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OI/维勇] 如果是在一起的话 (2017-1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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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OI/维勇] 如果是在一起的话 (上) “你们要知道这是一个壮举可是你们还是要这么做吗?” “有什么好迟疑的,您都说了这事壮举了。” 但是画面上播放这维克多接受采访准备和胜生勇利参加双人比赛的新闻。 就在几年前世界上百分之九十的国家通过同性婚姻法案之后性别的模糊和多样化让很多原本的旧规进行了一场改革运动,说道体育项目原本很多项目的双人比赛是为了展示男女双方的美感和协调性而产生的,但是根据目前的状况在公众的推动之下同性之间的搭档成为了理所当然的事情,经过这一系列的确定之后今年国际滑联宣布双人将剔除性别的要求。 “男性与女性之间的协作之中抛接托举等一系列动作已经成为双人的标志性动作,两位觉得者能够达成吗?” “这似乎不是个问题,只要勇利控制体重的话。” “你是不让我吃猪排饭吗?” “虽然我觉得吃完了再减也没有问题。” “你不觉得责任出在你的臂力问题吗?我比较担心的是你的臂力问题。再说男女的双人里面体重超过五十五公斤的大有人在,我才刚刚五十二公斤。你只是想要欺负我难道不是吗?” “在这里?” “当然,否则还要怎么样?你总是做什么都喜欢让别人看到。” “不、我表里如一的。” 胜生勇利开始翻起来手机“你确定要让别人看看你平时在家里的打扮吗?” “我记不起来呢,我在家里除了内裤什么都不穿。” 胜生勇利脸红着立刻把相册退了出去,他好像说得没错,除了睡袍顶多就是要出门晨跑才套上的运动服T恤什么的。 “我看你找了老半天肯定是找不出来能让人看的啦~~” “别说话!” “要吻我?” 记者觉得有必要拯救一下胜生勇利,胜生勇利有一群叫做“将小天使从老流氓手里夺回来委员会”的组织,她们凶悍到可以单挑俄罗斯流氓,虽然她们总是以:因为勇利酱会难过所以放他一马。但事实上她们对除此之外的所有人都是开刀即杀。记者有必要为了自己的安全着想一下。 “我们回到正事吧。由于男女的体格和体力不同在评分上……” 胜生勇利在十七岁那年遇到维克多尼基福洛夫。他们两个人都知道彼此的存在。 维克多喜欢看青少组的比赛,他已经很难从成年组找到让他心潮澎湃的对手了。他接大量的商演来和个各年龄层的选手做接触,尤其是那些已经退役的选手,他也是憧憬着前辈们走到现在的。不是说他的对手们不值一提,只是他觉得没有找到一个感觉对的,克里斯是他的朋友,他还有待提高,维克多一直在等待他,很耐心的在等待,但是他仍旧和闪耀星空上面的那轮月亮一样。月亮一直都注视着微弱的地球却又围着他转,他一点都不闪闪发亮,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在围着他转。维克多是个擅长“出轨”的家伙,他和前辈们在冰演之后的酒会上面在聊着开心的事情,诸如很久以前谁和谁是死对头。对!明明出自同一个教练却完全是两种风格。这说到维克多的兴头上面来了。 