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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信于一阵接一阵的热潮中醒来。甫一睁开眼睛,剧烈的强光便如针扎,在痛楚之余夺去他的视力,哪怕是接受过反审讯训练的特工,都不由得条件反射地闭了眼睛偏开头。在努力适应光线的过程中,混沌的大脑慢慢回忆起断断续续的画面。破碎的玻璃,敏锐之力惊恐的葡萄色的眼睛,然后是突如其来的尖锐疼痛和眩晕。逐梦组织的王牌特工,从拿起枪开始未尝一败,而如今……韩信低喘,不对劲,很不对劲。无论是从腹下徐徐升起的燥热,还是被迫束紧高高提起的手腕,生理泪水打湿了他银灰的睫羽,隐隐水光在末端坠作圆圆的一滴,要落不落。 “哎呀,我们的小特工,委屈得要哭啦。” 韩信勉强掀开眼帘,一瞬间他没看明白对准自己的是什么,但随着视线缓缓对焦,他的胃部便是一阵痉挛。那是一部手持DV机。他的目光越过镜头上移,果不其然,对上一双笑眯眯的眼睛,绿得那么深那么亮,只有一个人可能拥有这样矛盾的清澈与深邃。 李白。 “什么意思。”眼角余光瞥见李白身后三个或坐或立的身影时,韩信便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竟然不止一个敌人。他的目光焦点重新回到李白身上,沉下脸来,“敏锐呢?你们把他怎么样了?” “有空关心别人,不如多关心关心自己吧。”这回说话的人却不是李白。韩信尽力无视那台几乎贴到自己脸上的DV,在狐狸冰凉的指腹贴上来前合上了眼睛,感觉他轻柔地拭去了自己眼底的湿润。这不是他第一次这么做,遥远得快要记不清的记忆里,作为逐梦之影的韩信披着雾蒙蒙的雨幕被捂住口按到暗巷隐蔽的墙壁上,外边追杀他的黑衣保镖踩着水洼跑过,狐狸贴着他外露的脖颈吐息。他慢吞吞地伸出手,也如现在这般,拭净落在他眉眼的雨珠。他说:我喜欢你的眼睛。 而眼下,救过他一命的狐狸不动声色,无疑也是挟持他的团伙的一员。韩信避开他的触碰,吊在头顶的手臂因长时间的僵持而酸疼不已,小小地一动都是漫长的折磨。他头昏脑涨地试图回想,自己是怎么被绑到这里来的?昏迷以前,他与同属逐梦组织的敏锐一齐为组织走货,坐货车经由暗线出境时忽然遇到了爆炸和枪声,然后—— “你好像还不清楚,现在是什么情况。”韩信循声抬头,李白正将DV交到范海辛手上。典型混血儿的长相,韩信绝不会认错。他垂下眼睛,莫名透出一股惹人心慌的阴郁感。道上何人不知范海辛的大名?永远等候在黑暗中的蝮蛇,不动手则已,一动手,不见血不罢休。然而韩信知晓那双覆着被枪把磨出来的硬茧的手有多温暖,温暖得甚至让他误以为他能策反这条毒蛇,让他为自己所用。 就在这时,李白轻轻舔了一下韩信的耳垂。那触感太陌生太诡异,随之而来的颤栗与直达身下的撩拨更使韩信睁大了眼睛。不,他怎么会因这微不足道的触碰情动?从他入这一行的第一天开始,一切的rou体欲望便单方面宣布与他绝了缘。特工不需要感情,更不需要极易策动感情的rou欲。左右行动的不安定因素都被他发了狠连根拔除,不闻不看不接触的全部压抑,在这小小的舔舐中依次苏醒。那到底什么才是导火线?韩信猛地扭头躲避李白的触碰,他已隐约有了答案,那答案太黑暗太沉重,圈圈收紧,勒住他的胸口,要让他窒息。