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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又吻上她丰润的椒乳,又啃又咬又拧,白嫩的乳儿被掐的红紫一片,她的小腹还维持着高潮后的抽搐,双腿软的像泥,对他的恶行根本时心有余力不足,只得皱着眉头哼唧几声。 他接着用坚硬的guitou抵住她往外凸出的花蒂,抵着小东西上下磨蹭,左右摆弄。她想主动把yinjing套进去,可大腿动了动又无力的瘫在床上。 “啊……不要……求你了……”她忍不住祈求出声,晃着脑袋,十指插进他披散的白发中,指腹轻柔的安抚着他的头皮。 他从她的胸上抬起头,薄唇吻住她的白皙的侧脸,沙哑道:“求我什么?” “进去……”她闭着眼睛低低恳求道。 “进哪去,嗯?”他的舌头在她的眼眸处舔来舔去,睫毛湿漉漉的全是他的津液。 她用手挡住他舌头的攻击,低低道:“你又欺负我。” 他舔弄着她的手背,牙齿忍不住咬上她莹润如玉的手腕,道:“爱你才欺负你。” 她听闻,作恶的扯弄他的发丝,拽下几根银白的青丝,他不恼,反而用下体蹭的更欢。 花xue口被他磨蹭的又泄出几股春水,他低头在她的耳边低语:“想让我cao你吗?” “想……”她毫不犹豫的说道,双手抚上他汗湿的胸肌,两指挑逗着凸起发硬的茱萸。 他把她的腿推到胸口处,自己跪坐起来,开始浅浅的抽插,水淋淋的花xue和yinjing交合的声音像动物舔水一样,密密匝匝的水渍声yin靡不断。 卿绾缩着小腹,眉间有些羞愤,她盈盈目光与他暗沉难辨的眸光相对,低低道:“这样好痒……” 他轻轻一笑,挺身深送,卿绾“啊”的惊呼出声,眼睛撞上他似笑非笑的鹰眸,她抿唇羞怯,扭过头,不愿再看他一眼。 guitou顶开zigong口,也不抽出来,臀部紧紧抵住她的花xue,左右打着圈,反复在花径里调弄她的敏感点。 卿绾咬牙喘息,面色潮红,两鬓和额间的碎发被汗水打湿,双手紧紧扭着身下的褥子,任由他在自己的花xue伸出钻来钻去。 他深沉晦涩的目光牢牢锁住身下的女人,似乎要将她剔骨扒皮,抱住她的双腿,耸着臀,抽送的越发猛烈,发出rou体相撞的啪啪声和黏渍的水声。 两个人在床上翻来覆去折腾了几乎整整半天,床上被他们的体液打湿了整整一块,白发与黑丝交缠在一起,空气中弥漫着yin靡的味道,他抱着她要了一次又一次,直到把她的小腹射的鼓鼓才肯作罢。 事后,两人躺在床上小憩,卿绾迷迷糊糊的睡了一会儿,又被渴醒了,楚寻寒将她整个身体都搂在怀里,大腿压着她的,yinjing半勃起的塞进她的花xue中,也闭着眼睛,嘴角微微翘起,似乎睡得很甜。 卿绾下体有些疼,仍是黏糊糊的,两个人湿漉漉的私处毫无缝隙的贴合在一起有些令她不舒服,她拍了拍身侧之人,嗓子沙哑道:“醒醒,我渴了,要喝水。” 楚寻寒皱了一下眉头,英挺的眉宇有些痛苦的扭着,仍是没有睁开眸子,他将怀中的温香软玉搂紧了几分,挺直的鼻梁蹭着她细腻的脸颊,道:“别吵,我还没睡够。” 卿绾撇撇嘴,继续推他:“我要喝水!我要喝水!我要喝水!” 楚寻寒被她吵的不耐烦,把她压在身下,在她的唇上狠狠咬了一口,道:“这么快就恢复元气,看来我还没有满足你。” 卿绾继续魔音贯耳:“给我喝水!给我喝水!给我喝水!” 他在她唇上啄几口,痛苦的抚上额头,叹道:“好啦,别吵了!我这就去给你倒水!” 他从她身体里退出来,赤条条的下了床,给她倒了满满一杯清水,胯间茂密的黑森林处紫黑色的阳物半勃翘着柱身,在小腹下晃来晃去,guitou上还有几点白浊。 卿绾趴在床上,支着脑袋,点评道:“连件衣服都不穿,真是有伤风化!” 楚寻寒剑眉一挑,冷冷笑道:“精神一好,胆子又大起来了?” 她咕咚咕咚灌下一杯水,擦擦嘴,搂住他肌理分明的臂膀,脑袋靠在他的胸膛处,娇笑道:“我的胆子还不是你给的吗?” 楚寻寒冷冷道:“你还没交代清楚为何会跟南楚太子扯上关系。” 卿绾暗道不好,只得如实告诉他,包括自己遇见东方乔,不得不救了君离夜的事。 楚寻寒搂着她的肩膀,在她的额头亲了亲,道:“只要你不出卫府,太子是不会找到你的,等会我送你回去。” 卿绾疑惑的抬头:“我以为你要让我跟着你。” 他道:“现在还不是时候,原秋墨心思缜密,若你在我身边,难保他不会生疑,等我处理好这些事,便去寻你。” 卿绾攥住他一抹长发,柔顺微凉的白发乖巧的被指尖把弄,她问道:“你不怕我又跑吗?” 肩膀突然传来一阵钻心的疼,他的大掌松了力道,温柔的抚摸肩上新出现的淤青,口气淡淡道:“你亲口说的话,我死也不会忘记,若你敢跑,我便砍断你一条腿。反正我也不会介意你是个残疾。” 她介意行不行!有话能好好说不? 卿绾在他的脸上吧唧亲了一口,道:“时候也不早了,我帮你绾发吧。” 楚寻寒意味不明的看着她,漆黑的眼眸宛若深渊,他抵上她的额头低低道:“你可有帮其他男人做过这种事?” 卿绾对天发誓,一本正经道:“我只帮我jiejie绾过发!你是第一个男的!” 楚寻寒满意的点点头,道:“可我希望是最后一个。” 你的要求还真不低…… “那你还绾不绾了,不绾我走了!” “我绾!”他拉住她的手,笑得很开心。 卿绾把他的衣衫扔在他怀里,道:“那就别傻笑了,穿衣服啊!” 楚寻寒的发量很多却不枯燥分叉,反而格外柔顺丝滑,像极了女子的青丝,卿绾慢悠悠的替他梳着头发,一脸羡慕,内心却嫉妒的想把他的头发剪成光头。 等到真正替他束发的时候,她才开始手忙脚乱,其实她已经很久没有帮别人束发了,基本的动作要领早就忘到脑袋后去了,不是这里歪了一股,就是那里掉下一缕,最后在他的后脑勺形成一个歪歪扭扭,营养不良的小疙瘩。 楚寻寒面无表情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咬牙切齿道:“你jiejie能忍你这么久还真是奇迹。” 卿绾干咳一声,道:“对不起,我忘了该怎么束了,不顾我觉得你可以把它当成一件艺术品,这样你就会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