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策】5-15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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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仅xiele两次,情热不减反增,如跗骨之蛆一般缠着广陵王。她侧过脸,下意识地寻起男人的唇。 唇齿相依,荼蘼香在唇间逸散开。身下就是醉人的温柔乡,孙策却如梦方醒,怔怔地停在原地。 他停滞,广陵王便向前一步。 “还要…”她低声地讨要起来,主动抬胯将孙策的阳具吃得更深。濒临极限的yinjing充血膨胀得更可怕,马眼处青筋跳动,虎视眈眈地压着紧闭的宫颈。 见身上的男人不理会自己,她伸出手去,抓住男人血红的两只耳朵,声音低哑。 “狗狗?” “?”孙策的脸涨得更红,绯意更甚。 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紧盯住大乔懵懂的双眼,问:“大乔,我是谁?” 果然,大乔皱起眉,认真地端详片刻,摇了摇头。很快,她又贴上来,软热的唇贴住他的下颌,笑得眯起眼:“大狗!” 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是谁……孙策眼神晦暗,不动声色地轻轻挺了挺腰。 “你、再进来一点。”广陵王闷哼一声。她说的是要孙策cao进宫口中去。先前的快感还在脑中挥之不去,令她馋得双眼发红。 孙策依言,衔住她微启的唇,挺身抽送起来。 xue里含了jingye与sao水,yinjing抽插时带出飞溅的沫子与咕叽作响的靡靡水声。先前被cao软了的宫颈很快就贴上来吸吮炙热的guitou,仅仅是一瞬的松动就被圆硕的rou头狠狠破开,酸痛之感去而复返。身下的人忽然痉挛,夹住腰的双腿颤颤着欲落下去,被他眼疾手快地握住。先前还主动邀请他的人全然变了脸,随着大力的cao干,眼眶中的泪水被颠得不住落下,可怜惨了。她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克制不住的哭腔,双手紧紧捏住孙策的耳垂,呜咽起来。 “不准进去!” 看她满面的泪水,孙策只好无措地往外抽出一点。可才刚刚拔出一点,又被人捏着耳垂哀求。 “别走。” “你到底要我怎样?”他简直是没有办法了,同样委屈可怜,只好低头吻去她滚落的泪珠,“你不要再欺负我了……” 广陵王也不知道到底要他如何,可抬眼看去,身上的“大狗”双目通红,已经哭了起来。 孙策不再等待她的答案了。被大乔含住的yinjing胀得格外粗硕,将那口粉鲍撑到了极致,边缘隐隐泛白。他压抑着泄精的欲望,很不好受,憋得不住流泪。他鬼迷心窍已经犯了错,不如一错到底。 狰狞的rou刃再次破开xue底的小口,凶悍地将guitou卡在最紧致的宫颈口,小幅度地抽送起来。异于常人的肥硕的rou头被如此含着服侍,铃口处也不住淌出透明腺液,xue道内越发滑腻。 短促的频率刺激得广陵王失了神,无助地想要寻到男人的面颊求得安慰,却被狠狠压在男根上,抻长了脖颈也够不到孙策的脸。她只得仰头,含住近在眼前的那颗乳球,只手抚上饱满的胸肌,另一只手捏住自己摇晃的rufang。 与自己天生的女乳不同,孙策的胸肌坚硬紧实,连rutou都是浅浅的褐色。 兴许是察觉到她的动作,男人caoxue的力度变得更大,麻胀感自小腹蔓延至腿根。如此的快感来得太快太剧烈,她试图后撤一点,从那根霸道凶蛮的刑具上离开一点,却再次被握着腰一插到底。饱胀的yinjing突突地跳动着,马眼微张,抵住zigong最深处。 不容她再躲闪,那根yinjing顶端流出汩汩的guntang浓精,逐渐填满娇嫩的zigong。 广陵王双眼翻白,紧咬住口中那只坚硬的乳粒,浑身战栗不止。她尚在走神当中,忽然发现xue内含着的那根阳具并未疲软,依旧射着浓稠的精,硬挺地亘在xue中。她惊恐地搡了孙策一把,却无法推动他分毫。 孙策忍了太久,突然释放,jingye并未大量喷射而出,反而是从顶端缓缓地淌出。