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诡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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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诡 计 密室里灯光幽暗。屋子中央,两把方凳相对放置于地。迷蒙的灯光中,两具赤裸的身体在方凳上相对而立。两人的双臂被反绑在身后,都单腿支凳,各自的另一条腿向前方伸出并朝上蜷起。寂静中,只有从二人被异物堵着的嘴里挤出些许愈渐吃力的喘息声。 “啪”地一声轻响,室内灯光大亮,两个站在方凳上的躯体也不约而同地猛颤了一下。秦柯迈步走到两个罚站人的身畔,朝着其中一个冷冷问道:“胡良,这半个小时想清楚了没有?” 胡良透过挂在眼前的汗水,已然失去戾气的双眼黯淡无神看着面前身形挺拔、一脸冷峻的年轻男子,无力地点了几下脑袋。 秦柯嘴角现出一丝冷笑,抬起右脚在两个方凳之间的一根细绳上一搭,随着悬空的细绳被向下一压,被细绳拴连在一起的岳亮的右脚和胡良的yinjing也向下坠了一截,两声闷哼几乎同时从胡良和对面的岳亮那被堵着袜子嘴里窜出来。秦柯却并不把脚拿下来,依然担在绳子上,微微地悠晃起来。随着绳子的摆动,从两个少年的嘴里又断续冲出了痛苦的呻吟声。摇了一小会,秦柯放下脚,转到胡良的身后,扬起胳膊,握在右手里的一根竹板“啪”地一声就抽打在胡良的屁股上。少年贼头身子一个猛颤,单腿站立的疲惫身体差点从凳子上栽下去,蒙满全身的汗水四处迸溅,从被堵着的嘴里发出一声闷声闷气的长嚎。 “这二十板子是替龙哥赏给你的……”秦柯把胳膊再次扬起,吓得胡良身体一个激灵,一双瞪大的眼睛中满是惊恐。“……知道为什么受罚吗?”秦柯冷冷地问道。 胡良疯狂地摇动着脑袋,脸上的汗水甩得四处飞溅,因口不能言,只能“呜呜”地连连求饶。 秦柯心里厌感顿生。这个贼头混混,在调驯惩治起落在他手里的那些成人玩物时心狠手黑,毫无悯心。无论是龙三跟他说过这个贼头的过往经历,还是从高砺峰向他讲述的他们兄弟这几日两次陷落于其手遭受的严调酷驯及下流jianyin,虽很多细节有所隐瞒,却也让秦柯听得耳赤心惊。而此刻他仅仅受到这一点折辱,就经受不住了。秦柯一把薅出了他嘴里的袜子,质问道:“不知道是吗?” 胡良刚点了一下脑袋,秦柯手中的竹板就又挥动起来,在他的脊梁上结结实实地又来了一下子,让他刚空下来的嘴里冲出一声响亮的尖嚎。 “你暗地染指龙哥的私奴,不该罚吗?”秦柯的剑目怒睁,盯向胡良。 “啊…啊…该罚…我…我对不起龙哥…求求龙哥放了我吧……”胡良一边沉重地喘息一边好言央求道,身体已经开始在打晃。 “呜…欧喔…嗷喔……”单腿站在对面方凳上的岳亮被堵着的嘴里也连声呜呜,被胡良疲惫的右腿往下拉拽着的细绳已经让他被拴系住冠状沟的yinjing苦不堪言。 “闭嘴!”高砺峰走进了屋子,一脸怒容对着岳亮呵斥道。与卢勇被以岳亮为首的五个小混混暴力挟持到农村老屋,当晚在招待初次登门的胡良一行的结盟晚宴上,两个壮小伙子当着满屋混混贼娃的面,也是如此这般光身赤体相互脚趾拴着yinjing,头顶油灯并排在凳子上单腿站了近一个小时。