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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又闹着陈之恒,让他再多唱几首。 陆垚在欢呼声中偷偷起身推门而出,赵昕儿和旁边的女生不知什么时候聊的火热。 一分钟不到,我的手机震动,点开消息,“出来。” 我想装作没看见,他一连串发了消息。忽然来了陆垚的电话,我连忙掐掉,偷偷看了赵昕儿,她还在聊天。 陈之恒还没唱完第二首歌,我借着他的歌声悄悄离开包厢。 走廊的拐角处,陆垚早等候多时,不悦地看向我,什么都没说,扯着我到了一间空房子。 陆垚把我压在门上,双手伸进裙子里揉着我的臀,他咬着我的耳垂,声音染上情欲:“穿成这样是给谁看的?” 我推着他,不悦道:“裙子要被你弄皱了。” “那就脱掉。”他作势要拉开我背后的拉链,我用力推开他,不想让他得逞。 “别闹了。”我转身开门,却被陆垚从后面抱住,他双手压住我的,唇舌在我后颈亲吻。 我放弃挣扎,没力气发恼:“放开。” “见到陈之恒,就不给我碰了?” “嗯。”侧颈被狠狠咬了一口,疼得厉害,“你别胡说。” 裙子后面的拉链被他找到,牙齿咬着小小的金属一下被拉到底。他空出一只手,将裙子从肩头褪到腰间。 “不要在这里。”我的双手被他牢牢按住,动弹不了。 “我就是要在这里。”陆垚贴着我的耳朵,恶毒地揣测:“我不在,你就去勾引男人,怎么,在陈之恒家的住的时候,你们有没有上床?” “他有没有干你?”空出的手带着怒气从上面伸进内衣,毫不怜惜地下了狠劲揉,像是要把我揉碎才开心。 “你放开我!”我低沉地吼他。可是没用,他一点也不在意我是哪种心情,只要能发泄兽欲,又怎么会关心我的意愿。v 他捏着细小的乳尖,不一会儿,小小的蓓蕾在指尖变得肿硬。我感到绝望,这具身体在任何男人的挑拨下都会变得yin荡空虚,接着心甘情愿地被男人上。 尽管此时此刻我不想和他做,不仅不想,还衍生出被强迫的厌恶和恶心。但身体却被他揉的发软,一点点在他手和唇下投降。 陆垚看我逐渐动情,松开我的双手,直接摸进我双腿间。两指在布料外研磨,我被他弄得没有力气,双手撑在门上趴着。 他嘲笑,淡漠的嗓音变得暗哑:“都湿了,摸摸奶子就湿成这样。真是个不诚实的女人。” 我闭上眼睛,不再浪费口舌,又一次臣服在情欲里。 一直在上半身逡巡的手一把推高胸衣,紧紧覆上两只柔软,没命地搓揉。下面的手拉下内裤,细细挑弄软rou。艳红的裙子半褪腰间,像被人蹂躏的红玫瑰碾碎在尘土里。 “嗯……”我控制不住嘴边的呻吟,伏在门上剧烈喘息。 “这里的房间隔音不好,憋着点声音。别叫出来,给同学看到我们在偷情就不好了。”他冷冷地说完,恶意地掐了缝隙里的yinhe,一下下地弹拨。 我死死咬住唇,不让声音出来。他就是想羞辱我。 我睁开眼,胸前的手轻挑地玩弄着,另一只臂膀隐没在红色的裙子里,我望着自己的狼狈样,心里泛疼发恨。 “我恨你,陆垚。”没有哪刻令我如此恨意满满,我想一刀杀了他。 “你恨我?还不是趴在我身下乖乖给我玩。”他不屑地冷笑,中指和食指一下插进来,毫不留情地在我身体里冲撞,我拼命地咬住嘴不让声音发出来,我知道没有意义,却不想让他看笑话。 他吻着我的耳朵,警告道:“你是我的,给我记住。” “我不属于任何人,我只是我自己的。” “呵。”他轻笑一声,低沉骇人的声音响在耳边:“等我干了你,你就不这么说了。” 陆垚抽出手,将上面沾满的体液慢条斯理地涂在我的双乳上:“上面的嘴要是有下面的一半软就好了。”他恶狠狠攥着我的左乳,“还有你的心,唯独不对我心软,是不是?” “疼,放开。” “好。”陆垚放开手,却一把掀开裙子,抬高臀部,邪恶道:“趴好。我要干死你。” 这个情景让我想到被何杨强暴的画面,全身害怕地颤抖,陆垚看我低顺的模样,附在我后背上亲吻,略微轻柔地道:“别惹我生气了,我会好好对你的,宝宝。” 他拉开裤子拉链,掰开我的臀,要一冲而入时,狭小的空间忽然想起了刺耳的铃声。 陆垚掏出手机,只说了等会我打给你就挂上。 他似乎有要紧事,没心情继续做下去,于是拉上裤子拉链,整理好自己。 “宝宝,晚上回去的时候我再满足你。”说完,他将我翻过身靠在门边,掏出纸巾,又变成好男人似的,擦干净我胸口的液体和下身的粘液。 我无力地看着他在我身上清理,帮我穿好内衣裤,真的不知道拿他怎么办。 陆垚轻柔地拉起我腰间的红裙,又忍不住在我胸前啄吻,“以后也穿给我看,好吗?”他见我不回答,也不生气,帮我穿好裙子拉上拉链。 他吻着我的唇:“晚上我先把昕儿送回家再找你,在这里等我,宝宝。” 我直视他的眼,摸着他的脸颊,柔柔笑道:“好,我等你。” 陆垚见我态度转变,不敢相信却又愉快不止,“有力气走回包厢吗?” “能。” “等我处理完事情,就来这里找你。” 我没理他,打开门径直离去,先去厕所把他留下的口水全部擦干净,再清理一下身上的液体,然后漱了口。 等我再回包厢时,里面的同学也不多了,陈之恒坐在角落里看着我进来,他向我点点头。赵昕儿整个人窝在沙发里,光线太暗,她的脸被长发和黑暗一起吞噬。 我坐在原来的位子上,也没心情和她说话。再过了十几分钟,陆垚回来了,他拉着赵昕儿不知说了什么。 赵昕儿满脸焦急,对我说:“我们要先走了,家里有点事。” “你们去吧。” 陆垚临走前别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动了动嘴,口型在说等我二字。 我点点头。 时间越来越晚,同学们逐渐离开,所剩无几,我给我姐发了短信,说开同学会散的太晚,晚上住在昕儿家。 陈之恒也没走,不知道他在这里干什么。我望着对面的他,拿出手机发了短信。 陈老师还不走吗? 手机立刻震动:再等会儿。 我看着屏幕上的儿化音,忽然觉得有点好笑:您是北京人? 差不多。 您在等什么? 手机过一会才震动:等你。 送你回家。 太晚了,你一个女生不安全。 他连发三条回复,我看着上面的字,心里烦闷。 谁说我是一个人。 好久没有回复,我抬头望向前方的陈之恒,他也看着我,将手机塞进口袋。我以为他不会再停留,谁知他往后仰靠,喝了一口酒。 快到凌晨,包厢里除了烂醉如泥的男生,基本上已经没人。陆垚终于给我回了消息,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