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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他经常说的话是“我欠你的啊”,我想他想否认或者获得的是“奶奶欠他的”这件事,并且不认为或者认为不应该一个父亲会欠女儿什么,当然,这一切都无所谓了。 痛苦不是无所谓的,但是继续分析下去、诉说下去也改变不了什么。 我无法取得,也不知道应不应该取得。我很好奇为什么我一定要在这些苟苟且且污泥淤泥里晃荡,我的目光、我的人生应该还有远方,有淤泥以外的东西,而不是在淤泥里、妄图找到我想要的金子。 要知道,我渴望的阳光,在外面,有那么多—— 说实话,我还没有遇到什么事是被时间治愈的,只有滚雪球似的,越滚越大,因为雪球在雪上。 与其吐槽为什么要有黑暗,不如到光明看看。 清疮是这么做的,先清理脏东西。 生命的意义是什么?为什么要活着?活着要做什么? 生命的意义在于快乐,为什么要活着……因为想死身体会想吐,活着据说只要活着就好了,参考第一条,只要开心就好。那么,要怎样才能开心? 说实话,我已经想死很久了,从小学到现在,几乎从未停过。说实话,要说死亡的话,其实也不一定需要什么理由,如果能直接去死就好了,现在也这么想着。说实话如果有一个死亡的按钮的话一定不少人会去按吧,不是“退出游戏”的按钮也无所谓。因为成本低,而且耗时短。也就是说人是否活着或是死亡是一段区间,而不是两个点,如果成本高于想死的愿望,即使是想死也是“活着”的状态。嘛,无论如何都想让意志活着,即使身体死亡也无所谓,或许是某种意义上的“不自由,毋宁死”? 我喜欢自由,因为有自由,才会有梦想的可能。这里不可言说的幼年很有话说,其实也没什么不可说的,不过是被强迫闭嘴,思维也似乎停滞了。因为感到呼吸低微,说实话感觉要停了,所以不想回忆,也不敢去想持续一生的可能,从这个角度来说,即使他们的再次出现让我想死(字面意思),但也不错。至少这是已知的人生,而不是不敢想的人生。 嘛,我不感谢他们,不如说这样比较健康。毕竟杀死一个人还是把一个人的蓝和红都杀死了也没什么区别。不过我确实“感谢”他们不在,不如说他们不在给了我成长的空间,虽然这也造成了我40%的心理问题(指他们造成的部分占比),但是他们在的时候造成的问题更大。 ……嗯,听起来像是典型的小孩子童年问题,因为被忽视然后凑过去,在凑过去的时候被伤害,然后自己躲起来一段时间又眼巴巴的凑上去,最后对这种恶性形成依赖。 心塞,我好像知道我为什么总是会对这种明明对我造成了伤害的人有第一感觉的吸引了。自闭。脑子是个好东西,只是在ptsd还是童年依赖面前不能指望拥有,sad,只能指望增加点前置条件祈望脑子起作用之类的。 说实话,“抑郁”大概是一个逻辑闭环。因为那些影响我们的也是身体自然而然形成的保护我们的东西。 比如,首先,我对于“什么是伤害我的”并不是很敏感,毕竟我一直生活在这样的环境下,这一方面可以说是“对伤害的包容”、“钝感力”(其实感觉到了伤害但是对外界没那么有攻击性?),另一方面就是对于关系的判定……嗯……就如上述分析,我发现这俩一综合就是对于伤害我的人同时这个人对我有好感,在我的大脑是高亮加星的状态,会考虑能不能成为朋友……窒息。问题在于我真的不知道能不能成为朋友,纯感性思考,我是拒绝的,就情绪而言是感到恐惧,但是现在实际上我恐惧着任何的深度一点的情感关系,根本不想想到这个的回避状态。然后,就“如何成为朋友”,在第三人称完全不涉及到自己的时候我是知道的,只要一起聊天,聊自己感兴趣的东西听对方有兴趣的东西能聊到一起去就能成为朋友。嗯,不是迎合应和,这样是成为不了能让内心感到慰藉认同的真正的朋友的。但是,到了自己,我必须承认一点,我的主动交际成为朋友,或者说嗯……刻意学习的那种刻意成为朋友,从来没有成功过,就试过一次。不过写出来我就知道了问题在哪里,因为朋友不是“刻意”来的,不是需要个朋友,想要主动交个朋友所以成为朋友,朋友应该就在那里,就像山,可以走过去,可以看到Ta,自然而然的东西。嗯,把朋友说成是东西是不是不太好……这里的东西指的是一切事物的代表,当然包括自然的一部分人类。在这里又想吐槽一下说“人类不是动物”的行为,不过考虑到两个“动物”的涵义不同,在生物学上也没人反驳……不,生物书上大多数时候写的还是人与动物,因此继续吐槽这一点,不过只吐槽一半。 