除了不时遭到电击抽打,还给在炕上推杯换盏的坏小子们做光腚靶子,而且还要做一些屈辱的表演:学狗吠猫叫驴嚎猪哼哼,回答坏小子们的下流问题,唱被改了词儿的yin秽歌曲…… 岳亮吓得果然不敢再叫唤。 “放了你?哪有这么简单!”秦柯斩钉截铁地对胡良回应道。“第一次你诓骗龙哥的私奴到电影院,那晚我跟大太保已经及时地制止了你们的错误,我俩还替你瞒了这事没告诉龙哥!哼,没想到你胆大包天,当夜就追进了家门,来了个兄弟通吃!而且……”秦柯的脸阴沉沉的有些吓人。“……只隔了两天,你就又把龙哥的人骗到你的贼窝里……”秦柯剑目星闪,面罩寒霜。“……你连铸三次大错,要是告诉了龙哥,他岂能饶你!” “啊…这么说…龙哥还不知道…我…我知错…大哥…爷爷…这次放过我……龙三慌不迭地讨好道。 “哼,龙哥要是知道了,你此刻还能张嘴喘气?”秦柯冰冷言道。 “那…别跟龙哥说…别跟龙哥说…我、我感激不尽…以后…不…终身感谢爷爷大恩大德……”胡良连连低气央求道。他深知龙三的势力,更知他睚眦必报的性格,犯了他忌的人,一切严重的后果都有可能。更何况此时身家性命已然落在他保镖的手里,即使被神不知鬼不觉地灭口蒸发也不无可能。胡良越思越怕,求生欲已然让他顾不得其它。 “不说也行,但这二十板子得先替龙哥罚完!”秦柯说罢又高高地挥起了竹板。 “啊呀……”还没等竹板落下,胡良就尖声高叫起来。“……爷爷…爷爷…别打了…既然没和龙哥说…就…就别替他罚了…求你了……” “我倒是可以不说……”秦柯似乎被劝通了,放下了手臂。“……可是,我这放了你,万一高警队跟龙哥说了,我这岂不是知情不报,也跟着受连累吃瓜烙嘛!”秦柯故作为难道。 “啊,那…那求你跟高警队说一声,别让他……” “求我,呵呵,我可不如他弟弟好使!”秦柯朝着站在岳亮身畔的高砺峰一指。 胡良看向高砺峰,心怀怨恨地盯着面前这个几天来被他随心驱纵、肆意凌虐的新玩物,今晚却又给他下套设陷让他和岳亮做了笼中之囚,而此时竟然又成了他要哀声乞求的救命稻草,让他如何能张得开嘴。 “怎么,不想求是吗?那我给龙哥打个电话,听他发话看怎么处置你!是卸了你的大胯,还是废了你的招子(黑话指眼睛),或者…干脆扔进冰窟窿里!”秦柯掏出手机,开始点拨号码。 “别别……”胡良急声呼求。“……别拨…别告诉龙哥……” 秦柯不言语,冷冷地看着胡良。 “求你了…高先生…求…你跟你哥说…让他别告诉…龙哥……”胡良对着面色冰冷的高砺峰祈求道。 高砺峰一脸阴郁,狠狠地瞪着这个几天来让他人格丧尽、尝尽屈辱的少年恶棍。 “那你以后还找不找高先生的麻烦了?”秦柯迫问道。 “不,绝不会……”胡良坚决应承道。“……高警队是龙哥的人,我发誓,今后绝不会再碰一指头……” “废话,高警队你自然是不能再碰,我说的是你面前的这位高先生!”秦柯纠正道。 “啊?”胡良一怔,这个高砺峰明明是被岳亮、刘勇军一伙强行挟持俘获,在与自己帮伙结盟后成了自己的私占玩物,与龙三可无半毛关系。此刻听到这个龙三保镖的话,才明白不仅是让自己以后不准再染指高警队,而且连他弟弟也要一并撒手。 “啊什么?不同意吗?”秦柯质问道。 “可是这个…跟龙哥…没什么关系啊……”胡良对于高砺峰这个刚上手几次还远还没耍够的新婚壮畜真是万分舍不得,哪肯轻易放弃。 “你犯了龙哥的大忌,还想全身而退?不让你做些补偿怎么给你立规矩!”秦柯不依不饶地教训道。 “可…可…他也不是龙哥的……”胡良还在做着最后的坚持。 “你真是宁死也不肯松口?好,那就成全你!”秦柯一声冷笑,再次抬起手在手机上拨号。 “别别,我同意,我同意!”胡良慌忙劝阻道。 秦柯盯着胡良的脸瞅了好一会,严肃地说道:“这可是你最后一次承诺的机会,我可没有耐心跟你扯皮。” “我同意,我同意,我真同意……”胡良如同一个xiele气的皮球已然没了半分的硬气。“……那…能不能把我们放开…我…我真坚持不住了……”胡良的声音充满了哀求。 “才半小时就扛不住了……”秦柯的嘴角透出一丝蔑笑。“……在整治别人时可比这玩得野吧!”秦柯偷瞄了一眼高砺峰,俊朗的新婚汉子脸上猛地抽搐了一下,把脸垂了下去。“……对了,还有点事要做一下……”秦柯举起手机,点开了摄像头,围着站在凳子上的两个疲惫不堪的光溜溜的身体就拍摄了起来。不仅近景全景拍个遍,还把镜头贴近了两个坏小子的脸乃至被细绳扯长的yinjing拍起了特写。胡良和岳亮看着秦柯的举动不明所以,虽心中万般羞惭,却因身体牵连掣肘无可奈何。秦柯拍完了这场头一次以坏小子为主角的写真视频,随即就把手机举到两人面前,开始播放。看着屏幕上自己的丑相,两个尚未成人的不良少年都觉脸上发烫,羞臊不堪,却不曾想过曾经在自己主导的一场场肆意妄为、yin荡无耻的酷调严驯中,那一个个被其挟制的成年俘虏们用远比现在屈辱下流得多的姿态展现在他们的镜头中时是如何的心境! “拍的不错吧,是不是很清晰!”秦柯问道。 “你要…怎样?”胡良迟疑地问道,心中突然闪过一丝不祥之念。 “给你俩留个纪念!”秦柯面无表情地对胡良说道:“你虽然已经发誓不再sao扰他们兄弟俩,可万一…你要是再用手上的那些视频照片动什么鬼主意,我就把你俩的这段小电影传出去。不仅会所里的你那些老熟人们都能看见,我保证连你贼窝里的那些徒子徒孙们都能欣赏到!” 秦柯的话音一落,少年贼头的脸已然面似土灰。 午夜的城郊罕有人迹,一辆警车在空敞的马路上画着奇怪的曲线行驶着,时而左扭,时而右拐,时而加速,时而缓行,有时还在极速行驶中突然刹车停下。 梁铮手握着方向盘,透过车窗认真地眼望前方,同时专心仔细地感知着自己胯下勃挺着的yinjing在一只手的cao控下随时下达的指令。 坐在副驾驶上的魏宁满脸盈笑,左手伸探至驾驶座上正专心致志开车的交警副队长那光裸的两胯之间,握着他那根粗长的硬jiba,随心所欲地左掰右扳,前推后拉。 “不愧是交警队副队长,车技真是不赖,呵呵呵呵,你这根“cao纵杆”也真是灵敏好用呢!”魏宁一脸邪笑调侃道。 梁铮默不作声,瞪大的双眼在道路前方和两侧不停地扫视。被捕获落网成为龙三的私奴性畜这两月来,被调驯玩弄的场所除了龙三的大宅就是自己的家,唯一的一次当众表演也是在隐秘的会员制会所中,而如今夜这般把调教的场所换到了室外公共区域还是头一遭。虽然这里是偏僻的城郊,而且已经是后半夜,但如此这般下身赤裸、私处尽坦地开着警车在街上巡路,还被一个陌生人攥着生殖器肆意指挥,真是让他紧张不已。今天傍晚收到主人龙三指令,他一下班就赶至龙府应召。在被马仔薅着jiba前往主人卧房的走廊中,与刚刚在床上被折腾了一番被马仔薅着jiba牵往地下刑房领罚的前辈警畜高剑峰怵然相向而过,真是让他震惊不已。这种震惊感在随后被拉进龙三卧房,被皮束具禁锢住肢体叉腿伏撅在大床上被少年主人用各种各样的玩具亵玩、jianyin时还在他的心中暗自翻腾。他和高剑峰同属一城的警界精英,虽分管各异,却也偶有交集,但除了工作上的寥寥数面之缘,谈不上有任何私人交往。