等jingye流尽,他反应过来时,已经不可自控地射出尿液来。比jingye更加炙热的水液喷射在敏感的内壁上,将盛满jingye的zigong彻底填得饱胀。 他慌乱地抽出尚在射尿的yinjing,只见那只原本饱满娇嫩的花xue已经被撑出了一个无法合拢的洞口,随着他的离开,淌出夹杂着白精的浑浊尿液…… 他刚要道歉,随意扯过身侧的布料替她擦拭,就被广陵王扯着手腕拉倒在榻上。 广陵王重新骑在孙策胯上,软下去的男根被她坐在身下,紧紧贴着yinchun。她将孙策的手拉到身前,引着他拉扯那对色情的金环。又摆动腰身,磨蹭那根尚在休憩的rou刃,硬是磨得孙策小腹着火。 半硬的阳具很快被她再次含进xue内…… 广陵王简直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她假借大乔的身份来到寿春探望吴夫人,却不慎误食了媚药,同孙氏的少主……若是以广陵王的身份也便罢了,可偏偏是借了人家的身份,倘若走漏半点风声,便会害了大乔的名节。幸好昨夜孙策撤走了院内的人,但是又该如何面对孙策?她简直是头痛欲裂。 阿蝉服侍她洗漱更衣,二人才走到门口,便见孙策去而复返,羞红了脸挡住大半日光,欲言又止。 总觉得自己在一夜情之后抬腿就走太过于无情,她只好干笑着站在原地,等待孙策说话。 下了床之后孙策倒是很敢看她,只是上下打量她一番后不知想到什么,垂眸下去,含混道:“大、大乔,那个、昨晚的事……” 他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忽然提高了音量:“我会负责的!我等会就去跟我娘说,让她去庐江提……” 广陵王脸色一变,抬手捂住他的嘴,将人拉进屋内,命阿蝉将门关紧。 “少主,”她作出可怜的表情,扮起畏缩的闺中少女来,“昨夜的事,就当做没发生过吧。” 孙策表情更加关切,贴上前来:“为何?我真的会负责的!” 她心想因为我根本就不是大乔呀,却只能苦着脸,佯作通达:“昨夜不过是意外一场,我不希望少主就此被束缚,不求少主负责,只求少主莫要告诉别人,辱了你我清誉……” 孙策还要多说,她只好逼出几滴泪来,楚楚道:“少主不要再为难我了……” 旋即领着阿蝉踏出门去。 今日吴夫人请她去花园里喝茶聊天。血水被洗刷得干净,一丝血腥味都没有,全然看不出前夜的混乱了。 吴夫人见了她很是高兴,依旧是热切的模样招呼她:“大乔来,挨着姆姆坐。姆姆刚拜完西王母回来,带了许多花茶。” 广陵王接过面前的花茶,望着瓷杯中漂浮的荼蘼花,神情微妙。 “我听说昨晚的事了。我儿不错吧?虽然外号小霸王,其实和善极了……”吴夫人伸手揽过她,笑盈盈道。 她担心是媚药的事走漏了风声,表情僵硬,干笑两声,讪讪道:“少主昨夜挺身相救,令我十分感激。” 原本还心存几分怀疑,怎料吴夫人紧接着感叹一句:“啊,我要当祖母了!” “……”广陵王要维持不住面上的笑容了。吴夫人言语模糊,她不敢贸然解释,生怕是自己会错了意,只能僵直地靠在她怀中。 她脑海中还在思考吴夫人究竟是否知情了,花园门口处便传来男人高昂的招呼声。 演兵归来的孙策大喇喇地经过了门口,原本只是同吴夫人打了招呼,却意外发现大乔也在,神色忽然尴尬起来。 吴夫人只当他是害羞,笑道:“今天天气好,原本我还想给你看那样重要的东西,既然伯符来了,不如带大乔去游猎吧。” 广陵王只想看看那重要的东西,她心中只想快些找到玉玺,不愿多生事端,抬手扶住额角,故作虚弱地说:“啊!我的头好晕……少主,策马还是改日吧……” 可是吴夫人有意撮合二人,强硬地拍了拍她的后背,说:“我儿,快带她去吧。”又偏头吩咐下人牵来自己的爱马“水玉骢”。 广陵王还要垂死挣扎,虚弱地倒在阿蝉怀中,可怜道:“夫人,我头晕,不能骑马。” 谁知自己低估了江东的淳朴民风。吴夫人摆了摆手,说:“傻孩子,就是因为不舒服才要去策马啊。” 孙策原本见她苍白着脸,担心地望过来。听到这句话,他也笑起来,附和道:“母亲说的对。没什么毛病是策马解决不了的,一圈不行就跑十圈。” 这家人怎么回事……广陵王一时无言,气血攻心,当真觉得头开始晕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