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禁锢在山洞的少女,被胁迫着与老汉交欢/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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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嘉宁再次醒来的时候,眼前一片黑暗,她什么也看不见。 她摸索着周围的东西,柔软的触感,应该是床铺,她一点点慢慢的移动,终于从床上下来。因为什么也看不到,她只能跌跌撞撞的伸长胳膊胡乱的摩挲。 “有人吗?刘伯你在吗?有人吗?放我出去!” 周围寂静的可怕,她自小怕黑,这会儿吓坏了,想到电影里的鬼怪,更害怕了,只能胡乱的喊叫。 过了好一会儿,外面传来开门声,高大肥胖的身影映入少女的眼帘。老汉拿着一盏充电式的台灯走了过来,光明重新来到,看到少女惊慌的小脸,刘栓柱有些心疼了。 “小乖乖,你醒了?我不知道你醒来这么早,在外面干活呢。” 这个老汉就是强jian了自己的禽兽,她应该觉得害怕,但是这会儿看到同为人类的老汉,她心中悄悄的松了一口气。 有人在太好了,这里黑乎乎的,好可怕。 “这还是什么地方?好黑,好可怕,你快放我出去!” “那是不可能的,这里以后是你的住处,也是你生活的地方。以后一日三餐我给你送过来,等晚上,我会回来跟你一起睡,这样你就不害怕了。” 刘栓柱的脸上笑眯眯的,十分的慈祥,但是他嘴中的话语却冷冰冰的,可怕极了。 赵嘉宁看着周围,这好像不是一间房子,它像是一个小小的山洞,地方不大,将近二十平,除了一张床和一张桌子外,什么也没有,空荡荡的。 也没有窗户,唯一的出口是老汉来的那扇铁门。 这里完全像是一座牢房,禁锢她的牢房! 从心底涌出的寒意,冰冷的仿佛是昆仑山上万年不化的冰雪,冻的她瑟瑟发抖。赵嘉宁忍不住双手环胸,想要获得一丝温暖,却惊愕的发现自己身上竟是一丝不挂! 可能是屋里之前没有一丝光线,也可能是黑暗的洞xue太可怕了,她惊慌之下没有发现自己没穿衣服。 “我的衣服呢?你把我的衣服放哪里了?我以后就要一直呆在这里吗?你是不是不打算放我出去了?” 赵嘉宁颓废的坐在床边,环抱着双肩,羞愤的质问。 刘栓柱把铁门小心的锁好,把台灯放在一旁的桌子上,亲密的挨着赵嘉宁坐了下来。 赵嘉宁本来就因为自己现在的处境害怕,见强jian了自己的老汉挨着自己坐下,吓得心跳如雷,面上发白。她偷偷地往旁边挪动,刘栓柱也跟着挪动,非要紧紧挨着她,直到少女最后无力的放弃,不再动弹。 她本想斥责这个居心叵测的老yin棍,但是想到昨天晚上自己挨的那顿毒打,脸上就隐隐作痛,她嘴巴又紧紧闭上。 粗糙的大手拿起白皙的小手漫不经心的把玩,揉捏着细长的指节,又或是暧昧的轻抚手面,刘栓柱的双眼火热的看着赤裸的少女,她雪嫩的身体上印着串串红梅,白雪映梅花,美极了,这是他昨夜的杰作。 “小乖乖,这里暖和的很,不需要穿什么衣服,除了我,这里没人过来。再说了穿了衣服,还不是要被我脱下来,何必这么麻烦。” 赵嘉宁羞耻的闭上眼,她没敢反驳,知道自己在劫难逃,也害怕老汉再打她,这老东西把自己买下来,不就是为了这档子事。 “至于你以后是不是永远呆在这里?” 赵嘉宁扭头看他,明媚的大眼里带着nongnong的渴望。 刘栓柱暧昧的笑着,大手顺着少女的小手一点点上移,“就看小乖乖你的表现了,只要你乖乖的,一心一意的跟我过日子,平时听话些,学会讨好我,自然有机会离开这里。” 