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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cao势如破竹,攻破徐州十城,如今已经屯兵小沛。 云雀捧着手中的竹简汇报前线战事,担忧道:“让傅副官回广陵,楼主一个人留在彭城,是否太冒险了?” “蛾使留下,你随傅融回去。”广陵王轻轻摇了摇头。赵昱趁乱在广陵起事,傅融需要代她回去主持大局。 “我担心那个教主……”云雀欲言又止,“天蛾,就算不关进死牢,也需要防备他的小动作。” 先前在广陵发生的事还历历在目,云雀警惕地望向天蛾。广陵王装作没注意到屏风后若隐若现的卷曲发丝,同样看向天蛾。 天蛾温和地笑了一下,提议道:“打断手脚、把他塞进米缸怎么样?” 闻言,屏风后的黑影剧烈抖动一下,原本刘辩已经探出的半个头,又被吓得缩了回去。广陵王也笑了,附和道:“好啊。就这么做,去找把铁锤或者砍刀之类的,动手吧。” 话音堪堪落下,刘辩急匆匆地从屏风后迈出,喝道:“不行!你不许这么对我!”他从屏风后探出头,眼神中含着泪意。 广陵王对着天蛾附耳低语几句,吩咐二人先出去,将刘辩交给自己就行。等看着二人步出书房,房门彻底合上,广陵王才向刘辩微微颔首:“……他们走了。我们坐下来好好谈一谈吧。曹cao已经攻破边境十城,没有意外的话,下一步将兵至彭城。” 刘辩靠近一点,似是有些不悦,目光关切:“那你留在彭城做什么?回广陵,至少还能往江对岸跑。” 她深吸一口气,抬眼直视面前的男人:“我不想再逃了,刘辩。” 听到这个称谓,刘辩微怔,释然地笑了。 “就到彭城为止,我们都不再逃了。” 刘辩终于敢再凑近一些,几乎是靠在她身上。精致的眉眼近在咫尺,明黄色的瞳孔一错不错地望向她,嘴角含笑:“大军压境,你有什么打算?” 广陵王不言语,只轻轻握住了刘辩的手。 “哎呀呀,我的广陵王还像从前一样,”刘辩轻笑,唇瓣贴在她的后颈上,温热的鼻息全部洒在了她的颈间,“没办法了,就来和我撒娇……” 她柔柔地一笑,听着刘辩温软的情话,同样轻声慢语道:“你就是我的办法。刘协现在在曹cao那边,虽然消息还未公布。听说,曹cao对他十分礼遇。我想把你吊在城头,用你做人质。这样,刘协一定会命令曹cao退兵。” 柔声媚语,说出来的话却令人如坠冰窖。 刘辩脸色一变,试着抽出被紧握住的手,但没能挣脱,被广陵王死死攥住。他咬牙切齿:“……念在往昔君臣一场,我没有亏待过你,何必如此?” “真没有?你仔细想想。有没有深夜把我叫起来,说十万火急让我进宫?有没有前脚说要把天下送给我,后脚就退位、假死、跑路?”广陵王同样哀怨,目光灼灼,仿佛要将刘辩盯穿。 脸皮比城墙还厚的刘辩一甩头发,拒不认账:“口说无凭啊,你可有人证?” 广陵王面无表情地盯着他,将他的手放在自己胸脯上。 没有人证,但有物证。 室内安静片刻,刘辩沉默地后撤几步,咽了口唾沫。好半天,他才艰难地开口,近乎哀求:“你还生我的气?你别生气了……要我怎样你才能消气?” 广陵王冷笑,她朝刘辩勾了勾手指,示意对方凑过来一些,轻声说了几句什么。 听完她的话,刘辩面容扭曲,眼泛泪花。 然而广陵王面不改色,冷漠地在他胯间摸了一把,道:“你现在没得选。要么听我的话,要么还是听我的话。” 她冷着脸,言辞决绝:“重申一次,你的太细了,本王根本爽不到。” 二人僵持一阵。 刘辩似乎意识到那种楚楚可怜的表情再无法从她这里讨到好处了,终于败下阵来,要哭不哭地点了点头。 “好了,闲话到此为止。”见他妥协,广陵王站起身,抚平袍子上的浅褶,“我还有事要办。你休息吧,别乱跑。” 方要转身,刘辩急急地上前,把她拥入怀中,紧紧抱住,焦急道:“你要去哪?别留我一个人在这!那个蛾使可能去找砍刀和米缸了!” 广陵王无语地试图挣脱,无果。 “我要去找个人。绣衣楼收到民间密报,曹cao的父亲曹嵩,近期去过徐州琅琊探亲。”她解释道。曹嵩前段时间启程离开了,应当是得了曹cao的密信,离开徐州,避免被卷入战火。如果情报属实,算算时间,曹嵩即将经过徐州琅琊和兖州泰山的边界。 广陵王此行计划挟持曹嵩,以此逼迫曹cao退兵。 “其实,我可以帮你。”刘辩低低地说。 “……不用你帮忙,”广陵王还有点怵他的手段,“我能解决。” “我听到了,广陵的赵昱趁机起兵造反。你把绣衣楼拿来压制他了,眼下人手紧缺。你虽得到了曹嵩的行踪,可凭借手里的人力,想在偌大的琅琊找到他,难。”刘辩笑得狡黠,点破她的困境。 “连绣衣楼都找不到的人,你有何办法?”她问。 刘辩抬起手中的长扇 “我之前去过琅琊传道,在当地有不少信徒。乞丐、车夫、沿途叫卖的小贩……哪里多出一辆陌生马车,他们统统都知道。”他轻轻拉起广陵王的手,合拢于掌心。 “就像以前一样,你我联手,无所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