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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夏乐彦。 名字听着倒是不错。 “哇,阿爽!” 突然听到有人叫她。 “真的是你啊阿爽!换了制服更靓啦!我都认不出!” 杭爽认出面前来人,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老板娘。” 糖水铺老板娘像是看到红杉鱼一样看着她:“那日雷爷突然来,我一下慌了神......对不住啊,现下我已经重新开张,你要不要来做工?还给你算抽成。” 杭爽想婉拒。 老板娘直接拉她走:“来啦来啦,你可是我财神,没了你店里红豆沙都少卖几碗......” 没有别的去处,老板娘盛情难却,杭爽只能选择继续留在糖水铺。 进后厨,换上店内围裙,这次她多点心机,从炉底抹一层灰在脸上胡乱一擦,脖子上也涂了些。 店内菜单上已经没有了“好靓奶”,都是正正经经的广式糖水名。 老板娘解释:“做生意最重要是老实本分诚信经营,你放心做,卖出其他也一样给你抽成。” 没有了“好靓奶”这样的诱惑,店内的生意比从前下滑许多,老板娘不太在意,爽快的给她结了一天的工钱。 打烊之后已经是十点多,回西贡太远,她只能回金店仓库。 楼安伦不在,她直接把门反锁好,用木凳顶在门后,安稳入睡。 第48章飞雪 仓库外路灯下,任炳坤大大打了个哈欠:“小伦哥,你真要在这里站一晚啊?” “你要困就先回去睡。” 任炳坤瞬间清醒:“不,不回。” 楼安伦点了支烟含在口中,提神。 钱雷这两天不安分,在尖沙咀动作频频,今日又让人砍死三个兄弟,三根手指的仇怕是记的死死。 从前他不在意就罢了,现在...... 放心不下。 “阿坤。” “啊,小伦哥!” “如果我要是金盆洗手......会怎样?” 任炳坤一下子没了睡意,瞪大了眼睛:“小伦哥你不是吧?肥斌摆明了要作壁上观,看你跟钱雷拼个你死我活他好坐收渔翁利,你要是金盆洗手,钱雷肯定不会放过你,而且入了振合帮烧过三柱半香,要脱离可没那么容易......” “嗯,”吸一口烟,突出白色眼圈,状似无意:“我就问下。” 任炳坤抚着胸口:“小伦哥你别吓我。” 楼安伦嘲笑他:“胆量小过蚂蚁。” 任炳坤无所谓,“小就小咯,小伦哥从前死都不怕,一个人都敢去杀钱雷差点被砍死,现在不是照样寸步不离守着阿嫂?不知是谁胆量更少喔?” 楼安伦抬脚踹他:“找死是不是?” “诶诶诶,讲真话都不准.......” 日落日出,天色渐明。 杭爽起的早,一出门就看到路口停着一辆熟悉的黑色哈雷。 楼安伦半躺在哈雷上,一只脚落地,一只脚搭在哈雷车头,裹着皮衣似乎是还在睡。 察觉到脚步声,他瞬间惊醒,面含戒备。 看清楚是她,面色柔和一些:“你起了?上车,我送你去学校。” 杭爽握紧书包带,无声抗拒。 “从这里到圣保罗太远,你一个meimei仔不安全,上车。” “我觉得你疲劳驾驶更不安全,我宁愿去做地铁小巴。” 楼安伦无奈的蹙眉,从摩托上一跃而下,快步走过来作势又要扛她。 杭爽吓得连连后退:“你做什么?!” “跟你讲话多半是白讲,我懒得讲,用做的更快。”楼安伦身高腿长,两三步已经到了她身前,身子一矮正准备扛—— “喂!”杭爽摸到门后那跟铁棍握在手中,做出防卫姿态:“停!我叫你停啊!” 楼安伦看到她手上铁棍,嗤嗤一笑,点了点自己额头::“怎么,打我?来,打这里。” “你疯了。” “我也知我疯了,疯了才会神经病中意你。” 杭爽定了定心神,尽量心平气和:“我不知究竟是什么情况,必要的话我可以带你去看心理医生。” 楼安伦猛地上前,双手按在墙上,把她圈进去:“要怎么你才接受我?你讲得出,我做得到。” 杭爽狐疑:“你讲真?” “嗯,你只管讲,做不到算我输,从此以后桥归桥路归路。” “那好,”杭爽抬起头,微笑看他,势在必得:“我要红港六月飞雪,你做不做得到?” =========== 悦阅的排版真的是要逼死我..... 等会写完我再来研究一下怎么弄这个排版.... 凌晨还有更,估计要很晚了,你们别等先去睡,明天再来看 第49章挑衅 气象台记录,历史上红港只有四次下雪。 1967年2月2日在哥连臣角; 1967年12月13日和1971年1月29日在大帽山; 最近的一次是1975年12月14日的新界,距离现在也有十六年,同她岁数相当。 且没有一次是在6月。 楼安伦看她,眼神晦涩不明,喉结上下翻滚:“你认真?” 杭爽点头,挑衅:“嗯,做得到吗?。” “好,”他应下,果断,“没有我做不到的事。” “小伦哥是天上神仙,可以呼风唤雨?” “难讲,”他耸肩,“万事无绝对。” 十七岁男仔,身材健壮高挑,一步顶她两步,杭爽怎么可能跑得过。 最终还是妥协,被放上哈雷。 楼安伦看着她的制服短裙愣了愣,脱下皮衣,扯住两根袖管环在她腰间,系紧,盖住她一双腿。 跨上车,发动:“......改日要找校办讲,女仔裙装也要换裤装才好。” 杭爽懒得接话。 摩托车速度快,她被后坐力推的靠在他胸膛,鼻息间烟味很重。 “你在门口等了一晚?” “没,刚到。” “扯谎,烟味熏的我眼睁不开。” 楼安伦嘿嘿笑,“够不够man?” “古惑仔才把吸烟当做man。” “我就是咯。” “所以我前几日讲你根本没听进去?” “你也没听进我讲,凭什么我要听你?不公平。”他声音微沉,带着些隐隐兴奋:“阿爽,你怕不怕死?” 杭爽被风吹得睁不开眼,啐他:“怕,怕得要死,你要死别拉我。” 他似乎没听到她的话,胸膛间传出闷闷的震动:“抱紧我。” “你做咩?” “三、二.......” 直觉很不好,联想到他之前在盘山路上双手离把,杭爽惊叫:“你别乱来!楼安伦!” “一.......” “啊——” 杭爽闭眼,惊声尖叫。 摩托车正巧开到一处急速下降的坡路,全力冲刺而下。 根本来不及反应,摩托车像是起飞一般快速下落,速度快的大脑瞬间空白,风骤然间力道大的惊人,刮的她头发纷飞,整个人都撞在他胸膛上,速度还在越来越快—— 整个人都像是被抛在空中,吓到心跳都快停止—— 杭爽闭上眼睛下意识搂住他腰,惊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