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萨林格尔-毒药与蜜糖(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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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林猛地睁开了眼睛。 他抓着衣领,大口大口地喘气,明明没有处于窒息的环境,也并不畏惧于真的窒息,他却还是像一只即将溺毙的飞鸟,翻滚着须发皆张,挣扎出泥地。 半晌,他才勉强稳定住自己的情况,跌跌撞撞地撑着岩壁站起身。 哗啦一声。 险些绊了他一跤的锁链漂浮至半空,在阳光下闪耀出蜜酒般的光泽。梅林看了那长长的锁链一眼,它就又重新委顿于地,缩短并变得紧靠。 床铺中央,被重重金属捆绑住的庞大羽蛇不甘心地再次挣扎起来。 粗重的锁链在祂身上也显得纤细,金属圆环细密地穿过羽蛇身上黄金熔铸的各种饰品,毫无缝隙地嫁接到一起,强硬地锁住祂的翅膀与蛇尾,强行固定。 这条锁链没有起始也没有终点,是那场神战中战利品的一环。 他们现在也不在贝克兰德,而是远离死神信仰的无人之地。 梅林望着羽蛇极其庞大,凶恶噬人的身躯,拽紧了手中的锁链。 高高在上的羽蛇被拉向地面,不甘地逐渐化作半人半蛇的形态。 祂张开翅膀,油墨般的羽毛遮天蔽日,根根分明。金属锁链深深勒入祂的皮肤和鳞片,熟悉的脸庞用并不熟悉的眼神冷冷看他,时而变得恐怖,时而变得复杂。 “萨林格尔·艾格斯先生,日安。” 他彬彬有礼地说,“请您配合一点。” 对方当然不会轻易听从他的指挥。隐约呢喃的言语像是夜风中柔软的呼唤,其中的恶意却像是丛生的荆棘,昭彰地刺入单薄的心。 “真是个不安分的学生……” “我的儿子,我的后裔,那个蠢货……” “你是想早就和他上床了吗?” “面对自己的老师,也会生出下流又色情的念头。” “这样的你,在人类社会早已没有容身之处……” 梅林并没有费心去堵祂的嘴,堵也堵不上的。他只是按部就班,一板一眼地布置好仪式所需的材料,薅来的封印物,外加一点蹭来的幸运。 为了防止某些神从中作梗,他还专门跑去找了另一条命运之蛇。虽然差点把对方吓到猝死,但也不是没有收获。 准备好一切,他摘下帽子,和外衣一起整齐地叠好,搁在了一边,又戴上薄薄的橡胶手套,像名真正牢靠的外科医生。 “可能会有点疼,”他喃喃道,“麻烦忍耐一下。” 即使上半身像个拥有翅膀的普通的人类,下半身的蛇尾仍然拖出极长,盘踞着几乎满溢出庞大的床铺。梅林垂下目光,视线与手指像另一条细蛇,一寸寸丈量过寒光闪烁的鳞片,反复摸索,终于找到那条轻易不会敞开的鳞片,轻缓地剥出一条细缝。 湿润的顶端翻出狰狞的倒刺,像食人的鲜花狂乱地舞动。梅林的手指在柔软的rou刺上停留片刻,猝然用力,按着它逼其收缩回内腔,向内展延。 萨林格尔剧烈地挣扎起来,地动山摇得似乎要把洞窟砸碎。梅林不为所动地继续开拓着,手指化作灵活的小蛇,悠游钻入干涩的甬道,留下大股润滑的精油。 他熟悉这具身体,清楚情热之时它会像泉水般涌出大量体液,但他还是注入了过多的剂量,将蛇躯挤得隆起膨胀。 更多的触手沿着被挤开的缝隙伸了进去,拉扯着肌rou催促它敞开,打开到极致仍然尝试着进入。金属碰撞发出极其细密的窸窣声,那是萨林格尔无法抑制的颤抖。 祂痛苦地喘息着,所有的反抗都被压下,身躯被牢牢锁在原地,每一寸肌rou几乎都被钉死,只有泄殖腔还被允许活动,却被其他人牢牢掌握在手中。 比起疼痛,耻辱的感觉更让祂难受。 祂忽然以极轻的语调嘶哑地叫道:“克莱恩……” 克莱恩们停顿了片刻。 “不用伪装成他的模样,”梅林淡漠地说,“我分辨得出。” 阿兹克先生从来不会用这样的语气和态度让他陷入两难。 萨林格尔冷笑。 在远古太阳神还活动于世时,死神途径的各个存在就不怎么吃祂那一套。感情,爱意,所谓珍而重之的锚点,对在死亡中徘徊的生灵来说太可笑了。 没有人会热爱死亡。 没有人期待死亡的来临。 