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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火了。可是那样的云慈,自己实在忍不住啊! “喵喵。”鱼丸原本睡在寝殿椅子下面,被一行人进来出去的活活折腾醒了。它不满地跳上床,钻进江封悯的怀里,大尾巴甩来甩去,似乎在逗江封悯。 “鱼丸,你说我是不是做错了?她那么忙,还特意空出一天时间陪我,而我却让她那么疲劳。她练功都没有这么累过,我竟然……”舒云慈将头埋进鱼丸毛茸茸的身上,喃喃地说。 鱼丸伸出舌头舔舔江封悯的耳朵,舔得江封悯“嘶”了一下。“你别乱舔啊,这里被云慈咬了一口,还挺疼的。”江封悯脑海中又出现了夜里舒云慈含娇带媚的模样,忍不住又咽了一口口水。 舒云慈下朝回来,丝瓶路上就劝她好好休息一下再去批奏章,舒云慈也确实有些扛不住了,只能同意。 江封悯听说舒云慈要休息,又忍不住要往寝宫里蹭,这次丝瓶可真要翻脸了。 “将军,陛下为什么会如此您最清楚。有您在,陛下恐怕又难以休息了。” 江封悯自知理亏,挠挠头,“我保证不会乱来的。” 丝瓶冷着脸不为所动,反正就是站在门口不让路。 “好丝瓶,我和你家陛下如此恩爱,不正是你希望看到的吗?不然你准备那么大的床做什么?”江封悯一句话问得丝瓶红着脸哑口无言。 丝瓶到底没拦住,还是让江封悯进去了。 舒云慈只是脱了龙袍,散了发髻躺在床上,并没有睡着。 “怎么还不睡?”江封悯过来就遮住她的眼睛。 “知道你会进来,睡了还不是要被你吵醒?”舒云慈眼睛被遮住,什么都看不见,她索性闭上了眼睛。 江封悯感觉到舒云慈长长的睫毛如扇子一般扇过自己的掌心,不仅掌心痒,连心里都痒痒的。她急忙警告自己,千万不许再乱来了。 “你安心休息吧,我会守着你。”江封悯看到舒云慈的嘴角微微勾起,是甜蜜的笑容。 舒云慈这一觉一直睡到 下午。丝瓶让人熬了补品小心地在灶上煨着,就等着陛下一醒端给她吃。 舒云慈一直睡着没有吃午饭,江封悯当然也没有午饭吃了。丝瓶大概是拿这个出气,仿佛忘了寝殿里还有一个人要吃饭似的,完全没提午饭这件事。 江封悯倒是还好,有些饿,却也不觉得难熬。关键是看着舒云慈的睡颜,就是最好的精神食粮。 白皙的脸颊因为睡眠变得红润,舒云慈超强的气场也因为睡着了而荡然无存。她那精致的眉眼,是世上最厉害的能工巧匠都描绘不出来的。如此美貌的一个人,却很少有人会记住她的美貌,因为世人大都惊艳于她的气场。 江封悯的手忍不住想去描绘那眉,那眼,只是刚刚伸手过去,她就忍不住打了自己的手一下。一定要控制住不要手欠,一定要让她的云慈好好休息。 午后,舒云慈终于醒过来,她睁开眼的一刹那,强大的气场立刻笼罩全身,仿佛她就是能掌控生死的神祇一般,俯瞰众生,慈悯而鄙夷。 “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好受了些?”江封悯倒了一杯热茶给她。 舒云慈就着她的手喝了,这才慢慢坐起身。门外的丝瓶听见声音进来看情况,一见江封悯抱着舒云慈帮她垫起身后的软枕,这种姿势在丝瓶这里都是很危险的。 丝瓶如教引嬷嬷一般的拉下脸,让江封悯委屈地扁嘴,“我真的什么都没做。” 丝瓶也不接话,服侍舒云慈净面漱口,又端过补品先验过毒,确认没有问题后才端给舒云慈吃。 “你吃午饭了吗?”舒云慈吃了两口补品,说实话,她对于食物一向都没什么兴趣的。 江封悯委屈地摇摇头。舒云慈不悦地目光落到了丝瓶身上。“你是故意的?” 丝瓶知道主子生气了,一句话都不敢说。 “云慈……”江封悯一点责怪丝瓶的意思都没有,看到舒云慈这么兴师动众的,少不得要替丝瓶求情。 “你闭嘴!”舒云慈发起怒来可是六亲不认的。 江封悯现在也跟丝瓶一样,低着头不敢说话。 “丝瓶,封悯为朕征战四方,所以朕不想将她纳入后宫,那是让她屈才了。但是你知道她和朕的关系,就算没有妃嫔的名分,到底是个主子。你跟在朕身边这么多年,别忘了自己的身份。”舒云慈冷下脸说的这番话说不上多重,但是对于鲜少得到批评的丝瓶来说,这话就很严重了。 丝瓶低着头,“奴婢知道了。” “下去准备饭菜吧。”舒云慈放下手里的补品。 “陛下!是奴婢的错。您罚奴婢也好,骂奴婢也好,奴婢只求您喝了这碗补品,御膳房炖了三个时辰的,对您的身子有好处。”丝瓶一边说着一边朝江封悯使眼色。 江封悯赶忙端起碗道:“云慈,天大的事也没你的身子重要,把补品喝了,来,我喂你。” 舒云慈抬手将碗夺过来,“你别以为就没你的事了,朕现在这个样子还不都是因为你!” 江封悯一缩脖子,果然,翻后账来了。“是是是,都是我的错。要打要骂随你,快点把补品吃了。” 舒云慈吃完补品的工夫,宫女们已经把饭菜端上来了。江封悯给了丝瓶一个眼色,丝瓶急忙过来添饭布菜。 舒云慈的态度也柔和下来,接过丝瓶递过来的碗,一口没碰就放下了。 “陛下……”丝瓶是真心疼惜主子。 “我是真的吃不下,你去把奏章都拿过来,我今天不想下床了。”她依旧懒懒的,只是精神还好。 舒云慈不吃,江封悯也没有心情。她刚要放下筷子,就被舒云 慈瞪了一眼。“快点吃饭。” “哦。”江封悯立刻拿起筷子,胡乱扒拉几口饭,喝了两口汤。吃相不要太难看。 舒云慈嫌弃地看着她,“一会儿你去一趟执行司,问问盈汐昨天刺客的事。我这个样子不好见她。”她是一国之君,这副虚弱的模样实在不宜见人。 “好。”江封悯放下筷子就出去了。刺客的事她当然也关心。 丝瓶带着宫女搬了奏章进来,又搬了矮几到床边放好。 “让她们都下去吧。”舒云慈摆摆手。 宫女们都下去了,丝瓶边研墨边小心地说:“陛下,是奴婢做错了。” 舒云慈接过笔,“你一向谨慎,不要因为封悯没有个主子的样子就忽略她。你只需要记着一件事,她是朕的女人。” “奴婢知道了。”丝瓶递着奏章,“陛下,您别嫌奴婢多嘴,可是将军也实在太胡来了。您这样纵着她,到头来难受的还是您自己啊。” “隐国三面被围攻,她一个人就解了两面的危机。丝瓶,她何尝不是拼命在纵容我?”舒云慈笔下不停,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