姣x邢越,第一个副本里的臭脸狗,有枪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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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逸把你塞进来的时候,就没告诉你,你身上很香吗?” 邢越单手捏着怀姣的下巴,神情冷峻,窄小的空间里,除了那点火药的味道,全是怀姣身上的香味,勾的人心里发痒。而怀姣则缩在衣柜的角落,可怜巴巴的攥着衣角。 “你是不是偷偷喷香水?你是小女生吗?”邢越面无表情的问。 怀姣瞪大了眼睛,为邢越莫名其妙的问题有些恼怒,这人怎么回事,还没有告诉他喷没喷香水就说自己是小女生!好气噢! rou嘟嘟的嘴巴无意识的撅起,怀姣又怕又怒,心想不要和拿枪的人太计较,小命要紧,可是又实在受不了邢越这刻薄的嘴脸,他忍了又忍,最终小声道:“我没有喷香水,是小男生。” 邢越顿了顿,似是憋不住了,轻笑了一声,没想到怀姣会在这个问题上那么认真的回答,还死心眼的说自己是小男生。 怀姣本来就对邢越有点儿气,这人说的一个字儿没他爱听的,总是一副欠他钱的样子,还有,亲嘴像狗啃怎么好意思牛逼哄哄的…… 怀姣越想越气,抬起脚给了邢越一下。 面前的漂亮小鬼,微微噘着嘴,在他的衣柜里,盖着他的衣服,被发现了没有一点儿该害怕的自知,反而因为自己的三言两语被激的气鼓鼓,还胆大包天的给了自己一脚,邢越刻意的摆着臭脸,语气很差道:“你说是就是?你用什么证明?” 怀姣终于意识到邢越没有对自己做什么的打算,一时也不害怕了,恼怒道:“这,这还用证明吗?一看不就看出来了?”说到最后居然有点没底气。 面前的人面无表情的挑眉,嘴上说着很下流的话却用着不能再正经的语气:“看什么?你又没给我看过下面。” “又不是只有看过下面才能证明我是男生……”怀姣的声音逐渐小下去,他怎么也不明白邢越那么聪明怎么会在这种地方这么瞎,还钻牛角尖,此时此刻怀姣好像在哄无理取闹被女朋友要求证明爱不爱自己的小男朋友。 “那我来检查一下好了。”邢越垂眼看向小怀姣的位置。 在怀姣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邢越手里的双管猎枪,已经抵在了小怀姣的地方,怀姣吓的小脸刷白,动也不敢动,身上因为热和害怕出了一身香汗,与衣柜里邢越的味道混在一起,邢越意味不明的笑了笑,冷哼道:“男生会这么香吗?” “……”枪抵在怀姣的小鸟上,愣是一个辩解的话也不敢说,只能气气瞪着邢越。 冰冷的枪管隔着布料蹭着那一小团,原本看不出什么,但怀姣被逗弄的屈辱的有些抬头,竟然一时能看出来些,邢越顿了顿,怀姣以为他的检查终于完成了,总该不会再疑心自己的性别,没想到对方冷冰冰的说:“穿着裤子根本看不出来,有本事脱了让我看看。” 这得寸进尺的样子让怀姣终于意识到对方是在耍自己,小脸一下子通红,气道:“你是瞎了吗?” 好像幼猫终于不堪逗弄伸出了稚嫩的爪子,邢越实在维持不了冷酷的模样,将怀姣从角落拉进自己的怀里,闻了一大口怀姣香甜的气息,说:“好香。” 明明是一个男生,腰细的不可思议,邢越两手掐在怀姣的腰上,轻轻捏了捏,怀姣便敏感的叫出声,还软着声音问邢越干什么。 邢越没回答,将怀姣的上衣掀起,捏起一小块布料放在怀姣嘴边,命令道,“咬着。” 怀里的人乖乖照做。 “好乖。”邢越又一次感叹。 没了衣服的碍事,邢越如愿的捏到了那粒小红豆,是意料之中的粉色,小小的,圆润饱满,捏起来很软,却有弹性。怀姣被捏了乃子,呜呜的表示抗议。 “奶头这么粉,下面是不是也是粉的?”邢越忍不住问道,手也随着话语往怀姣的裤子里伸,一团小小的热乎的东西,触感极好,是软软的,更令人奇怪的是怀姣几乎没什么体毛。更让人好奇下面什么样子,邢越也不着急,将手感很好的小怀姣握在手里把玩了个遍,甚至还像盘核桃一样去盘怀姣的两个小蛋蛋。 奇耻大辱!怀姣脑子警笛声拉起,在窄小的衣柜里被人摸奶头摸小鸟算什么样子!怀姣即使这么想着,嘴却还是乖乖含着衣服没松开。 