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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的事太重要了,云影,我只相信你。” 这句话在这一年里频繁出现,起初陆云影还会因为他相信自己的能力感到开心,后来却发觉这是将他与乔春相处的时间不停缩短。 乔春相信他,所以派他离开自己的身边,去帮他扩大势力。 犹如驻守在边境的将军为了帝王开拓疆土,却将一直生活在苦寒的眷恋中。 陆云影闭上了眼,心里的叛逆从未像这一刻这么强烈。 他用力抱着乔春,执拗的说。 “我不要去码头,我不要离开爸爸的身边。” 每一次他出去执行任务再回来之后,就会发现乔春的身边又多了很多人。 合作伙伴或是新的手下,将他和乔春之间塞的满满的,他都快挤不到乔春的身边了。 他很怕有一天回来,自己真的抓不住乔春了。 29 坚决的话语让乔春脸上的笑意淡了许多,他轻叹了一口气,抚摸着陆云影的面颊,自言自语似的笑着说。 “云影真是长大了,现在都不听我的话了,不肯答应去见女孩子,也不想帮我,云影是不是不喜欢我了?要走了吗?” “不是的,我只是——” 我只是太喜欢爸爸了。 之前的乔春彻底伤了陆云影的心是因为让他去和合作伙伴的女孩子结婚,对方非常喜欢陆云影,但陆云影就是不肯答应。 乔春怎么劝怎么生气,陆云影依然不答应,因此被乔春冷落了很长一段时间。 也是在那时,他意识到乔春是真的在利用他,把他当成一把好用的枪,把他当成一个联姻的工具。 现在乔春又故技重施,依旧被陆云影拒绝了。 他感到很茫然,难道乔春真的不懂吗? 他只爱乔春,为什么乔春偏偏要把他往别人身边推? 仓促的解释与飘远的心绪被乔春覆下的吻打断了,陆云影一滞。 随即,他愈加用力的抱紧了乔春,很快就沉溺进去,逐渐忘了自己坚守的初衷。 乔春的双乳如今被布带缠了起来,解开了,那双乳白色的鸽乳就一下子弹了出来,上面还留着被用力勒住的红痕,红红的奶头在陆云影的揉捏下迫不及待的吐出香甜的奶水。 身上的衣服凌乱的扯开了,一只腿贴着桌腿垂下,另一只环在了陆云影的腰上,随着顶撞的激烈动作一颤一颤的。 乔春仰面躺在桌上,躺在乱七八糟的文件里,满面红潮的吐出撩人的轻喘声。 他知道陆云影经不起撩拨,尤其是在这种时候完全丧失了理智。 只要乔春稍微哄弄一番,无论什么要求,陆云影最后都会答应的。 这次也是一样。 积攒太久的精力此刻全都爆发了出来,到了晚上陆云影才停下。 乔春被他抱到了书房的沙发上,浑身的雪白皮rou没一块是干净的,xue口烂红,淌着液体,连小腹都微微鼓了起来。 他跪坐在陆云影面前,摸到他后腰上别的枪。 在陆云影痴痴的目光中,他喘息着将黑硬的枪管塞到了自己的屁股里,然后低下头,含住了陆云影硬热的yinjing。 臣服柔顺的姿态让陆云影快疯了,血液乱窜,心如擂鼓。 乔春吞下了他的jingye,红唇上还沾着一点,然后钻到他怀里,懒洋洋的轻笑着。 “云影是我的枪,无论是你手上的那把,还是这根——” 指腹暧昧的拨弄了一下陆云影胯下的yinjing,乔春笑了起来,泪痣也勾人心弦。 “我都喜欢。” 最后陆云影还是答应去了码头,临走前乔春送了他,看着车辆逐渐远去,他脸上的笑意一瞬间就消失了,美艳眉眼间溢出了冷冰冰的阴毒。 他转过身,面无表情的吩咐说。 “按计划行事,做的干净点。” 身后的手下恭顺垂头。 “是。” 这座城市非常大,到达码头需要五个小时的时间,陆云影沉默的坐在后座,望着窗外飞逝的景象。 繁荣的城市被抛在后面,辽阔的海面逐渐映入眼帘。 他正在远离乔春,但心里却很平静。 收回视线,他垂眼望着手上最喜爱的一把枪。 那似乎还残留着乔春亲吻容纳过的体温,热热的,软软的,仿佛一直陪着自己。 陆云影脸上浮出了一丝温柔,唇角也微微弯了起来。 变故发生在一瞬间。 爆炸的车身在空中扭曲四散,掉在荒僻的路上。 陆云影感到一阵难忍的灼痛从身上传来,每一寸皮肤都被腐蚀烧灼,连喉咙都被烧坏了似的,他嘶哑的喊不出一个求救的字。 焦黑的烟与融热的火光间,有影影绰绰的人影走近,停在了他面前。 30 声音很熟悉,但陆云影的五脏六腑都被严重挤压,大脑也一时分辨不出。 清晰的话钻进了他的耳朵里。 “他在车上安了炸弹,原本的威力是这个的十倍,但是被我们替换了。” “看见了吗?他要杀了你。” 另一道声音冷冷的说。 “陆云影,你带着他跑了,这是你应得的惩罚。” 顿了顿,对方的声音沉了下来,如同从地狱深处传来的低语,令人不寒而栗。 “但他也有错,是他蛊惑了你。” “我们的同伴——” “回来吧。” 陆云影知道自己不会死,却像死之前走马观花的回忆一生,脑海里突然涌现出了很多回忆。 他想起来乔春在孤儿院里笑着把他从人群里牵出来的时候,他想起来自己显露出天赋后被乔春夸奖的时候,他想起来第一次做春梦梦到乔春时惊慌失措的时候,他想起来乔春懒洋洋的躺在家里的沙发上,笑着叫他云影的时候。 他想起来在半年前,逐渐丰盈羽翼的乔春设法抛去自己下落的假消息,引谢臣、常屿和程晓宁进了一栋大楼后,引爆的时候。 那时乔春笑的很畅快,仿佛将之前受辱的仇全都报了。 他愉快的呢喃着。 “我最喜欢这样杀人的方式了,尸骨无存,血rou横飞,忍受着皮肤一寸寸腐烂的疼痛,打着滚,在烈火里被烧的面目全非。” 陆云影想起来,很久之前他试图杀了常屿,也是想要炸死他。 远处熊熊燃烧的大楼像是将整片天空都烧裂了,陆云影沉默的望了很久,心里逐渐生出了一股兔死狐悲的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