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线(七)(3PH+暴君归)不喜NP慎入!
if线(七)(3PH 暴君归)不喜NP慎入!
“阿姊……明空做得对吗?”萧琏哑声询问。 “嗯嗯……”炽繁爽快到说不出话来,只能哼哼唧唧地点了点头。 萧琏惊喜不已,阳具抽插花xue的力道愈发加重了几分。 然而,随着崎岖甬道的一阵阵剧烈痉挛,初尝情事的俊美少年有些忍不了了。 他俯首含住女人胸前诱人采撷的茱萸,轻吸慢吮,直嘬得娇蕊只能yingying地凸起。 炽繁本就经历数次泄身而格外敏感,如今在多层刺激之下,迅速再次攀上高峰。 “嗯……要到了……”她忽觉眼前一白,浑身绷紧。 藏在花唇内的小珍珠似是失禁,淅淅沥沥喷出一股又来一股。 足足xiele几次,方才停下。 萧琏也实在把持不住了,但他很清楚自己这个亡国之君绝不可将阳精射入当今太上皇后的体内。 他又猛烈狠cao了数十下,便死死咬紧牙关抽身而出。 肿大的guitou前端马眼大开,倏地喷射出一注浓白激流,喷在女人白皙纤细的玉腿上…… 而床沿的褚定北则一改往常的恭敬臣服。 他忽地将娇喘吁吁的小女人捞了起来,粗壮rou茎猛然捅入仍在痉挛紧缩的娇xue内—— “啊!”忽然整个人悬空,炽繁不由惊呼。 褚定北仿佛在示威,抱着怀中娇小绵软的女人发狠般猛烈cao干。 “呜呜……别……”接连数次的高潮,炽繁着实吃不消了。 她体力不支地歪在魁梧男人怀中,双腿被迫岔得极开,整个人被cao得一晃一晃的。 萧琏咬牙切齿、气急败坏,心中暗骂着这粗鲁武夫委实可恶至极! 他也气自己不中用,怎么就射在他前头了!? 而褚定北狠入了数百下后,也在紧致水xue一阵阵无规律绞夹下很快就缴械投降了。 他在紧要关头急忙拔出,白浆飞溅得到处都是。 炽繁浑身上下酸软极了,气喘吁吁地伏在男人壮硕的胸膛,迷迷糊糊地竟昏睡了过去。 待她再次醒来时,已是翌日清晨。 所幸这日恰逢休沐日,不必早起开朝会。 而前些天前往洛阳南郊万安山狩猎的承宁帝元辙也在今日满载而归。 他单膝跪地行礼:“儿臣参见母后!母后万岁万岁万万岁!” “快免礼罢!你我母子私下里何必如此多礼呢!”炽繁嗔怪道。 元辙当即神采奕奕地站起身来。 他年方十六,却已比母亲高出了一个头有余。 “几日不见,好像又长高了?”说罢,炽繁还踮起脚来比了比。 她出身清河崔氏,是纯正的北方汉女,在一众女子中说不上高挑,却也绝对不矮的。 奈何身边的男人一个比一个高大,这才显得她格外娇小玲珑。 如今连儿子元辙都比她高出一个头了! 可炽繁分明记得前世的元辙在十六岁时并没有长这么高的。 莫非是因为今生那暴君还活着,还时常领着儿子四处巡狩与出征,这才让元辙长高了许多? 不知怎的,炽繁想起近些天自己的所作所为,竟莫名有些心底发虚…… 元辙忽然兴致勃勃道:“母后绝对想不到,儿子带了什么人回宫来!” “什么人?”炽繁勾起一抹浅笑,漫不经心地问。 元辙却朝外吩咐:“来人,宣郗大夫入内!” 炽繁闻言却微微一怔,姓郗的医者,莫不是……? 紧接着,一个身形颀长的清俊男子缓步进入殿内。 他毕恭毕敬地跪地行大礼,“草民郗湛,拜见太上皇后陛下!拜见圣上!” “郗大夫快免礼!”元辙挥了挥手。 旋即又眉飞色舞道:“母后这些年不是一直在寻治疗各类疫病的良方?儿臣这回前往南郊狩猎,一出小村庄爆发了瘟疫却并无大肆传播开来,略一打听,才知是这位郗大夫的功劳!” 炽繁没想到短短几日内,前世的几位“故人”接二连三出现在她的眼前。 半晌后,她才讪笑道:“巧了不是,这位郗大夫与母后还是旧相识呢。” “旧相识?”元辙眨了眨眼,“怎么没听母后提起过?” “母后改日再同你细说。”炽繁轻拍了拍儿子的后背,“你且先退下,母后有事要单独与这位郗大夫说。” 元辙虽满腹狐疑,但也颇为顺从地告退离开。 待大殿内只余下他们二人,郗湛才抬眸凝神注视眼前这端丽明艳的女子。 时隔十数年未见,岁月却完全没在她脸上留下丝毫痕迹,反倒给她增添了几分成熟妩媚的风韵。 宛如熟透了的蜜桃,稍稍一戳,就滴出香甜诱人的汁水。 两人相对静默良久,谁都没有启唇说话。 郗湛是千言万语在心头翻涌,却不知该先说什么好。 炽繁则是心中五味杂陈—— 前世的郗湛将元辙视如己出,元辙亦真心实意称其为父。 而今生恰好又是元辙将郗湛领进宫里来…… 不知过了多久,郗湛试探着唤了一声:“漉漉……?” 炽繁张了张口,却欲言又止。 前世她与他也曾有过长达七年宛如夫妻的亲密生活。 可今生的郗湛并不知晓。 “漉漉这些年过得可好?”郗湛嗓音带着nongnong的鼻音,微微上扬的眼尾泛着红。 炽繁不免心口微颤。 良久,她才道:“自然是极好的,否则怎么会当上太上皇后呢?” 郗湛本觉能与她共呼吸在同一座城池下便心满意足。 可如今见着人了,心底里却又开始渴盼得到更多…… 不久后,这位新上任专门负责处理疫病的郗太医也成为了太上皇后崔氏的入幕之宾之一。 因那日连御两男委实有些吃不消,炽繁此后都是单独宣召某一人前来侍寝。 为了雨露均沾,她便让三人轮流着来。 原本居住在太极殿东殿的皇帝元辙都被她找借口挪到了另一头的式乾殿暂住。 春去秋来,转眼便过了大半年。 这夜正好轮到褚定北侍寝,两人正欲浓情蜜意、耳鬓厮磨一番。 太极殿寝殿的金丝楠木大门却“砰”的一声巨响被踹开了。 一身披寒光闪闪盔甲的高大男人大步流星闯入。 他那张俊美无俦的脸庞冷若寒霜,额间青筋暴凸。 “崔炽繁!你好大的胆子!当朕死了不成!”男人一字一顿、咬牙切齿怒吼。 ————————————————————————— 小剧场: 漉漉:几天内给几个男人破处,好累! 褚定北、明空、郗湛纷纷红了脸 某暴君杀气腾腾,随时就要拔刀一通乱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