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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伴手记1】 (紧身衣/催情剂捆绑play/红酒强吻/潮吹

    花海推开门,来折她的礼物。

    昏晦的灯光浸下暧昧的影子,红酒的杯边将这抹光拉得耀眼。在这安静得能感受心跳声的环境里,她听到细微的,像是哀求垂怜般的喘息呢喃。

    花海走到床前,撩起碍事的红纱,顺着绑缚的丝绸,她看清了床上的美景——

    黑色紧身衣将头部以下包裹住,完美修饰出少年特有的流畅线条,细腰长腿一览无余。

    他侧躺在绒毯上,双手双脚被分别牢固定住。这个姿势巧妙控制住他的动作,让他无法自行疏解,只能在这有限的自由里通过略微夹紧双腿来缓解欲望。

    “白。”她唤了一声,其实并没有期待得到回应——毕竟一个中午被喂了催情药物一直忍耐到现在的人,很难想象他还是清醒的。

    但出乎意料的是,床上的少年喉咙里颤出一声带着喘息的甜腻泣音。

    花海诧异挑眉,眼中露出别样的色彩,伸手抬起他侧在床上的面庞。

    一双湿润而迷离的眼眸无神的睁着,随着她的动作,晶莹的泪水顺着眼尾滑落。也不知道哭了多久,枕头上晕染成一片水迹。

    止咬器尽职尽责地发挥作用,金属材质散发的光泽让它看起来只是一件无害的饰品。

    只有被禁锢的猎物饱受它的折磨。

    啊。

    我可真是恶趣味。

    花海欢快地这样想到。

    比想象中更诱人的礼物显然让她心情不错,这种经过时间酝酿和等待考验后的酒液出乎意料的甜美醉人。

    她托起少年的后颈,在脑后摸到一个卡扣,轻轻一按,止咬器的开关便被打开。

    花海又掐着他的面颊强迫他张开嘴,将止咬器塞入喉腔的铁质圆球部分取出来。铁球埋得极深,几乎抵到深喉,让他无法吞咽。

    过长的放置时间致使即便铁球取出来之后,他的嘴也暂时无法闭合,只能微张着,粉色的软舌若隐若现。

    涎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出,醺红的脸庞就像是熟透的水蜜桃,只等着人去舔咬。

    花海灌了一口红酒含在嘴了,而后吻上他的唇——这显然是一瓶好酒,复杂的味道层次会随着品尝时间的推移显露出不同的风味,醇厚的口感彰显着它曾经昂贵的身价——但现在,他根本来不及好好品鉴它的味道。

    那双坠入情欲的眼眸微微睁大,没有换气的机会,果香和一丝单宁的涩味霸道地侵袭了他的味觉。花海一面迫使他吞咽,一面又去勾缠他的软舌,探索他的唇齿。就像这一个下午的煎熬,他又一次失去了对自己唇腔的控制权。

    即便意识还未归拢,白也模模糊糊地意识到,他的嘴唇应该被咬破了。

    花海一面吻他,一面去拧逗胸前的两颗rutou,两个可怜的小东西被紧身衣包裹了一下午,正是敏感挺立的时候,被她总指尖轻轻搔过,瞬间带起一阵酥麻的电流,蔓延到全身。

    一种异样的感觉涌向下体,即便被吻住无法用唇齿发声,他仍旧无法克制地振动声带发出呻吟,全身到脚尖绷直,双腿间的xue口猛地流出一大滩蜜液。

    他不被允许穿内裤,紧身衣布料紧贴yinchun,又因为这里被特意用了更加轻薄塑形的布料,就连被汁水浸润得肥嘟嘟的yinchun都清晰可见。

    “呃……”

    花海终于离开了他的唇,结束了这个漫长的吻,白侧着头,喘息声短促而轻微,他的意识被这凶猛的高潮所淹没,连精神都涣散了。

    为什么……竟然只是被摸了下rutou,就流了这么多水。

    无法控制的,yin荡的身体,就这么渴望被触碰吗。

    白的表情有些空白,隐隐约约听到花海在他耳边说了什么,而后从柜子里那出一个机器,而后分开他的双腿,对准他的xiaoxue。

    “咔嚓——”白光一闪。

    照片上:肥大的外yinchun向外翘着,微微泛红,将紧身衣顶得几乎透明,这是因为他无法疏解时摩擦双腿与布料的成果。流出的yin液糊在上面,在腿心晕染出明显的一块,她的拍摄技术很好,将yin乱的下体拍摄的一清二楚。

    花海兴冲冲地将照片给他看,看他空白的表情被红晕布满,他咬紧下唇,羞耻感和被拍摄的窥视感让他有一次潮吹了。

    “哇,宝贝。”花海给了他一个带着酒气的吻,“你流了好多水呢,你是水做的吗?”

    她隔着布料,摸了一把湿漉漉的xue口,蜜液已经多到紧身衣都包裹不住了。

    他的声音又哑有沉,带着他没意识到的诱欲:  “……为什么要,拍照?”

    “这么美丽的景色,当然要记录下来啦。”她的脸也红扑扑的,花海觉得应该是红酒的原因,她也醉了。

    她竟然想更放纵些。

    于是,她托着少年的腰将他抱起来,将他放到厨房的落地柜台上。厨房没有专门的房间,本就是客厅的一角。白一向负责两个人的饭菜,可以说厨房就是他的地方。

    可现在,少年被压在白日里自己用来做饭的地方,花海分别绑住他的双脚,迫使他不得不分开双腿,而后又将他的双手绑在一起,束缚在高处。

    她让他背靠着墙面,娇嫩的花蕊和冰冷的理石柜面亲密接触,冰镇得有些麻木,却显得xiaoxue内里的空虚更加明显。

    催情药的药效已经完全发挥,仅有的一丝理智已经是他奋力抵挡的后果。他迫不及待需要更深入的侵占,需要有人狠狠cao他的xiaoxue。

    cao烂他也无所谓,顶到zigong也无所谓,他需要被满足,被占有。

    “进来吧。”他说,连他自己都意识不到声音里的示弱和哀求。

    花海笑了笑,眉眼弯弯。

    “别急,出力的人是我,享受的人是你。你不觉得要给我说点好听的吗?”花海倒打一耙的本领炉火纯青。明明吃rou的是她,非要说是人家在享受。

    白抿着唇不说话。

    于是,花海好整以暇地坐在他的双腿中间,只伸出一根手指,用指尖去捅他的xiaoxue。因为布料的阻隔和她的控制,只进去了不到一个指节。

    她就用这进入的指头去抠挖xue口,眼看着可怜的花蕊收缩颤抖,看着他被深处的瘙痒逼疯。

    “嗯……呃。”他开始发出克制不住的呻吟,想夹紧双腿,却被束缚无法做到。

    “还不说吗?”花海用指甲刮搔,时而迅速,时而缓慢,若即若离。

    “哈啊——”

    “呃啊……求你……呼”

    “我是谁?”她的指尖在xue里扩了个圈。

    “求你了,呃cao我吧……”他的表情迷离,头无力地靠着墙壁。

    “cao我吧……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