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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聚过来。 镇民:“护士小姐,这是我自己种植的苹果,请您拿回去吃吧。” 顾念:“不用不用,你们自己留着吧。” 镇民:“大人,这是我刚烤出炉的软面包,您——” 虞翊接过来,乌鸦头扭过去,正对着那个热情好心的镇民,很真诚地说:“谢谢。” 也许是医生的语气过于诚恳,也可能是乌鸦头在镇民心中过于骇人。 虞翊声音也并不大,但周围却骤然安静下来,所有人一动不敢动。 镇民们:“……” 为什么我浑身冒冷汗? …… 医生的家坐落于马孔多中心一侧。 旁边几乎没有住户,一间小却精致的教堂是它的邻居,陈旧腐朽的木屋格格不入且安静地静止在铺洒下的阳光中,像久别了时光,又像延缓了岁月。 虞翊撩起眼皮扫了一眼‘自己’的房子,心生疑惑,为什么医生要住在这样一间破旧不堪的木屋里? 其实这是很奇怪的一点。 从镇民们对医生又惊又敬的表现看,医生的身份对于马孔多来说应该是平民更往上的阶层,可他的房子…… 虞翊缄默了一秒,打量着自己还不如格雷家大的窝。 “……” · 虞翊站在小屋前掏钥匙开门。 顾念:“我以为你会是那种分文不取的类型。” 咔哒。 木门被瘦长的手推开,虞翊卸下厚重的面具吐了口气。 “我也是人吧?”他问。 顾念被问得一愣:“……” 你是不是人还需要问我吗??? “……是吧。”顾念在牙尖小声嘀咕,“万一你真的不是人我是不是完逑了?” 虞翊自动忽略她后半句,继续问:“人要吃饭吧?” 顾念茫然地看着他,懵逼地点点头。 虞翊挑了下眉,朝她举了 顾念就差翻个白眼,说:“……哦。” 直接说一句‘你饿了想吃’是有多难? 两人刚进门,规则又从棺材里爬出来—— 【玩家‘虞翊’、‘顾念’任务成功,恢复原有积分】 虞翊啃着面包,皱了下眉。 “这是什么?” 虞翊听到顾念的话走过去。 桌前赫然摆放着一只米黄色的信封,鎏金的图腾浮印于外侧,一枚深黑的蜡封印在开口处,两把长尖利剑插入骷髅头两侧,像是某个家族的徽章。 顾念正要动手拆信,被虞翊叫住。 “等一下。”他说。 顾念回过头疑惑地看着他。 虞翊拿起刚才靠在门后的木杖,说:“你看。” 顾念凑过去,看清的瞬间瞪大了眼。 虞翊一直拿着的木杖的杖身就是普通的黑木,一个圆头的灰银杖柄遒劲有力地雕刻着复杂的花纹,而丛花蔓藤中央,刻着一个插着两剑的骷髅。 顾念一脸惊讶,脑洞大开:“该不会你是这个家族被贬谪的族长或者流落在外、饱受摧残的少爷?” 她越想越觉得十分有说服力,踮起脚拍拍虞翊的肩膀。 开始称兄道弟:“虞哥,兄弟跟您混!” 某位护士小姐显然被泛滥着狗血的情节填充了脑子多余的地方。 虞翊指着一处:“您觉得可能吗?” 顾念顺着看过去,地板上由于虫蛀出现的几个小洞…… 看上去就穷得不像是失落家族的有钱人。 虞翊:“而且这两个徽章很像,但不一样。” 他把信封上的蜡封取下来,和木杖上的雕刻放在一起。 蜡封上的徽章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而木杖上的骷髅却被条条藤蔓紧紧缠绕,再看得仔细一点,甚至能看到骷髅上,藤蔓包裹处被精细地雕刻出了丝丝裂痕。 顾念皱着眉:“难道代表持有这两方徽章的人的立场也是对立的?”顿了一下,“可你们的立场分别是什么呢?” 虞翊淡淡地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先把信拆了吧,不管是谁送的,也不能辜负了他一番好心。” 虞翊说是这么说,心里大概已经知道是谁放的信。 门锁丝毫没有被破坏过的痕迹,窗子是被钉死的,99.99%的可能是规则直 信刚拆开,两人都没看清内容,规则又出来找存在感—— 【玩家‘虞翊’、‘顾念’成功触发游戏——‘月光圆舞曲’】 顾念不可置信:“敢情我们忙活了大半天,连第二轮游戏的真正剧情都没有触发?”她一个“日”字在口腔里辗转了很久,最后为了形象咽了下去。 虞翊绷着脸,言简意赅:“cao。” 想到了这游戏很傻逼,没想到傻逼之外还有智障。 几秒后,它又冒出来加了把火—— 【请努力活下去哦】 规则的声音和语速一直很机械,明显能听出来“哦”字比其余几个字的时间要延长了2秒。 幸灾乐祸之意溢得快淹了两人。 “……” 顾念:“规则要是个真人多好……” 虞翊:“嗯。” 能直接一拳怼上去。 · 信不长,流利的字迹只简单写了几行—— 【尊敬的虞翊先生和顾念女士: 近日发生的些许事情多生诡异,引人怀疑,教皇大人邀请您二位前往兰波男爵的居所——布达佩斯城堡一聚,希望6位客人能够一同解决教皇大人心烦之事。 下午1点,会安排马车来接您们,望2位尊贵的客人能够安全抵达。】 字数不多,但透露出来的信息已经足够。 最终的游戏场景就是信里所谓的布达佩斯城堡,6位客人指代着这轮游戏一共有6名玩家,而最后的安全抵达—— 虞翊垂眸,目光凝聚在信纸上摸着唇角笑了一下。 既然写了安全抵达,那看来看一路风景的好梦是不存在了。 虞翊忽然想起一个问题,问:“你之前被拉进去的玩家人数是几个?” 顾念像是想到什么悲伤的回忆,目光暗淡了一下,摇摇头。 “我那一轮有14个人,人数应该是随机的。” 虞翊“唔”了一声,把信塞回信封里。 咚、咚、咚。 一阵厚重绵实的钟声杳杳响起,声音的穿透力很强,余音应该能传到很远的地方。 顾念开门走出去,边走边说:“钟声是教堂来的,去看一下。” 完全没注意到房内,虞翊落在阴影之下,脸色苍白,紧紧握住左手上的木杖。 在某一瞬,全身都在因为乍然袭来的疼痛而颤 …… 教堂刚结束了每日的布教,镇民只有三两仍留在座位上虔诚祈祷。 圣洁的日光透过五彩琉璃的玻璃撒射在地面,映出美好的光斑,主教细语地同人解除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