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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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月半现天际,余晖弥留深蓝的末端,不堪重负而渐渐消失,再不见亮色。 踏进小巷,暗处的巷角在潮湿里肆意滋生,沉闷弥漫出一大片阴冷的恶意,檐下新生的葱兰花暗发近乎融入灰色的惨白,夺目又刺骨。 七不抬额首,只过裹紧宽大得过分的外衫,急促而凌乱地无声走着,不时回首再望身后,似有洪水猛兽紧紧追赶着,稍落一步就可能被吞得星血不剩。 他怕那个人,即使他曾经深深爱恋过,也不抵那人在强迫他,拉他入深渊的那刻所带来的恐惧更渗入骨。若有机会,他绝对不会再坦露心意,靠近那人一步之距。 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耳边,水滴,猫叫,自己的脚步声,直到另一道沉闷而明显的脚步声自不远处传来。 熟悉的仿佛刻在脑里,他知道,楼来了。 微弱得几不可查的按键声从缥缈处响起,几乎是一瞬间由尾脊产生的冷意和酥麻,毫无道理地攻击着他。 他被迫停下脚步,耻骨不禁抽了抽,大腿也激动地拼命夹紧,脚底却偏偏发软,让他不得不撑住旁边的石墙,无力听着那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直抵眼前。 下体的顽劣玩具毫不客气,抵着g点那处软rou快速碾压着,源源不断地积累灭顶的快感。七眼上模糊生雾,快感却十分清晰,呼出的热气几乎要把大脑烧掉,世界尽头的白光更不断放大。 欲望的奴隶没有抵抗的权力,除了结束,别无他法,他就是低微,卑贱的奴隶,注定要为欲望臣服。 宽大的鞋尖在朦胧的雾气中终于出现在眼中,跳蛋也跟着加快频率,越来越疯狂,逼得他无法遏制地弯下了腰,对那个男人低头,承认自己的yin荡。 快感侵蚀完思考的一瞬间,白光在脑中大片炸开,麻意与快意一同出现,脊骨压不住得细细抖着,下体也淡淡抽搐着,极致的快乐彻底将他吞噬。 跳蛋不疼,本就处于高潮中敏感的他更加敏感,脚软得彻底瘫下身子,又被一双宽厚的手接住腰肢,要害被碰,惹得身子又抖了抖。 那人却不解人心,略带色情地在腰窝处揉了揉,用辛辣的薄荷香贴至唇上,带着勾人意味地咬了咬下唇,磨了磨嘴角,抿走一点刚刚无意间漏出的涎水。 待他刚注意到唇上一片柔软,粗大的舌头就钻进了唇间,细致扫过贝齿,边上的软rou,敏感上颚,细细连起一丝电流,传至脑里,模糊他仅剩的意识。 他舒服地溢出一点轻哼,那如游蛇般灵活的舌头突然发难地卷着他的舌头纠缠不休,临了又吸他的舌根,扫荡他所有的口水,又渡自己的口水逼他吞下。野蛮至极。 他一直被说学不会换气,他也确实一直没学好,此刻大脑缺氧得像身处云端,脚也落不到实处。他求生欲极强地推了推楼的胸膛,又待被吸两下舌根,才被饶过。 他大口靠在楼的肩膀上喘气,大脑有些许迟钝,任楼把手钻进衣角,落至敏感的那两点。楼的指尖略微带着点粗糙,轻轻摸着乳孔比直接用力揉更sao着他的心,他夹了交腿心,震动感还在低低运行着。 楼用温热的气息含着他耳垂,轻轻磨着,一点气息更是偷偷跑到耳后,大片的夕烧慢慢染上耳尖,熏得他不知西东。 他主动抓住胸前的手,主动摁压至小片乳晕里,带着乖顺的魅惑,无意识勾着眼前人眼底的疯意。 葱白花鬼魅生在阴暗的角落,是最不该的存在,又无法脱身此处,好像什么想法都是无用的存在,如他一般无力脱离。 这是这世界最苍白的存在。 