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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都是见一个爱一个的,这么长时间可能早就忘了牡丹,或许早就成亲了…… 这话她当着我们和牡丹的面说了不少,我都记不清了。牡丹那个人挺爱笑的,笑起来也好看,那段时间牡丹都不笑了。 再后来牡丹就渐渐不来了,没多久听说病死了。 苏绣娘后来死的那么惨估计就是现世报吧。”说话的女人言语间似乎很看不上苏绣娘这个人,尤其看不上她恨人有笑人无的心态。 就在宋清疏要继续问话时,那个女人又说:“今天这么一说我才发现,牡丹病死后没几天白绣娘就失踪了,你说白绣娘失踪会不会和牡丹的死有关?” 这倒是给了宋清疏一个思路,如果白绣娘失踪真的和牡丹的死有关,两者之间会有什么联系呢? 宋清疏百思不得其解,思来想去觉得线索不够就放弃了。 他又问了绣娘们其他几个死了人的人家,绣娘们倒是都说了。 临走之前宋清疏特意要了白绣娘、苏绣娘和牡丹的绣品,说是研究研究。 宋清疏他们问完话见时间不早了就回去了。 . “又是一个痴情女子负心汉的老套故事,为什么渣男都有女朋友,而我却一个都没有?”桑宇在路上哀嚎着。 “对啊,为什么呢?”宋清疏反问道。 “一定是我的命太苦了。”桑宇望着天边渐渐消失的太阳说。 “可能就是天煞孤星吧。”宋清疏学着他的语气存心气他。 他们根据在绣坊得到的消息一路打听过去,总算找到了刚死过人的那户人家。 那户人家大门敞开着,门上挂着白色的灯笼。远远望去就能看到院内一片白,院子中央停放着两具黑色木质的棺材。 几个人争得这家主人的同意进去祭拜了死者,祭拜完,自然而然地聊起了天。 “他们是怎么死的?”宋清疏问坐在椅子上披麻戴孝的年轻男人。 男人是死者的弟弟,手边还站着一个披麻戴孝的小男孩。小男孩的模样和男人有几分相似,此刻正睁着大眼睛懵懵懂懂地看外来的几个男人。完全不知道爹妈已死,自己成了孤儿的事实。 男人一脸沉痛,许久才悲戚地说:“我也不知道,当天晚上我们一家人天黑就睡了。第二天早上起来叫哥哥和嫂子去吃饭,结果一推屋门就发现他们死了。看他们死的样子肯定是妖怪弄的。你们真能收妖么?赶紧把妖怪抓了吧,这都死多少人了。” “可怜我的哥哥嫂子,都是好人,也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怎么平白遭此横祸。还好这孩子跟着我父母一起住,才躲过此祸。孩子也是命苦,这么小就失去了双亲。”说着低头怜爱地看了小男孩一眼。 宋清疏不会收妖就没有给他肯定的回答,模棱两可地说:“我会尽力的。” 聊的差不多了,四个人从死者家走了出来。没走几步,就被死者的邻居叫住了。 “哎哎哎,你们过来一下。”邻居瞄了眼死者家大门,见没人出来,小声地招呼这四个人。他刚才听说这几个人能捉妖,就想把自己知道的消息跟他们说一下。 四个人停下脚步,走了回来,在邻居面前站定。 “我说啊,这家人就是报应。他哥活着的时候经常不回家,仗着有几个钱成天流连在烟花场所,不管妻儿。 那个嫂子耐不住寂寞和小叔子勾勾搭搭的。两个人没一个好东西,妖怪都……唉,你们跑什么啊。”邻居话还没说完,就看到原本听他说话的四个人飞速地向远处跑去。 他摇摇头自言自语地说了句:“这四个人脑子不正常吧。” 不是宋清疏他们想跑,是他们必须跑。在听那个人说话的时候,他们眼前突然出现了醒目的倒计时。 四个人在倒计时出现的第一时间不约而同地以最快的速度往醉花楼赶。 倒计时600秒 如果他们跑得够快还是能在时间内回去的,要是不小心慢一步的话…… 他们没人敢拿自己的命去试,所以只能疯狂疾跑。 桑宇前脚刚踏入醉花楼,后脚还没来及跟进来,人就被身后的一股力量猛地推了进去。 他踉跄了几步,好不容易停了下来,正想找推他的人,一回头就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 “颜如玉?”他纳闷,她不是死了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不好意思,我赶时间,太着急了……不过帅哥你好像认错人了。”女生脸上带着歉意,喘着粗气解释。 桑宇仔细看了两眼,女生确实长得很像死去的颜如玉,但细看还是会发现有很多不同。 他尴尬地说:“额,确实看错了。我叫采桑子,你叫什么名字?” 这里的名字指的是昵称。 女生脸色微红,不知是害羞还是跑的,小声说:“我叫渔歌子。” 桑宇正想说什么,眼前的倒计时就归为了0,随即耳边传来一声惨叫。 桑宇僵硬着抬起头从女生肩膀旁边看过去,一个男人直直地扑倒在了地上,身子像是放在案板上的rou,被一种强大的未知力量瞬间切割成了几大块。 细看之下就会发现,切口处整齐划一,仿佛是一个刀工熟练的厨子在切rou。 夜色太暗看不清血的颜色,借着红色灯笼发出的微弱的光勉强看到一摊液体从男人身下淌到别处。 楼里的人不约而同地为自己感到庆幸,自己要是慢一步指不定就和男人一个下场了。 其中一个女生被吓哭了,想到种种怪异的事情,又不敢哭出声,只能小声啜泣。 宋清疏喘着气,尽快平复了呼吸,走到其他几个人身边说:“这关和上一关不同,看来晚上是不能出去了。”奔跑时带起来的热量一时无法完全消散,秦水月垂眸看着宋清疏白净的脸上还没褪去的红晕,眼神微沉,压低了声音说:“这关不需要晚上出去。” 众人都堵在门口,楼里的其他人也渐渐发现不对,慢慢围了过来。 芍药还是昨天那一身装束,柔弱无骨的素手拨开众人,走到门边,关上了木门,提高了音量对他们说:“不好意思,吓到各位客官了,等下我让后厨加菜给各位客官压压惊。” 说着伸出手,示意众人回到楼内。 众人怕触怒了她引火上身,只能按照她说的坐回自己的桌子前。 芍药满意地笑了笑,转身走到了后厨。 饭菜端上来的很快,九菜一汤,荤素搭配很合理。 但今天晚上很多人都吃不下去了,不单单是因为目睹了男人的死状,更是因为今天晚上的荤菜里加了一道红烧rou。 众人面面相觑,看着那道rou块切割整齐红烧rou联想到死掉男人的模样,莫名背后发凉,汗毛竖立,谁也不敢吃。 秦水月和邱泽文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