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伏黑甚尔(菊不洁预警/带着别人的jingye被捡回家/清理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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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灵捡到了一个人。 虽然从小到大五条灵便经常被自己的双子抱怨说太过善良,哪怕被欺负了也从未心怀怨恨,但五条灵本人却从来没有这样的自觉。 难道说不心存怨恨就是善良了吗?他之所以不心存怨恨,只是觉得没有必要罢了。 一个真正善良的人应该是对所有人都心怀温柔平等以待吧?五条灵自认为做不到这一点,所以他从未觉得自己善良。 之所以会捡一个人回家,也是因为冥冥之中,五条灵觉得,那个人和他是同类罢了。 五条悟并不是每天都会回五条宅的。五条家与高专的距离并不近,加之入学高专之后时不时便会有需要出差的任务,是以自从升入高专以来,大部分时候五条悟都并不会回到五条家过夜。 没有了五条悟在的五条家对于五条灵而言并没有丝毫留恋的价值,所以只要五条悟不在,那么五条灵也并不会留在五条家的宅邸。他在东京某处不起眼的公寓里租了一个房子,平日里便会在那里生活。 捡到那人对于五条灵而言是个纯粹的意外,彼时的时间只刚傍晚,五条灵去距离公寓不远处的超市补充一些生活必需品。 冬末春初时节的天依旧黑得很早,五条灵踏出超市时时间只刚傍晚六点十五分,外面的天色却已经完完全全地黑了下来。 尽管目不能视,但光线的变化却还是能够感觉得出来,五条灵抬头仰望天空的方向,好似只要这样做便能够看得到那漫天的繁星。 当然,实际上,就算是视力正常的普通人站在这里,也是看不到星星的。大都市的灯光阻挡了来自于星空的光芒,让原本随处可见的光景变成了一种奢侈。 但对一个瞎子而言,这并不妨碍他在脑海之中描摹星空的模样,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大抵也是一个瞎子的浪漫吧! 回程时五条灵走得很慢,他没有焦点的双目笔直地‘望’向前方,一步步踏出时优雅如同身着华服的艺伎踏在舞台中央。 他所居住的地方并不是什么人流密集的区域,入夜之后的街道上并没有多少的行人,偶尔走过也大都步履匆忙。只间或有三两行人被五条灵的样貌气质吸引而投来惊艳的目光,却又在意识到五条灵是个瞎子这样的事实后摇头叹息。 而这一切都和五条灵没有关系。从小到大他遇到过太多这样的人了,这样的反应对他而言并没有丝毫的新奇。 吸引他注意的是身旁巷子里传来的一声呼唤。 “哟,那边的小哥。” 那是个成年男性的声音,不知是不是吸烟的缘故而显得有些声音沙哑,调子听上去十分的轻佻。 五条灵停下了脚步。 他微微动了动耳朵,确定周围能够被称之为“小哥”的人只有他自己之后,这才朝着巷子走了过去,停在了距离那人一米左右的位置。 尽管走了过去,但五条灵并没有主动开口的意思,而是调动着身体的感官感知着面前这个对他而言完全陌生的男人。 男人的身上带着明显的酒气,从味道上来判断明显是高档货,而面前的男人显然喝了不少,但从他开口时的声音来判断却又似乎并没有半分醉意。 弥漫在四周的隐隐还有香烟的味道,并不是那么清晰。