但梁铮对于这位年长自己数岁、一身英武之气的警界前辈素有好感和敬重之心,而且也多少听人说过这位威武粗旷的壮年汉子不仅工作突出,还拥有一个贤妻稚女俱全的幸福家庭。何曾想到,在自己的人生转折点那天——因帮警弟孟春雷出头平事被龙三设计下了迷药被一个浑身赤裸、头罩皮套、四肢禁锢的人引进密室,而且自己还通过在那赤裸的健壮躯体上设计的步步谜题去摆弄他的私密部位,从写在guitou上的隐形字找到插在直肠里肛钩上的钥匙。而那个用于引自己上钩的钓饵,竟然就是这位自己曾佩服敬重的市局刑警队的高大队长。尽管曾经的几次共同侍寝从那个粗壮汉子的眼罩中露出的双目让他总有似曾相识之感,可今天在龙宅的走廊上如此面面相对、谜底揭开之刻,还是让他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两个小时的侍寝,梁铮被小主人龙三连同近侍小弟陆嘉在自己的身体上尽情撒欢儿行yin,脑海里却总是幻化出刚刚下了床的高队长那成熟健硕的身体如何被两个yin荡少年翻来覆去折腾的画面。也许是与高队长的那场刚结束的酣战耗费了两个少年不少的体能和精力,这场侍寝倒是让梁铮比往常轻松了不少。除了变换了几个体位的双洞同插两个少年各自射出两炮,大部分时间只是高撅着屁股,任凭半倚在床头的小主人用肛插、跳蛋、拉球、串珠随意亵玩了一番。而与往常“前面打空”的固定程序不同,他的yinjing只是数次被搓硬玩了“钻木取火”(尿道里深插入圆形橡胶插钎用双掌捻转)、“线缠红龟”(用红线将勃起的yinjing花式绑扎)、“摇旗呐喊”(胯部被枕头垫高被主人掐住茎根摇动yinjing,嘴里要根据摇动的方向大声呐喊“左突”“右冲”“前进”“后退”不准有误) 等几招儿小游戏后,只是在“协力捋绳”(两个主人一人一手接力从guitou捋到茎根往复循环)中给他打出了一炮。龙三笑呵呵地告诉他,剩下的子弹留给晚上来访的客人。侍寝结束后,梁铮被马仔扯着jiba牵进了盥洗室,一进门,就看见大木台上一溜紧挨三个高撅着的硕大的光屁股。梁铮被推搡着上了木台,挨着身侧刚下班就被应召而来的孟春雷,同样四肢伏地屁股后撅在木台边沿。四根胶管深插进四个分敞的两胯之间的rouxue中,开始汩汩注入灌肠溶液,直至都注进了两公升后用肛塞严严堵住,憋足十五分钟才释放出第一股。如此反复三次,将肠道内的所有秽物都冲洗殆尽。随后四头警畜被驱赶下木台,进到淋浴间。先是脸朝里身体相拥在一起,双腕捆绑后双臂高举,吊在顶棚的大花洒上。棚顶的水倾泻而下,在四个面面相对、身体相贴的警畜十分钟的淋浴时间里,四个马仔手拿浴液毛刷给他们刷洗后身;随后,身体转向,脸朝外,屁股相互紧紧抵贴,再洗刷身前。马仔们上下其手,前阴后腚是清洗重点,与其说在清洗,不如说是肆意玩弄。同是后到的孟春雷和顾斌被马仔们扯着jiba一顿捂弄,非要给他俩搓出一炮,就在两人绷挺着身体即将交货之刻,适逢大太保刘浪前来巡视,厉言喝止了马仔们的胡为。刘浪走到高剑峰身边,贴近他的耳朵跟他小声嘀咕了一句,高剑峰先是一怔,随即脸上竟流出一丝喜色。内外被清洗一新的四头警畜牵往了大会客厅,浑身光光肃立成一排站杆,迎接远方来访的客人。宾主在牛皮沙发上端坐成一排,四头只头戴警帽、腰扎警带的警畜逐一向客人们敬礼报到,自我介绍要用统一的“职务+姓氏后缀警畜”格式,分别是“市局刑警队大队长高警畜报到”、“城郊交警队副队长梁警畜报到”、“市局刑警队警员顾警畜报到”、“城郊交警队警员孟警畜报到”。报到完毕,开始表演警畜集驯: 先是集体队列表演。