维克多今年还只有二十二岁,但是已经开始频频站上领奖台。说到他起初的几个对手,那时候他刚刚升组,但是由于对手和他一起升组所以他没有任何的感到不适。他只要想到和前辈们站在同一个冰面上了就兴奋不已。他像个傻瓜一样在被伏特加灌到开始扯领带的时候扯着他喜欢的前辈的手居然大喊了起来:你为什么要走? 为什么呢? 明明是看着你们才想着要赶上来的。不再陪我一下吗? 有一只温柔的手落到了他的脑袋上。他趴在大理石的吧台桌面上,空调打得燥热他的喉咙干渴难耐。前辈站了起来,他看见前辈胸口的衣扣想起来小时候被雅克夫牵着手开始学滑冰的时候就只能看到这个位置,他觉得自己真矮小。他生了闷气脑子里面一团浆糊想要呕吐又呕吐不出来,那只手温柔的抚摸着他的脑袋莫名的像是他在揉马卡钦一样,说加油,你一定会找到一个人,就像我们一样,现在成为了教练带着学生们还在较劲呢。虽然还想要再回到赛场上去,而现在只有冰演了吧。 那只手摸着摸着他就要睡着了,太温柔也太宽大,仿佛维克多自己的手现在还很小脑袋也很小能够被一只手囊括,没有茧子不是手工制作人的手,那只手细腻而柔软可以做出漂亮的动作。艺术家的姿态在他的眼皮底下显现了出来。那只手离开了,他沮丧的闭上了眼睛,他听到他们在说谁来送这个小子回去吧,好可怜啊,今年能够拿到冠军吧,想要和他比一场啊,可惜已经跳不太了四周了。如果再年轻十几年的话,根本就是能够生得出他的年纪了嘛,但是心还是和十几年前一样呢,在他的身上仿佛看到了自己的过去一般…… 维克多笑了,因为他听到了最最崇拜的人的夸奖。他想要撒娇,他二十出头了,但他希望被人宠爱着,他在等待他们有谁伸手带他离开这里,就在这个时候他听到头顶一声拍开手掌的“啪” “啊、非、非常抱歉我只是……那个真的我……” “噢,我知道你呢,你是切列斯蒂诺新带的那个学生嘛,今年要身上成年组了吧。你很有名噢,在那件事情上呢。这小子就交给你啦~祝你好运。” 维克多有点生气,他故意假装醉倒起不来想要被前辈当成小孩疼爱一番的来着。听到前辈离开的声音他的脑袋从大理石吧台上抬了起来,银发像是短小的瀑布从他的头上滑了下来盖住慵懒的眼睛,猫一般懒散的神态从银色的后面闪了出来,他看起来有一瞬间像是要吃人,但是立刻、在他面前的人倒吸了一口气致命的被他眼睛里面谜一样的神气毒杀到之前他一眨眼,温润的翡翠蓝将眼中带刃的光换了下去。“我自己能够回去。谢谢你的好意。祝你……”今晚玩得开心。他该这么说的,他会祝所有的人开心,把自己的不开心当成是马桶里的一个烟头迅速冲掉以免宾馆的人员罚款他在禁烟区吸烟。然而他不会,他顶多酗酒,这又不伤害到别人。他是这么认为的。他踉跄地站了起来伸手往衣服里面掏,他身边的那个人立马就对他说“刚才的前辈们都付过了。” 维克多有点不开心,他顿顿“嗯”了说一声就要离开。他感到手臂被拖住了,他的前脚刚迈出去身体向前倾的力量带动着他,但是后面的力量拖住他,他看着面前的地板和自己的鞋尖,突然——他吐了出来。 这个晚上简直糟糕透了。他是快乐至上主义,他不知到难过该怎么表达他不知道要怎么向别人撒脾气。 “我要是再早生出来十年就好了,和他比赛真是让人永远都不想要从冰上下来。” 那个陌生人将他的手臂环过自己的脖子就好像维克多已经废掉了没有他支撑就不行一样。他的脸上红彤彤的。“我也是的。能够和维克多站在同一个冰面上实在是太好了。” 他们在宾馆的走廊里面,灯光温暖到窒息的宾至如归原本觉得做作的温暖居然有点恍惚变得触摸得到温度。