而与此同时存在的还有另一种相当糟糕的味道,好似是许多不同种类的体液全都混杂在一起,从那味道的浓郁程度来判断显然量很大并且并没有过去多少的时间。 五条灵蹙起了眉。 这似乎是一个生活相当糜烂颓废的男人,从这人身上丝毫感觉不到对于生活的热爱和追逐。 但这都是别人的人生,他自然不会多加置喙。 倚着墙坐在地上的男人动了动,尽管五条灵看不见,却也足以判断出男人正伸手在他眼前挥了挥。 “你看不见?”男人问。 五条灵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糟糕透了,我本来还想找你借宿一段时间。”男人一手拍在了自己的脸上。 借宿?一般而言会有人直接在街上随便拉一个陌生人要求借宿吗? 五条灵很少有和陌生人打交道的经验,男人这样的要求并没有让他觉得冒犯,反而让他感到有些新奇。 “你似乎并不缺钱。” 不会有无家可归的穷人会有那个闲钱喝那么多高档酒的,更何况从男人方才动作时衣料摩擦的声音来判断,男人身上的衣饰也应该都价值不菲。 “之前不缺,但现在,我都花光了。” 这似乎是个合理的解释,面前的男人看上去完全像是会做出这种事的人。 “你没有家吗?” “家?”坐在地上的男人似乎陷入了某种沉思之中,良久之后才开口,“啊……说起来,我好像有个儿子。不过那种地方,并不想要回去。” 听上去完完全全就是人渣的发言。 五条灵沉默了一会儿,继而转身朝着来时的方向走去。 “想要借宿的话,那就过来吧。” 坐在地上的男人有些惊讶地睁大了眼睛,直到五条灵的身影消失在巷子的尽头,他这才缓缓地站起了身子,朝着五条灵的方向走了过去。 并没有走出多远,一栋看上去有些老旧的公寓便出现在了男人的面前。 铁皮的室外楼梯踩上去时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五条灵停在第二层走廊的尽头,掏出钥匙打开房门,“啪”地一声按开了玄关处的灯光开关。 房子不大不小,格局上来说就是非常典型的单身公寓,室内的家具装修也都很普通,但收拾得非常干净整洁。房间中并没有挂少年人房间常见的海报之类的装饰物,倒是书架上各类书籍摆得满满当当。阳台上摆着几盆生长旺盛的绿植,看上去倒是十分温馨舒适。 跟在五条灵身后进来的男人啧啧称奇,“怎么办到的?定时的家政服务?” 在他看来,一个十几岁的独居少年能把家里收拾成这样都十分的不易,更何况五条灵还是个瞎子。 “只是多花一点时间罢了。”五条灵摇了摇头,朝着右手边一指,“浴室在这边。” “所以我这是被嫌弃了吗?”男人自嘲地笑了笑。 “不注意私处清洁的话,会生病。”五条灵扭头朝向男人的方向,“虽然看上去似乎完全是位强壮的男性,但实际上,你是个双性的雌子吧?” 依旧是用着陈述语气的疑问句。 如此认真而又直白的话语让男人,或者说伏黑甚尔愣了一下,继而又无声地笑了起来。 他现在愈发觉得,这个少年似乎相当的有趣。 “为什么要笑?”明明看不见,五条灵却如此疑惑道。 伏黑甚尔倒是并没有发出‘你是真的看不见吗’这样的问询,而是伸手抓住了五条灵的手腕。 明明命门被别人扣在手中,五条灵却并没有挣扎的意思,只是依旧有些疑惑地朝向伏黑甚尔的方向。 伏黑甚尔的瞳孔之中似有什么无言的色彩闪过,继而重新挂上了那副有些轻佻的笑容。 “既然讲卫生这么重要,不如来帮帮我,我的手受伤了。“ 他的一条手臂上的确正打着石膏。 五条灵没有说话,只是‘看’向了对方扣住他手腕的那只手。 “啊,一只手不方便。”伏黑甚尔随口补充了一句,甚至连个像样的理由也懒得想。 