李白低低地笑了一声,范海辛把DV举高了些,将韩信泛红的眼角和脸颊一点不落地拍了下来。 这又是为了什么?韩信的心脏在胸腔内咚咚跳动,震得他发疼。不,不止那一台DV,灯火通明的房间里还放着两架立式V8,通过机器运转的嗡嗡声,他知道在自己身后还有几架,全方位地记录着他双腕受缚,足尖只能勉强触地的模样。然后呢?记录下来的影像带会被用作什么用途,韩信不敢想,也不能想。 “你们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情报?”他强自镇定,毫不示弱地回望还松松搂着他的腰的李白。 李白捻了捻他腰间的布料,为掩人耳目,韩信穿了一身宽松的休闲服,圆领的t恤外套了一件焦糖色的风衣,还稍稍收了点儿腰。韩信咬牙忍住被抚摸腰身的瘙痒感,瞪人的眼神也变得恶狠狠的。 “情报嘛,我们已经从你的小情人口中问出来了。”李白调整了一下角度,方便范海辛拍摄他细细舔过韩信耳廓的画面,“无非是走私到越南的军火,没意思。” 要忍,谁先忍不住,谁就输。韩信干巴巴地笑了两声:“那我可真不明白,你们还扣着我有什么用。” 李白盯着他的眼睛看,噗嗤笑出了声,右掌从t恤下摆滑进去,肌肤相贴的瞬间,韩信就绷紧了全身的肌rou。李白用另一只手拨开从发辫里松脱的几缕长发,再度吻了吻他的耳珠:“韩信,你那么聪明,难道没有想明白吗?”湿润的舌尖在敏感的耳孔中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抽插,韩信想躲,却被不知何时贴近的狐狸按住了后脑勺,眼前一灰,原来是白炽灯的光被遮掩,不等韩信反应过来,狐狸已吻住了他还试图说些什么的嘴唇。 韩信一颤,脑海里是一团混乱。他分辨不出狐狸为何要吻他,抑或他早已清楚,比这场绑架还要早的时候,在他心甘情愿闭上眼睛任由狐狸轻触自己眼尾的时候,只是他的自尊和不屈磨钝了口齿。他不愿张口,狐狸也并未强迫他,只轻轻吮吻他嫣红的唇瓣,含住圆润的唇珠。韩信也不清楚是谁先掀起他的t恤下摆,三只不一样的手在他蜜色的躯体上游走,把薄薄的上衣拉高到了胸口。从天花板垂落的绳索震荡个不停,韩信被狐狸咬住了嘴唇,呜呜说不出话,原意是躲避的扭动全变了味,倒好似是别扭的迎合。范海辛捏住他一侧深红的rutou,DV镜头凑近,指腹按住乳晕揉搓,不一会儿就把小东西玩成了yingying的小石子。韩信从未被人以如此色情的手法揉弄过,特别还有一面镜头无声且诚实地摄录下每一处细节,韩信简直认不出在这些抚摸下飞快晕出粉色的躯体到底属于谁。 “啊。”李白在他耳边笑得格外开心,“你硬了。” 韩信猛地弹了一下,李白的手探进了他修身的牛仔裤里,正隔着内裤搓弄已鼓出形状的一大包。此刻他无比庆幸自己挑了一条版型硬直的牛仔裤,李白的指尖仅仅停留在他的性器顶端,无法再往深处入。他双腿都在发抖,太不正常了,情欲不应席卷得那么快,那么凶猛。攀附在他外露的腰腹部的每一只手掌滑动,勾起的快感都如惊涛骇浪。狐狸一放开他,他便皱眉骂了一句“cao”,大声质问:“你们给我吃了什么?!” “你昏了过去,我们能给你喂什么呢?”狐狸说完,又亲昵地亲了亲他的嘴唇,“只有静脉注射才行得通啊。” cao,cao!韩信终于按捺不住,摇晃得厉害。