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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增了几个会员诸如此类。” 顺安脑子里哪里记得住这么多东西,记住了后面又忘了前面,这会儿正一脸懵懵的看着温遥,直把温遥看得气笑。 “行了。”温遥坐了起来,“上笔墨,我说你写,日后都用这种形式,并且每候的汇报你们也必须准备笔墨纸砚。” 大陈的笔墨纸砚算不得奢物,在宣纸的普及下,家境稍微不错的都用得起。 记录好后顺安才小心翼翼,十分珍贵的把纸揣兜里,躬着身离开。 不多时,周运一身月深黄粗麻长衫疾步而来,“主子,您叫小的?” 温遥点了点头,坐在雕花木椅上,品了口茶,有一搭没一搭地叩击椅子把手,“有两件事需要你做,第一就是每候需开一次议会,你需在会上记录他们所汇报的,第二就是把这个拓印一百份,然后从李全带着五人中挑三人和你以及流清一起,把咱们京都逛一遍。” “遇见适合的人就给他们,再告知他们咱们食府的大概方位。” 周运接过单子看了眼,不明白抽奖的涵义,遂问:“主子,这抽奖是何意?” “抽奖我现在跟你也说不清,若是有谁问起你只管说有惊喜,不用跟他们解释得过于清楚。”温遥措辞后开口,即使现在跟他解释抽奖的意思,估计他们也听不明白。 “小子这就去找人拓印。”说必,垂首弓腰退了出去。 民食府门前站了一个身量高挑,清秀俊逸,年纪莫约十七八岁的少年,少年盯着民食府三个字看了许久。 他叫陈允封,家乡遭洪水洗劫,陈家村受灾严重,陈允封是无父无母,跟随祖母长大,祖母年事已高,在这场洪水灾害中不幸遇难。 事后,他来到京都投奔亲戚,亲戚知道他是秀才后待他还算不错,但男子汉大丈夫,虽说读书人不做粗鄙之事,但弹尽粮绝后唯有用自己的双肩扛起。 听说民食府招工他便打算试一次。 听说民食府和其他地方不同。 听说民食府的菜特别好吃,这么想着他也想吃一份,但一连来两次民食府都闭门谢客,打听后才知道民食府有份额规定,一天只卖二十份,售完即止。 他正犹豫要不要敲门,朱漆大门就从里面打开了,嘎吱一声的笨重闷声。 陈允封应声抬头,就见一四十来岁的男子跨步出来,他顿时楞在原地。 周运一出来就看到一年轻人站在酒楼前,于是他试探性开口,“这位公子您是要用餐?” “不、小生……”陈允封因过度紧张出口的声音都变得结巴,“我是来——” 周运见他说不清楚,随意一看就看到他手上拿着一张黄明色的宣纸,上面的内容分明是他之前找人拓印的,用主子的话说,是叫“招聘信息”。 “你想到咱们这儿上工?”周运眼神一下子变得打量考究,甚至带了些审视之味。 陈允封更加紧张了,面上依稀能保持慎重的点头。 “你会什么?”周运问。 “我会写字。”陈允封小声说。 “我们这里不缺识字的。” 话音一落,陈允封一脸的震惊,在他看来大陈会识字写字的人不多,一般人家的孩子谁能到私塾上学,有多少人能上学堂? 而民食府的伙计居然都会写字? 事实上他不知道,这些人原本也不会写字,如孔武,顺安,小德,但温遥说习字写字乃世间最基本,他们必须要学会认字写字,才能有更大的发展空间。 他还说,民食府以后会比现在还要庞大,他们会成为其他酒楼的掌柜或管事,如果不学习那怎样让下人敬服,怎样更快的发展壮大酒楼呢! 于是让他们每天认二十个字,每天记住十个字。 原以为大家会有所怨言,然而几天下来就连孔武都记住了一百来个字,更不要说那些特别认真的了。 这时候他对他们说自己会写字莫名有些脸上发烫。 “除了这个你还会什么?”周运见他露出尴尬之色,便好心的递下他一台阶。 可惜陈允封没能明白过来,他一脸窘态的注视周运,薄唇几次上下开合,又说不出半句话来。 周运见状便说:“我带你进去见我家主子,有什么事你当面与他说。”如果主子心情好,应该会帮一把。 闻言,周运感激不尽的连连拱手,周运打断他,“虚礼就不必了,这会儿我忙着出去,先带你过去见主子,用不用你,全看你个人造化。” “多谢前辈。”陈允封拱手说。 周运引着人进堂前,不多时两人到后院,后院凉亭内只剩一把逍遥椅,不见温遥身影。 “你先在这儿稍等会儿。”周运扭头对陈允封说,陈允封理解地点头,并附上感谢的话语。 周运在后院找了一圈,连新修成的花园也去找了,依旧不见温遥踪影,最后他拉住一名人高马大,身穿黑衫的男子,问:“看见主子了吗?” “小主子被主子带走了。”男子冷漠的开口。 周运松开手,愕然道:“叶爷什么时候来的?” 男子凝视他,眼神冰冷刺骨,“主子的想法不是我们做下人的,能够随意议论的。” 周运被这个面无表情的男人气得够呛。 这五个与他们穿不同颜色衣衫的男子,整日都冷着脸,也不知主子从哪儿找来的。 冷冰冰的模样也不怕把贵客吓跑。 周运心里腹诽的走开。 陈允封不敢坐石凳上,周运离开前让他留在原位等,他便真在原地老老实实等着,可没一会儿就见周运脚步匆匆地回来了,他连忙上前,离他有五步距离,强制压下焦急,“前辈,可是东家说了什么?” 周运摇了摇头,“不是,主子人没在。” 陈允封眼中的希翼取而代之成了落寞,他后退一步,扯着嘴,故作坚定的说:“没、没事,今日东家有事,那晚辈明日再来。” 周运一把拉住他,“等等,你家在何处?” “晚辈住在城外,暂住亲戚家。”陈允封说起这个来眼神闪了闪,就怕被周运看不起,村里发生了这样的事,就只有他和几个汉子与小姑娘存活下来,且他一七尺男儿,遇到事儿还需借助亲戚之力。 周运却没有多想,闻言就说:“一来一去太麻烦了,今晚就留在店里休息,等明日主子得了空,我再带你去见他。” 陈允封大喜过望,“多谢前辈,前辈这是要出去?” “对。”周运看了他一眼,见他面相忠厚,不由得放缓语气,“等会儿跟我出去一趟。” 陈允封也不多问,赶忙点头跟着他快步出了民食府。 庖屋内,传来阵阵甜腻的呻/吟,越靠近声音约真切,听得外面路过的伙计,冷面红耳,仓皇逃离。 屋内之人全然不知,他想推开男人,却被男人桎梏得更加紧了。 “你……先放手……”温遥喘着气说。 “不放。”说毕,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