五条灵沉默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同伏黑甚尔一起进了浴室。 良久之后。 浴室之中水汽氤氲,全身赤裸的男人躺在放满了水的浴缸之中,修长而肌rou坚实的双腿叉开搭在浴缸两侧,大半个身体都没入了温热的水流之中。 同尚未发育完全的少年不同,伏黑甚尔的身体呈现出一种全然不同的成熟气息。 他有着结实的肌rou,线条饱满而流畅,相当富有力量感。穿着衣服时看上去完全就是一位强壮的男性,但当那些衣物的遮挡被除去时,却又显露出另一幅全然不同的诱人光景来。 通常而言双性雌子的rufang都不会很大,但伏黑甚尔却显然是一个例外。他丰满的奶子足以胜过绝大多数的女性,便是他那宽大的手掌也无法将自己的奶子一手包裹得过来。 常年的锻炼而遍布肌rou的身体使他的奶子并不像寻常人那样的柔软,尽管硕大却弹性十足,在胸前微微晃动时好似两团布丁似的,只看上去时便足以判断其曼妙的手感,使人禁不住便想要抚摸揉捏。 那奶子的形状也非常漂亮,圆滚滚的十分翘挺,尽管硕大却并没有半分下垂的迹象,随着身体的动作而晃出一片乳浪。 不知是天生还是后天晒黑的缘故,伏黑甚尔的皮肤呈现出一种漂亮的小麦色,那双饱满的奶子也并不例外。尽管圆润非常,那一双奶子却也有着漂亮的奶尖儿。他乳晕范围并不大,颜色却很深,是一种紫红的色泽。奶尖儿的最顶端是两只紫红到有些发黑的乳粒,也不知是否是经常被使用的缘故,两颗奶头看上去比寻常人都要大了整整一圈,坠在那里时像极了两颗熟透到好似快要烂掉的紫葡萄。 他的奶子硕大,肩背宽阔,腰肢却很细。并不是那种羸弱的纤细,而是充满了力量感的劲瘦。漂亮的腹肌并列于腰肢之上,只一眼看过去时便足以感觉到那种扑面而来的力量感。 他的屁股也很窄,但臀rou却非常翘。并不似奶子那样的浑圆,坚实的肌rou让他两侧的臀rou微微内收,勾勒出几近完美的身体线条。他的腿长而笔直,尽管此刻正姿态随意放松地搭在浴缸两侧,却也依旧并没有被压出分毫的赘rou,身体每一寸都好似精雕细琢的艺术品。 充满雌性魅力的奶子和彰显雄性力量的肌rou,这两样看似矛盾的事物在伏黑甚尔的身上得到了最完美不过的融合。如果说雄子可以凭借信息素而吸引雌子的话,那么伏黑甚尔的这幅身体,对于他人而言便已经是一种足够强大的诱惑。多年的经验让伏黑甚尔非常清楚应该如何诱惑他人,不需要太多刻意的行为,只需要几个简单的动作便足以让他挑逗起他人的欲望。甚至于说,当他脱光了躺在这里,用那副充满着侵略性却又带着满是引诱的目光朝着他人看过去时,便已然是常人根本就无从抗拒的诱惑。 他曾经用这样的方式勾引过很多人,但这一次,伏黑甚尔却是当真失算了。 因为五条灵是个瞎子。 一个瞎子是欣赏不到这幅诱人风景,也是领略不到伏黑甚尔那侵略而又勾人的目光的。他只会在察觉到伏黑甚尔的视线时,按照自己的理解进行行为的推断,伸手直朝着伏黑甚尔的下半身探去。 反正对方将他拉到浴室里来不就是让他帮忙进行清理的吗?那他这样的行为一定没有错才对吧? 伏黑甚尔的表情有些僵硬。 他的目的当然不是让五条灵单纯的帮他清理,但这样的借口用都用了,此时好像也没法再去说不是。 罢了,反正他也不亏什么。 伏黑甚尔放松了自己的身体,任由五条灵继续他的动作。 诚然如五条灵此前所判断的那样,伏黑甚尔的下体之处满是混合在一起的杂乱液体。 时间还没有过去太久,但大腿上的体液却也已经干涸,摸上去时触感滑溜溜的,直接清洗有些困难,最好要等在温水里泡一会儿之后再进行清洗。 