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心魔

    李忘生走到湖边，找了一块平整的石头，慢慢坐下。他已经接近临产，孕肚很大，让他时常感到腰酸乏累。

    这是秘境里一处平静的湖水，上面是深蓝色星辉闪耀的穹顶。他望着飘浮的点点萤光洒落下来，倒映在波光粼粼的湖面，如同星河倒悬，天地交融，让他想起以前和师兄在纯阳宫后山坡上坐看星辰的场景。那时的夜空星河也是如梦似幻，师兄还是洒脱不羁的师兄，他也还只是个快乐满足的师弟。

    然而……他的视线落到自己硕大的孕肚上，不禁苦笑，如今阴差阳错，一切都已经回不去了。

    微风四起，撩动李忘生轻柔的衣摆和垂散的长发。他身上只着了一件薄纱绸衣，但此处灵气充盈，不觉冷意。这件几乎称得上yin乱的纱衣，还是当初他跟谢云流哀求来的。那时候他刚被带进这个秘境，谢云流把他的衣服撕烂，在床上cao干了他整整一天一夜。

    直到两天后，他才勉强能下床行走。后来，谢云流亲手给他穿上了这件纱衣，手指捏住他有些消瘦的下颌，强迫他抬头看着自己。

    “我就喜欢欣赏你这般，终日满身欲痕、衣不蔽体，却还要故作清高的模样。”

    夜色清幽，腰侧恰好有一块青石，李忘生靠在上面，望着湖面渐渐出神。他想起在某些夜深人静的时刻，自己也会偶尔陷入春色旖旎的梦境。

    在梦境里，师兄和他相拥而吻，耳鬓厮磨，他抚摸着师兄的脸，师兄温柔地解开他的衣衫。他们幕天席地地交合，温柔又热烈，丝毫没觉得不妥，天地就是他们最好的见证。

    等回过神来，顿感身下微凉。他低头一看，却是花xue沁出了一滩yin水，将纱衣都浸湿了大片。下体阵阵的酥麻也愈发清晰，仿佛在渴求着什么。

    这具身体已经被调教地yin荡至斯了，李忘生有些哀戚地想。如果当初早些表白心意，如果师兄那时真的开口索求，他是会答应的，并且心甘情愿的。但现在师兄已经化身剑魔，他的身体也被折辱成这般，正如谢云流所说，就算现在放他走，以他怀胎九月、敏感之极的身体，也无法走出这一方天地。

    何况……每次身体不由自主地情动，那些被yin辱的不堪画面便纷纷涌上脑海，让他回忆起那些被谢云流按在床上，桌上，浴桶里，温泉边，甚至捆缚在石柱上的交合。李忘生连忙努力坐正身体，强迫自己渐渐入定，只有这样，才能暂时摆脱魅惑他欲海沉沦的心魔。

    谢云流回了秘境，在湖边找到人的时候，看见李忘生侧倚在圆润的青石上，竟是睡着了。随着产期临近，他的师弟愈发困倦嗜睡，经常不自觉地睡着，倒也不是什么稀奇事。好在秘境内一直温暖如春，他不用担心人着凉。

    他走过去，看到那人眉头微蹙，也不知道梦见了什么。谢云流下意识屏住呼吸，不想吵醒他。只有在睡着的时候，眼前这个人才是乖巧的，不设防的，和记忆里某个身影重叠——从不拒绝他，从不抗拒他，哪怕是被他按在墙上cao哭也不会反抗——他想要那样的师弟。

    他出神了片刻，却听李忘生发出一声微哼。

    本以为人要醒来，然而并没有，李忘生动了动身体，却是绞紧了双腿。这引得谢云流视线下移，看到了方才被硕大的孕肚遮住的身下那块地方，已然洇开了一滩水渍。

    谢云流嗤笑一声，伸过手去在他腿根摸了摸。果然已经湿透了，轻薄的纱衣都洇湿了，贴在温热滑腻的大腿上。“我还道师弟梦见了什么烦心事，原来却是做了春梦。”他俯身将人抱起，眼神暧昧又危险：“别急，等会儿就cao你。”