从手臂上面,这个人后脑勺的头发刚好蹭到他的袖子,维克多脑子里面窃窃私语般嘀咕着:再长一点就好了。总觉得黑发衬在白色的衣服上面会非常的好看。他侧脸看着他面前的这个人,他对他的蓝框眼镜摇了摇头。他们的身边有个服务人员推着手推车大概是刚刚给哪个顾客送来了夜宵。这个人向边上靠了一点给那个服务员让开了位置,维克多看着他的脸伸手就把他的头发往上推了上去。 全部都是汗。手心上黏糊糊的。他眯起来的眼睛凑得很近的几乎让对方能够闻到他领子上面柑橘系的香水味道。他看到对方脸红了,他眯起来眼睛像是一只猫一样捕捉对方放大的瞳孔里面自己的影子。那倒影里面的维克多扑哧一下笑了出来,“原来是你啊。勇利。” “是的,好久不见了维克多前辈。” 维克多听见他的声音里面带着责怪的声音,他得陪罪,首先他先陪笑,他勾起嘴角,他看见勇利的瞳孔再次释放开来,他感觉到从他的熟悉里面透露出来的喜悦之情,“去我房间吧,我得赔给你一身衣服但是你得陪我把吐掉的晚餐再吃回来。” 维克多勾着他的脖子转了一圈来到他的面前。“这么说真恶心。”说着说着勇利就笑了起来“你愿意的是吧。” 勇利翻看着手机上对于他们两个人从男单转到双人的各种哭天喊地,他们的风格不一样他们应该走上各自的道路,他们会是很好的对手,他们可以在场下成为最好的朋友就算是结婚都没有人会阻止,但是为什么要去双人?????如果去双人的话会因为性别和体能问题而被迫压制分数的。 “维克多为什么那么的想要和我组成双人呢?” 维克多站在煤气灶前面颠了个锅,荷包蛋快乐的做了个三周后空翻稳稳的落到第二个餐盘上面和隔壁的盘子肩并肩。勇利放下手机踩着小猪拖鞋走到他的身后抱住他的腰得到了一口小香肠的奖励。 “烫烫烫烫!” “别吐掉啊!难得我做一次早餐……” “你也知道啊,你已经连续三个月说你起不了床骗我做早餐了。” 维克多从盛怒的勇利的嘴里拿走小香肠塞到自己的嘴里瞪了他一眼然后立马一个转身吐到了地上。 “马卡钦别!” “马卡钦!快点吐出来!!!!!” 维克多尼基福洛夫二十三岁,胜生勇利十九岁,他们在两年前的大将赛上面相识之后住到了一起。世人说他们两个这算是交往了,但是对他们来说不过是进入了人生一个超级快乐的阶段,因为他们遇到了彼此人生中最好的那个人。他们决定永远都不分开。 “啊,您是说为什么要改滑双人吗?”记者的镜头刚刚调整好焦距,镜头里面维克多的手牵着另外的一只手,胜生勇利被他拉上镜头紧张羞怯,但是他的手指并拢收起在维克多的手里面。 “嗯……我们有想要表达给大家的东西,这个没有办法用单人的节目表达出来。我是说也许可以,但是那样表达会不够完美,所有人都知道一个人是不够完美的。”他又举了举勇利的手,镜头放到一个特写,在他们的手的后面两个人模糊的笑脸比他们手上的戒指更加的闪耀 “但是我想我们两个人是没有问题的。” “那么两位所想要表达的是什么呢?” “先生你真的很没有情趣。” “您是说、就像是坊间流传的那样的,说两位……” “嘘、别说出来,记得看我们的节目。” 维克多装模作样的样子勇利实在是受不了了,“有什么好卖关子的。是爱啊,我上个赛季难道说的还是不够清楚嘛?”他嘟着嘴看起来是真的生气了。记者觉得自己应该立刻消失,但是摄像机必须要留下来把他们的举动他们的笑容,他们十指相扣的样子,他们说话时候的韵律全部都拍下来。 虽然还有很多想要展示的高难度动作,但也许不是现在,如果现在不把喜悦之情释放出来的话总让人觉得好像有什么会都在那里要一辈子都没有办法解脱。 