他想屈起腿把面前这几个不怀好意的家伙踹倒,然而现实状况是,他的膝盖乱颤,难以自制地朝两边倒,提都提不起来。李白又含住了他的耳垂,他仿佛格外的中意他这个地方,鼻尖埋进他雪色的长发间,醉心地嗅着那里的味道。韩信呼吸急促,眨眼速度明显快了许多,灯光投下,纤长的睫羽在眼底勾勒出了浅浅的扇形。 皮鞋底踩在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啪嗒”声。韩信恍然间想起还有那么一个人,在他被三个人围着又亲又摸的时候,一直坐在黑暗中,一言不发。此刻他从木箱上跳下来,步伐不紧不慢,似乎拿准了韩信逃不出他的手掌心,因而可以等。等待使入网的猎物更甜美,他从不缺乏耐心。当那张俊美的脸被灯光照亮,韩信的心也掉进了胃袋里,坠得生疼。 初次见代号为凤凰的毒枭时,韩信还没有获得逐梦之影的身份。他因着什么生闷气,如今已经记不得了,只记得那晚格外明亮的月,洒落一地白光,他在这光影朦胧中纵身跃下数米高的围墙,意外砸倒了站在底下的人。在他反应前枪口已抵住了自己的额角,韩信眨眨眼睛,看清了身下长发披散、神态清冷的人。他从未见过这般貌美的男子,简直是天上月谪下人间,一时说不出哪个更出尘。 在凤凰的指尖触碰上韩信裸露的腰肢时,韩信闭上了眼睛。事情本不该发展至此。他做了什么,才让正轨上的人和事偏离到了这地步?这一个,那一个,韩信疲了乏了,他们要什么,他偏偏不给他们什么。 双颊一疼,韩信“唔”地闷哼一声,被迫张口,舌尖却已被咬破了些许,血迹斑斑,翻出一个不深不浅的创口。凤凰定定地望着他,一时无声。韩信带着几分讥讽几分绝望回望,凤凰却极淡地勾起了唇角。 “你,”他的声音不大,慢悠悠的,每一个字的尾音都拖得十足的懒洋洋,“是不是不想让敏锐之力活命了?” 韩信怎么能忘记,还有这么一着后招在等着他?在凤凰逐字逐句教小孩儿似的戳破他的侥幸,拿捏住他的软肋之时,韩信就已输得彻底。真正强大的特工绝不允许任何人过分接近自己,无论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然而韩信在这两方面都做得很失败。不,怎么能怪他呢,换谁在他的位置上,都会被乖巧懂事、长相还讨喜的可爱后辈所引诱的。韩信恍惚地想起叼着四叶草朝自己笑的敏锐,训练场上无数次被他打败却仍不服输地爬起来的敏锐,还有为他挡过子弹鲜血淋漓的敏锐。韩信怎么能抛下他,把他留给这四个对伦理纲常嗤之以鼻的变态? 凤凰睨着他,仿佛看透了他内心的波动,不知出于各种用心,甚至称得上温柔地拉下他皱巴巴的衣服,抚平上边斑驳的褶皱,一双天青色的眸子半掩在浓密的睫毛之下,看不清是喜是怒。 他说:“自己脱。” 这比什么都侮辱人。韩信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眼睛,其余三人默契地站远了些,狐狸含着笑,接了DV机,兴奋地调了调焦距。逐梦之影主动宽衣,这是多么千载难逢的好景色,不记录下来岂不是很可惜。凤凰轻拍他的脸,在韩信怒极,试图不管不顾地咬断他的手指时,他扶着他的腰,将他缓缓地转了过去。 韩信的瞳孔猛然一缩。几步开外,敏锐双手反剪跪倒在地,被绑实在水泥柱上,垂着脑袋,鲜红的血从鬓角滴落,已经在他面前积了一小滩。