没有人……会喜欢…… “阿兹克先生,再坚持一下。”柔软的指腹擦过苍白干裂的唇,注满毒液的尖牙本已蓄势待发,却生生僵硬在了原地。 “很快,我就会处理好……” 激荡的欲望无处可去,在回退中燃烧起滔天的烈焰。 像是要将祂烧干,唯一的水源来自克莱恩合拢的掌心,那冰冷的液体将能带给祂安眠。 “请不要睡。”他轻声说着,更用力地撑开狭窄紧致的内壁,横冲直撞地顶入最深处。 “请不要睡着……” 祂嘶声叫着仰起头,赤裸平坦的小腹被顶得微微鼓起,牵动腰胯上的黄金簌簌作响。 看似柔嫩的触手不容拒绝地张开,含吮住内部充满弹性的rou壁,规则被愚弄,逻辑被颠倒,阴阳混乱又重新螯合。祂和远古太阳神一样能够诞下子嗣,那么就可以拥有女性才具备的器官。 “你不能……不能这么做……” “对不起,阿兹克先生,请原谅我吧,”他嘴上这样说着,像个局促不安的坏学生,脸上却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目光沉沉地按住乱动的半羽蛇,贴伏在对方耳边,诱哄道,“为我生个孩子……” “……将你的父亲,带给我。” 他排下了引线。 艾格斯在嘶喊中迎来了高潮,透明清澈的体液洪水似的涌出,漫过那些示意般留在祂体内的圆形卵,滴滴答答地濡湿了梅林的双手和微微炸开的鳞片。 祂的肚腹被撑得高高隆起,完全无法动作,每次呼吸都引起祂剧烈而癫狂的颤抖。这场生产注定比母蛇排卵更加艰难,至少蛇蛋在生产之前称得上柔软柔软,留在祂体内的东西却像石子和珍珠,在起伏的爱液里摇晃碰撞,挤挤挨挨。 祂本就不甚清醒的神志逐渐变得混乱,仿佛有声音告诉祂,这些都是祂的子嗣,祂钟爱的后代。不,祂从来不曾爱过自己的孩子,哪怕是最出色的那些也只是祂的后备手段,不,祂是如此钟爱自己的女儿,祂为她编织花环,为了让她有更好的生活而走向战场…… “啊啊啊啊啊!” 祂被迫坐在克莱恩怀里,蛇尾痛苦地甩动,又被链条死死锁在原地,腔体被插得又湿又软,微微外翻,红艳的软rou里偶尔露出一点清润的白,却在xue口打转,迟迟无法生产出来。 蛇尾实在难以发力,祂迷迷糊糊地幻化出了双腿,锁链立刻一分为二,瞬间缠绕住祂赤裸的脚腕,又在膝盖上方留下了两道保险。 它们扯着祂的腿抬高,用力向两边扯开,对着身边人张开蒙着汗水的大腿,让隐秘的风景一览无余。 克莱恩摘掉手套,轻柔地揉捏过被撑得薄薄的rou壁,让紧绷的肌rou松缓,接着微微按压。 “噗”的一声,白玉般的圆石滚落了下来。 “第一颗,您做得很好。”他这样说着,手掌毫不留情地猝然用力,按压住祂的腹部,在祂嘶哑的叫喊声里,几乎能听到玉石相击的清脆回响。 “但还有很多,不快一点的话……” 冷白的手指陷入褐色微黯的皮肤,漆黑的触角爬入红肿湿润的xue洞。冰冷的,不属于祂的力量侵入祂的身体,搅动起像是与祂身体某一部分相连,却永远不会破壳的子嗣们。 祂眼里噙着泪,低声呻吟着扭动身躯,几乎用上了濒死反击的力气。祂被命运cao控着即将死去,无法逃离,至少留下祂的孩子……祂的后手……祂的……希望…… 咕噜噜,长椭圆的卵滚开一地,艾格斯的腿又下意识化为了蛇形,将它们一颗不漏地圈住。 克莱恩只是看着,深沉的眼中酝酿着墨一般颜色的风暴。 无形的肢体化为灵性的丝线,在艾格斯体内交织成纤细又坚韧的网,枝蔓般张开又扎入,又延伸出螺旋般的长钩,捣弄,拖拽,刮扯,几乎掏空祂的灵魂。 “还有最后一颗……最后一颗……它就在最深处……你灵魂的一部分……交给我,阿兹克先生……” 他低语着收紧了锁链。 “我会还给您自由。” 哪怕您也许并不想要…… “不,克莱恩……” 反驳的声音细若蚊蝇,响在此时也无异于惊雷冷电。 “我不想……再浑浑噩噩的醒来……逐渐恢复记忆的同时抛弃自我……遗忘……错过……” “我真正想要的……是自由……也是枷锁……我不期待成为序列0,是因为你,我才想要尽量……恢复我原本的位格。 “朋友……家人……爱人……什么都好。你早就已经给了我想要的一切,克莱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