比如说那天在宾馆的房间里面维克多说他有多么的喜欢他的前辈。胜生勇利抱着膝盖看着他,他们坐在地上靠着床,他看着维克多一罐又一罐的啤酒他没有估算自己等一下又要陪他闹个多久,他对维克多说“我知道。” 维克多其实不太在意房间的流传。青年组的胜生勇利崇拜着他,他去看青年组的比赛看他的那个金色头发的小师弟怎样的摔跤,他饶有兴致地看到他们在他曾经在的青年组最活力的时候憧憬着成年组的样子,他们还没有走到顶端,他们还有梦想。维克多觉得自己这个想法像是个大叔,他需要回去准备自己的新节目了,他来看看小鬼们想要从他们那边找到一点灵感和生气。成年组的男单比赛还是非常的激烈的,但是他不断的有更好的节目,他还看双人那边到了关头突然换节目的那对组合,简直就像是在炫耀他们的才华和完全都不需要磨合的默契那样。真的太棒了,他真想试一试。他在比赛结束走回宾馆的路上又看到他们两个了,他们打招呼跟着星星走在小路上。他偷看他们握在一起的手。 “你们两个从小就是一起参加的吧?” 女选手快乐的抱着男选手的手臂脸蛋贴着他的肩头深情的注视着对方“从六岁开始” “六岁三个月,我记得你是六岁七个月”男选手补充道。 维克多把围巾拉的高了一点,他看见了一家便利店,便利店里面的营业员正蹲在门口抽烟,他说“抱歉,我去买点东西。你们先走吧” 心情有一点闷闷的,当他走过蹲在地上的营业员的时候那个人瞅了他一眼熄灭烟蒂跟着他走了进去。他不知道要买点什么,他只是想要摆脱他们,也许夜晚冷淡的店员对他来说是一计良药杀杀他万年饭撒的热情高涨,他此刻不需要让任何的人都快乐。他把围巾拉的又高了一点,对方盯着他直看,维克多背过身去在冷冻柜台前面发呆。 “请问……你要猪排饭吗?如果你不要的话可以给我吗?” 胜生勇利的出现像是一个救星。维克多第一次发现黑色的脑袋把头发放下来的时候可以年轻整整十岁的样子。鬼知道在维克多眼睛里面胜生勇利到底是几岁。他把围巾往下一拉“晚上好~你是叫……” “胜生!”声音迫不及待地告诉他“我叫胜生勇利。” 他第一次知道这个节目很好看的又从来都不出席晚宴的胜生勇利喜欢吃猪排饭。 他第一次见到他是在看台上,第二次是在比赛结束之后的便利店里面。 这一年胜生勇利十七岁,维克多尼基福洛夫二十一岁。在这一年大奖赛上面维克多解决掉了他最大的竞争对手之后突然觉得一阵虚空。 “欢迎来到日本。”勇利莫名其妙就脱口而出,维克多愣了一下,紧接着他扑哧的笑了出来耸耸肩歪着脑袋一缕银发落到了他的鼻梁上闹得看的人的心里面痒痒的。“接着呢?” “请问……可以给我签名吗?” 胜生勇利最尴尬的时候是当他和自己最崇敬的即将成为他的对手的维克多第一次说话的时候他的第一反应是粉丝魂爆发了。他想去死。 —————————————— 昨天看北京的冰上之星看到卡门的那个jiejie弹幕有人说她原来是双人的,如果她的男伴在的话绝对现场吊打,于是后来就有人问了男伴呢?不在了。 原本以为是开玩笑,结果弹幕和花花后来的解说一下子觉得特别的难过。那还是她的丈夫。她从双人转到单人,想到她一个人跳过去双人的舞。又想到有选手从小到大一直都是双人,然后结婚了。看到弹幕打出来了一行:今天每个人背后都有一个故事啊 双人真的好美啊。每一个节目都和恋爱一样,他们能够表达的是单人很难表达出来的。真的太美了 总是觉得鸟类最美的时候就是捕猎和求偶。如果说单人是捕猎需要足够的气势和力量的话,那么双人真的就是爱之歌了。 