好像生怕韩信看不清,范海辛大步走过去,毫不留情地揪住他被血黏结成一绺绺的短发,面对韩信用力扯起了他的头。韩信全身上下每一寸都在疼,心口尤为剧烈,他不可能认错敏锐之力青涩又俊秀的五官,血痂刺眼,而敏锐受了痛,此刻正慢慢醒转,掀开眼皮,正对上韩信的眼睛。 他嘴里塞着布头,吐字含混不清,韩信却听懂了。他在喊,前辈,别理我,快逃。 韩信痛苦得几欲落泪,凤凰贴近他的耳朵,吐息暖热:“不想他死,就按我说的做。” 绳索被割断,韩信的双手重获自由。过长时间的束缚和悬吊,在他细且有力的手腕上留下了两道醒目的淤青擦伤。他应该扑上去制住离他最近的凤凰,一旦手里有了人质,就相当于有了谈判的筹码。然而这个念头只在韩信脑海里转了一圈,便被冷静地掐灭了。识时务者为俊杰,他们给他用了药,剥夺去他全身大部分的力气,凤凰又绝非善茬,他没有百分百把握能挟持住他作为自己的人质。万一失败,韩信喉头发涩,他可一点儿也不想知道被激怒的四个人能做出什么事来。 在五道不同的目光注视下,韩信麻木地捏住自己的风衣衣襟,顺着手臂褪下。他特地转过身去,背对“呜呜”叫个不停的敏锐,李白冲他吹了声口哨,韩信却只直直盯着屋角某处发白的墙砖。他分神地想,这房子应该有些年头,六边形的设计早在十年前就已经不时兴了,这么说来,他大有可能身处某个老城区。墙边些许绿意,看来排水系统也做得不好…… T恤撩起来,短暂地遮住了他的视野。身体骤然暴露在白得刺目的灯光底下,触及微凉的空气,不由得微微发抖。来自他人的视线宛如实体,抚过肌rou紧实的背和窄得出奇的腰,最后滑进他的裤腰带里,催着他脱去最后的蔽体衣物。牛仔裤头的纽扣早在李白伸进去的时候就已解开了,拉链滑动的声音好似拉在每一个人的神经上,裤腿有点紧,挣开后还能看见硬布料在韩信笔直修长的双腿上留下的淡淡压痕。他弯下腰,解开鞋带,即使在这样大幅度的屈折姿势下,他的腰腹依旧平整而光滑,没有一丝一毫多余的赘rou。最后抬起脚,韩信从滑落在地堆作一堆的裤子里迈出来,纯白棉袜恰好到凸出的脚踝骨下。 全身上下只有一条内裤,韩信站在聚光灯下,由于难以忍受的羞耻感而不得不握紧了拳头。他闭了闭眼睛,再睁开,下唇被咬得发白。 “可以了吧。”直到开口,韩信才发觉自己的声音干哑得可怕。他直视着凤凰,若不是提不起力气,他已经抡起胳膊往他那张漂亮的脸蛋上揍了。 狐狸又笑,从韩信脱风衣开始,他唇角的弧度就没下去过。他也不怕把DV机摔坏,不高不低地抛起又接住,状似无奈地摇了摇头:“小特工,你是不是没听懂呀?”笑意一点点褪去,不再笑的狐狸竟不比凤凰温和多少。“全部脱掉。” 李白耸了耸肩,作出一副好说话的样儿:“你要明白,我们一点儿也不想让你受伤。” 敏锐的呜声越发绝望,韩信垂下眼睛,还挣扎些什么呢,他都觉得自己好笑。难道不是已经对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一清二楚了吗,关于这几个人的想法,为什么半路劫了逐梦组织的货,却不把他和敏锐一起杀掉。如果仅仅只是为了拷问,那么李白已经很直接地告诉了他答案到底是什么。或早或晚,有什么区别。 浅灰色的内裤从腿间拉下,韩信的动作很快,不带任何一点犹豫。布料脱离皮肤时有强烈的黏连感,于是他明白自己早已情动。确实如李白所说,他硬了,深红色的yinjing摆脱内裤的包裹一瞬间立马弹起,末端吐着黏液,直对着面前三个人。 “等一下。”韩信正要把内裤团成一团,狐狸就把它从他手里拿走了。韩信下意识收紧手指,却只勾到了一点儿松紧带。被刻意隐藏的证据在所有人眼底展开,狐狸盯着柔软的棉布料间大滩的深色,指尖轻轻碾动,抬起时透明的液体在指腹与布料之间拉出了黏稠的丝。韩信立即觉出不妙,然而在他动作以前,他已被范海辛从背后按到了地板上。范海辛的力气很大,这时候的韩信根本没有反抗之力,被摁跪下时只能从喉咙深处发出一连串疼痛的哀鸣。范海辛的手也很烫,强迫他塌下腰,将饱满的臀rou满满捧了一手,韩信常年不见光的私处暴露在所有人眼中,于是他死守二十几年的秘密被剥开,颤巍巍地绽放。 较常人更小的两颗睾丸之下,本应平滑的地方却咧开了一道窄小的口,颜色那么浅,粉白粉白,由于姿势原因微微向两侧打开,露出两瓣精致yinchun掩盖下深红的溪谷。韩信体毛不重,但由于动了情,从xue口持续不断溢出的体液打湿了细细的绒毛,又被范海辛这般粗鲁地摁倒在地,便有一两根陷进了水湿的细缝里。韩信右脸颊贴着地面,发圈褪了将近一半,松散的银发铺开,那副模样,仿若被按下了高傲的脑袋的天使。他能感觉到所有人的视线都聚焦在自己身下,被视jian的快感惹得他周身泛红,双膝颤抖,伴随着一阵瘙痒,小洞里又流出了一股晶亮的水液。 若不是狐狸把他的头抬起来,轻轻擦拭他的脸颊,他都不知道自己原来哭了。泪水控制不住地从深紫的眼睛跌落,又被狐狸的手指抹去。等到韩信找回了自己的呼吸,他已半靠在狐狸怀里,以一种绝对信任的姿势,面对面地紧紧拥抱,狐狸的手臂从他腋下穿过,把他整个人扣住。身下不应出现在男性身上的器官还在不停地流着水,淌出来的汁液打湿了狐狸的长裤。他抚摸着韩信精瘦的腰背,亲吻脆弱的耳后,安抚他:“你不奇怪,也不丑。”韩信打了一个寒战,他哭并不是因为害怕他们觉得他古怪,仅仅是没有料到,自己保守多年的秘密会以这样一种方式暴露殆尽。意识回笼,他立马推开狐狸,第一次还没有成功,虚软的手臂推在人身上与其说是反抗倒不如说是撒娇。他想逃,下一秒便被挽住腰拖进了另一个怀抱。 “我倒没有想到,你身上还藏着这么一处。”凤凰轻咬他的颈侧,锋利的牙齿在稍稍出了层薄汗的皮肤上划过,韩信呼吸一窒,有种被掐住了咽喉的恐怖感。不行,他想,或许在不自觉中还说出了口,因为凤凰忽然使劲,咬疼了他,疼得尖锐。那么小的地方,怎么进得去? 忽地,凤凰托住他的腿,略用了点儿劲儿就分开了,就着这么一个给小孩儿把尿的姿势站了起来。韩信条件反射地搂住了他,以免自己摔下去。凤凰转身,韩信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恐惧,他惊慌,他哭着喊着拒绝,挣扎,然而凤凰的手稳得不像正常人。他就这么挽着韩信的腿弯,朝捆在一旁的敏锐走去,迫使他双腿大开,任由自己最爱的后辈把腿间的秘密全部看完。韩信不敢看敏锐的脸,他叫喊得几乎背过气去,无论是范海辛还是狐狸,他全部都可以忍受,唯独敏锐,敏锐不行。 “很兴奋吧,重言。”凤凰的嘴唇在韩信耳边滑动,“要不要问一问你的后辈,你底下的小嘴好看不好看?” 凤凰。韩信一口气没喘上来,咳得天昏地暗。他要杀了他,杀了他,一定要杀了他! 范海辛走过来,拔掉了敏锐嘴里被泪水浸湿的布头。