因为自家同位双性雌子的半身的缘故,五条灵对于应该如何清理这方面还是有那么些许心得的。 那么最首先要解决的就是尚且残存于甬道和xue口附近那些尚未干涸的体液。 就像奶子一样,伏黑甚尔的下半身处也已经有了色素的沉淀。他的男根如今尚且处于疲软的状态,潜藏于其下的却是一朵盛放的紫红色花xue。两片半张的花瓣是少年人绝对不会有的肥美,褪去了青涩的粉嫩,转而呈现出熟透的靡丽色彩,好似只要轻轻戳两下就会溢出成熟的甜美汁水儿来。 被两片花瓣保护于其中的便是最幽密的花芯,本该是最明艳美丽的风景,此时此刻却被各种复杂的液体糊得几乎看不出本来的样子。乳白色的jingye、粘腻的yin水儿,还有透明的涎水和不知名的体液,所有的一切全都混杂在一处,将伏黑甚尔的花xue处沾染得一片狼藉。 五条灵是看不见的,但只凭触觉,他也足以判断得出此刻浴缸中这个男人的下体究竟是一副怎样狼狈的光景。 五条灵的脸上多了些许不赞同的神色。 伏黑甚尔对他而言只是一个陌生人,陌生人和谁zuoai,和多少人zuoai都同他毫无关系,那是别人的生活方式,他无权也不想指责。但不管是什么样的生活方式,五条灵却都觉得,人活在世上最基本的一点就是应该自爱,一个连自己都不珍重的人,是不可能得到他人的爱与尊重的。 不过身前的这人,当真是如此吗? 五条灵直起身子,抬起头朝向伏黑甚尔的方向。 “唔,怎么?” 由于不久之前还同他人交合过的缘故,此时的伏黑甚尔身体还未完全平静下来,五条灵方才那简单的碰触对他而言却也已经是极大的刺激,敏感的身体在这样的动作下不可避免地产生了些许反应,身前的男根已经明显有了抬头的迹象。 五条灵摇了摇头,却并未再次低下头去,而是维持着「看」向伏黑甚尔的方向,手上的动作却继续了下去。 反正他又没有视觉,所以脸朝向哪里对他而言都没什么区别。 但对于伏黑甚尔而言,区别可就大了去了。 尽管明知道五条灵看不见,但那双苍蓝色的眼睛却实在是太过真实。明明是无法聚焦的瞳孔,却给伏黑甚尔带来了一种全新的、不同寻常的压迫感。就好像根本不必依赖于肤浅的视觉,五条灵的视线穿透了他的皮囊,能够直接看到他的灵魂里去似的。 被这样「紧盯」着,伏黑甚尔只觉得自己的面部表情好似都一点点变得僵硬了起来。而偏生此时五条灵的手指还正触摸着他全身上下最为隐秘敏感的部位,他能够清楚地感觉到五条灵纤长的手指一点点探入了他的逼xue,而后弯曲手指将他甬道之内的体液勾出来。 伏黑甚尔的整幅身体都渐渐变得僵硬。 并不存在却犹如实质的视线,下半身处持续不断的刺激,混杂在一起不断地挑战着伏黑甚尔的感官,身前的男根在无声之中一点点立了起来,雄赳赳气昂昂地宣示着自己的存在感。 糟糕透顶啊…… 伏黑甚尔心下这样感慨着。 素来都是他勾引别人的份,如今他的目标还没有丝毫的意动,而他自己却被率先挑起了情欲,这可如何是好? 嘴角扯了起来,伏黑甚尔的视线落在五条灵的脸上,却见身前的少年表情自始至终都未曾有丝毫的变化,好似对他身体的反应无动于衷,真的就只是在认真帮忙清理罢了。 这可真是…… 伏黑甚尔单手掩面,昂起头来透过手指的缝隙看向天花板。 浴室的灯光是暖黄色的,房间之中水汽氤氲,目之所及所有的一切好似都被胧上了一层轻纱。 伏黑甚尔咽了下口水,也咽下了那些即将破口而出的喘息和呻吟。 可纵使如此,呼吸的频率还是在不受控制地上升,快感不断积累,身体的欲望逐渐攀登至顶峰,直至崩塌的那一刻—— 伏黑甚尔发出一道长长的叹息。 “你在发情吗?” 