小管家陆嘉喊着口令,四头警畜用标准的正步姿势按照陆嘉随时的指令,在诺大的会客厅里时而顺成一列绕场,时而排成一排同进同转,不时还在陆嘉的带头下高喊“一二三四”。 随后是“光腚cao”表演。这套光腚cao在私密会所举办的警畜见面会上,梁铮和孟春雷曾在演艺大厅的舞台上当众表演过,高、顾两头警畜也早烂熟于胸。从第一节预备运动、第二节扬蹄翻掌、第三节挺乳晃喳儿、第四节摇臀扭腚、第五节抖鸟甩蛋、第六节撅腚晾眼儿到结束动作跪地举手做投降状,一气呵成,严禁动作不认真、不规范。 之后是集体舞表演。与唐家大院晚宴上的自由发挥的光屁股舞不一样,龙三给四头警畜选好了串烧舞曲并规范了舞蹈动作,而且还让有舞蹈才能的马仔专门给他们上课教授,并录成视频回家自学。伴着或尔柔情舒缓、或尔嗨爆狂劲、或尔红歌正统、或尔悱恻缠绵的伴奏,四个身高体健的大男人真是现足了眼,认真的表情加上拙劣的舞姿,把满屋的围观者逗得哄堂大笑。尤其是在韩冬和赵小乐的示意下,马仔们把他俩带来用以还龙三人情的那对父子新奴和小警卫兵也推进了舞场,让他们模仿四头警畜的动作共舞,更是让会客厅里笑翻了天。 不等后面的节目一一展示,韩冬、赵小乐和跟二人一同前来初访的花花公子魏宁就已然被这刺激的场面点起了燎天的yuhuo,纷纷暗示龙三已经等不及开始一番“真刀真枪”的实战。三人的心思龙三自了然于胸,呵呵一笑,叫停了后面的集驯项目。 吴家父子自然要上龙三的卧榻,虽是yin虐老手的龙三却也未经历过父子同yin之事,这种罕遇之趣岂有不尝试之理。而且除了今夜的通宵鏖战,接连几天的无歇严驯也将接踵而至,对他们深度改造的大门已经开启。在韩、赵、魏三个主人手中轻驯的经历将是这对父子性畜以后只能怀念却永不可能再奢求的祈望! 对于三位客人的选择,龙三不做干涉,四头优质的警畜足以满足三人的要求。只是为了活跃气氛,增加悬念,龙三又提议玩一个“投靶”的小游戏。高剑峰、梁铮两头队长警畜身体并排贴近,叉着双腿四肢跪伏在一张巨大的木桌之上,上身完全伏趴于桌面,屁股朝后高撅。顾斌和孟春雷两头警员警畜分别伏趴在高、梁的身体上,也是上身低伏紧抱住高、梁的肩膀,屁股后撅。木桌上四个叠摞在一起共同朝后高撅的肛门里都插进一个鸭嘴肛插,旋拧螺丝后,鸭嘴大力张开,把肛门撑大,成为一个不能闭合的rou窟窿。韩冬、赵小乐和魏宁每人被分了一把小玻璃球,每人都是各自的颜色。三位择选侍寝警畜的客人站在两米外,朝着四个张开的rouxue里扔小球,扔进哪个里面自然就可以独占,如果全部扔完没有投中自然今夜无畜可御。随着高剑峰和孟春雷被赵小乐和韩冬选走,屡投不中的魏宁心急之下把手中剩下的玻璃球全扔了过去,经过核查,在梁铮在肠道里嵌着一个蓝色的玻璃球,交警副队长今夜也名畜有主了。 当最后一头警畜顾斌也被赵小乐投中,四头警畜各有归属,随即与吴氏父子一起被马仔拉出会客厅,身缚束具,送进各自房间。韩冬和赵小乐向龙三讨要一间大房,两个孟不离焦的发小玩伴今晚要共御三畜。 看着身材相貌都是一等一的小白脸魏宁满面愉悦,龙三的心中怦然一动。他低头略微思忖了几秒,随即抬头对魏宁说道:“魏哥真是好手气,这个梁副队长可是我的心头宝贝呢!” 魏宁得意一笑,说道:“看来龙哥今晚得忍痛割爱了,呵呵!” “其实,那位高警队也是我的最爱。