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课前菜(束缚play,强制被巨物贯穿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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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他勉勉强强扣上了右手的拉环——身体绷直,几乎整个上半身依附着那条从天花板上垂下来的绳子,看上去紧绷又畏惧,左手伸得直直的,像一把张开的弓。 腰间那布料不经意间往下溜,覆盖住他敏感的性器,在他难以维持稳定,用力舒展上肢的时候,在那根小小的rou柱上反复摩擦,深色的布料悄无声息得晕出一小块水痕。 左边,左边够不着了 他整个人被吊在空中,肢体中三个部分都受到牵引,唯独左手向下垂坠。 那根绳索好遥远啊,他昂着脖颈,好像要透过瞪视把那绳子拉扯过来,那绳索在他视线前方摇摆,时远时近,却无论如果也难以捕捉。 已经过去多久了呢?现在他浑身上下已没什么力气了,向绳索伸展过去的身体弧度一次比一次小,他咬着牙,继续摇晃着上身去够那根绳子。 现在他看起来一定滑稽又好笑。汗水岑岑,从发丝被甩进眼睛,他只觉得自己仿佛一个上演滑稽笑话的戏子,在他最最尊敬的人面前丢脸,即便一根小小的锁扣也能将他戏耍,彰显他的弱小,他眼圈红红,既紧张,又痛恨自己的无力,有什么东西细细密密得啃食他的心,叫他麻痒难耐,仿佛在火上灼烤。 “咔——哒—哒” 旁侧安静许久的爷爷终于动了,他湿润的眼睛还未来得及流露出庆幸和仰慕的神情,就感到脖子被什么硬质的东西环绕一圈,拉紧再系上,没等想明白这是什么东西,就被往上方狠狠一拽,被迫昂着颈子朝头顶的方向看。 什么...? 这一番动作将他的身子吓得微微僵直了。 视野模糊间,阳和仿佛听到有推车被拉了过来,停在他的头顶,也就是他眼前的位置,他迷茫又被脖子上的东西勒得难受,痛苦得微张着嘴,却突然有什么坚硬冰冷的东西缓缓挨了挨他的唇侧,将唇瓣挤得歪斜。 “张嘴”,一旁的爷爷说。 噢...噢,他迷迷糊糊,正想顺从得张开嘴巴,那冷硬的东西却毫无预警得直往他嘴里冲,口腔一下子被完全撑满,舌头被迫贴着下面一排的牙齿。 好难受! 他下意识想要用舌头把那东西抵出去,然而那物什的长度好似没有极限,又毫无停顿与怜悯,一下子碾着他的舌面,强行抵进口腔后方的喉管,甚至还要往更深处去。 空气!嘴和鼻端的空气好像都要被这个东西挤压出去,一阵阵的窒息几乎冲破他的胸腔。 从没有什么东西进得那么深,它抵着幼嫩的喉口施力,好像要把自己贯进阳和的胃里。 打那巨物穿过口腔,阳和的脑子就已经停滞住思考了,那东西挤走他的空气,也碾碎了他的神智,让他难以保持本就不知到哪去找寻的冷静,甚至他的左手还垂在空中,失去支撑的半边身体叫他不得不仰仗这闯入他口腔的东西,以此保持岌岌可危的平衡。 可那东西还在往前。 不!!不不,不!那后面不是能进去的地方! 危机感带来的恐慌几乎逼进他的后脑勺,阳和无法抑制得浑身颤抖起来,他试图左右晃动脑袋,向后退缩,甩开这恐怖的窒息,可他普一有所动作,细瘦的脖颈就被一只布满皱纹的大手从正面掐住,动弹不得。 他看不到老者的神态,却能感受到收缩在他颈部的力道。那双他无法抗拒的手不容置疑得将他的脑袋固定在原地。 他的爷爷乌丸莲耶俯在了他耳侧,可那声音听起来轻飘飘的,好像飘在云端。 “你要放弃日课吗,阳和?” 这句话让他浑身一震 他试图要说“不是的”,却迫于口中的物件无法出声,还呛咳不止,红晕霎时铺满了整张脸孔。 下一秒,那硬物被一股巨力猛得一贯,进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 这一下仿佛要把他串在这东西上,它到底有多长,到底抵得有多深!那绝对不是。绝对不是他可以承受的深度...阳和眼前发白,那一瞬间失去了意识,等他回过神来,嗡嗡作响的耳听见咔哒一声,他脖颈上的东西被栓到了眼前的推车上,将他的头以一个向前仰起,几乎贯穿喉管的姿势完全固定住,无法挣脱分毫。 他害怕得脑子没法再用来思考,被痛苦和隐隐约约的快感搅得乱七八糟。唾液从唇瓣溢出来,流经他的下巴,脖颈,肩膀,最后汇聚在背部,而这已经不是他所能考虑到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