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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多久,江轻的手攀上他的后背,腿不自觉地往上蹭了蹭,挨着他的小腿,有些站不稳,脚步蹒跚,两人慢慢向后挪动。 踩到一堆瓜子壳,爆裂开的声音轻微地响了起来,蔺寻轻声笑了起来,额头抵着他的额头,看着他雾蒙蒙的眼睛,刚想说话,江轻便搂着他的脖子,主动吻了上来。 咚咚—— “江轻,你在房间吗?”外面响起徐佳呈的敲门声。 “卧槽!”江轻如梦初醒,一把推开人,并将人按在床上,用被子蒙住他整个人,“不许出声!” 然后整理一下衣衫,拍了拍脸,深吸一口气,打开门,却没有放人进来的意思:“这么晚了,有事吗?” “哦是这样的,我刚刚看了下剧本,发现有个情节和我之前看的不一样,想跟你讨论一下。”徐佳呈说。 卧槽?又是一个夜光剧本? 可是床上不能再装人了啊! 江轻:“什么情节?” “就是这个吻戏吧……”徐佳呈欲言又止,来之前她查了一下,发现江轻之前没有吻戏的片段,自己搞不好会成为他的荧幕初吻!她当然是不介意的了,荧幕初吻这个东西,她早就没有了! 只是作为影帝的荧幕初吻的话,搞不好可以上个头条,所以她不确定江轻会不会这么轻松答应。更何况,他现在不是恋爱了吗?对象同意吗? 她吞吞吐吐地问:“你、你能接受吻戏吗?” 话音刚落,房间里突然响起一阵窸窣声。 房里有人! 徐佳呈瞪大了双眼,江轻拼命摇头:“是……是老鼠。” “是、是吗?”老鼠那也很可怕啊!她抖了抖,继续问,“当然我是不介意和你拍吻戏的,只是不知道你这边有没有什么要注意的地方?” 啪——! 一只拖鞋飞到了门口。 房里绝壁有人! 徐佳呈瞪大了双眼,嘴巴呈O形,江轻拼命摇头:“是、老、鼠。” 徐佳呈:你个糟老头子坏得很.jpg 虽然很想知道他的对象是谁,但眼下时机不对,她好像打扰到别人的好事了、 “算了,我明天再来跟你聊,你们先休息。” “嗯好。”江轻见她要走,猛地喊住她,嘱咐道,“……真的、的是老鼠!” “嗯嗯对,你就是说米老鼠,我也信!”徐佳呈冲他眨了一只眼。 等人走后,他才捡起拖鞋,想拍死这烦人的老鼠! 蔺寻躺坐在床上,一副严刑审问的模样,双手环胸,冷漠道:“什么吻戏?你们还要拍什么吻戏!脑门都被你们亲得锃光瓦亮的,还不够吗!” “哟,你一有名气的华人见识就这么少?”江轻下意识地回答问题,忘了拍老鼠。 “肯定有不可告人的事情。”蔺寻开始阴谋论,“我都跟苏鸿儒提示了,他到底什么时候才安排我和你的吻戏?!” “!!!”江轻踢了他小腿两脚,“你有毒啊,我们能有什么吻戏,赶紧滚下来。” 蔺寻大手一捞,将他捞到床上,翻身压住他,不怀好意地说:“我们为什么不能有吻戏?我们还可以有床戏、18r,S.M戏,你刚刚挥鞭子不是挥得挺带感的吗,原来你喜欢这个py?” “普什么类!”江轻面红耳赤,突然感觉到什么东西顶住了他的大腿根,脸色爆红,“死变态!起开!” 蔺寻爬起来,坐在他的腰间,只留一盏台灯,脱掉自己的衣服,直角肩倒三角的上半身完全暴露在眼前,腹肌有八块啊八块! 江轻眼都要看红了。 妈的,相较之下,自己就是个瘦骨嶙峋的小弱鸡! 蔺寻弯腰,双手撑在他的脑袋两边,用诱人的五官勾引人犯罪,低头和他接吻,扭动了一下腰。 江轻:!!! cao了。 蔺寻心满意足地往下面看去:“一分钟。”奇怪的小朋友就站起来了。 江轻不自在地动了一下,扯过被子想遮住下面(OK,锁得我字数不够了,放过我吧?),手腕却被人捏住不放。 “我帮你。” 江轻隐忍地看了他几秒,还是偏过了头:“不,要。” “兄弟之间,客气什么。”蔺寻低声笑了笑。 江轻腾地一下地坐了起来,有些哀求地看着他:“别……” “不怕。”蔺寻吻了吻他的耳根,一点点划过脸颊,鼻翼,最终落在唇瓣上,分散他的注意力,手也覆上了热烫肿胀的江小轻,“不要你负责就是了。” 江轻一边哼哼唧唧一边想:老子在你心目中就是这样的渣男? 下一秒,他就释然了,反正是渣男人设了,不如爽起来:“好好伺.候着。” 说完,他就跟条咸鱼似的挂在他身上,完全任人宰割。 别说,自己动手和别人动手的感觉是不一样的,简直是天壤之别! 自己动手,就跟挠痒痒似的,自己怎么挠都不会有任何痒点,但是别人一碰,就浑身颤栗,哪哪都是要害了! 二十几年了,第一次被别人“挠痒痒”,他现在就犹如一只惊弓之鸟,还挺享受,时不时发出嗯嗯啊啊的鸟叫声。 而且鸟儿掌握在别人手里,你并不知道敌人会何时出手、出手速度、出手方法以及频率,再配合着敌人的“江小轻真可爱,长得真快”“想吻一下”“你好漂亮,江小轻很也漂亮”等sao话BGM,导致江轻被迅速捕获,缴械投降。 再投降。 投降。 降。 当真是一而再再而三,三而竭。 江轻虚脱无力地闭目养神,等再醒来时,外面天已大亮,眼前是一片精瘦白皙的胸膛,自己整个人被束缚在怀里,腿还勾着人家的腰。 我cao! 我昨晚是喝了假酒吗! “醒了?”蔺寻睫毛微颤,眼睛深不见底,非常自然地吻了下他的额头。 江轻一脸呆滞,装失忆:“你是谁?你在哪?这是什么地方?” 蔺寻秒答:“我是江轻老公,在他床上,这是天堂。” 江轻翻身背对着他:“确认了,是神经病来的。” 蔺寻笑了笑,抱着他的腰,揽进怀里,深吸一口气,发现他睡姿凌乱,宽松的睡衣微微敞开,露出一小片脖子。 他将衣服往下一拉,在他的脊梁骨不轻不重地舔咬了一口。 “你干嘛!”江轻动了一下。 蔺寻看着那痕迹,确定不会被人发现,满意道:“留个胎记。” “滚蛋。”江轻骂骂咧咧地起床,看了眼时间,还没到他们上戏的时候,踢了下他的腿,“赶紧回去,别让人发现你来过这里。” 蔺寻若有所思:“我知道了,原来你是享受这种偷.情的快感。” “……” “真的是?” 江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