他迷糊着眼眸看向偷生的葱兰花,又迟迟落不到实处。 一双手扯下了他裤子,啪的一声,不知丢到了何处。一股温热而粗糙的触意粗粗略过清秀粉嫩的yinjing,直达下面那个畸形诡异的奇怪。 这是只有除他家人以外,只有楼知道的秘密,很明显的一副的女性生殖器官,肥厚的yinchun闭成神秘的一条线,不时张开一条缝,突出一股黏腻的春水,又翕然合上,合上时间短促得仿佛欲拒还迎。 一股痴迷的目光紧紧黏着这处,炽热而湿润的气息大片吞吐在微微张开的缝隙间,深处的阴蒂被烫得微缩着,黏腻的春水更加汹涌地流出。 毫无选择,他的手虚搭在楼的肩膀,注意力全部放在放荡的下体。感受着那人掰开yinchun,咬住那点豆子,细细研磨,酥麻的意味直达指尖。 致命的一点被咬扁,被刮蹭,被抓着不放。脚心抖着,手心蜷缩在楼宽大结实的肩膀,第二次白光终于又怦然炸开,灼热地烧着他。 大股潮水喷涌而出,带着耻骨一阵阵抽动,楼像喝什么极品甘露般一滴不剩地接住,锋利的眼角微微眯着,喉结粗野地上下滚动着,侵略性极强。 明明身处下位,却又像叼着他脆弱脖颈的凶残野兽,随时随地饮他血吃他rou,撕碎他灵魂。 天生就有这幅yin荡的身子,saoxue也是整天欲求不满地塞着东西,他就是个整天发情的野兽。 一滴泪滑落脸颊,不知是快感的熏烤,还是他在这一刻妥协的无力之意。 葱兰花,去狂野的山坡上生长,不要在阴暗的巷角腐烂发臭,不要被冰冷的潮湿勾引,更不要被黑猫的竖瞳震慑。 要自由,要风,要春夏秋冬的爱,要燎原的花香。 他的话,就烂在这个小巷里吧。 跳蛋被粗暴拉出,一根guntang粗硬的yinjing抵着淅淅沥沥流着春水的xue口,强硬地挤进guitou。缓着,看着xue口被撑开成一个圆,又一鼓作气,直达底部的sao心,压着软rou向后退。 xue壁全被刮蹭过,爽得他下了下腿心,惹得那人不待他缓一下就急急抽出,又重重插入,每一下都发着狠,快得他全身软着。 sao水从缝隙溢出,未滴落地面就被撞碎在交合处,楼浓黑阴毛上满是春水的湿意,七天生那里就没毛,却也糊涂一片。 他们用最简单粗暴的方式zuoai,毫无技巧,但又爽得一阵舒坦。 楼勾起他的膝窝抵到墙壁上,发了狠地cao他,每第一次都像要把他内脏顶到位移。他没有着力点,所有的主撑都靠下面那里,爽得他一点力气都没有,任那人强取豪夺。 yinjing上的青筋刮着他敏感点,guitou又撞得xue心一阵阵酥麻,不一会,大股春水就从zigong汹涌而出,guntang得淋着yinjing。 楼趁着zigong打开喷水,一下直接卡了进去,密密麻麻磨着。快感和无法释放的涨意同时出现,他原本涣散的瞳孔缩了下,意识过来就直接咬了嘴前的肩膀。 像是惩罚,楼不放过他,抵着zigong用力抽插着,灭顶的快感浇他终于抑制不住,低低哭出声。 楼揩着胸前艳红的两点,又咬又磨,惹着rutou一下肿得高大,放在嘴里,不时发出享受的咂嘴声。 七大张着腿,用最柔弱的姿态接受最凶狠的cao干。一阵颤抖,楼的jingye射进了脆弱的zigong,薄薄的肚皮鼓了起来,像怀了三月怀胎的肚子。 他抵抗不了这种苏爽,扣着楼的后肩,又吐出了一股春水。 情欲要淹没他,拉他坠入不复之地,这也许也是他应得的,因为他是生来与他人不同的怪物。 石墙狭窄,半点月光都渗不进来,这场情事漫长得像偷走了这个世界的时间,浓黑的夜色遮住了所有的不堪,仿佛还可以自欺欺人,他没坏掉。 他在混乱的情事中渐渐失去意识,指尖的汗水与涎水滴落的那瞬间,他看到那丛葱兰花不知何时到了他们脚下,早已被踩得稀烂。 他是yin荡的烂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