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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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林冬父母说的年级第一还是保守了,他是林楠的中考状元,几乎科科满分,一高不仅没收学费还倒贴给了他入学奖金,五万元整,对比花了小一万才挤破头跟他同班的陈越,无疑是学渣的反义词, 真她妈优秀,优秀到陈越都不想勾搭他了,怕他学坏考不上好大学, 陈越父母将陈越拜托给周家,可不是口头上的说辞,除了人没住进周家,一日三餐吃喝拉撒几乎全在周家,毕竟,陈越父母每月给周家近两万块的伙食费,别说吃饭了,林红都能给陈越洗脚亲自把饭喂到她嘴里, 一家人唯周林冬从不在陈越身上献殷勤,对待陈越就像每天下楼遛德福必备的任务一般,早上六点四十叫陈越吃早饭,吃完早饭在家里磨叽一会儿等到七点二十出门, 周林冬有公交卡,陈越就不用办,只要老实跟在周林冬身后就行,中午都在学校吃,一天只坐两趟车, 周林冬书包里,放了两个饭盒,两瓶奶,一盒奶油草莓,还有块儿小蛋糕, 蛋糕和草莓是陈越母亲给林红说的陈越平时喜欢吃些什么零嘴儿, 陈越每天似乎都睡不醒,吃饭还能勉强打出来点儿精神气,出门又让凉风给吹没了,坐上车更甚,陈越坐在里侧位置,周林冬靠外, 屁股刚坐下,肩膀上就一沉,陈越的脑袋,周林冬偏头看了她一眼,睫毛很长,很密,皮肤细腻吹弹可破,小嘴儿微张,圆润精致小巧的鼻头,连脸上细微的绒毛都一清二楚, 她可真白,真嫩,周林冬脑子里乍现出那天在卫生间里看到的一幕,她的小馒头逼,周林冬其实也看见内里了,她的手指正掰开大yinchun,往两边扯的很开,里面的小核和小孔也看的一清二楚,和她裸露在外的皮肤不一样,偏玫红的粉嫩,毛巾往上擦的时候,他能清晰的看到它在颤抖,瑟缩, 闭着眼周林冬都能想象到那里有多热,多娇贵,好想尝尝,看能不能烫化他,她说她干净,可她竟用他擦脸的毛巾擦她那里,干净的人那里的孔怎么能轻易就朝人张嘴儿, 真浪,真sao,没边儿了,周林冬在心里想,都敢在别人家对男人敞腿露逼,和小时候没什么两样,一样的大胆, 那条毛巾她用过之后周林冬再没用过它擦脸,也没扔,和她早忘了收回的碎花内裤一并放在了他枕头下, 其实,陈越骗他的,她压根就没洗,上面晶莹剔透泛白都是她的yin液,很sao,周林冬闻了,也舔了,甚至还用它打飞机,白浊浑了一层又一层,腥气sao味儿在房间更浓了,她没来要,也没刻意找,周林冬也装作不知道, 他对陈越做的一切都装作不知道,只接受,不逾矩,毕竟,陈越满口的谎话,问是死都问不出来的, 一高校纪很严,学生一律都要穿校服,男生是外套裤子内里加个半截袖,女生下边是过膝方格长裙,入秋林楠的风夹杂着炎炎夏日的热,稍吹一吹就能看见女生的裙底,清一色的白内衬, 周林冬和陈越同班但不同桌,周林冬坐在第一排,陈越坐在最后一排,开学没多久班里便呈两极分化,前四排听周林冬的,后两排听陈越的, 后两排除了陈越都是男生, 陈越生的好,性格也好,大咧,讲义气,玩儿的开,运动能力很强,体育课跟人时常打成一片,唯独除了打篮球和学习,这两个是陈越最不擅长的,但是周林冬最擅长的, “陈越,放学有时间么,一块儿去der一个?” 男生把陈越当兄弟,但内心都想跟陈越玩一玩儿,毕竟,她脸蛋儿身材都在那摆着,得不到还不yy一下男生都得觉得自己有病,所以,逮着机会就想亲近她,能在她脸上嘬一口就是三生有幸,这不,课上了没一半儿,有人就开始招惹陈越了,坐陈越前排的徐飞扭头叫她, “好啊,不过等一下,我问个人”陈越爽利的回答, 男生皱眉,正想着她要去问谁结果就看见她起身迈步朝讲台上走去,还没下课,最后一节是自习,班里安静的掉根针都能听得见, 周林冬是班长,老师不在,他自然要坐台,见陈越不打招呼就过来,他眉头微皱但没什么意见,“怎么了?” 陈越俯身,轻轻用手挡着在他耳边,她说话声很小,吐出的气guntang,湿润了周林冬的耳蜗,周林冬不禁握紧了笔尖,他好像听到她在喘, 周林冬余光不动声色的扫了她一眼,她没穿内衣,又只贴了奶盖,胸前鼓鼓囊囊的,弯下来的时候校服扣子微微敞开,周林冬看见了里面的嫩rou, - “你说的问人,怎么是把他也叫来?”徐飞凑在陈越跟前儿小声开口问, 班里男生大部分对周林冬的态度,是又恨又怕,恨是学习拼不过,打球也拼不过,周林冬是学习标兵,打球也是中队长,厉害的一批,尤其指挥的时候,和在班里制止大声喧哗如出一辙, 虽然后排人听陈越的,但实则周林冬一出声,班主任来了都得往后靠, 怕是周林冬脾气差,不好相处,不论男女,统一对付,话不投机半句多,课堂上只要跟学习无关的,他都能不顾同窗脸面直接当着老师的面让那人滚出去, 即使是打球时给他送过一两次水的女生,也不是不好相处,主要还是分人和看他心情, “怎么,不能邀请班长么?你也没告诉我呀” 陈越故意说的大声,包厢里还没开麦,陈越的声音一出直接压过了其他人的嗡嗡声,徐飞脸上有些尴尬,连忙圆场, “不是,只是有些惊讶班长竟然会来,还以为又是像之前一样拒绝而已呵呵” 徐飞说的是团建那次,班里每月都会搞一次,没什么内容,就是搞着玩儿,一群人唱唱歌喝喝酒吃个烧烤什么的,除了第一次,周林冬去了,之后的每一次,周林冬都没再去,班里也由全班到场到一半儿再到现在的七八个人, “班长,我们能喝酒吗?” 这话问的,犹如当家长面问能不能吃饭一样,周林冬虽然是班长,脾气差,但出了学校,你就是当着他面儿挨打了,他半分都懒得管,别说抬抬眼皮儿了,果然,听他出声发话,“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