    随着被抱起的姿势，纱衣滑落，露出一侧有些涨起的胸乳和光洁的大腿。那嫣红的乳尖也不知被吮吸过多少次，颤巍巍地挺立着，仿佛在邀人品尝。随着孕期渐长，李忘生的胸乳也日渐隆起，让人忍不住揉搓，前几日谢云流叼着他的乳果磋磨半晌，还真吮出了几滴奶水。看着那片愈发挺立的胸，谢云流心思不由躁动起来，心想今天一定得给他通了乳孔，好好地吮上几口奶汁。

    他这样想着，一边快步向卧房走去，只想等会好好把怀里的人cao熟cao透。也许是他走得太快，李忘生隐隐有了些感觉，身体的困倦却让他并未完全醒来。迷迷糊糊间，他不由自主拽住了谢云流的衣袖，呢喃道：“师兄……不要走……”

    谢云流脚步顿住：“你说什么？”

    然而李忘生却不再回应，他难耐地绞紧双腿，往男人身上蹭去。谢云流回过神来，唇角勾出一抹轻佻的笑：“原来师弟是忍不住了。那我就只能——恭敬不如从命。”

    李忘生是被下身的酥麻弄醒的。他以为自己又做了春梦，梦里的师兄温柔地分开他的腿，将还带着手套的修长手指慢慢插进他的xue口。孕肚很大，他看不到师兄怎样亵玩他的花xue，但孕期的身子尤其敏感，稍微几下抽插勾弄就开始分泌yin液。他极力张开双腿，渴望那两根手指进的更深，好缓解花xue深处传来的阵阵痒意。

    “师兄……我想要……”

    “怎么，你就这么迫不及待？”

    李忘生打了个激灵，这才彻底清醒过来。“你——”他别开头去，不看谢云流，但下体里插入的两根手指却愈发不容忽视。

    “你不是也叫我师兄吗？怎么，你梦里的师兄做得，我就做不得？”谢云流看着他的耳朵和脸颊泛上红晕，却一言不发的模样，心里的邪火便窜上来，手指一边在花xue里抽插，拇指更是按住他xue口的阴珠，重重揉弄：“你这xue里随便插几下就湿透了，cao你的人是不是师兄，又有何分别？”

    说罢，在他阴珠上重重一按。李忘生闷哼一声，xue口涌出一滩清液。他好不容易忍过这波快感，有些羞愤：“你到底想做什么？”

    “做什么？”谢云流觉得有些好笑，反问道，“被我cao大了肚子，还问我想做什么？”他抽出手指，慢条斯理摘下湿透的手套，扔到一边：“今天来，是给你通乳孔，免得到时候你生产，平白多受罪。”

    李忘生闭上眼：“若真是如此，你就不该让我怀上这个孩子。”

    “师弟这是说的什么话。”谢云流重新将手指探入他的花xue，搅弄出一片yin靡的水声：“扪心自问，师弟真的不愿意吗？那么无数次的梦回呓语，都在说着师兄我愿意，难不成我的好师弟，对着师兄还有两幅面孔？”

    难道自己真的将梦里的心事，不由自主呓语了出来？李忘生哑口无言，仿佛任命一般摊平了身体。谢云流见状轻笑一声，伸手抚上他的大腿，将手指上沾着的yin液都抹在他腿根。秘境里的光线是清透的曦光，没有太过强烈的阳光照射，所以李忘生这一身肌肤被养得瓷白如玉，却也更容易留下欢爱的痕迹。谢云流看着他大腿内侧还留着的指痕，那是前日在温泉旁cao干他留下的。如今月份大了，没那么多禁忌，所以次数也频繁了起来，每次都留下一片狼藉。

    手指重新进入了花xue，不再是单纯的抽插，变成时分时合扩张着他敏感的产道。李忘生闭眼咬着下唇，极力不发出任何声音。然而越是如此，谢云流便越是极尽勾弄，甚至开始频繁按压他的尿道和精囊。他的玉茎早已挺起，加上孕肚的压迫，隐约的尿意越来越强烈。

    李忘生突然意识到他想做什么，本来如死水的心里突然涌上一阵恐慌：“不要，别……”