当然,也看到有单人滑节目是为了送给老婆哈哈哈哈哈哈哈~~解说这么说的时候他滑的再跟不上节拍都想要为他吹口哨了! 花滑真的好美。如果明年在上海有的话要去看!今年没去看十块钱参加的B级赛事真的好可惜啊 2017-12-17 —————————————————————— [YOI / 维勇] 如果是在一起的话 (下) 那一瞬间简直就像是没有办法面对自己真正所想的的事情一样的,说谎了。 昨天晚上也不知道喝了多少。地板上面的狼籍外加上随地可见的……勇利不想要面对事实,虽然维克多睡得像个天使一样。他看到就觉得心情好了起来在晨光下面撩开他的刘海轻轻的印上一吻。 “该起来了哟。”已经不知道是撒娇还是用撒娇来达到自己想要的目的,总之胜生勇利发现他自己现在坦率多了。 昨天新闻发布会之后回到家两个人全部都把手机关了。简直就像是某种默契一个开冰箱另外一个把桌上的东西全部都推走等着维克多把冰箱里面的啤酒全部都拿出来,今天说好不醉不结束,他们一罐一罐一瓶一瓶。维克多是伏特加勇利是啤酒。“这不公平!”勇利显然已经半醉了,他拉开领带,维克多脱掉外套。当勇利把手伸向他的酒瓶的时候维克多温柔的抓住他的手腕,“勇利从来没喝过这个度数吧,搞不好会突然不适应酒精中毒的,听话。”原本前面半句听起来还挺是这么回事的,尤其是配上维克多的眼睛里面那种特有的湛蓝海洋和森林温度的柔情对胜生勇利来说是另外一场屠杀,但是一听到最后两个字他的引线就突然被引爆了。 “哈???你这样轻敌在我们长谷津是会被嘲笑的啊,你这个笨蛋!把手拿开!让你好好的瞧瞧本大爷的酒量。” 之后的发展是维克多被命令的正坐在那里看着他一边灌酒一边胡言乱语,与其说在长谷津会被嘲笑不如说胜生勇利着个样子在俄罗斯是会被热情欢迎的。“你坐好!”他威严的用手指着这个银发的帅哥开始脱气衣服来,他的眼睛里面有深渊,他一笑起来所有的花都谢了。 他迷迷蒙蒙的一屁股跨坐到维克多的身上搞的维克多紧张的接住了他的腰却被一根手指压住了声音。 “说实话,你后悔吗?”他打了个嗝,脸上的高烧迷人guntang着维克多的掌心,“双人。” 维克多摇摇头,他想要说话,想要辩驳,胜生勇利始终不相信他,或者勇利不相信自己,就像是当他们在便利店相遇的时候,那天的夜晚那么的凉,足以浇灭一个人心上所有的热度,尤其是勇利是一个失败者。但当他看到维克多的时候心上忍不住的涌上来熔岩,那股温度把他的心化成了液体,他想要跟他说!想要跟他说。但是他没有说出来,他说出来的是另外一个温度,那种温度长久持续到了让一瞬间的火苗变得迟疑了。 胜生勇利对维克多尼基福洛夫的喜欢并不仅仅是崇拜,那更加复杂,他想要和这个人在一起,和他长久的持续的充满安全感的,但是维克多是个喜欢刺激的人,而对偶像的崇拜是一个非常安全的位置。它可以让勇利对他喜欢的人说出所有的一切,因为他的偶像并不需要对他的粉丝负责,这是单方面,胜生勇利始终认为单方面的就可以了,可以为这个人付出所有的一切,别要求回报,那样就永远都不会失去什么东西。他胆小懦弱,但如果躲在崇拜者的面具的后面他想自己就能够做到所有的一切了。 他们点着满屋子的蜡烛,勇利的脸被照得无比温暖,他的黑发的颜色更加的深邃像从水里面刚刚出来一样,他的发梢缀着高光,就象是他湿润的眼睛和让人心跳的嘴唇。 “后悔的话也没有关系噢。”维克多看着他的眼睛,他发现他是认真的。 “你在说什么啊!”