你今天看见他浑身光光,穿上警服时那是一个威武彪悍……”龙三把脸转向了站在一旁的大太保刘浪,慢悠悠说道:“……我记得上次让高警队开着警车拉着你们几个在路上夜巡,呵呵,上身穿着齐整的警服,下身光光一丝不挂,每次想起来都觉得有趣!” “可不,龙哥,上次那是太有意思了……”刘浪一指一个十五、六岁、细细的脖子顶着一个尖脑袋的马仔继续描述道:“……火柴棍就坐在高警队的旁边,手里一直攥着他那根硬jiba,当cao纵杆来命令他开车,呵呵,攥了一路都没让它软!” “哈哈,还有这么玩的……”魏宁眼睛一亮,看着龙三试探着问道:“……龙哥…要是…我把那个梁警畜…领出去…行不行啊?” “领出去?”龙三故作惊讶道:“领哪去?魏哥不会是也要玩一把警察光腚开车夜巡吧?” “怎么不会,嘿嘿嘿嘿,就是想试试这个招儿!”魏宁yin邪笑道。这个花花公子御人无数,一般的性事早已没新鲜感,所以才会把吴家父子收为性奴耍弄jianyin换换口味寻找刺激。这听到龙三所言,一下激起了他的猎奇心。与其立即进房跟英武矫健的交警副队长在床上欢yin取悦,何不如先玩点更刺激的。 警车在寂静空敞的道路上继续前行,在魏宁的cao纵下,朝着前方路旁的一片小树林驶去。车子颠簸了一下上了牙路,顺着土路继续往树林里面开,行了一小段,就在土路尽头停了下来。借着朦胧的月光,魏宁斜脸看着驾驶座上一脸茫然的壮年汉子,心中一阵sao动。他用手捏住梁铮的下巴,把他的脸拧向自己,端详着那张充满着粗旷和英气的俊脸,突然把自己的嘴送了上去。梁铮本能地身体一挣,可是突然想起自己的任务,只能任由着魏宁的舌头突破了自己的牙关,伸探到自己的口腔中肆意舐舔。魏宁忘情地拥吻着,在他二十八岁的生涯中,第一次去亲吻一个男人。即便是出于猎奇尝鲜去cao吴宇豪,也从没有过发自内心的亲昵举动,更没有亲吻过。而今夜,就对面前的这个与自己年龄相近的彪勇男人破了心防,连他自己都不明所以。魏宁只觉得自己的心在狂跳,血在激流,浑身都燥热不已。他一边拥吻,一边用手摸索着找到了座椅的摇把,把梁铮的座椅慢慢放倒。随即他就开始脱自己身上的衣服,同时嘴像是粘在梁铮的嘴上片刻都不松口。随着热吻的持续,魏宁把自己的衣裤鞋袜也一件件从身体上扒掉,终于全身光光。魏宁把嘴从梁铮的嘴上挪开,看着仰躺在座位上、被自己压在身下的年轻警官,开始解开他警服和里面衬衣的扣子,只是让他雄健的胸膛敞露出来而并不完全脱掉他上身的警服,因为这身制服更激发他的控制欲。魏宁从自己的座位上拿过一个精钢手铐,这是在带交警副队长离开龙宅前龙三亲手递给他让他不时之需时使用。交警副队长顺从地让魏宁把自己的双手扳到身下并用手铐铐住,一切准备就绪后,魏宁挪蹭着身子,把自己的身体向下移,终于把自己的脸贴在警官光裸的下胯上。他把脸埋在浓密的毛发中,深吸了几口那种混杂着皂香和成熟男人特有的性感体味的气味,随即就张开嘴把被自己cao纵了一路的、那根男人身上最重要的东西深吞进口中。魏宁感觉到身下的年轻警官身体一个猛搐,耳朵也捕捉到他口中冲出的一个轻声呻吟。魏宁双手把按在年轻警官结实的胸肌上,晃动脑袋,一下下深入深出地吞裹起来。随着持续地吞吃,魏宁感觉到嘴里的东西还在继续胀大,他吐了出来掐根细观,只见一根guitou硕圆、茎身粗壮、青筋暴凸、颜色黝黑的巨物朝天怒立。魏宁手攥着那根巨物,艰难地挪动着身体,好一会才把自己身体在狭窄的车厢里来了180度大转身,跟身下的警官成了69式的姿势。魏宁一手攥着警官的jiba重新吞回到自己口中,另一只手掐着自己早已勃起的硬jiba送到了身下警官的嘴里。