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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这儿呢不哭…” 卲谦手忙脚乱的给他擦眼泪,他再也忍不住了,对着苏念的双唇就压了下去。 唇舌纠缠,苏念难得的格外热情主动,抱住他,紧紧的抓着他的衣服,努力将无尽的思念传达给他。 卲谦就比较粗暴了,近乎疯狂的索取着更多 ,直将人按到在了床上,欺身压上。 欲望在纠缠中不断升温,急促的呼吸着。 卲谦费劲的暂时停下动作,在他耳畔厮磨,声音低沉沙哑,直戳心房。 他说—— 念念,我忍了太久了,再也忍不住了。 念念,给我吧。 念念,我想要你,可以吗? 苏念未经人事,受不了这种诱惑,只将一切都交给了他。 颤抖着声音,不知是害怕,还是期待。 他回答,好。 卲谦尽心尽力的引导着他生涩敏感的身体,引导着他的欲望,每一个动作都极尽温柔又不失霸道,撕裂般的痛苦最后也淹没在了眼泪铸就的层层海浪中,化为青涩又甜腻的呜咽。 卲谦心满意足的点上了根烟叼在嘴里,搂过脱力的人到怀中,那双手想要去握紧,又怕弄疼他而松开。 他怕这一切都是梦。 苏念靠在他怀里还在喘息着。 “洗澡吗?” 卲谦问道。 “恩…”苏念小声回答。 卲谦灭掉烟头抱他去浴室清洗身体,少年白皙美好的躯体在暴露在眼前,他不由得吞了口口水,按捺住再来一次的欲望。 然后重新换了被折腾的一团糟的床单被罩,将人放了上去,并且贴心的倒了一杯饮料,小心翼翼的喂他喝了下去。 苏念的嗓子总算舒服了些,抬头看了看时间,这一晚上竟然折腾到了凌晨三点半。 卲谦其实对苏念一直有一种特别的占有欲和控制欲,以至于在查陈念安那个案子的时候,都是带着满满的罪恶感进行的,仿佛那个罪犯就是自己一样,虽然那时候他们已经确立了关系,但是对一个比自己小了十五岁的少年终究还是下不了手。 卲谦觉得自己病了,一但去对视,去触摸,在他附近呼吸都会勾引出内心深处的渴望。 渴望将他护在身后,用身体遮风挡雨。 渴望将他拥入怀中,用轻柔的话语在耳畔呢喃。 也渴望将他按在身下,近乎疯狂的一遍遍索取。 想看他明亮的眸中涌上泪水,清秀的脸颊浮上红晕,白皙的身体染上只属于自己的痕迹。 卲谦快要疯了,想要他,想的快要疯了。 但是卲谦爱他。 喜欢和爱唯一的区别在于,一个是放肆,一个是克制。 但是今天卲谦没克制住,一生的疯狂都给了这一个人。 卲谦回想起来在戒毒所强制戒毒的日子,毒品带给人的快感是啪啪啪的七十倍,即使曾经被迫吸过毒的卲谦现在回想起来也实在太过夸张。 苏念是毒品的七百倍。 而如今,你终于从我的神,变成了我的人。 “卲谦…你去学校给我办什么手续了?”苏念舔舔嘴唇,微微笑着,嘴角勾起的弧度刚刚好那么温柔。 不过苏念这是明知故问,卲谦没揭穿他。起身去拿了文件来给他看。 “入职手续啊,介于你之前的立功表现可以跳过实习期,好好干。” 苏念接过来翻看两眼又放了回去,“我有两个问题。” “恩?又是两个!”卲谦一惊,苏念走之前就问了两个问题,搞得他现在还有点后怕,“那…你问,你问。” “恩…心理画像…我要是在这个岗位上工作,那肖凛月怎么办?” “你瞎cao心什么?”卲谦笑着回答,从床头的烟盒里抖出一根烟来,想了想又放了回去,“她还没过实习期呢,给她打回去不就完了?我觉得应该不止我一个人认为一个职位非你莫属。” “好吧…”苏念抿唇笑了笑,带着青涩和克制。 “第二个问题呢?” “你这样让我天亮了怎么去上班啊?” 苏念话音刚落,卲谦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来电显示是张一天,卲谦不想接,但又怕耽误了什么事,只好接听。 「副局,有环卫工人报案说在翠湖公园发现了几具死状诡异的尸体,你不是说苏 念可以来上班了嘛,你看看方不方便让…」 「不方便」,卲谦斩钉截铁的回答,「现场第一手信息给我保存好了,不允许有一点遗漏,所有信息搜集整理完毕之后我带他过去,他现在别说过去了,下床都费劲!」 卲谦挂断电话,苏念有些好笑的看着他。 “笑什么?”卲谦伸手将人按进被窝,关灯将人搂在怀里,“听话乖乖休息!” 我们不奢求遥不可及的未来,只求眼下安安稳稳,日复一日,日日如此,平安一生。 全文完。 番外八 最好的一件事 相比楚端玉和杨文轩这对比较苦命的得不到家人理解的鸢鸢,bg组的张一天和姜盼盼就比较幸运了。 张一天和姜盼盼从小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磕磕绊绊过了这么多年,两人的性格磨合的都差不多了,虽然天天吵架,但到头来谁也离不开谁。 姜盼盼性子倔破事儿多,张一天只管宠着惯着,每每吵架都是冷战两三个小时然后张一天先低头认错。 然后姜盼盼再委屈巴巴的承认错误,撒娇卖萌的讨好他,萌混过关。 卲谦记得在苏念回来没多久后,有一次这两人吵架吵得很凶,在警局门口就闹起来了。 张一天一咬牙一跺脚,直接单膝下跪,举着早就买好了的戒指当场求婚。 姜盼盼当场泪崩。 双方家长进行了亲切友好的会面并进行了深刻的探讨后,两人的婚事这就算是定下来了。 张一天从小攒下来的老婆本终于派上了用场。 姜盼盼喜欢中式婚礼,三叩九拜,张一天喜欢西式婚礼,于是最后干脆就办了两场婚礼。 也就举办了两次婚宴,第一次双方父母亲戚朋友都来了,热闹是热闹,但是虚荣。 第二次他们只请了各自的关系铁的哥们好友。 卲谦也在受邀之列。 张一天平时是不喝酒的,他酒量不行,而且每次都以要送姜盼盼回家为借口拒绝喝酒。 这次可逮到机会了。 于是开始玩命灌他,结果张一天喝了没几口就醉了,开始发酒疯。 姜盼盼直摇头,暗骂他没出息。 卲谦和很多人喝过酒,见过喝醉了乱亲人的,见过哭的,见过乱打电话的,见过乖乖睡觉的,见过脱衣服的,见过搂着桌子腿睡觉的,见过酒后吐真言的,就是没见过张一天这样的。 跪在桌子上对着姜盼盼唱征服。 唱完了还不算,还拉着姜盼盼和他一起再唱一遍。 姜盼盼掐死他的心都有。 然后卲谦就开心的多喝了几杯,喜酒喜酒,一不小心也喝多了。 但是喝多了,难免就喜极而泣,然后乐极生悲。 卲谦想到了自己。 他是个可怜人,从小有不少人说他没爹没妈,骂他是野孩子。 哪怕卲谦从来不提及这些,努力让自己强大起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