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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咬一口再收回。 “不怕巧克力蹭到你衣服?” “不怕。” “这么想我?” 袁霄承应声,搂着她不放:“本来我打算明天去抢人来着,假都请好了。” “真的假的?” “当然,这两天我们休息。” 他最近工作很重,而她要考研,自觉地分居两处,因为实在不敢低估对方的影响力和自己的控制力。 两天休息? 段思容单纯的问:“那去哪儿玩?太冷了。” 袁霄承从善如流:“就在家。” “喔,怪不得你买这么多零食。” 等等,段思容意识到忽略了什么事情,可她又不想戳破,于是靠在他胸膛没回头,袁霄承也不追问,单手环着她的腰,拒不松手。 段思容难免紧张,这个大尾巴狼! “我要坐起来,巧克力吃完了。” “嗯。” 袁霄承还是没松手。 “袁霄承?你撒开我——” “换个称呼。” “叫什么?” 段思容明知故问,可就和当初不乐意喊的原因一样,太暧昧了,就是不能让他如意。 袁霄承抱着她躺倒在沙发,浅浅吻她眉心,直到她睁开眼睛。 “思容,有没有想我?” 男人似乎不习惯这么问,鼻尖贴近蹭蹭她的,缓慢又神情,克制的亲昵,没有错过她眉眼间任何反应,仿佛发现她任何抗拒都会立刻恢复谦谦君子情状。 段思容抚上他的眉毛,反问:“小袁哥,你有这么不自信吗?” 袁霄承一瞬间懂了心花怒放四个字的意思。 “思容,我爱你。” 他从未如此渴望。 段思容回抱住他,心里从紧张到无限的安定,一个人她可以好好活,但能找到想爱的人是幸运。 “袁霄承,我也爱你。” 或许从一开始是因为小哥哥脸长得好看,后来的后来,证明一切都是值得的。 燕城积攒多时的第一场雪悄然而至,飘飘洒洒,大地很快一片洁白,窗子里透出一丝丝昏黄的灯光,从傍晚到深夜。 大雪覆盖土地,连天亮都更早一些。 段思容沉沉睡醒,看一眼天色,又睡过去,想要翻身睡到一旁,触碰到身边还有一人,还未骨碌过去,就感觉到人挪进一些,紧追不舍。 袁霄承的声音从背后传来:“饿不饿?” “饿……” 家里没什么饭菜,外面又下着雪,袁霄承能发挥的范围有限,蒸了蛋羹煮了粥,随后冒着大雪买回来两袋饭菜,至少这两天的饭菜解决了。 “我学会了酸菜鱼和粉蒸rou,虾也可以尝试,最近食堂有新样式,炒饭和砂锅很好吃,还有一位做拉面的师傅……” 他一连串交代了食谱选择,那意思自然不言而喻。 段思容确实没打算回去那么早,年前没什么工作,年后开学后大学离军校距离不远,她可以一直住在这里,不用再分隔两处。 “知道啦。” 袁霄承明白了,揽着她亲吻。 外面大雪纷飞,积雪满地,家属院前面的楼层都是大家负责清扫,雪也是,早上有人扫过一遍,现在又堆积了不少,段思容不想呆在室内,免得回到刚离开不久的床。 “我们下去扫雪,堆个雪人怎么样?” 袁霄承只得中断放纵。 两人全副武装的下楼,袁霄承挥着大扫把认真干活,段思容戴着帽子仰头看纷纷扬扬的雪花,这角度看过去,雪花落下时像灰色,一片片压下来,落在人身上一片洁白,他们身上很快染上雪花。 袁霄承走过来帮她打掉雪花,走近才发现两人眼睫毛上都是雪花。 段思容觉得他眼神温柔的奇怪:“怎么这么看着我?” “你还记不记得,我下乡之后你给我写信。” “记得啊,是个冬天。” 当时老惋惜那么好看的小哥哥去种地,去的还是艰苦地带,不知何时回来,以及回来时是否好看。 “我好像没见到你回来是什么样子的。” 袁霄承戳戳她脸颊:“想评价我的脸?” 段思容憋笑:“不是啦,你快说信的事,当时有没有很感动,本姑娘人美心善可对?” “……差不多。” “就差不多啊?” 袁霄承无奈的强调:“那时候你才多大?我怎么可能会有别的心思。” 那也是个飘雪的天气,邮递员顶着风雪气喘吁吁的来到知青点送信,袁霄承不常收到,有一半还是不愿意看到的,比如何勇写来的假意关心以及谢竟轩的炫耀,那是他觉得自己很冷静,可以平淡的接受,可看到邻家小meimei的关心时得到了一些意料之外的关心。 “到底感觉怎么样?” “实话说,有些特别。” 在枯燥的劳动和没有希望的日子里,看到了一汪清泉,小姑娘好奇的询问和关心,让他觉得新鲜,消掉了一些烦恼,小姑娘就像当时对下乡好奇的他,他回了信,两人信件来往寥寥可数,但没有任何沉重的目的,令他轻松。 渐渐地,袁霄承很少再去在乎家里如何,他十四岁到乡下,刚到十六岁,外公为他争取的工作机会和恢复高考的消息同时传来,他握着自己的选择名正言顺回到燕城。 其实,在回到燕城时,他见过段思容。 段思容皱眉:“我怎么不知道?” 袁霄承在自己胸口以下比划了下:“那时候你差不多这么高,正追着段思齐跑,好像是他偷拿了你的零用钱。” “……好像有这么回事。” 但是更多的就想不起来了,后来听父母说起大院里有个特别厉害的哥哥,其实他们大院厉害的小孩子很多,这位尤其显眼。 再见到时,小哥哥看不出下过乡,颜值依旧在线,一步步前进的让人惊叹。 段思容挺胸站直:“我比那时候高很多!现在命令你,给我团个雪球,我要堆雪人!” “遵命,首长。” 雪下得很大,像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一个大雪团摞上小雪团,雪人雏形初现,段思容又给做了个整容,让它更圆润,再加上鼻子眼睛,终于完工。 “怎么样?是不是很艺术?” “我的艺术家,冷么?” 段思容顿了顿,避开他打了个喷嚏,恋恋不舍的看了一眼辛苦堆出来的雪人,回到楼上被灌了一碗姜汤。 由于两人经验不足,段思容又十分惜命,小贩卖的老姜货真价实,姜汤很给劲,喝完运动一下根本不存在感冒这种可能。 就是容易累。 段思容又睡醒,已经是下午,她十几分钟前醒来时曾说要吃红烧排骨,袁霄承掀开被子就去厨房显身手了。 她趿拉着拖鞋去了厨房,却发现炉子上有一锅刚沸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