耳畔少年的声音将伏黑甚尔从高潮的余韵之中唤回了思绪。 涣散的双目重新聚焦,伏黑甚尔看向了五条灵的脸。 插在伏黑甚尔花xue之中的手指抽了出来,举起来时能够清楚地看到食指和中指之间拉出长长的银丝。 “越来越多了,根本清理不干净。” 少年看起来好似有些苦恼,目不能视的眼睛无意识地眨了眨,纤长的白色睫毛如雪般轻颤。为了方便动作,他过腰的长发被绑成了一个高高的马尾,因为先前弯腰的动作而垂落于身前。他身上的衬衫扣子开了两颗,从伏黑甚尔的角度能够清楚地看到他修长的脖颈和弧度优美的锁骨。 那是和伏黑甚尔完全不同的、另一种使人完全无法抗拒的诱惑。 伏黑甚尔忽然意识到,他勾引过很多人,但这恐怕是他第一次确确实实的对另一个人产生最为直白的渴望。 那些之前被他勾引的人,曾经在面对他时,也是如同此时此刻他对身前少年这样的感觉吗? 那种……想要彼此交融,彼此占有的感觉。 占有面前的这人,这个想法一旦出现在伏黑甚尔的脑海之中,身体便已经自发地愈发兴奋起来,跃跃欲试。 唇角勾起的弧度越来越大,伏黑甚尔笑出了声,“要做吗?这次是免费服务,作为你收留我的报答。” 伏黑甚尔是个习惯于吃软饭的人,勾引他人而后被包养,这样的模式对他而言委实再熟悉不过。接近五条灵对他而言的确是心怀目的,但至少一开始时,这个目的里绝不包含主动献身这一项。 毕竟不管怎么看,五条灵也不像是有钱到能够包养他的类型。 之所以会主动提出要做白工,归根结底还是他因为想要占有五条灵而布下的陷阱。 雌雌结合中被cao干的那一方本身是不会有任何生理上的快感的,毕竟究其本质,zuoai只是繁衍的一种手段,而雌子的身体本就是为了给雄子孕育后代而生,雌雄结合才会孕育出更加优良的后代,所以雌子的身体会自发排斥其他雌子的进入。 不过这个年代,雄子都稀少到快成都市传说了,这就逼迫大家不得不进行雌雌结合,而这对于受方而言是很不公平的事。牺牲自己的快感,甚至是承受痛苦而去取悦他人,很少有人会愿意这样去做。 但也正是这样,愿意主动做受才会显得弥足珍贵。 以往伏黑甚尔勾搭他人时,只要他在合适的机会下摆出这样的姿态,那些目标对象们便大抵都会情不自禁地软化自己的态度,甚至是在此之后任他施为,实在是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的绝杀利器。 以退为进,在俘获人心这方面伏黑甚尔素来都有着充足的经验和耐心。 但是现在,这件利器失效了。 就好像只要遇上五条灵,他此前所有的经验也好技巧也好便全都没有了用武之地,拿出来再多也只是落得一个失败的结局。 只见五条灵有些讶然地挑了挑眉,“免费服务?你是一位……性工作者?” 伏黑甚尔一口气堵在胸口,非常没有形象地翻了个白眼。 他是不是应该感谢五条灵没有直接问「你是个婊子?」 伏黑甚尔深吸了一口气,再次开口时话语听起来好似有些咬牙切齿的,“不是。我就是想被你cao。” 这实在是很没有尊严的一句话,可即使话说到这个份上,五条灵却也依旧没有丝毫感动亦或是情动的情绪,反倒是脸上的困惑看上去愈发深了。 “你发情了?” 又是和方才完全一致的问询。 对于五条灵而言,这当真只是一句单纯的询问罢了。 在五条灵的意识中,在没有什么感情基础的情况下,一个雌子是不可能主动求另一个雌子cao他的。面前这个雌子却依旧主动开口向他索求,并且他很确定自己刚刚绝对没有不小心泄露出信息素,那就只能是因为知道了他是雄子所以在发情期主动过来寻求满足了。 