偏偏邢越这时将嘴唇靠近怀姣的耳朵,叼起怀姣的耳朵轻咬,含糊不清道:“确实是男生。” 怀姣刚升上来的羞耻和气愤被转移走,他终于张开了嘴巴,有点得意的说道:“你看我就说我是男生吧。” 这么乖这么软的一个人,邢越实在对他说不出什么难听的话了。 他单手将怀姣的裤子褪到膝盖处,怀姣曲着膝不是很好脱,而另外一只手还停留在怀姣的两个奶头上不肯走。漂亮的小粉鸟暴露在空气中,怀姣感觉凉嗖嗖的,有点羞。却听邢越淡淡问道:“你没告诉卓逸你的下面是粉的吧?”怀姣的小鸟精致漂亮,连带俩蛋都颜色不是很深,一看就没怎么用过,邢越喜欢的要命,虽然知道以怀姣的脸皮怎么会告诉卓逸这种事,可还是坏心眼的去问。 “谁,谁会和别人说这种事啊!”怀姣气晕。 “我看你们俩说说笑笑的样子,那么高兴,还以为你什么都和他说了呢。”邢越边说边逗弄怀姣的鸟,小鸟高兴的抬了头。 “那也不会说这种事!”怀姣连鸟鸟的反应都顾不及,全心全意的应付邢越那故意又下流的问题。 “好可爱。”邢越评价道。 这是第一次怀姣不用问就知道他在说什么。 邢越虽然技术不是很娴熟,但对付怀姣这个小处男却是足够了,怀姣已经轻轻喘着气,不安的扭动着身子,上下的敏感都被人把玩,罪魁祸首还在舔他的耳朵,湿漉漉的,怀姣哪遇到过这种,在邢越刻意的动作下,一小会儿就射了。 “这么快?平时没撸过?”邢越看着一手白浊,和怀姣一副焉了吧唧的事后脸,爱抚的亲了亲他的脸蛋。 “没有……”怀姣还喘喘的。 小鸟暂时罢工,邢越的手转向下面的小洞,那里很紧,紧到邢越的指头伸不进去,但怀姣射的东西却让小洞有些松口,在周围辗转了一番,邢越进去了一根手指,怀姣小声的叫了。 “好棒。”邢越又道。 手指艰难的进去了,四面八方的软rou向它挤压来,有些寸步难行,好在有jingye的润滑,还能前进几步,不一会儿,在邢越算是哄人的话语下,屁股放松了下来,终于能加进第二根手指,随着手指的抽插还有些出水,整个肠道湿湿滑滑,邢越的动作越发用力。 怀姣原先还有些不舒服,但现在却有了几分快感,他小声的叫着,脸色潮红,两粒奶头都在邢越的揉捏下加深了颜色。 在快要加到第四根手指的时候,邢越停下了,而怀姣则侧过脸呆呆看邢越仿佛在问他怎么停了。 …… 真是意外的好cao呢。 邢越捏捏他的脸蛋,冷淡的声线染上一丝情欲,“来点刺激的,怀姣。” 说完,将刚刚逗过怀姣鸟的枪拿了起来,用衣柜的衣服细致的擦了擦,甚至还擦了擦枪管里面,他握着枪管,顺着刚才黏黏糊糊的液体,捅进了怀姣的屁眼里,怀姣第一时间想这个东西怎么能进来,可是冰冷的枪管进来温暖湿润的rouxue却给他一种别样的体验,怀姣的下面也因为这种刺激又立了起来,邢越看见笑了笑,说:“喜欢?” 即使不说话,怀姣的反应也够说明了,他有些失神,小嘴微微张着,有些口水留下来,屁股里流出的水浸湿了屁股下面的一大片地,空气中也多了些yin靡的味道。 有之前的扩张枪管进的很容易,甚至还顶到比手指还深的地方,怀姣的小肚子都微微鼓起,顶到有快感的地方他的脚趾也跟着收缩,还会去夹紧双腿。 一时间衣柜里响起了水声,噗呲噗呲的让邢越硬的难受,他又急又快的抽插了几下,在怀姣又射过一次后,才把那杆枪拿出来扔到一边,枪上满是粘稠的液体,被放到一边了还从枪身流了许多水下来。 怀姣被邢越抓着站起来,两手被高举过头顶,一只手就能将他的两个手腕死死扼住,裤子也被他完全扒了下来扔在一边,一只腿还被抬起放在了邢越的肩膀上,他动作不紧不慢的将自己的衣摆像之前怀姣那样含住,单手又将自己的巨物掏了出来,怀姣悄悄看了一眼,有些被吓到,那根巨物颜色很深,还能看到缠绕的青筋,guitou又红又大,中间的小眼儿有些出水,怀姣只看了一眼就羞的没敢再看。 “羞什么,只看你的不公平吧,看看我的。”怀姣看着邢越脸不红心不跳的样子说出这句话就好气! 怎么有人耍流氓耍的那么正经。 邢越扶着那根巨物,顶在了怀姣的洞口,将guitou沾满湿润的液体才往前挺了进去,只进了一个guitou怀姣就感叹道好大,邢越看怀姣挺舒服,于是又慢慢的将整根塞了进去,邢越发出一声低叹,感觉全身上下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交接处,rouxue里又热又滑,邢越真想死在里面…… 怀姣只感觉身上的空缺被填满了,和手指和冰冷的枪管进入的感觉是不同的,刚刚看见的狰狞的巨物就这么进去了那个小洞,怎么吃进去的呢,怀姣红着脸想。 