少女期待的眼神慢慢暗淡,她就知道这个饿狼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自己,原来打的这么个龌龊主意。 “呜呜······不、不要······” 赵嘉宁痛苦的拍打着面前的老男人,她的脑袋被老汉的双手禁锢,粉色的樱唇被男人口舌包裹,小嘴打开,老人的舌头长驱直入,嘴里的蜜汁被舌头一扫而空。 刘栓柱抱着自己的小媳妇的脑袋,亲嘴亲的啧啧有声,褶皱的老脸如痴如醉,喉结滚动,吞咽着香甜的蜜汁。 眼看少女被亲的喘不过气,脸蛋憋的通红,刘栓柱才恋恋不舍的放开她。 “丫头,刘伯得教教你,下次我再亲你的时候,你要学会换气啊。” 说着刘栓柱看了看手腕上的表,“已经不早了,我还要去忙活生意,你乖乖的在山洞里歇一歇,等我回来。” 意识到自己要被一个人扔在这个黑乎乎的山洞里,赵嘉宁害怕极了,眼睛里都是惊慌之色,她是真的怕黑,以前在家的时候,就喜欢开灯睡觉,害怕黑夜里未知的女鬼或是妖怪,这会儿顾不得觉得老人恶心下流,连忙抱着老人的胳膊,软声哀求。 “你把我也带出去吧,我不要一个人在这里,这里好黑,好可怕,刘伯我跟你一起走吧······” 怎么可能! 刘栓柱这次把美人藏进山洞,除了要给她点教训,把她关到害怕,学会依赖自己之外。他也害怕少女的失踪会引来警察或是她的家人,这里是最安全的地点,为了不被人发现,他刚买到这姑娘的时候,还特意嘱咐过侄子。 这是一举多得的好事,怎么会把她弄出来?! 老汉顾不得少女的哀求,铁石心肠的走了,还把那盏光明的台灯也一起带走了。只留下山洞里的赵嘉宁惊恐的缩在山洞的角落,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呜呜······不要顶了······好、好难受嗯啊······” 夜晚的山洞里,灯光明亮,偶尔女人暧昧的呻吟声传了出来,让人脸红心跳。 身上围着几圈肥rou,皮肤松弛褶皱,头发秃顶花白的老汉此时脱光了衣服,压在一个身材凸凹有致的少女身上上下起伏,松垮的屁股抵着少女的雪臀,紫红色的rou刃在少女洁白丰满的rouxue里不断进出,里面仿佛发了大水,不停有咕叽咕叽的声音溢出,yin糜不堪。 赵嘉宁小脸坨红,明亮的眸子雾气朦胧,鸦黑的眼睫上还挂着一滴泪珠,灯光下闪着光芒,小嘴里溢出破碎的呻吟,双手环抱着男人的脖颈,赤裸的身子紧紧的攀附着他,圆润的雪臀随着男人的撞击,来回的摇曳。 “难受?不是舒服吗······小乖乖,刘伯、刘伯草的爽不爽?是不是爽到天上了?” 赵嘉宁脸色更红了,老汉下流的话语仿佛使她脑袋都红的冒烟了,她不好意思的地下头,小嘴紧绷,一句话也不说。 刘栓柱没有生气,自从他把这姑娘关在山洞,至今也有快一个月了。 他的小乖乖虽然还有些放不开,但是情事上不再像刚开始的时候想要反抗。这些时日他过来这里,她都是赤裸的躺在床上,任他为所欲为,乖巧的让他爱到心里。 看得出来,这姑娘就是被她家人养的太精细,就是个乖乖女,没经过风吹雨打的娇花,连反抗都不知道怎么反抗,也让他越来越疼爱她。 他年轻的时候娶得婆娘没得早,也没个一儿半女。他这般年纪的老人就喜欢那些乖巧可爱的子孙在身边,偏巧他一个也没有。 养了这个小姑娘在身边,除了能给他暖床,满足他的欲望,还像他的孙女一样,温柔乖巧伺候他,简直是一举两得啊! “小乖乖,你说话啊······只要你乖了,明天刘伯早点回来好不好?呼呼······” 赵嘉宁有些心动了,这个山洞黑压压的,白天也是黑的,只有她一个人,她一直都很害怕。 “说、说什么······” 看出女孩的心动,刘老汉眼皮下垂的老眼闪过一抹精光,轻声哄弄,“就说shuangsi了,刘伯要把cao的爽上天了,还想要。” 老汉下流的话让赵嘉宁有些受不住,好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山洞里,她不知道被老人jianyin了多少次,yin词浪语也不知道听了多少,也有了一些抵抗力。 为了明天老汉早点回来陪她,少女心头一横,纤细的手掌下意识的搂紧老汉的颈项,粉色的小嘴终于吐口。 “刘、刘伯,嘉宁要爽上天了······呜呜,还想要······啊啊啊啊!!!” 女孩嘴里刚溢出那些sao话,刘栓柱激动的浑身颤抖,连被少女rouxue包裹的rou根也膨胀了许多。 老汉凶猛的rou刃直直的插进rouxue深处,对着里面圆形的rou球,凶猛的攻击,大开大合的进进出出,像是要把那处rouxue捣烂一般,凶狠极了。 身体内里最敏感的地方被老汉攻击,速度极快,赵嘉宁尖叫着,雪白的身子猛地弹跳了一下,又被老汉禁锢在身下,紫红色的rou刃在紧致的rouxue里来回的徜徉,层层叠叠的软rou亲密的嘬吸着rou肠,花心受不住这样的激烈,guntang的液体溢出,喷洒在敏感的guitou上,刘栓柱老脸哆嗦着,下体的运动更加激烈了。 “cao死你!你这个小婊子!真他妈的又sao又浪,他妈的还会装纯了······xiaoxue真会吸,呼呼,shuangsi了!” 少女摊在床上,双目失神,小嘴微涨,话都说不出来了,嫩白的rou体抖动着,高耸的胸部颤颤巍巍,像一朵任人采撷的白玫瑰。 刘栓柱激烈的耸动着屁股,恶狠狠的cao干着身下的美人儿,嘴里不干不净,蒲扇般的大手一捞,发育极好的大胸被捧起,聚拢在老汉的手心,圆鼓鼓的,越发的饱满。 顶端的粉色樱桃被老汉大嘴包裹,刘栓柱像是回到了婴儿时期,抱着少女的酥胸用力的吸吮。 “啊啊啊······不要了······好奇怪,嘉宁受不住了······呜呜啊······” 赵嘉宁像是一条被人摆在案板上的鱼,胸部被老汉用力的吸吮,一种奇特的快感从胸部涌出,宛如电流一般,迅速直达她的四肢百骸,刺激无比,她无力挣扎。 胸部被老汉把玩啃咬,下体被男人的rou刃凶猛的捣干,汁水四溅,少女的脑袋昏昏沉沉的,她什么也做不了,只能被动承受,唯有小嘴发出动人的呻吟,偶尔交杂着几声刺激的尖叫,为老汉加油助力。 终于,少女眼睛泛白,小嘴舌头微微凸出,口水从嘴边流出,一副被cao的sao浪无比的样子,她赤裸的身体抖动着几下,身体抽搐着,一股接一股的yin液从花心喷洒,浇灌着紫红的rou刃,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她这是高潮了。 青春正少的小姑娘被自己干到高潮,这种成就感让刘栓柱激动的要命,红光满面,胯间的动作更快了,凶猛的在rouxue里捣弄,粉色的xiaoxue也被干到红肿。 上百下后,他难捱下体的快感,缺牙的大嘴猛的张开,恶狠狠的在少女白腻的胸部咬了一口,赵嘉宁痛苦的哀叫着,洁白的酥胸上印上了不规则的牙印。 “小婊子,刘伯要射了!射了,快接着,都射给你,都给你!!” 老汉吼叫着,抵着少女的雪臀,把一股股生命精华毫无保留的射进少女的zigong深处。 一股有一股的热流冲击了少女的rou壁,烫的她身体颤抖,泪眼朦胧的呜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