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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每日里抱着小太子上朝一事,已然见怪不怪了。 两人拌着嘴,相伴游街。 陆嫣此行的目的,并不是为了灯谜和灯笼,而是为了孔明灯。 传言孔明灯会带着人们的夙愿上达天听,心诚则灵。 盛齐修笑陆嫣傻得可爱,她身旁就有一个帝王,还有什么事是办不到的? 陆嫣正色瞧着他:“妾生三愿,一愿夫君安康,二愿儿女常健,三愿与君长相守。” 盛齐修动情的吻上陆嫣的唇:“朕亦然。” --------- 抱歉,今天身体不适,余下部分明日更。是打算游园放灯高楼py。 七夕特番下 摘星楼前的放灯处聚集了好些人,陆嫣拿过灯和笔,一笔一划将祈愿写在上面。 盛齐修也拿过一盏,提笔书写。 陆嫣好奇,探头去瞧。 只见其上写着:愿卿卿皆如意。 霎时红晕飞上两颊,好在面纱遮掩着。 两人写完,点灯,放飞。 夜色沉沉,孔明灯宛如星子,一颗颗向上飞去。漫天的星光,交织成人们的祈愿。明亮的灯火渐行渐远,与其他的灯火,照映着底下洋溢喜悦的人们。 夜空瞬间被星火包围,一阵微风拂动,吹起美人的面纱。 盛齐修颔首,靠近美人,就着被掀起一角的面纱,落下满含爱意的吻。 陆嫣本是专注的看着星空,企图去寻找她和盛齐修放飞的两盏。 盛齐修突如其来的吻,惊得她毫无防备的撞进男人的眸子里。 男人的凤眸里,具是她和背后的星火,还有裹藏不住的柔情蜜意。 陆嫣迎着男人的目光,温柔一笑。 “朕还记得第一次和卿卿去摘星楼的时候……”男人低沉的嗓音徐徐道来,勾起陆嫣的回忆。 那是祖母过世那年的乞巧节,“瑾行”约她赏灯散心。 最为疼爱她的祖母过世,她已有许久未有笑颜。 母亲不忍她伤心,巴不得她多多出去散心。 她和“瑾行”在聚安楼相见,男人戴着初见时的狐狸面具,露出一双凤眸。 陆嫣一时间竟觉得这眸好似那个在门外瞥着她的冷冷的眼神。 “瑾行”知她因祖母过世而郁郁寡欢,也不开口说话。两人颔首,隔了些距离,漫无目的的游逛。这还是两人,第一次气氛沉默。 周身的欢闹都似虚无,“瑾行”有意缓解,指着前方最热闹的一圈,问她:“嫣儿……meimei,你喜欢何样的花灯?” 男人头一次将“嫣儿”二字说出声,纵使在心中默念了百遍,在夜深时,对着信笺想了万遍。出口时还是带着忐忑和难以言喻的羞涩,索性陆嫣并未听出。 “都好。”陆嫣瞧着眼前的欢声笑语,自己也好似被感染了一些。 “我去将最美的那盏花灯为你赢来。”男人言辞中有些激动,倒像是终于有了表现得机会,迫不及待的加入俊才之中。 男人的才学出众,不亚于众多学子,其他纨绔子弟更是无法与之相匹。 因而,他轻轻松松便迎来了那盏最美的花灯。 花灯是四方形的,其上是四幅美人图,舞姿婆娑,栩栩如生,画功了得。在光的照耀下,好似翩翩起舞的仙子,琉璃制的灯壁,木刻的小轩窗。 可见其工序繁杂,费了不少匠心。 陆嫣感激的谢过男人,拿过琉璃灯爱不释手。 二人一直闲庭信步,陆嫣在摘星楼前,放出自己的第一盏孔明灯。 第一盏写着:愿祖母来生皆如意。 “瑾行”也是头次听闻孔明灯的传言。 在陆嫣抬头望飞起的孔明灯时,他也放飞了一盏。 “陛下当时写了些什么?” “朕写……早日抱得美人归。” 陆嫣斜睨了一眼盛齐修,满面羞红。她哪里晓得身旁的男人,早早便觊觎自己,竟还会假作他人蒙骗自己。 “陛下好不正经。”陆嫣嗔怪道。 “窈窕美人,君子好逑。若这般也叫不正经的话,朕还能更不要脸些。”盛齐修一把揽过身侧的美人,轻功飞入摘星楼内。 摘星楼鲜有人踏足,钦天监只在天子登基当日才会入内。 楼内空旷,前后并无窗棂,视野极佳。 楼下的孔明灯源源不断上升,远方的孔明灯汇聚成星河结海。 陆嫣还来不及细细观赏,就被男人压在身下。 男人的外袍垫在阁楼的木板上,她就躺在外袍上。浑身都被龙涎香包围,男人含笑瞧着她。 一个吻带着情欲,从陆嫣的额落到眉眼再到唇角,最后流连于颈侧。 浅蓝色的上衣被男人揉散了几分,露出乳白色的里衣和一抹鸳鸯戏水的肚兜。 盛齐修的薄唇移至陆嫣的樱唇上,龙舌破势而入,勾的小舌无处可逃。 一双手拨开里衣,隔着肚兜揉搓一对椒乳。 本就单手握不住的雪峰,生产后更为丰满。 陆嫣羞涩极了。 “呜呜……回宫再……” “为夫就想在此处疼疼夫人。”男人不容拒绝的解开肚兜,含住乳首。 自有了孩儿,这处就不再是他一人的私有物。每每想到小巧的奶粒儿还被人含过,纵使是自己的孩儿,盛齐修也十分醋。因此对小奶粒儿颇为照顾,恨不得整个都沾上他盛齐修的气味。 乳首被男人的唇舌伺候,身下的花xue也被手指浅微的戳刺。 “夫人湿成这般,还不让为夫碰吗?”盛齐修不正经的打趣,xiaoxue含着他的手指,rou壁绞着,进出皆有些不舍。 陆嫣羞愤,花xue又控制不住的流着yin水。这副身子早就中了名为盛齐修的蛊,被他稍稍一碰,就情难自已。 她忍着羞意,双手抱住男人的脖颈,无声的引诱。 盛齐修轻笑,将插在xue内的手指拔出,换上喷薄的欲望。 陆嫣吟哦不断,花xue被蹂躏的汁水四溅。 被盛齐修逼着尽说些yin词浪语。 “恩人,快些疼疼奴家。”盛齐修停住动作,教陆嫣说。 陆嫣紧抿着唇,泪眼朦胧,羞意浮满面。 此话一听就是勾栏瓦舍的风情俗语。 她一边羞于出口一边又恼盛齐修是如何知晓。 美眸瞪着身上的男人,鼻子微微翕动,哑声道:“夫君何时去了那处?” 盛齐修心知陆嫣误会,哪里舍得美人伤心,也不管自己硬着的阳具。 小声轻哄,只说是从避火图和话本那儿瞧见的。 “为夫的身心具是娇娇儿的,娇娇儿莫要恼为夫可好?” xiaoxue没了roubang,不知羞的张口,身下发痒,心上也被男人哄得甜如蜜。 陆嫣只觉自己醋的毫无道理,红着脸微微点头。 盛齐修哄好了陆嫣,也不再逼着陆嫣说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