急的架住髭切,不由分说就一路往手入室送去了。 “膝丸叔叔也要留下看吗?”小鸣人在池边抱着手入工具坐好,突然觉得哪里都不对劲,他纠结的问。 面前躺着的髭切叔叔, 还有门口盯着等看的膝丸叔叔,知道内情后果然会觉得手入哪里怪怪的吗? “啊呀……毕竟是弟弟嘛。”髭切笑眯眯的泡在池水里,从额前微翘的发梢到胸前破碎的薄衬衫, 全被水打湿了。他放松的靠在水池边,舒展开了身体笑着开玩笑, “我不介意的哦。” “不要说得很奇怪啊兄长?!只是做手入而已!虽然主公的灵力比较——比较——”膝丸脸上泛上了羞恼又着急的红晕, 一言难尽的看着小鸣人。他只能强行跳过了那段:“但是别说的那么奇怪啊!” “确实。”鸣人老老实实的想了想, 好像没什么值得他纠结的。其实不就是手入嘛! 傻白甜的小鸣人坦然的丢开刚才的想法, 勤勤恳恳开始拆髭切的刀拵了。 足金物, 镡,目钉,柄头……小鸣人现在的业务已经相对熟练了,也不会再被伤到。他很快就把整振刀拆的只剩光秃秃的刀条和刀茎,开始往上打粉。 “唔……”池子里的髭切在衣物渐渐消失的时候就突然不见了, 回到了本体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