他并不清楚对方是如何得知他是个雄子这样的事实的,但除此之外五条灵根本想不出其他的原因。 只能说,五条灵实在是低估了自己对于他人的吸引力,也低估了人为达目的而会具有的耐心和隐忍。 然而,对于五条灵而言那只是一句询问,对于伏黑甚尔而言,这句话便更像是一句嘲讽了。 伏黑甚尔根本就不知道五条灵是个雄子。 所以在伏黑甚尔眼中,那就是他委曲求全牺牲自己主动献身,结果换来的却是对方等同于「你是发情了的婊子吗」这样冷漠的嘲讽。 从离开禅院家的那一刻起,伏黑甚尔便已经抛弃了所谓的「尊严」,但这绝不意味着他可以任由随便什么人来对他进行侮辱。 伏黑甚尔动了,原本躺在浴缸之中的身体忽然发力,能够自如活动的那只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掐向了五条灵的脖颈。 只是一个看起来纤弱而毫无攻击性、甚至连点防御意识都没有的少年罢了,纵使这一击并没有使出几分力气,伏黑甚尔却也从未想过失败这种可能性。 然而就在他的手指即将触到五条灵脖颈的那一刹那之间,少年修长的手指却轻松地拨开了他的手,并以一个伏黑甚尔都未曾反应过来的速度反剪住他的手,将他结结实实地按在了浴缸上。 一时间心下大骇。 尽管刚才伏黑甚尔并没有用几分力气,但常年来战斗的本能不可能因为他一时的松懈而消失,能够在那一刹那间抵挡住他的攻击并瞬间将他压制住…… 不,不只是这样。伏黑甚尔忽然想起来,这个少年还是个瞎子。 一个瞎子却拥有着这样的力量,那就只能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和他一样的天与咒缚。 一个强大到甚至可以同他相匹敌的天与咒缚。 可在此之前他明明就花了大把的时间调查过,却根本就没有找到哪怕一个和他相同体质的人。 而现在,他找到了同类。 “你究竟是什么人?” 伏黑甚尔并没有试图挣扎,只是扭头看向将他压在浴缸壁上的少年。 “你难道不知道吗?”五条灵反问。 身体的缺憾和独特的成长经历让五条灵确实在某些方面有所欠缺,但这并不意味着他的智力也是同样如此。面前的这人身上有着太多的矛盾点,从一开始就摆明了是冲着他而来,又怎么可能不知道他是谁? 然而实际上,至少在最一开始,伏黑甚尔是真的不知道这一点。 他只是在花光了自己所有的钱之后瘫在一个巷子里,随意一扭头时看到路过的少年样貌上是说不出来的熟悉,怀揣着那么一点的好奇心而随口搭了个讪罢了。 哪里想到真的就被捡回了家。 不过现在的伏黑甚尔终于想起了那份熟悉感究竟来自于哪里。 他低声咒骂了一句,而后脸色迅速变得复杂了起来,“你不会是五条悟吧?” 悟? “不,我是五条灵。”想了想似乎告诉对方这一点也没什么关系,五条灵索性直接报上了自己的姓名。 五条灵?这是个太过陌生的名字,一时间,伏黑甚尔并未能从中获得什么有效的信息。 “你还没有告诉我你的姓名。”五条灵本着礼尚往来的原则问道。 “……” 所以为什么场面忽然就成了彼此的自我介绍环节?又不是联谊。 “伏黑甚尔。” 对于这个名字,五条灵表现出了些许的惊讶。他松开了钳制住伏黑甚尔的手,“我知道你。” “你知道我?”伏黑甚尔挑了挑眉。 难道是他咒术师杀手的名号太过出名了不成? “禅院家出身,同为天与咒缚,你对我而言非常具有参考价值。” 并不是只有伏黑甚尔会去调查的,身为稀有的天与咒缚,五条灵对于自己的同类也同样心怀好奇。 伏黑甚尔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五条灵的解释。 