敏锐大口呼吸,恨恨地盯着把韩信抱在怀里的凤凰,后者扬起了嘴角,说道:“你要敢自杀,逐梦之影也活不了。而且在他死之前,还要被我们四个人cao上无数次高潮。识相的话,好好听话,或许我们还会让你也cao他一回。我们满意了,就放你们两个走。” 他又在韩信额角亲了一口:“现在,把屁股翘起来,让你的后辈把你舔射。” 怎么会变成这样。韩信被凤凰抓住发辫,按着后脑勺贴近他胯下外露的阳物时,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他岔开双腿,背对着敏锐弯腰,把凤凰的yinjing含进嘴里的同时,微敞的rouxue也被温热湿润的口腔包裹。他几乎站不住,敏锐的双手还被绑在后面,负责扶住他的臀的便变成了范海辛。凤凰慢悠悠地梳着他柔顺的银发,摆动胯部的动作却一点儿也不温柔,发了疯似的往韩信喉咙里钻。那物太粗太长,韩信竭尽全力也不过含进去一半,喉头下意识地收缩排斥插入的异物,违背他的意愿地取悦着凤凰。凤凰的手也不停歇,绕到韩信身前去揉弄他胸前柔软的rutou,指尖在乳孔周围擦过,迫使韩信发出难耐的呜咽。敏锐的舌面整片地舔过湿漉漉的阴xue,小嘴儿不堪重负,很快被舔开,随舌尖的滑动颤抖不止。敏锐嘬起舌尖,贴着湿红的黏膜滑进rou道,探进去的那一刻韩信便软了腰,直往下滑。范海辛一手一边按住他浑圆的臀,往上提的时候被前xue的情汁打湿的屁眼也被扯开,一抖一抖地翕张着,勾引他人的揉搓。范海辛用两只拇指轻抚xue周,没用多少力气就把后xue分开了,细细的皱褶在空气中收缩不停,看起来倒是意外地干净。 敏锐几乎把脸都埋进了韩信身下,舔舐出啧啧的水声。太过分了,每一寸都被舔到了,连一直隐藏在rou唇顶端,连韩信自己都没有碰过的小rou珠都被剥了出来,纳入唇齿间撩拨不断。韩信已经含不住凤凰的性器,此前从未有人造访过他这么隐私的地方,他一直有意无意地把它忽视掉,假装它根本不存在。他不知道自己两腿间的rou嘴能这么敏感,只被敏锐舔过几圈就硬得快射了。最后他脱了力,倒进凤凰怀里,前边的yinjing吐着量不多的jingye,整个人时不时抽搐两下。凤凰握住他的脚腕把他的腿掰开,尚在高潮余韵中的韩信根本无力阻止,于是五个人都瞧见了他被舔得大开的xue口,从稚嫩的粉白变成了漂亮的rou红色,小口小口吐着清液,隐约能看见里边圆圆的紧致的xuerou。 “真厉害。”凤凰奖励似的亲亲韩信的鼻尖,韩信想冲他翻个白眼,但他已经连翻白眼的力气都没了。暂时得到满足的身体沉浸在性事后的疲惫中,就在这时李白伸出一根手指,借着湿液的润滑,探进了窄窄的yindao里。韩信哼哼了两声,没有反抗,也没法反抗。浅浅的抽插了几个来回,李白又试探性地伸进了第二根手指,小嘴很勉强地把它吞进去,在李白分开食中两指,试图把太紧的xue道撑开时,韩信低声说了一句“不要”。他想蹬开李白,但他的两条腿被分别控制在范海辛和狐狸手中,后者还拿着他那个该死的DV机,凑到韩信身下,拍下他xue内缓缓蠕动的嫩rou。李白冲他笑,俯身亲吻韩信裸露的胸口右侧挺立的红润rutou,两指撤出,xue孔还来不及缩回原样,就被另一样东西撑大、撑圆了。 韩信猛地一震,插入阴xue的东西不粗,带着点儿弧度,然而最恐怖的是遍布柱身的密密麻麻的小突点,刮擦着柔嫩的甬道,差点儿把他送上第二个高潮。