    然而谢云流并不理会，朝着他尿道的位置用力按了下去。

    “啊——”李忘生腰腹不由自主地一挺，尿口骤开，一股尿液从玉茎喷薄而出，洒落到谢云流道袍的衣袖上。

    他紧紧闭着眼，眼角滑下晶莹的泪。他的所有尊严，在这个男人面前全部被打碎，丝毫不剩。

    李忘生不说话，谢云流也不强求，他更喜欢听人被cao到无法自抑时崩溃的呻吟。他脱掉被淋湿的道袍，分开床上人的双腿。李忘生因为刚才的刺激，双腿间汁水淋漓，眼角的泪痕却透着不甘和抗拒。剑魔谢云流真是爱看他这种yin荡却又羞恼的情态，满足了他内心深处对师弟所有的狂妄幻想。他欣赏了片刻，薄唇微启，带着魅惑的声音道：“师弟，难道你不想看，你师兄是怎样进入你的吗？”

    仿佛被这句话蛊惑，李忘生慢慢睁开了眼。谢云流握着他的大腿，向他腰后塞了一个软垫。这并非是温柔，谢云流想，有了这个软垫，等下才能抬高他的双腿，让他眼睁睁看着自己被进入，被cao干。

    李忘生躲闪着他的目光，然而男人欺身而上，吻住了他的唇。

    平时只是被调教身体，李忘生其实并没有学会深吻。他只能如每一场交合开始一般，都是任由谢云流主导。灵活温润的舌探入口中，卷住他柔软的舌尖反复吮吸挑弄，侵占他口中每一处地方。沁出的液体充满口腔，如同他每次被霸道地cao弄，渐渐变得头脑昏沉，汁水泛滥。在得以喘息的片刻，他急促地呼吸，双眼迷蒙而水润，让人禁不住想好好亵玩。

    谢云流的唇下移，在他脖颈上，锁骨上，断断续续吮出几个清晰可见的吻痕。因为孕肚很大，他是侧身在旁边，将一条腿卡进李忘生的腿间，勃起的性器抵在他的大腿上。

    这个体位很容易握住隆起的胸乳，谢云流感觉确实比前两天涨大了一些，乳尖也变得更加挺立。他握住揉搓了两下，听到李忘生的一声惊喘。“看来并不是痛啊。”他戏谑道，“涨吗？有没有自己玩过？”

    李忘生双颊通红，不愿同他说话。他笑了笑，把人揽过来，低头含住了一个乳果。他一边吮吸，一边揉捏，感觉隆起的胸乳下有一块东西正在变得柔软。

    “好胀……”李忘生喘息起来，无可名状的酸胀不同以往，夹杂着的酸麻比揉弄他的阴珠还要难以承受。“不要，快停下……”他忍不住哀哀求饶，“别，别……啊……”他清晰地感到谢云流叼着rutou，舌尖骤然顶入了奶孔。

    李忘生身子一僵，好像有一道电流贯穿他的身体，直冲天灵。rutou处的奶水喷涌而出，让谢云流含了满嘴，连吞咽的时候都发出咕咚一声。

    这口初乳让谢云流颇为回味，他抬起头，按住两侧胸乳向中间挤去。奶孔大张直接射出了奶汁，喷了谢云流一脸。

    李忘生愣愣望着谢云流伸出舌尖，意犹未尽地舔去了唇边被射上去的奶水。他的脑子一片空白，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被脱光衣服，也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被进入的。等他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的腿被抬高，粗长热烫的性器将他的产道撑开。rou壁无意识地缩紧，紧紧包裹住侵入身体的巨物，仿佛他们本来就是严丝合缝的一体。

    就算他内心抗拒，这具身体还是会无限地迎合谢云流，无论是下身不断涌出的yin水，被顶到宫口的快感，或者是怀孕后仍然对性事毫无排斥反应的孕期。甚至他变得更加敏感，哪怕谢云流随意抚摸他的下体，沁出的yin液很快便顺着腿根向下流。他咬住下唇，呜咽般的呻吟还是从唇角逸出，在下身抽插的响亮水声里情色又yin靡。

    谢云流今天并不着急，他耐心地cao入一点，又退出一点，甚至时而将手指插入至指根，再缓缓张开，将花xue撑开一个rou眼可见的洞口。红嫩的rou壁瑟缩着，吮吸着他的手指，大股的清液涌出来，将身下的被褥都打湿了。

    “你太紧了。”谢云流将愈发勃起的性器重新cao入，引得李忘生发出一声仿佛如愿以偿的哀吟。他抚摸着硕大的孕肚，掌心柔光乍现，渐渐隐入皮肤消失不见。在不间断的抽插cao干里，他越cao越深，然后一个挺身顶到了宫口。

