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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忍耐了一整个人生的尚北,经由门口夏天小小的抵抗行为,彻底点燃了尚北骨子里,深藏的霸道和男人与生俱来的征服欲。 这个人,尚北想得到得太久了! 久到再忍耐下去,心里的野兽就会咆哮着出笼,让人失去理智。 只有得到,只有彻底地融合,只有负距离,才能抵消尚北心里在熊熊燃烧着的渴望怒焰。 本来回来这里,就是要做的。 那就让一切来得更早一些,来得更猛烈一些吧。 尚北一反平时在夏天面前的温驯,他将人抵到墙上,让明显已经带了些想逃离的恐慌的夏天,退无可退。 他的手卡在两人之间,有力而又不失控制地将夏天的头,从下巴往上轻推抬起,而他则不轻不重地一口啃咬在夏天因为被迫仰头,露出天鹅展脖一般优美和喉结分明的颈项上,咬在那滑动的喉结中间。 先是用牙齿力度细细地啃磨,然后便是吮。 啃咬的力度轻,吮的力度重,一个一个淡红的斑团儿,在他吸取中浮现,而尚北带着几近迷恋的惊喜看着。 “小北……”夏天分不清自己是想求饶要尚北停下,还是想借由呼喊尚北的名字,来抵御感观一阵阵炸开的麻痹感和心慌意乱的感觉。 他怂了,他不该挑衅的。 夏天想要求饶,可尚北根本不会给他这个机会。 尚北的手温柔而有力地覆盖上夏天的嘴巴。 捂住它,除非尚北再度俯身光顾,否则就不让夏天的嘴得到解脱。 这么好看的嘴,这么好听的声音,只需要随着尚北的动作,而发出迷人的声响就好。 身体贴着身体,腿脚腰和膝盖胸膛无一不和墙壁形成最好的配合,成为了捕捉者的牢笼,让被锁在中间的人,挣不脱也逃不开。 而尚北的手有大用处。 用来剥夺桎梏了自由的衣衫正好。 第七十八章: 人生来就该坦荡荡的,特别是相爱的两个人之间,更应该无所遮掩的坦诚相对。 尚北现在脑子里,只有这样的一个念头。 剥剥剥,像剥洋葱一样,将所有的阻隔都全部剥开,扔掉。这样才能露出里头最嫩的芯,最让人沉溺和迷恋的本体,毫无遮挡,温暖相贴。 只有皮肤知道,这样共触的温度,是多么的让人沉迷。 让人几欲生,又让人几欲死。 尚北将阻碍剥了个一干二净,衣好除,裤难脱,不过也难不倒他。 此时尚北已然无师自通地领悟到了,能让敌人放弃抵抗的本领。 就是先把自己的剥除,然后欺身相抵,不住的顶着磨着抵着,让对方同样感觉到难耐的热,晕头的炽。 然后才会乖乖地软了下来,不再躲闪。 而这个时候,洋葱就份外的好剥。 再由上而下,该亲的亲,该动手的动手,该打圈儿的打圈儿,该磨的磨,人就成了一滩水。 这个时候,不管男女,其实都是水做的人儿。 只是区别在于一个在表,一个在骨子里。 哪怕在这种欲欲昏头的冲动下,尚北还是细心地照顾到了夏天有伤的手,避开了他贴着纱布的地方。 早早让人安排撒在地上的花瓣,有些早已被他俩行动间,辗得不成图案。 而汽球、香槟,排成浪漫型状的香薰蜡烛,也没派上用处,正安然地静待在原处。 只有尚北从英伦带回来的一个箱子,得到了主人的垂怜。 这时候的尚北,动作快得让人惊叹,从一开始就处于被动,一昧被侍候着的夏天,还没从尚北的突然离开中感觉到冷意和清醒,就又被小旋风一般刮过的人扑倒。 该做的准备必须得做,否则尚北知道,自己精心呵护不舍得他受一点伤害的人会受伤。 当第一下按压发生的时候,夏天就因为不适,而从迷乱中惊醒过来。 他看到尚北一额的汗,比正遭受着的自己,还要紧张和不安。 他和尚北,一个难受体现在身体上,体现在被打开的不适中,而另一个,则被努力在自控和不安中,来回挣扎,心身均有不适。 可是到了这个地步,尚北不可能放弃。 哪怕再心疼,这也是必要的。 只要继续下去,他和夏天才能真真正正的毫无阻隔,才成完成真正的相爱。 夏天自然知道尚北的不安,之前所有的行为,如果不是他的默许,难道他真是被尚北弄昏头弄得毫无知觉了吗? 这肯定不是。 这只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小情侣之间的小情趣而已。 于是夏天努力让自己的肌rou放松,让自己随着尚北张开,让尚北的手,不会遭遇过多的抵抗。 而且主动倾身,凑近尚北嘴边低喃:“吻我,把我亲到意乱情迷、晕头转向、欲罢不能、欲生欲死,就不会难受了……”一连用了好几个成语,夏天可把自己得意坏了,眼里闪着坏坏的神采。 尚北这时候只恨自己意志力太弱,一亲上去,他也意乱神迷、晕头转向、欲罢不能、欲生欲死好吗!但为了让夏天不难受,他还是努力照办,不仅唇舌带着讨好的意味,另一只空闲的手,还去照顾了夏天快乐的根源。 “嗯——”前后受袭,这下夏天还真不行了,仰起头,连回应尚北的吻,都变得迟缓起来。 尚北的耐心极度受到考验,夏天被全方位照顾着,可以尽情放纵,他却还是得耐着性子忍耐。 多想不管不顾放纵自己的渴望,去霸道的占有,去宣示他的主权,可是不能,眼下这个诱人的果实,是自己渴望了多少年,是自己全心全意热爱着的人,只有他在的地方,人生才会变成多姿多彩。 等到终于可以的时候,尚北觉得像是过了一辈子一样的漫长遥远。 他急不可耐地冲了进去。 一鼓作气,冲动而原始。 “啊——”夏天皱眉,没忍住痛呼出声,却又转瞬被尚北的唇舌吞没,这时候,讲究的就是一个快、准、狠。 只有被抓皱的床单知道,这是一场多么激烈的运动。 床上还有一些没被扫走的花掰,被压着反复蹉辗,无可救药地渗出汁水,沾染得床单片片斑驳。 质量非常好的现代豪华两米五的大床,也受不了这场火热的举措,在微微晃动,像是在说:“喂,悠着点,我还挺得住,但别把人给撞散架了。” 汗水渗出,湿漉漉地混在一起,分不清是谁沾惹了谁。 喘息声,嗯哦声,明明喉咙已经尽量克制了,却仍然不能自抑地发出羞人的声响。 原来这就是俩人之间,再无距离的感觉。 实是太过美好。 尚北快疯了一般,练舞成就的好体力,此时完完全全地奉献了出来,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