衣柜门已经大开,rou体和衣柜碰撞的沉闷声回响在房间,怀姣雪白的身躯隐藏在衣服堆里,隐约能看见他爽到微眯的眼睛和娇嫩的嘴,担在邢越肩膀的那只脚丫晃来晃去,另一条腿打着颤,已经有些支撑不住了,而两人中间已经淅沥沥的流了一大片水。 “邢……越,轻一点儿……”怀姣哭着。 邢越充耳不闻,先前还有些青涩,不多时就已经掌握了怀姣身体的敏感点,他用力的扭动着胯,结实的身躯将怀姣的视线挡的严严实实。 巨物碾在深处,每一次的撞击都用了狠劲儿,怀姣不明白为什么邢越能一边亲他的嘴一边那么快的动着,还撞的那么狠,好像要把他嵌进衣柜里。 怀姣还在乱想,迫不及防被邢越翻了个面,他背对着邢越,那roubang也在内壁里碾了一圈,是和刚才不一样的刺激,而邢越则捏着怀姣的屁股,一下一下的撞击着,怀姣的屁股又软又翘,被撞的击起了一阵阵雪白的浪花,邢越做起来话很少,中间怀姣几次求饶都邢越都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怀姣,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但每当怀姣掉眼泪的的时候,邢越就会凑近把他的眼泪亲掉。 好不容易邢越已经射在了里面,可还是不肯放过怀姣,他把疲软的东西留在怀姣身体里,不拿出去,又转头逗弄起小怀姣,怀姣已经敏感的不成样子了,没经几下逗弄,就又射了出来。 就在怀姣贤者的时间里,邢越又硬了,掐着怀姣盈盈一握的腰,带着刚才射进去的jingye在rouxue里横冲直撞,怀姣腿都站不稳了,结果被邢越抱到床上去,而那根东西还插在里面就这么走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 “邢越……”怀姣哭着喊他的名字,邢越看怀姣实在累坏了,终于肯停下,他将硬物拿出来,正对着怀姣漂亮的小脸,小邢越还礼貌的动了动和怀姣打招呼,好像在说嗨老婆刚才cao的你舒服吗。 怀姣羞死了,他转过头去,摆摆手,“你别拿它对着我……” “它刚才让你这么舒服,你不想摸摸它?”邢越挑眉。 “谁要摸。”怀姣小脸红红,但手还是在邢越的牵引下放了上去,guntang,好硬。怀姣想。跟自己的完全不一样…… 怀姣小手放在硬邦邦的东西上乱摸一通,把邢越摸的两眼通红喘粗气,他抓着怀姣的手把人往前带了带,沉声道:“舔舔。” “不要,好脏。”怀姣嫌弃。 “都是你的水,你还嫌弃你自己吗?”邢越冷哼。 见怀姣还是不愿意,他又说:“我只cao过你一个,每天都洗澡,我很干净的。” 看着水亮水亮的guitou,和邢越略微有些期待的眼神,怀姣伸出粉嫩的小舌,舔了舔…… 邢越的牛子当即就又硬了一点儿,他刚想夸怀姣乖,门口便传来脚步声,待那人推开门,是为了扰乱邢越视线的卓逸。 “你对怀姣做了什么!?” 他定睛一看,两人都衣衫不整在床上,更何况邢越还掏出了吊对着怀姣!怀姣居然也一副事后脸,刚伸出去的舌头都还没收回来,卓逸登时就怒了,拳头握的嘎嘎响,眼睛红的不像样,比刚才邢越的样子还吓人。 邢越在脚步声靠近的时候就给怀姣披上外套了,见卓逸进来了,一点被抓包的慌乱都没有,不紧不慢提上了裤子,而卓逸则大步上前,骂了一句贱人,给了邢越一拳,邢越挨了一拳并不恼,反而逗弄似的和卓逸打了起来,败下风了嘴角还带着笑。 卓逸越想两人发生了什么越气,他见邢越手里的猎枪不见了,急忙转头想找枪崩了他,邢越看出他的意图,轻笑了一声。 “找枪吗?”邢越慢悠悠道。视线看向那支躺在衣柜旁的枪。 卓逸也随着向那看去。 “很可惜,枪已经不能用了。”邢越笑道。 “被水泡的不能用了。” “你说,衣柜里哪来的水呢?” 最后,是邢越略带挑衅和得意的眼神,他嘴角带血,挨了不少揍,明明被揍的站不稳的人是他,可现在仍像个胜利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