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前世战死的日子
95.前世战死的日子
元循每每听到从她口中说出“褚定北”三个字,眉头就突突直跳—— 怎么处置褚定北? 自然是先让他把牢狱里每一种刑法都轮番受一遍! 还要把他阉了! 叫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元循斟酌半瞬,不动声色将怀中人往床榻上拉,并将这纤秾合度的小女人按在了身下。 “漉漉以为,该如何处置他们?”他的嗓音带着明显沙哑。 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肆意在莹白滑嫩的娇躯上游走—— 粗粝指腹先后在精致的锁骨、高耸绵软的酥胸、纤细如柳的腰肢拂过,流连忘返。 那根guntang赤红的粗壮硕棍更是抵入湿滑温软的rou缝儿内,就着滑腻腻的汁水“咕叽咕叽”研磨顶蹭。 炽繁又羞又恼,咬牙切齿地推搡了几下,偏偏身上精壮的男人却纹丝不动。 “既然陛下如此问,妾身便直言不讳了。” 元循背脊微僵,心中暗道不妙。 “妾身以为,倒不如将褚定北流放至北方六镇。”炽繁软声道。 “他虽曾叛魏投南,甚至领兵北伐,可最终反倒让我军一举攻下了襄阳以西的十数座城池。” “尤其他又有前世的记忆,叫他镇守前世曾掀起天下大乱的六镇,再合适不过了。” 她这一番话下来有理有据,仿佛不掺杂任何私情。 可元循只觉整颗心如坠冰窖。 偏生身下的女人还睁着一双水汪汪的杏眸望着他,等待着他的回应。 夜色已深,皓月当空。 洛阳的气候虽比旧都平城更温暖宜人,但如今秋末初冬之际,夜风凛冽,寒气逼人。 所幸太极殿这几日已烧起了地龙,寝殿内宛如暖春一般。 迟迟得不到男人的回应,炽繁倒有些困乏了。 毕竟她每日天未亮就起身梳洗更衣,并抱着年幼的小皇帝到前头的勤政大殿上早朝。 朝会完毕,便是书桌上堆积如山等待她亲自批阅的奏疏。 尤其今日午歇时分,又跟这不知餍足的男人纵情行欢了许久…… 就在身下女人昏昏欲睡之际,元循忽然闷闷地问:“漉漉可记得明日是什么日子?” 闻言,炽繁怔了须臾,明天是什么日子? 虽说这暴君几个月前就已禅位,但年号还须等到明年正月初一才会改元为承宁。 今日是衡武七年十月初九…… 而前世的衡武七年十月初十,正是眼前这男人在长江北岸战死的日子。 元循那时已然抵达长江北岸的瓜步城,距离攻下南朝国都建康仅一步之遥。 但因前世并无迁都之事,国都远在数千里之外的平城。 战线拉得过长,不论是粮草输送亦或者调拨兵马都无法及时补给前线。 只差一点就能完成统一南北的万世之功,叫元循如何不痛心疾首。 一向狂妄自负的他领着数万精兵在长江北岸连连占下数座城池,并放话从此长江以北尽数归入大魏版图。 也正是在这时,南朝大军趁其不备极力反扑。 元循最终则落得个万箭穿心、战死沙场的下场。 不知为何,炽繁一想到前世,心口莫名一阵发慌—— 分明在重生之初,她是无比渴盼这暴君能按着前世的轨迹早早驾崩的。 如今她心底却隐隐觉得,既然他也禅位给元辙了,有他在,似乎还不错? 至少从她这几日的反复试探来看,这暴君对她似乎完全没有底线可言…… 元循见她眸中闪过动容,不由屏住了呼吸。 他握住她的柔嫩小手并十指交扣,又俯首在她的手背郑重落下一吻。 “漉漉心疼朕,是不是?” 男人话语间满含暗喜。 炽繁这才回过神来,她抬眸打量身上这身量高大、俊美无俦的男人。 他与元辙不愧是父子,简直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尤其那双明显是源自鲜卑血统的浅色眼眸…… 只不过前世的元辙久居深宫,常年活在她的羽翼之下,身形并不如眼前这男人高大健硕。 见她如此“含情脉脉”地盯着自己,元循内心欣喜若狂。 当即便俯下身来对准女人那嫣红软嫩的樱唇亲了又亲,又颇为缱绻地舔舐吮吻着两片唇瓣。 炽繁只觉这暴君怎么越来越像条粘人的大狗了! 动不动就又亲又舔的! 良久,男人才恋恋不舍地松了口。 他低沉而磁性的嗓音响起—— “若朕应了漉漉方才流放褚定北的提议,漉漉也应朕一件事可好?” 炽繁心底猛地一沉,试探着道:“陛下先说说是什么事?” “漉漉日后不必再提防着朕,可好?”元循哑声道。 炽繁暗暗松了口气—— 亏她还以为这暴君要借此夺回她手中的权力! 她故作羞怯道:“妾身从来不曾提防过循郎的。” 元循苦笑,如今他已能一眼看穿她的伪装了。 也罢,左右他今生无论如何不会再疏忽战死,他们还有一生的时间。 “乖漉漉困了是不是?” 话音未落,元循便一把将她打横抱起,阔步朝寝殿另一侧的浴间而去。 炽繁心下讶然,她还以为这男人定要发泄一回才肯放过她的…… 两人身上早已不着寸缕,直接便迈入了随时蓄满热水的青玉池内。 元循抱着怀中温香软玉径自走到浴池正中最深的位置。 炽繁心头微慌,忙不迭用双腿紧紧缠住男人劲瘦的腰身,双臂也圈住他的脖颈。 元循爱极了她这般缠人的模样,情难自禁由俯首在她白嫩的小脸蛋落下一吻。 “漉漉方才还提到了慕容氏一族,你想如何处置?”他低声问道。 ————————————————————————— 2050珠加更晚一些来哈~ ps:从大纲来看,正文部分快要收尾啦(*/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