他大声的斥责,胜生勇利惊呀的在烛光的晃动里面看着他。维克多的双唇guntang着他的手指,他默默的把手指向后退开了,他的心里突然感到害怕,维克多从来都没有大声的对他说过话。维克多抓着他的手指从面前挪开,他有很多的话要对胜生勇利说。他喜欢他,像是命中注定的那样无法摆脱。但是勇利永远都比他冷静,他已经组织好语言抢在他的前面了。“维克多,你有多少才能老实说我到现在都无法确认。你总是让我感到惊喜,就像是你突然说这个赛季要退出单人要和我一起转到双人这种事情。我永远都猜不透你想要做什么……” “你不高兴吗?”他抬头望着勇利眼睛里面充满着渴望。 “我高兴啊,但是,但是我在想……维克多”他说道这里哽咽了,他吞咽了一口在做一个准备“维克多,你是不是觉得这是一个新的有趣的东西呢?” 维克多看着他,他的眼睛里面突然迷茫然后变的转向痛苦的绝望,“你认为我是在玩乐?你认为我会和你玩乐吗?” “不、”勇利瞬间急了起来“不是、我是说。” “勇利!”他紧紧地抓着勇利的手臂然后整个脑袋都垂了下去,他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他需要点时间,他抱歉地摇着头,勇利看到他这个样子心里面更加难过了。也许他们今天的话题到这里结束就好了,但是维克多不放开他。他突然就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的抬起头来看着窗外,勇利有点不明所以,但是很快维克多的视线就又回到了他的脸上,他寻求到了片刻的安静,要面对胜生勇利这样的人也是他从来都没有做过的,该说勇利才是那个永远都让他感到不可思议的人。“是你”当他说出这个词的时候他的眼睛里面充满了勇利的影子“是你让我觉得有什么事情是比我一个人挑战各种各样的难度更加重要的。就好像当年阿克塞三周被发明的时候所有人都那么惊奇然后很快就有人成功的跳出四周,以后一定会有人跳出阿克塞四周,然后还会有更多更多的东西,我是说,这世界上有很多东西会有很多的人都能够去做到,但是有些事情我是只有和你一起才可以做到的。”他要怎么去说那天晚上他看到双人的那个组合的时候他的心里面一瞬间无比羡慕的那种感受。他可以在冰上滑出两个人的感情三个人的画面,但是当他的节目停下来的时候,当他的手推在面前应该是故事里面有一个人和他的手重叠在一起的那个画面,但是节目一结束,当掌声将他从梦一样的幻觉中拉回到现实的时候他的手是空的。 维克多伸出他的手,勇利看着他的手迟疑了几秒钟,他的心里面大力的跳动了起来,他胆战心惊的伸出了自己的手,维克多在看着他,他的眼睛里面充满了坚定,是那种让人愿意为之付出一切的坚定。他是一个崇拜者,付出自己所有的一切并非是什么新奇的事情,但是当他意识到对方想要给他回应的时候他的脑中突然炸出烟花炸出晴空和星光,好像他的手上面有太阳的温度,他贴上去就觉得心里面都痛了。 “要是想要回单人随时要和我说噢。” 勇利把衣服全部往洗衣机里面一丢,加好洗衣粉按下按钮,维克多在浴室里面撒娇要他过去帮他搓背。勇利捏了一把自己的腰假装他没什么觉得不舒服的推开洗手间的门。维克多在浴缸里面吹泡泡,浴室里面五光十色的都是泡泡,被勇利强烈要求了窗户上面才挂上的白色的窗帘将室外的阳光筛成散射光带一点点乳白色的温润。维克多拍拍浴缸的边缘就像是叫他坐下来喝一杯一样。明明昨天晚上的宿醉还没有完全退。他眯着眼睛凝视的样子阳字。