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羽〖3〗(酒吻,代餐,桌下koujiao,钟离开始主动出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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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亚带着钟离走进吧台后面,倒了两大杯蒲公英酒。一杯塞给钟离让他尝尝味道,另一杯拿在手上,倚着吧台慢慢喝。他空出来的左手则解开了自己领子上的扣,然后掌心向上去揉钟离腿间的jiba。 钟离原本算不上兴致勃勃,他现在的欲望尚且只给了温迪,对着面前第一次见面的年轻人,他的jiba便只是垂着。但凯亚手里摸过的roubang不少,经验自然也算得上丰富,不多时就让它硬挺起来。 凯亚对此勾勾唇角笑,随后喝一口蒲公英酒含在口中,放下杯子拉住了钟离的领带。他很自然地同钟离接吻,身高相差不多便能让他不费劲地把酒渡一半去钟离口中。 当然,更多的酒液顺着他们交缠的唇舌淌了下来。 这算是钟离这回来蒙德之后第一个像模像样的吻。他并没有拒绝,反而顺着凯亚舌头搅动舔弄的势头跟着他动。他想起今天凌晨时在温迪唇边的吻,垂着眼帘想笑,在吻中便只是动了动唇角。 “蒙德真是……酒香浓郁。”钟离刚刚就放好了自己的杯子,现在他俩分开站立,他低头一瞧,衣服前襟上又是点点酒渍,他觉得有几分好笑,但并不生气,只是不知为何带着些纵容的意味。 “哦?那这位先生会喜欢吗?”凯亚望着他的双眼问。 他问完便又贴近了钟离,他们口中清苦的蒲公英酒味如出一辙,呼吸间交融着,宛若一体。 “当然了。” 钟离不清楚是不是凯亚身上年轻的气息感染了他,他也跟着“年轻”了起来,会想回应他的调情,接近他,引着他一起做些什么会分泌多巴胺的事情。他一时讲不出这是怎样一种感觉,但他敏锐地觉得,像是昨夜他压住温迪时那种内心的悸动。 他忽然想起那一刻温迪轻轻地叫了什么。 “摩拉克斯”。 魔神战争后他渐渐被称为“岩王爷”、“岩王帝君”,又或者是“岩神”,而他在俗世行走时又有过许多化名,“钟离”便是其中之一。 而他身边的人会叫他“摩拉克斯”的最多的时候,是在魔神战争之前的几千年。在他漫长的生命之中,已经几乎有半数的时光,他的身边没有人如此称呼他了。 纵然他抛下了尘世七执政的身份,这一声仍旧让他回想起遥远的岁月。是在他生命初生之时的峥嵘与肆意。长年累月的磨损中,他沉淀下来的温润稳重,似乎露出了几分从前的色彩。 大约像是被石头裹住的璞玉,偶然露了一角出来。 此刻他心情很好,一手揽了凯亚的腰,另一只手则浅浅从他裤子后腰处探进两根手指,插入凯亚丘陵沟壑一般的臀缝。 凯亚看得出他来了感觉得了趣,于是舔吻着钟离的颈侧耳根,自己伸手脱掉上身的衣服,裸露出他匀称而线条明显的古铜色皮肤。他没有给钟离解衣服,只是亲了亲他的唇角,依在他耳边低声慢语:“…好哥哥,我们慢慢做。” 之后他便分开膝盖跪了下来,脸隔着裤子贴上钟离昂扬的roubang,他为钟离解裤子前抬眼望着他笑了笑。 “希望我能让你喜欢,好哥哥。” 他这一句声音一点没压着,也一点没夸张,十分自然地调情。 之前一边被温迪的屁眼含着jiba的迪卢克微微侧头望了他一眼。而温迪则是喘了一声扭了扭屁股,舌头抵着已经湿透了的手套吐出来:“迪卢克老爷……怎么听见我们骑兵队长喊哥哥,jiba又变粗了?” 温迪说完变张张嘴活动他酸困的下颌,他刚刚就像是那句话不吐不快,虽然……也是因为下巴实在太困了,找个由头把手套给吐出来。 迪卢克抬手捏住他的乳珠揉捏,另一只手扣在他腹部,随后站起身来,像最开始那样把温迪压在了桌上,摆动起腰胯cao干起来。 “想知道?”迪卢克一手按着他肩胛骨的中间,淡淡问他。 “啊哈,没有的事。”温迪的声音被撞得断断续续,不用堵着就自己闭上了嘴。 这边钟离也看了一眼被按去桌上的温迪,然后垂眼同含住他jiba的凯亚对视了一眼。凯亚刚握着他的roubang吮住guitou,与他视线相撞便先松了口,冲着他咧开嘴一笑。 钟离忍不住揉揉他墨蓝的头发:“好好舔,会喜欢的。” 凯亚伸出舌头绕着钟离的roubang舔舐轻嘬,从guitou舔过柱身,又把脸贴紧了下面,仰着脸含住他的精囊。钟离如此站着,把另外一只手套脱下来放着,看上去倒有几分一丝不苟的模样。 他端起自己那杯蒲公英酒又喝了一口,和刚刚接吻时饮下的味道似乎略有不同。 本来在这四个人里,钟离是唯一一个“客人”,但如今他站在酒馆的吧台后面,而蒙德的骑兵队长则跪立在吧台下含他的roubang,用舌头和口腔裹它吮它。 凯亚隐在那里叫钟离为哥哥,或许他也在想象,自己嘴里含着的那根rou,是他哥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