yinjing再度立起来,李白眼疾手快,不待韩信拒绝,就给套上了一只锁精环。按摩棒在体内嗡嗡震动,撑得韩信难受,他挣扎着把手探到身下,想把xue内的东西拔出去,才刚动了一下就被凤凰抓住了手腕。他沿着韩信的手臂内侧吻上来,特工腋窝下干干净净,散发着独属于韩信的味道。舌尖在微陷的凹处舔弄,带起来的感觉说痒不痒,奇怪得很。 “你说你像不像足球队的小经理?”李白坏心地用食指在韩信的肚脐周围打转,使得他无力地扭动,却逃避不开,“比赛结束以后被围在更衣室里,露出自己的胸部和屁股,要用身体犒劳辛苦了一整天的队员们。cao一次就用水性笔在大腿上划一笔,射进去的jingye多得含不住,就用自己的内裤堵起来。想不想怀孕?流着奶水继续挨cao?” 韩信眼睛半合,想骂他一句“变态”,被架起来时却什么都说不出了。凤凰用膝盖顶开他的腿,将两个xue眼对准动弹不得的敏锐,范海辛拖来细细的橡胶水管,还有一只不大不小的铁桶。按摩棒在体内持之不懈地振动,韩信的脑袋靠在凤凰肩膀上,他想,无论发生什么,他和敏锐都完了。如果说从前他和敏锐都在暗暗地喜欢着对方,那么被这四个人cao过以后——韩信一点儿也不想知道他们cao他多少回才算够——就算敏锐不介意,他也没有办法坦然和他在一起了。 橡胶嘴没入干燥的后xue,凤凰坐在椅子上,帮着韩信掰开臀缝,开始浣肠。原来他们不仅要玩他前面的阴xue,还觊觎着比那更小的屁眼。范海辛理直了细水管,灌肠液顺着管道流入不经人事的小小rouxue,韩信放弃似的偏头,闭上眼睛,任由狐狸和李白一边一个含住被玩得红艳艳的rutou。身上身下每一处敏感点都被照顾到了,倘若忽略越来越鲜明的涨满感和排泄欲望,那么这确实算得上一种温存。韩信的脚趾不由自主地蜷缩起来,在白袜里不安地颤动。他们让他脱光,但都默许了两只袜子的存在,为了什么?让他更像李白说的那什么rou便器球队经理? 涨满感从臀部上升到了肚子里,韩信的眼球在薄薄的眼皮底下颤抖,咬住了下唇。他不想讨饶,身体变得很沉很重,沉甸甸地往下坠。凤凰抚摸着他圆滚滚的肚皮,狐狸的舌头正顶着小小的乳粒挑动,李白则轻轻地叼住另一颗,慢慢拉起。范海辛的手指在大张的后xue边缘摸索,嘴唇亲了亲韩信上翘的yinjing,沉声说:“说点好听的,就让你泄。” 怎么办。韩信觉得自己已没了主意,在这四个人的包围中沉沦,沉沦,到最后他都不认得他自己。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滚落,他说:“cao我。” 他的灵魂裂成了两半。话音刚落,范海辛就拔掉了细管,方才灌进去的液体夹杂着肠道内未完全排净的秽物,争先恐后从屁xue中涌出,哗啦啦排泄在两腿间的铁桶里。韩信身下喷了足有一分钟,不等他叹出一口气,不知是谁捏住按摩棒尾端的铁环,毫无预警地将它抽了出去,快速的摩擦带起的快感催得韩信一声惊叫,按摩棒脱出xue口发出“啵”的响声,还带出了一点儿鲜红的xuerou。他痉挛着高潮,因为套了锁精环无法射精,底下的阴xue便骤然收缩,喷出一股清澈的水液来。凤凰扣住他的腰,从韩信给他koujiao时他便没有射过,就着喷得水花四溅的xue口,只一顶胯,身下yinjing便插进了还在高潮中的xue。 首先是茫然,紧接着是疼痛,韩信一瞬间眼前发黑,什么都看不清,什么都看不到。