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七 这辈子都别想用那根脏东西碰我(微H)
宋以北寝屋的房门紧闭,孟尚在暗处等待多时,见他终于离开,便推门而入,将门仔细掩上。 因窗户合着,屋子里全是少女saoxue里的甜香和男性jingye的麝香混合在一起,让人yuhuo翻涌。 孟尚挺着高立的巨rou,撩开架子床上的湖水色秋罗绡金帐,就瞧见了那张满是疲倦的小脸,两瓣粉唇被吸咬的充血,睫羽好似受伤的蝶翼微微颤抖。 他上前,掀开锦被,看到她被人艹的红肿外翻的yinxue,原本平坦的小腹被灌满了精水微微鼓起,yinxue口上面全是外溢的浓稠白精,嫉妒的要发狂。 “脏死了,被他cao烂了吧?” “真恶心!”他动作粗鲁的去扣蜜xue里的jingye “嗯——”她被他扣疼。 姜禾本就又累又窝火,和宋以北的性爱,她只能被动承受,就算她不想吃不愿意吃都不行,她必须接受,直到他满意为止。 从前她和秦柯zuoai,被鸡吧干狠了,一遍就不给了,什么时候结束掌控在她手里的,任凭秦柯再想要都得忍着。 哪怕她偶尔心软让他多cao几次,可那也是得了她的同意,她愿意放纵他才行。 她这人在性欲上一向自私,只在乎自己的感受,无论前世还是现在,真把她cao疼了,她就不会再亲近,甚至排斥。 可现在,为治好眼睛,她竭力扮演着爱慕宋以北的角色,被他禁锢着一味cao弄,她说了不要他也只当是没听见,大鸡吧捅的一次比一次深,jingye又多又浓,三十多岁的‘老男人’,真是惹不起。 自己跟个性爱娃娃一样,毫无人权,被他往死里cao。 孟尚这时候来惹她,激起了她心理正无处宣泄的恶意。 “滚开!”她用尽全力扯出他插在她xue里搅弄的手,将人狠狠推开。 “长着一根驴rou,下贱又恶心!”她勾唇扬起一抹微笑,好似神女一般,可那张小嘴里吐出的话又极其恶毒。 “怎么?以为我被cao烂了就能让你cao了吗?” “别做梦了,你算什么东西,一个低贱的仆人,还是个天天竖着sao棒子到处发情不知羞耻的贱仆。” “你这辈子都别想用那根恶心的东西碰我!” 孟尚瘫坐在地上,少女一连串的恶言恶语钻进他的脑子也钻进他的心口,啃食着他的自尊。 垂首看着胯间仍然高竖的巨rou,他今日本想和她亲近亲近的,谁知最后会成这样。 素日温柔和善的少女竟然能说出那样伤人的话,他却没办法反驳,他这跟驴rou的确是yin荡,一看到她,甚至只要想到她就硬的要命。 可她知不知道,他不是到处发情,他只是对她情难自禁,在她没出现以前,他从来不会这样。 孟尚崩溃的发现,就算姜禾出言侮辱他,那根巨rou还是迫切渴望着她,他缓缓站起身,最后摔门而去。 姜禾累极了,也不管他,重新躺回榻上睡去。 孟尚跑进花园,来到那从玫瑰花前,看着带着水珠的玫瑰,昨夜下过雨,好几朵大花苞经受不住风雨摧残掉在地上,沾了污泥,只有这一朵大的坚持了下来,不过花苞再大也不及他的手掌大。 “啪——” 一声轻响,在四下无人极其安静的花园里尤为清晰。 他摘了那朵最大的玫瑰,攥在手心,挤压揉弄,很快,指缝里就溢出了酒红色的汁水。香气yin靡,就如同姜禾身下那朵别人被人艹烂了的yinxue一样...... 她说这辈子都不会让他胯下这跟东西碰。呵? 一辈子这么长,她又怎么能确定,他不会有青云直上的那一天? 如今,孟尚对自己的身份很不满意,奴仆之子,以后能有多大出息,只听家主命令许配给哪个护卫或是乡野村妇了此残生。 他不甘心,他想要姜禾那养的。 那女人的话,如同一把毒箭插在他心口,他会永远记住! 盼着有一天,她匍匐在他身下,求他cao、求他干,届时他会让她知道,她厌恶的这跟驴roubang子有多厉害。 另一边谭晖明见宋以北终于来了,便开口询问道:“父亲刚刚是否洒了甜汤在榻上。” 他指了指那摊水渍。 宋以北一时尴尬,随口回了句:“是” “闻着很香,晚上父亲让厨房为我备上一碗吧。” 话已说出,他只能答应道:“好” 那哪里是甜汤,是菏儿的yin水,刚刚他带她回寝屋,在桌上快速做了一次,小家伙水做的一样,yin水喷了许多。 他用茶盏接着,装了足有1/3,被他悉数饮进肚里,她喷以春露,他回以琼浆 ,将人按着打桩似的狂捣数百下,将浓精全部射进花心。 后来本想将人抱到床榻休息,可是到了床上后,他又不舍得就这么走了,于是抓着她的臀又干了一次,jingye射个不停,xue里裹着的jingye太多,他一拔就溢出来。 “夹着,不要洒了。”他亲了亲她的嘴,提出要求。 姜禾没回答他,累的说不出话了。 他再次俯身亲了亲她紧闭的眸子柔声道:“我一会就回来。” 为她盖好被子后才一脸魇足的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