两人开始一起卖地为对方服务,同时又愉悦地享受着对方的服务,车厢里回荡着“咵哧咵哧”的吞舔声。 在忘我的相互koujiao中魏宁隐隐听到车外有轻微的声响,他没有在意,初冬的凛风吹落残叶、刮断枯枝再平常不过的事。可是过了一会,他眼睛的余光似乎感觉到一闪一闪的亮光在车外明灭。魏宁的心有点起疑,可还没等他有所动作,两侧的车门就被大力一下拉开。魏宁惊慌下刚要起身,可是身体就被几条手臂牢牢按住丝毫动弹不得。 “啊……”魏宁刚吐出jiba的嘴发出一声惊叫。“……你…你们干什么?” “哈哈,他问咱们干什么,我倒是想问问你俩在干什么!”一个尖细的声音冷笑着说道。 “救命…有坏人…来人啊……”魏宁惊恐地高叫着,拼力地挣动着身体,可是在坚定地压按之下都是徒劳。 “嘿嘿嘿嘿,他倒是不嫌磕碜,光个腚在这做那事,还大喊大叫,还嫌招来看的人不多是吧!”一句话引起一阵哄笑。 听到对方的话,魏宁果然不敢再呼救。而且听到刚才的哄笑声,对方竟似有近十人之众。他赶紧低声乞求道:“朋友…朋友…别误会…我不是坏人…不是坏人…听我跟你们解释……” “解释个屁!”对方叱骂道。“你不是坏人,那我们是坏人喽!” “不是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们也不是坏人!”魏宁赶忙辩白道。 “你说不是就不是了?嘿嘿,我们就是坏人!”那人的话两头堵。 “你们要钱是吧,放我起来,我给你们钱,说个数就行!”对方既然承认是坏人,魏宁自然认为是来劫财的。 “嚯,好大方啊!行,让他起来说话!”随着那人一声令下,压按在魏宁身上的手臂都撤了回去。 魏宁赶紧爬了起来,坐回到副驾驶上,伸手刚要去拿凌乱散扔在座椅周围的衣服,一根电棍就杵到他的手臂上。 “啊呀……”魏宁一声尖嚎,赶紧缩回了手臂。 “不许穿,就这么光着说话!”那人命令道。 魏宁怯生生偷看了那人一眼,竟然是一个只有十五、六岁的男孩,五官俊秀,朗眉星目,不折不扣地一个美少年。他身边包括车周围还站着十来个高高矮矮身影,都是一身黑衣制服,一脸冷漠的看着他。 “小弟弟,开着车门,太冷,让我穿上点……啊呀……”魏宁哆哆嗦嗦地央求着,一根长电棍突然捅在他光裸的胸膛上,让他又是一声尖叫。 “你俩在干啥呢?”少年的语气如同审问一般。 “没…干啥…啊……”魏宁吱唔道。 “那你看看,这是在干啥呢?”少年举起手里的手机,画面上的视频虽有些昏暗,但也能看清一个浑身赤裸的人爬在另一个下身光光的人身上,两人一正一倒,上面人嘴里含着下面人的硬jiba正吞吞吐吐。 “你们……”魏宁惊叱道,可是话刚出口就生生憋了回去,此时此景哪还有半点责备对方的底气。他稳定了一下慌乱成麻的心情,低声问道:“……小弟弟,你要多钱,我给…啊……”话没说完,电棍又一下杵在他的大腿上,让他身体一抖,又发出一声惨叫。 “你叫我主人!”少年俊面盈笑,可话语中却含着不可违背的威严。 “啊啊…主人…主人……”魏宁急忙改口,心里却有一种说不说来的怪异感。 “来,下车!”少年平静地下着命令,然后向后退了几步。 魏宁一惊,吱扭了一下,没有抬腿。可是看到车门旁一个瘦高的人手中的电棍又要举势待发,吓得他赶紧抬腿蹦到了车下。光裸的脚板踏在地面上的枯枝败叶上膈得生疼,而上面的初冬积雪更是让脚板冰冷刺骨。 “来,站在这!”少年用手一指车前的一块空地。“叉开腿…双手抱到脖子后面…挺直腰…胯往前拱…眼睛朝前看……”少年一点点规范着魏宁的站姿。“嗯,一直用这个姿势回话!