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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薛老板被带走了你知不知道?” “你知道怎么回事儿吗?” “那两个人好凶,还把薛老板打了!” “……” 胖子表现很淡定,跟往常一样:“都散了,回头让薛哥跟你们说。” 众人见问不出什么,纷纷散了。 魏寻戳了戳胖子的肩膀:“薛来怎么回事儿?” 胖子转过来,压低声音道:“薛哥家里的事儿,老这样。您别担心。他自己能处理。” 说完后,胖子就转回去了。 有了胖子这句话,魏寻放心不少。 今天是周四。 第一节课是数学,王红旗的课。他来晚了足足有十分钟。 教室里嗡嗡嗡个不停,仔细听,能听出还是在讨论薛来。 越说越奇葩,说是昨天晚上薛来和人茬架打死了人,现在人家家长找上门来了…… 王红旗一进门,班级里瞬间安静。 他讲完课后让大家做课本后面对应的习题。 自己则在教室里转悠。到魏寻这边就停住了。 魏寻在心里默念:别叫我、别叫我…… “魏寻,你上讲台去习题3。”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这次没有薛来在,没人抢着上讲台替他答题了。他磨磨蹭蹭去了讲台,拿了根粉笔开始面壁。 这道题不难,他刚才在底下的时候已经做出来了,现在只需要抄到黑板上就行。只不过他的手抖得厉害,每写一个字都要费好大力气。 一连好几天了,王红旗总觉得这个未来魏神有点儿奇怪,感觉他没有一点儿学神光环。学神不应该是高傲、清高、很积极表现自己吗? 以前薛来在,一直没试出来。 趁着今天薛来请假,终于叫上来答题。虽不自信了点儿,但好歹答对题了。 他说:“下去吧。” 魏寻如蒙大赦,快速回到座位。 第二节课是英语。 李早抱着书过来。她是前魏神们的迷妹。最近最大的爱好就是上课提问魏寻了,但都被薛来抢着上去了。 今天要提单词:“魏寻,刘莉莉,周志杰,你们三个上黑板上写。” 李早一边提单词,一边瞻仰魏寻的背影,真帅。 只是……等她提完单词的时候,愣住了,魏寻的单词都错了,没一个对的。 三个人,就他一个人全错了。 魏寻下讲台时,总感觉所有人都在看他。有人在对他指指点点。 第二节下课是个大课间。 同学们三三两两欢声笑语跑出去玩儿。 魏寻一个人缩在角落感觉自己好像被全世界抛弃了。 后两节课是语文,语文老师choucha背诵情况,毫无意外,choucha住了魏寻,他课间的时候其实背了,也背熟了,但是真让他站起来当着全班人背诵,反而全忘了,一句都背不出来。 魏寻前面有好几个没背出来同学都站着,老师也不好破例,只能让他站着。于是乎,魏寻站着听了两节课。 上午好不容易熬过去,他感觉自己已经没什么力气了。班长叫他吃饭他都没去,直接回了寝室,倒头就睡。 下午胖子没来,老师们一如既往喜欢叫他回答,魏寻总是站起来后把自己憋得面红耳赤说不出来一句话。 第二节课间,魏寻赶快拿起书预习,怕下节课物理老师抽他回答问题,他得把所有的练习题都做一遍。 隐隐听见有人在讨论他: “那个转学生为什么一来就可以入住学霸寝室,明明看起来还没我们学习好。” “他那么简单的题都要写半天,英语单词都记不住,还不如平行班的大多数人吧?” “嘘,小声点儿……” 魏寻一直静不下心来写题。这时,薛来的位置上突然坐了一个人。 是一个瘦瘦小小的男生,这个男生有些面熟,昨天晚上就是他在寝室问薛来问题了。 瘦小男生手里拿着张卷子,语气还算平和,不冷不淡的:“薛老板真走了?” 魏寻点点头。 “什么时候回来?”瘦小男生跟查户口似的。 魏寻摇摇头。 “你就是一转来就住学霸寝室的魏寻?” 原来瘦小男生是做过功课过来的。魏寻点点头。 “正好有一道题不会,你教教我。”瘦小男生嘴角带着浅笑把那张卷子放在魏寻面前。 瘦小男生是外班的,一进来他们班就吸引了班级里其他人的注意,纷纷朝这边看过来。有的同学已经围过来了。 被好多双眼睛盯着,魏寻发怵,根本看不进去题,呆坐在那里。 “怎么?不会?那咱们换道简单的。”瘦小男生盯着魏寻的脸,指着另外一道题。 魏寻感觉卷子上的字模模糊糊的,使劲儿盯着卷子也看不清,没多大一会儿额头上就沁了层汗。脸涨得通红。 瘦小男生音量突然拔高了两度:“怎么回事儿?这题你都不会?” 周围是同学们指指点点、窃窃私语声。 魏寻身体里有一个声音在告诉他:做呀!你愣着干嘛?!你就做出来这道题给他看!看他还能说什么! 但是他的脑子一片白,那道题连看都看不进去更别说做了!甚至连唇部肌rou都有些僵硬,说不出一句话。 想改变却又无法改变。 本可以改变却无法改变。 这种无力感紧紧缠绕着他的脖颈,让他觉得自己连呼吸都是错误。 他把头埋得很低。 想要逃避。 说实话他心态有点儿崩。 瘦小男生凑近他,声音不大不小,教室的人都能听见:“托关系了吧?” 托关系? 魏寻最烦的就是别人说他托关系了。他一把抓住瘦小男生的衣领,眼球上还泛着红血丝。 瘦小男生立马站起来,后退了几步,遂出了教室,临出去时还不忘用口型撂下三个字,“不要脸!” 刘莉莉在后面叫了叫魏寻的名字。 她就像是一个爱笑的邻家女孩儿,声音也很温柔:“魏同学,你今天状态不佳,是因为薛老板吗?” 魏寻摇摇头,没说话。 刘莉莉说:“他是一班的曹亦泽,咱们薛老板第一,他是万年老二。平时人还行,平时不声不吭的,也挺乐于助人的,从没见过他这样。可能今天他心情不好,你别放在心上。” 魏寻:“嗯。” 他看了眼班长,班长的座位在第二排中间,从刚才起就一直低着头。 心里莫名有点儿失落。 下午最后一节课是体育。 魏寻最担心的就是上体育课了,尤其是自由活动,他一个人坐在草坪上,显得是既孤僻又寂寞。 简直度日如年。 每一分每一秒,在流经他这里的时候似参杂了苦涩难咽的中药,变得黑糊糊、黏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