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雷声(H)
惊雷声(H)
他吻过她的唇,吻渐转往下,慢慢碾过她颤抖纤细的咽喉,一直到锁骨。 眼看他的唇要落到更往下的别处,梁徽摁住他的双肩,用力将他推开:“好了。” 梁遇从她胸前抬起头,看见她虽然面上起了情动的红晕,但神色是毋庸置疑的抗拒。 这抗拒立刻在他身上泼了桶冰水,浑身的情热都褪得一干二净,被涌上心头的浓郁失落和羞耻取代。 他看着梁徽从他膝上挪下来,有意避开他外放的性欲,又把那件刚收下来的上衣递给他:“快穿上。” 梁遇默不作声把T恤从头罩下,喉间忽然升腾起一股苦意,锥心刺骨。 她不想要他。 可她曾经可以接受谢渝。 他们会有多亲密?他具体不得而知,不过客厅碰到几次谢渝随意摆放的避孕套。 但这不值得稀奇,连他有时也为自己不知廉耻的心思感到恶心,对自己亲jiejie产生亵渎之意的能是什么好东西。 梁徽心头乱糟糟的,难得没有注意他错综复杂的情绪波动,抱着几件衣服回到房里。 情欲退却下来,内裤积攒的湿意极其明显地突兀在腿间,潮热湿黏。 她换了条新的,努力平息体内波涌的躁动,又因此倦怠疲累,捂着有些酸胀的小腹仰倒在床上。 脑子里嗡嗡回荡着谢渝的质问,她翻转过身,看着窗面上密布的细斜雨丝,淡紫色的电闪突然袭来,挟带闷雷滚滚,击穿整个房间。 只要不发生rou体关系,她和弟弟最多是略微越界,绝没有到天理不容的程度。 她小憩了十分钟,从房内出来至客厅,却没有看见梁遇。 她又走到他房前,推开门,见到他已经恢复如初,正坐在桌边写作业。 梁徽关门走过去,看到他窗户仍半敞着,些许雨丝飘了进来,洒落在地面已然积成一片片的水,不禁暗觉诧异。 怎么窗都不关,他不是不谨慎的人。 难道学业压力这么大? 她把窗合上,缓步走到他身边,视线落在他浸在台灯下的英挺侧颜上,柔黄色的光歇在他的睫毛,垂下两道淡青色的影子。 无论从哪个视角他都是好看的。 但梁徽忽然发觉他有些不对劲,仿佛窗外的乌云都集在他身上,让他的神色都黯淡了些。 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梁徽忍不住伸手揉揉他的头发,柔声问:“怎么了?” 梁遇摇头,又是那句熟悉的“没什么。” 他说没什么那必定是有什么。梁徽皱眉,躬下身,两手放在他脸边,捧起他的脸:“看起来这么伤心,怎么可能没什么?” 梁遇抿唇不回话,继续低垂着眼睫,试图隐藏自己的情绪。 梁徽在未知中试探答案:“是因为学校的事?还是……” “因为我?” 最后那一问让他的睫毛微不可察地颤了一下,梁徽立即确定答案,慢慢蹲下身,仰头注视着他:“我让你伤心了吗?” 她这个姿势让梁遇完全无法避开她的眼神,只能直视她水光滟滟的双眸。 jiejie看他的眼睛,从来没有不温柔过。 他伸出手,覆在她捧着自己脸的两只手上,把她纤细柔软的手指收入手心,迟疑着问:“你不想和我做吗?” 梁徽睁大双眸。 她没有说话,但顷刻间双颊浮上一层嫣红,像早晨天际最耀眼的霞光,明艳灼目。 她的反应已经是最好的答案,无需多问。梁遇禁不住垂首,吻住怔在原地的她,两手搂住她的腰,使力把她抱在膝上。 两人的舌尖再次滑缠在一起,摩挲出勾连的汁液。 他的动作比之前任何一次都大胆得多,修长的手指压过她贴紧于腰间的衣摆褶皱,毫不犹豫地探了进去。 guntang的掌心按上她腰间细腻柔软的肌肤,寸寸抵上去,指尖边缘已触及她圆弧形的双乳边缘。 梁徽心如乱麻。 她的手虚虚搭在他的小臂上,却没有阻止他的手在衣内作乱。 她难以克制身上又漫起的情欲,它像连绵不止的雷声回荡在体内,带来经久不息的余韵。 她深知这件事或许无法阻止、早晚发生,只是时间先后的问题,他们毕竟没有断情绝欲,而欲望总随情爱而生。 但是,但是…… 他的手没再继续往上,给了她喘息的余地,两人呼吸急促地分开,她抱住他的脖颈,双颊潮红地偎在他的肩头,隐约察觉到,他抽出手,指尖灵巧地在她襟上辗转,一颗颗解开她的衬衫纽扣。 先是锁骨,再是两只浑圆的乳,还有腰,全然暴露在他灼热加速的吐息和灯光之下。 而他没有轻举妄动,在取得她彻底同意之前—— 梁遇低下头,饱含情欲意味的呼吸拍打在她耳边,声音随着气流淌入她耳中,激起她全身上下的颤抖战栗。 “我们可以吗?” “阿姊。” — dbq大家真的不是故意卡rou呜呜,是我的脑子卡卡的,断在这里了(现在就是一个无存稿裸奔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