毕竟他也曾一度试图寻找和他一样的天与咒缚来着,但区别在于他一直都没找到,而五条灵却早就已经知晓了他的存在。 伏黑甚尔只觉得心中五味杂陈,一时间竟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耳畔传来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声,伏黑甚尔抬头,看到五条灵正在脱衣服。 由于刚才两人那极短的交锋的缘故,大量浴缸里的水都被溅到了五条灵的身上,从上衣到裤子都湿了个透彻,湿哒哒粘在身上看着都难受,的确是没法继续这样穿下去了。 同为牺牲了咒力换取身体强度的天与咒缚,五条灵的身体和伏黑甚尔却有着很大的不同。大抵是少年还未完全长开的缘故,五条灵身体的肌rou线条并不那么明显,并没有那么强壮,甚至看上去还有些纤细。但脱衣服时肌rou紧绷,却又能够明显地看出这幅身体之中究竟潜藏着多少的力量。 衣服被一件件褪下,少年长长的银白发丝从肩膀上垂落,不偏不倚地落于蝴蝶骨正中。他的脊背挺得很直,脊柱弯曲成一个挺拔而漂亮的弧度。长久少见太阳的宅家生活让他的皮肤显得格外苍白,朦胧的水汽将他笼罩于其中,却又显得好似多了几分血色。 如果说伏黑甚尔的身体意味着诱惑,那么五条灵的身体便意味着极致的美丽。 伏黑甚尔朝着五条灵吹了声口哨。 从一开始他就知道五条灵很好看,此时眼前的画面更是让他愈发拔高了之前的定义。 如果是这样的存在的话,想必真心实意愿意主动送屁股的定然也不在少数吧? 还真是可惜…… 衣服被尽数褪下,浑身赤裸的少年朝着伏黑甚尔走了过来,准确无误地停在了伏黑甚尔的面前,一手握住了伏黑甚尔的脚腕。 “等等,你要做什么?” 伏黑甚尔一把抓住了五条灵的手腕。 难不成是想要报复他之前的突然袭击,所以也要对他来上那么一遭?方才不曾设防也就罢了,如今知道了五条灵的实力,伏黑甚尔自然不会再让五条灵得逞。 即使同为天与咒缚,伏黑甚尔也有充足的自信不输给身前的少年。 “不是说,要zuoai吗?” 五条灵的表情十分无辜。 大脑卡壳了半秒,伏黑甚尔这才想起来在此之前他们的话题。 他又想骂脏话了。 这个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先前不是还嘲讽他吗?还是说…… “怎么,难道你对发情的婊子有什么特殊的爱好?”伏黑甚尔轻蔑地开口。 五条灵缓缓摇了摇头,“我没有看不起性工作者的意思,如果让你感觉到了不悦,我很抱歉。” 这句话听上去仍旧很像是一句反讽,但看着五条灵那认真的神色,伏黑甚尔却又说不出什么更加过分的话来。 难道说这个人,是当真在道歉吗? “那么作为补偿,不管你是否发情,我可以使你满足。” 这句话听上去很微妙,就好像是…… “什么意思,难道说你要对我献上屁股吗?”伏黑甚尔的视线掠过五条灵平坦的胸口和和他明显不同的下半身。 是男性雌子啊! 老实说,在自己做攻的时候,伏黑甚尔还是更喜欢双性或者女性一些,他一点也不想抱着一具硬邦邦的身体。 伏黑甚尔的视线上移,重新落在五条灵那美丽到颠覆性别的脸上。 不过长成这样的话,似乎也不是不能一试? 某些刚刚被压下去的欲望再一次破土而出,伏黑甚尔欠起身子,就在他朝着五条灵覆压而去的那一秒,身前的少年却否定了他的猜测。 “不,你误会了,我是个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