勇利抓着他好心的手跨进浴缸,觉得浑身上下像是被针扎一样。 “又不是没有看过。” “不是很好看嘛。” 勇利的脸上一热,捧起泡沫就往他的脸上丢过去,维克多笑着躲避了起来。 “编舞的事情我想过了,托举和捻转全部都是男女特有的动作。虽然我们两个全部都做过女性向的演绎。那个时候总是觉得对面的存在也是这样的一个人,但是我没有想到会遇到勇利这样的人。” “我是什么样子的?”勇利打湿了毛巾示意维克多转过去背对着他,维克多乖乖的照做了。 “勇利比我想象的更加的出乎意料吧,很强。”维克多抱着膝盖缩了起来,“以前总觉得没有哪个人是比自己更加强悍的了。大概所有选手都会依靠自己的教练,但是在比赛场上我已经很多年没有依赖雅科夫了,雅科夫也放手让我自己去做。我总觉得只有我自己才是对的。” “这个是高慢?”维克多一下子有点消化不良,但勇利却在他的背后笑着说“维克多果然就是这种人嘛。” “什么意思?” “就是说认为自己最好啊。你的实力让你觉得自己有那么好,事实也确实是如此的。”说到这个上面维克多倒是想起勇利来了。“但是你却从来都不知道自己被多少人喜欢着。”他们又要说到勇利拿下大奖赛决赛银牌之后的那届日锦赛了,那天比赛结束之后他简直就像个笨蛋一样对着电话另一头的维克多大喊着“你知道我今天收到多少娃娃吗?放不下啊,我已经想不到能放的地方了,全部都堆在你的房间里面可以吗????求你了!”维克多真的很为他的粉丝感到难过,他从来都不知道自己被多少人深爱着,他从来都不知道当维克多第一眼看见他的时候就已经陷入爱河了,在勇利做出那个爱的宣言之前,远比所有的征兆都要更加久远之前。 话题回到原来的地方,维克多发出阵阵性感的声音,总觉得听起来真糟糕呢,只不过搓个背嘛,听的整个人都要酥掉了。耳朵要怀孕了啊! “我老是会想要是那个时候没有遇到你,没有觉得可以去看别人的节目从中获得启发知道自己之后想要做什么的话到底现在自己究竟会是什么样子呢?” 维克多的声音落寞了下去,勇利突然着急“绝对会有办法的!”他拿着毛巾的手在维克多的背上突然停了下来。维克多看着墙面,空旷的瓷砖,他莫名的觉得想要去买个贴纸贴上去把空白填满,就像他坐在街边的长椅上,天下着雪,马卡钦很温暖,但他的心里面的大雪没有人陪他。“不会的。”他摇摇头,勇利无法接受,维克多清楚的能够从勇利扶在他后背上的手感觉到。但他必须要告诉勇利,他用一种非常心平气和的声音告诉他“不会的”,维克多非常的正定,以至于勇利感到惊讶。“为什么连你自己都不相信自己呢?你应该知道你的实力。” “正因为我很清楚。”他回头,勇利听到水声看到维克多的眼睛,他抓着他的手让他觉得一下子有点吃不太消,无论是对于他的美貌还是他说的所有的一切。“我知道自己已经弹尽粮绝,我把自己给吃光了。不断地改变到了让我已经不知道自己到底真正的想要表达什么了。所以那时候我最后的节目正是在呼唤希望有谁能够知道。我没有想过有谁真的能够听到,我想我当时很绝望吧。”维克多看着水面上的自己的脸,但是他现在看起来还不错,因为水面上还印着另外一张脸。他伸手从水里面出来打碎了水面上的倒影但是他摸到了勇利真实的脸上。他深深的拥抱他,赤裸的胸膛紧贴着勇利的胸膛。勇利肩膀并不宽阔,但是他给他带来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他会永远生气勃勃,只因为他喜欢着自己,就像是自发热的机械一样永远赤诚又guntang。