问一句答一句,不准隐瞒撒谎,回话时要先说报告主人!记住了吗?” 魏宁刚点了下头,突然一根就竹鞭抽在他的光脊梁上。 “妈的,刚告诉你就不记得了!”一个声音恶狠狠地责骂道。 魏宁疼得哎呀一声,赶紧回答道:“报告主人,我记住了!”话刚出口,他就觉得有些怪异,让他恍然想起韩冬和赵小乐调驯吴家父子时的情景。 “姓名?”少年开始了审问。 “报告主人,我叫…魏宁!”魏宁犹豫了一下还是如是回答道。 “没错,这家伙是叫魏宁!”一个手下从魏宁脱在座位上的衣兜里掏出了他的驾驶证,翻看了一下向少年汇报道。 “你不是本地人吧?” “报告主人,我不是本地人……”魏宁回答完突然想起有什么话要补充,接声说道:“……我是跟韩冬和赵小乐来这里应邀做客,对了,那人叫龙三,你认识不,他很有势力,是个…哎呀……”他的补充还没说完,就被突袭而至的电棍打断。 “问你什么回答什么,不许说没用的!”手持电棍的少年一脸凶相厉声训斥道。 “你跟那个警察在车里做什么呢!”俊美少年满脸盈笑地问道。 “报告主人,我……”魏宁一时语塞,迟疑地回答道:“……我跟他…出来…兜兜风……” “兜风?你他妈唬弄三岁孩子呢!”少年驳斥道:“兜风用得着你俩都脱光了腚?用得着互相吃jiba?用得着你把那个警察的手铐上?” “啊?”被少年的反驳弄得满脸通红的魏宁听到最后一句话,突然寒从心头起。 “你这是绑架警察啊!是袭警呢……”少年一脸凝重地说道:“……而且,还强迫威胁执法人员,这可是了不得的大罪啊!” 魏宁越听越胆寒,急忙辩解道:“我没有…噢…报告主人…不是这样…我没有绑架袭警…只是…我从龙三家带他出来…龙三是主人…噢,是那个警察的主人…我投中了…就成了他的主人后来…后来……”魏宁越辩解越慌乱,语无伦次东一句西一句,越想说清楚越是不知从哪说起。 “你还在胡说八道、强词夺理,哼,我们的手机里可都有记录,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少年厉声喝斥道:“……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吧,用不用把你送到警局里去说个清楚?” “啊…不…不要…求你们了……”魏宁的一张俊脸吓得惨白,无论是绑架警察,还是让在车里做的龌龊事曝光,后果都是他承担不起的。 “不去警察局也行……”俊美少年似乎有些松口。“……不过,你也得把自己的事交代清楚才行!” “交代?”魏宁一头雾水,脱口问道:“去…去哪交代?” “要么去警察局,要么……”俊美少年看着魏宁一脸深沉地说道:“……要么去我那!” “你那……”魏宁疑惑地看着眼前的少年。 “对,警察局,我那,你选一个吧!” “我…去…你那……”魏宁只能做出这个选择。 少年一挥手,一个手下拿着一个眼罩套在他的脸上,又把一个皮项圈箍在他的脖子上。“走吧!”少年一扽手中的铁链,牵着魏宁就往树林外走。 魏宁被突如其来的拉拽弄得身体一踉跄,不得不踏着覆着残雪的枝叶跟着前行,赤裸的身体被寒冷的空气包裹着瑟瑟发抖。“那…那个交警队长…也跟我…一起去?”魏宁脱口问道。 “哼哼,你就不用cao心了……”小扣子轻蔑地一笑,说道:“……我们会把他送到他该回去的地方!”说完,牵着深一脚浅一脚跟在身后的魏宁朝着停在树林外的一辆中巴车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