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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边,一把将人拥入怀中,死死地抱着,直到听见他小声咳嗽,才放松了些。 “念念你终于回来了!” “我…我怎么了么?是…苏今跑出来了?” 卲谦皱皱眉头,放开了手,跑去洗手间拿了一面镜子,放在他面前。 “你看看你自己。” 卲谦看着他的神色,有惊愕有不解,看着他胡乱抓了抓自己的一头黄毛,又用迷茫的眼神望着镜子里的自己。 卲谦叹了口气,伸手捏了捏他的脸颊,“饿不饿,想吃什么?” “恩…想吃…吃什么都可以。” 卲谦点了点头,弯下身抄过他的膝腕,抱在怀中送回房间,平放在床上。 “卲谦,这到底…他有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情?” 卲谦摇摇头,拖鞋上床,压在了他的身上,俯下身轻轻在他耳旁呵气,“你装的一点都不像。” 苏今一怔,危机感接踵而来,伸手要将他推开,手腕却被卲谦攥的死死的。 “你放开我!” 卲谦很听话的放开了他的手腕,苏今立马将他推开,翻身将人按在床上,要去用那双还戴着戒指手,去掐住戒指主人的脖子。 如果jian不了就直接杀吧。 卲谦再次捏住他的手腕,不过他没有挣扎,只是减轻一些苏今的力气。 都快死了苏念还不出来? 真躲起来睡大觉去了? 卲谦紧紧的盯着苏今的眼睛,希望可以在里面捕捉到一丝苏念的影子。 忽然,掐住他脖颈的手没有再用力了,苏今闭上眼睛,直直的晕了过去。 “我说,你直接打晕不就好了?” 卲谦抬眼去看,“汪瑞雪?你大爷的你可算回来了!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在他掐你脖子的时候。”汪瑞雪摘下手套,扔在床上,轻描淡写的回答。 “他可是你亲儿子,打晕他你也真下得去手!”卲谦摇了摇头,轻咳着将人平放在床上,盖好被子,“现在怎么办?念念啥时候能回来?” 汪瑞雪哼哼笑了笑,“那你最好把最近发生的事儿一字不落的告诉我。” 卲谦走出房间,从冰箱里拿出两瓶水,扔给汪瑞雪一瓶,自己则坐在了沙发上,将最近发生的事一字不落的说给她听。 “所以我儿子被打击了害怕的躲了起来他这才有了可乘之机。”汪瑞雪点点头总结着,“来,他醒了之后都干了什么去了哪些地方?” “商场,夜店,健身房。” “健身房?”汪瑞雪皱眉,“待了多久?” “两三个小时吧,他醒了也没多久,也就三天吧。” “知道他为什么要去健身房吗?”汪瑞雪不等他开口继续说道,“为了磨合人格与身体的契合度,他占据身体的时间越久,苏念回来的可能性就越小,适当的运动可以加快这种融合,久而久之不用他去吞噬,苏念就自然变成了亚人格,也有可能彻底消失,不过还好我来的及时。” 卲谦提到嗓子眼的一颗心终于放了下去,“那怎么把念念带回来?” “苏今现在是昏迷状态,如果苏念醒着,那他俩最好打一架。”汪瑞雪从口袋里摸出一盒烟来点上,“我跟你说实话,催眠对他身体的伤害很大,对精神的伤害也不小,尤其是对苏今,他至今醒过来三次,冷却期都很长,这说明他每一次活动都是受到限制的,他需要大量的时间休息。” “大姐我现在就想知道念念怎么才能回来。” 汪瑞雪还是不着急回答,吸了口烟继续说,“你知道为什么他不睡觉吗?” 卲谦不说话等她继续。 “他怕他一休息就给了苏念可乘之机,不过他现在晕倒了,可能醒过来就是苏念了。” 卲谦狐疑的看着她,问道,“可苏今还在。” “恩,是啊我以为这十来年…能自我融合了呢…” 汪瑞雪很愁,卲谦也很愁,但是卲谦更多的是将问题摆出来,想想解决的办法,汪瑞雪不行,她得先多愁善感一下。 卲谦实在不想再问她一次怎么办了。 “我觉得吧,苏今本质上也不是个坏孩子。”卲谦说道。 “那是你没见过他放火打架虐待小动物,他这个人欺软怕硬,遇到比自己强的就秒怂,碰见弱的就可劲欺负,只顾自己舒服,和苏念相比,他少的是个慈悲心。” 慈悲心,卲谦愣了两秒,苏今又不是和尚,要的什么慈悲心。 于是默默把这个词儿换成了善心。 “所以一会醒的就是念念了?” 汪瑞雪点点头,“应该是了,不过苏今不会善罢甘休的,我还得想想办法,趁早同一人格。” 卲谦连连点头站起身来,“那行,我就先回去住几天,有事儿跟我打电话。” 9.39回来了 汪瑞雪撇撇嘴,颇为嫌弃的瞪了他一眼,然后弹了弹烟灰。 “得了吧你,苏今对我很有戒心,我这几天住我心理诊所去,就不打扰你俩了,对了,我又给他带回来了一盒药,醒了先让他吃。” “这不太合适吧…”卲谦说道。 汪瑞雪沉默一阵,死死地盯着桌子上的烟灰缸,极力克制着想用它楔死卲谦的冲动。 “挺合适的,不然我怕我会打死你。”汪瑞雪缓缓吐出一口烟圈,“而且我觉得我在这儿,你和我儿子都不舒坦。” “对了,念念醒了之后会有苏今的记忆吗?” 汪瑞雪摇摇头,“按照从前的经验来看,应该不会。” “那行吧,我去守着念念就不送你了。” 汪瑞雪点点头,拿上手套走到门口,想了想还是不能太便宜卲谦,一回身抬腿狠狠地踹了他一脚,然后心不满意不足的摔门而去。 卲谦揉着腰回房间,这样已经很好了,起码汪瑞雪没成为阻碍。 苏念已经睡着了,窝成了一团死死地抓着被子,像是做了噩梦,翻来覆去的打滚,极为不安,卲谦将人一把搂在怀里,轻轻拍背。 往常这样的方式很管用的,不过这次他挣扎的很厉害,卲谦抱得紧,苏念挣扎的也厉害,额头上大滴大滴的汗珠滚落,卲谦心一横,决定把人叫醒。 “念念,醒醒念念,快回来!” 苏念猛地睁开眼睛,直直的坐了起来,心慌意乱的急促呼吸着,抹了把额头上的汗。 浑身和被拆过一样,每个关节都隐隐作痛,太阳xue也疼得厉害。 苏念捂着头,小声低吟着,这样的头痛像是用锥一下下的砸在脑子里。 “念念,念念你怎么了!” “头,头疼…药,有没有止痛药!” 头疼的越来越厉害,苏念握紧了拳头使劲敲打着额头,卲谦看了也心底做痛,连忙伸手去阻止,将人抱在怀里不让他再折磨自己。 但苏念疼得厉害,被搂在怀里无处发泄,只能一张口狠狠地咬住卲谦的肩膀,手也不安分的在他背上乱抓,撕扯着衣服。 卲谦倒吸了一口凉气,即使隔着衣服,虎牙也能深深地嵌入皮rou将其豁开,每深一分,痛感就加强一分。 卲谦将他抱得紧紧的,皱着眉头忍痛,就当是提前适应适应,哪个男人没被自己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