外面在下着大雪,他们在温暖潮湿的浴室里面相互的拥抱着。勇利始终不敢相信,但是他是那么的喜欢他的拥抱,他喜欢这个人的肩膀、手臂、手指。他喜欢他触碰自己的所有的方式就像是认可了自己的存在那样让他觉得双脚触到了地面上。勇利一直都觉得自己找不到一个方向。那些喜欢他的人,他总是对他们感觉抱歉,他没有办法像维克多拿到金牌的时候理所当然地向他们饭撒,他是失败者,他不应该被人喜欢。他没有什么可以去回应所有对他期待的人的。即便他看到有人在网上留言说只要小天使孩子滑冰就会一直看下去。但是这不足以支撑起来他继续滑冰。应该还有更加重要的,甚至说是一种强迫式的叫他滑下去的指令,他觉得一定有这样的东西存在在那里。那个人无疑就是维克多。可是单方面喜欢一个人并不是一定要和他在一起才可以的,就是因为这样的粉丝的心理让他意识到了他:似乎可以放弃滑冰?他哭了,当他的脑中出现这个想法的那天他哭了。为了自己的无能为力和并不被需要而哭了。 “但是你却听到了,你还给了我回应。所以我想我们两个的话一定能够做出更好的节目。” 这个世界上一定有什么事情是一个人怎么都做不到的,就好像是此刻的拥抱一样。 这个赛季双人的门票被二道贩子们抄到了难以置信的高价。当比赛开始,两个从来都没有合作过的“新人”踏上冰面的时候掌声震耳欲聋的。他们相互背对着站立着,当曲子开始的时候场上的欢呼声全部都安静了。他们在追逐,从谁都看不到谁的时候开始,当他们两个还不知道彼此的时候他们都在因为各自的原因而滑动着,曲调悠扬,他们曾经快乐的那么的单纯,但是有一天胜生勇利发现了他。他开始追逐那个身影。但是维克多始终都不知道他的存在。勇利的节奏变得越来越快,他碰到无数的困难,他转辗反侧他的世界天翻地覆,维克多不断地在高潮之中沉沦直到晕头转向,他依旧美丽而动人,但是他的脚下的舞步开始混乱。他们始终都在冰面的两边。当勇利来到这边的时候维克多又去向了那一边。这不能说是相互配合的双人,但是这只是开始。当有一瞬间他们的弧线相交的瞬间他们同时在分开的时候回顾着对方。他们会有未来!会有未来!一定会有未来! 掌声代表了所有的一切,因为观众们都认出来了,那是维克多去找勇利的时候,他们全部都沸腾了起来,为两个人能够相遇的所有的一切,他们都是见证人。他们开始了双人的舞步,他们停留在一个开始仿佛一切都没有结束将永远的循环。 当他们从kc区下来的时候记者询问他们为什么不在表演滑上演出这个节目而是要参加正式的比赛的时候他们相互对视了一眼。 想要赢! 并不是想要只是表达出来就可以了,他们都是单人的绝对的强者,他们都追逐最强的彼此追逐胜利。 “明明能够拿到冠军的节目不去拿个冠军总觉得好像哪里不对劲啊。明明能够拿到冠军的。” “维克多,我们才是第二组,后面还有前辈们啊。” “前辈这种东西不就是用来打败的么?” 这是高慢!绝对是的!这就是维克多尼基福洛夫式的实力自信。维克多一边那样的说着一边向勇利投去坚定的神情。 勇利抬了抬眉,是的这确定无疑他接收到了。 “我想,也是这样的吧。” —————————————— 这篇其实叫做有恩爱干嘛不秀给别人看呢?秀给别人看干嘛不拿个第一呢? 其实想说两个人各自都放弃自己最好的模式选择合作,但我似乎是不是一下子写完就会跑调的人 —————————————— 2017-12-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