他被破了身,被不是喜欢的人破了身,而他悄悄地喜欢了好几年的小孩,就因为他太不好意思说明自己的感情,犹犹豫豫,永远地错过了。他害敏锐受了伤,被捉住,目眦欲裂地旁观他敬爱的前辈被组织的敌人插入破了处。那本应是留给敏锐的东西,到了现在这般境地,韩信也还是只想给他。他疼得厉害,凤凰的东西实在太大,惟有在高潮中,才能勉强不被撑破。尽管如此,依旧有一线细细的血丝顺着还没有完全插入的茎体滑落,狐狸和李白舔吻他的胸口,范海辛则毫无怨言地含住了韩信的yinjing为他koujiao。他被围困在四具rou体之间,过往的特工生涯里韩信还未曾落到过如此难堪的地步,他总有办法突围、化险为夷,但这次不行。他输得彻底,什么都输了出去。凤凰抱住他的腿,一点点顶入,把小巧的xue口撑得近乎透明。 他又开始走动,韩信被钉在他的yinjing上,全身上下只这一个受力点,每走一步,都要往深处插入一些。韩信一边颠簸,一边落下guntang的泪来。他被凤凰送到敏锐跟前,下身大敞,将两个人交合的地方完完整整呈现在他眼底。xiaoxue艰难地吞吐,一点点容纳凤凰硕大的性器,情动所分泌的yin液都被堵住,找不到出口。韩信两腿搭在凤凰膝盖上,泪水流得满脸都是,他喘得好像快要窒息:“别看,不要看我……” 凤凰从后边捏住他的rutou,耸动下身,一下接一下cao进韩信的rouxue里。韩信被cao得腿根发抖,身下这口xue仿佛不是自己的。凤凰变换着角度cao进去,翻出的嫩rou又被重新顶入,尚未泄精的yinjing摇摇摆摆,无助又可怜。伞端忽地磨过某处,韩信整个人往上一窜,温热的水液淋在体内的yinjing上,抽插出咕噜咕噜的声响。凤凰握住他的腰,发了狠,对准那一处又快又猛地撞击,韩信的哭叫一声比一声高,太激烈的快感将他淹没,他终于是支撑不住,脱力一头栽进了敏锐怀里。 被揽住肩扶起来的时候,韩信还没有完全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他眼前一片模糊,只听见凤凰在他身后嗤笑了一声,说道:“玩够了?” 他眨去泪水,敏锐接了李白递过去的毛巾,一边从地上站起来一边漫不经心地擦拭着发间的血。韩信一点儿也不理解自己看到了什么。他眼睁睁看着敏锐把浸湿了血水的毛巾扔到一旁,没有伤口,什么都没有。敏锐伸了个懒腰,低下头,笑吟吟地看着还陷在凤凰怀抱中的韩信。 “这血黏得我难受。那个司机肯定不经常喝水,血这么稠。”他蹲下身,冰凉的手指摩挲着韩信还沾着泪痕的脸颊。不,这不是敏锐,他的敏锐怎么会笑得这么可怕?“况且,说好了让我来给前辈破处的。” “忍不住。”凤凰的性器还插在韩信身体里,他幅度不大地摆胯抽插,表情坦荡,“而且看你装得那么开心投入,就干脆让你装得更像一些。” 现在到底他妈的是什么情况? 敏锐做了个鬼脸,很可爱,和以前一样可爱,可是就是有哪里不同了。凤凰坐直了身,扣住韩信的腰,yinjing一点点从他身体里抽出,完全拔走的瞬间,积聚在腔道内黏滑的水液汹涌而出,淅淅沥沥,淋湿了韩信腿间的地面。韩信虚虚地往下坐,被敏锐一把抱住,小犬似的亲昵地蹭了蹭他的脸颊。 “那就由我来给前辈的后xue开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