    “不要！”李忘生下意识地护住了肚子，被情欲浸染的眼里有一丝惊慌。“求求你……那里不行……”

    “有我的护体真气，孩子没事。”谢云流唇角微挑，在李忘生眼里，却仿佛恶魔的微笑。硕大的guitou又是一个深顶，宫口的酸麻瞬间传遍全身，李忘生连动的力气都没有了。他攥紧身下的被褥，产道深处的guitou顶在宫口处，时而顶撞，时而研磨，他喘息着，说不出任何求饶的话，快感的巨浪淹没了他——果然像谢云流说的，没有任何痛楚，只有宫口无尽的酸麻和被完全侵占的羞耻。他觉得自己不应该臣服于快感，然而他又很享受这种快感，他想，也许没有什么好羞耻的，放纵吧，沉沦吧，在师兄身下，他就该是这个yin荡的模样。

    谢云流用力地抽插片刻，顶着宫口将浓稠的jingye射进去。他抓着身下人的胸，享受了片刻高潮的余韵，抬手时掌心又是一片奶渍。李忘生浑身微微颤抖，眼神涣散，显然是还没有从高潮中恢复。谢云流把人扶正，从背后将他抱在怀里，两条手臂分别托住他的腿弯。止不住的yin水从花xue中滴落，沿着行走的沿途滴了一路，直到他们走到屋内一面大铜镜前。

    这时李忘生的眼神才慢慢聚焦，然后他就看到了铜镜里的自己。

    颈上，肩上，锁骨上全是清晰的吻痕，胸前两个rutou已经被吮吸得涨大了一倍，透着靡媚的熟红。奶汁从乳孔流出，沿着胸膛流到隆起的孕肚上，留下两道白色的奶痕。随着谢云流分开他的腿，孕肚下被cao到熟透的花xue露出来，甚至被粗大的性器撑到没来得及合上，嫣红的rou道翕动着，如同饥渴难耐的小嘴。白色的精水和着yin水从那张小嘴里流出来，滴到他们的脚下。

    “不……”他紧紧抓着谢云流的胳膊，难堪地闭上眼睛。他以为自己已经坦然了，然而在神智恢复之后看到满身yin痕的自己，他还是难以接受。他不确定师兄会不会喜欢，万一哪天重逢，师兄会觉得他放荡，然后再一次转身决绝地离开。

    “师兄……”李忘生小声地呜咽起来，“不要看……”

    “师兄喜欢。”谢云流贴着他耳边道，“睁开眼看着，师兄就喜欢这样的忘生，师兄要把忘生的肚子射满。”

    说罢，他将李忘生的臀微微抬高，重新勃起的性器缓慢地插入湿热的花xue中。这个体位让性器进的更深，尽根没入后直接顶到了zigong口。李忘生呻吟一声，雪白的脖颈仰起，如一只修长美丽的鹤。

    “忘生，看着师兄是怎样cao你的。”谢云流吻着他的脖颈，身下却不停顶撞，cao到人浑身颤抖，身下的yin水在剧烈的媾和里飞溅到铜镜上。太深了，李忘生觉得自己的宫口麻木了，zigong开始瑟缩，仿佛有什么东西从宫口流出，从被cao干的产道里和yin水搅合，淅淅沥沥沿着他的腿根滴落。他将手放在隆起的孕肚上，却感受到孩子的安然无恙。

    身体里的抽插越来越快，缓过一波的快感重新袭来，身前性器已经不由自主射了，在铜镜上又涂抹上一层花痕。刺激出的泪水模糊了李忘生的双眼，铜镜里放肆邪恶的剑魔和昔日潇洒不羁的师兄重叠，聚合成同一张脸。“师兄，师兄……啊……忘生想要……”他不顾一切地呻吟起来，“师兄，cao我吧，忘生什么都可以给你……”

    谢云流的背上满是汗水，他抱着怀里的人，如同裹在rou套里的性器又涨大了几分——他腰部一个用力，茎头顶开宫口，抵着敏感的内壁射了进去。

    他喘息着，搂紧瘫软在怀里的李忘生。我不恨你，他想，我怕的是你会放下我。所以我想把你变成我的，这样的话，至少你眼里会有我。

    所谓剑魔，是我们梦魇中共同的心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