说回去,在这个“闭环”里有很多是过去形成的保护自己的东西,因此改变需要刻意改变,或者换个显而易见安全的环境。过去的东西或许适应于那个偏激的环境,但是不适应于人在社会里活下来。 嗯……某种意义上,或许这就是幸福杀死人的案例吧。虽然当然,幸福……或者说人们身上美好的东西,所经历的幸福都是我过去活下去的养分(在大学一个女同学说之前我从未想到过这些也可以发生在我身上,去拥有幸福,对我来说看到已经很好了,就是活下去的养分,精神食物,需要不停的吃那种,在此吐槽下人类需要一天三餐这件事,不过感到生活幸福以后吃饭也会幸福吧。不会感到活着是件多余的事情,为此吃饭更让人感觉烦躁。在此适用于维生的其他所有事情,呼吸除外,因为呼吸不用我用力,反而感到窒息有点麻烦。嗯……对自身痛苦的无视,我了解了。毕竟每天都会发生,胸闷呼吸困难之类的,不如说白天醒来有意识的时候一直都在,随着情绪低落加重。) 说回去,因为说沉重的东西的时候说实话感觉不舒服,呼吸沉重,所以不自觉的会转移话题,我的逻辑真的没问题,真的。说实话抑郁曝光了以后,感觉他们对待我就好像对待低智低能儿童,当然,也不过是正常人面对脆弱的不了解的抑郁患者那样,因为担心伤害到他们导致一些不好的事情发生,最后威胁到他们的心理健康所以保持远离,有一段微妙的距离感。 因为是我喜欢的老师,而且希望不如说已经是朋友,但是好像把我忘了所以感到烦躁。 说实话,我不知道朋友要怎么相处,更何况是上位者的老师,有着更多的权利,如果再加上高高在上的长辈的态度,就不可能成为朋友了吧。不过他有点像爸爸的代餐,沉思。顺便一提mama的代餐是一位打疫苗的医生,感觉很粗壮,但是十分温暖,是那种很强大的母亲。……希望她不打人不家暴,回忆起来总有种打破了滤镜的感觉,又有可能是因为我对于人际关系的悲哀感,感到叹气。 嗯……接下来是,嗯,目前我的进度就卡在这,不知道要和什么样的人交朋友,也不知道交朋友以后要怎么做,如果说自然而然就好那么我的“自然而然”就是火速回避一切关系,会去反思我发出来的言论是不是从某种程度、某种角度惹人厌烦。 但是不自然而然发自己想说的话就有点刻意,交不到真正的承认的朋友,就有点像和他们成为朋友的是那个虚假的壳,而不是我。 我一直在虚幻和真实里活着,起码和他们相处的一直是真实的我,最多就是ptsd的下意识反应和一些童年衍伸的自我保护,某种意义上这确实是现在的我不是吗?而不是做一个虚假的人。当然,我一直努力从壳里挣扎出来,从我意识到壳以后,我很担心成为他们那样的人。从小学开始,某一个新年,我就决定成为一个我不讨厌的人,我成功了,但是,我很担心“不知不觉中成为了自己最讨厌的人”,其实这不是什么魔法,无非是不知道他们是怎样的人,是怎样形成的,然后又生活在他们创造的和他们小时候类似的环境里,不知不觉被环境塑造,适应环境成了类似的人,当然我们的道德判断还在相反的那边,就像他一样,即使讨厌着奶奶,但是还是在装,嘴里说着他已经长大了要打死她的话,手上还在捏着肩膀。 嗯……我讨厌以暴制暴。 说回要如何交朋友,不如说要如何创立联系,嗯,经过以上的回忆和反思我发现可能是我交的人有问题,因为我习惯和伤害我的人交比较深入的关系,或者说他们通过我的童年阴影路径直接比较深入的进入到了我的心,其实我知道,这种“吸引”可能是我希望通过相似的经历但是不同的结果来重新塑造童年,塑造“这样也是有可能好的”,而不是彻底坏的童年。但是有时我们承认一些伤害,承认他们这样做就是不对的,我是不应该被伤害的,一些普世价值观应用到童年里,尽管有点挣扎,有点悲哀,因为需要直视痛苦,直视被伤害的事实,直视过去“没那么好”,不是我们大脑给我们创造出来的仅存于表层潜意识的幻境,但是它被抚平以后,会感到有点安慰,有点健康。 健康是会呼吸的空气,真的有点香甜的气味,就是那种吃到的嘴里有点甘甜的感觉。 但是如何交朋友,我还是没有思绪,不如说已经开始要有思绪吗?我需要解决的是一些阻碍它的事情,但是它本身好像不需要我突破自身意志做什么——对人员的判定除外。而且,最最重要的是,人的一生,人的生活,人的生命,是不需要“需要解决的事”,是不需要“应该做的事”,人的生命,本该自由活着。自由地翱翔,人必先学会飞,然后才能走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