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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连大老远赶来江城,都是因为想替外面的男人说情。 宋屿墨内心深处那点对婚姻的危机感又一点点起来,只不过他还没有直白正式地去面对这种摸索不清的感觉,他沉默了许久,没有任何预兆地开口问:“你喜欢男人哪种接吻方式?” 纪棠茫然地抬起头,正好对视上男人深暗的眼眸,仿佛里面蕴藏着太多的深意。 “什么?” “我想哄你开心点……” 宋屿墨低淡的声线带一点迟疑与斟酌已久的意味。 在短暂静默片刻,最终还是如实说了出来。 纪棠先是怔了两秒,随即咬着下唇,拿一双漆黑的眼睛瞪他个全身血窟窿。 …… 最后纪棠无情地拒绝了宋屿墨以亲吻方式哄自己开心。 她把自己关在主卧里自闭,躺在这张舒适又大的双人床上,反复地琢磨着怎么才能让宋屿墨这个狗男人不要在封杀鹿宁的宝贝艺人了。 心里想着这事,鹿宁的消息也适时地发了过来。 纪棠连人带被子滚了半圈,拿过抱枕趴在床沿,白净的指尖将手机点开。 鹿宁:【棠棠小宝贝,你把宋总哄好了吗???】 纪棠一想到鹿宁,就想到她哭成桃子似的双眼。 鹿宁下一秒,又发来了消息:【我家崽崽好惨,今晚送外卖的路上被交警追,还罚款了200块钱!】 纪棠看到这,又想骂骂咧咧狗男人了。 偏偏只要她敢提,宋屿墨就坚信自己封杀小鲜rou的行为是在为民除害! 纪棠只好曲线救国,跟鹿宁提起她的小哥纪觉闻。 实在不行的话,她换个男人求。 鹿宁那边沉默了一分钟,弱弱地问她:【你说……宋总是不是吃醋了。】 吃醋??? 这词对纪棠来说陌生到都跟字典里没见过一样。 哪怕是宋屿墨亲口承认自己吃醋,想想那画面感,一个薄情寡淡的赚钱工具人跟外面的小鲜rou争风吃醋?想想就很可怕好吗。 纪棠否决了鹿宁大胆的猜测,语音了一段话过去:【大晚上的,别说鬼故事。】 …… 这话刚落地,主卧的房门就被从外面推开。 在暗影里,宋屿墨不知何时换了身纯黑色的西装,领带一丝不苟的系着,看模样是要准备出门应酬或者是谈生意。 纪棠抬起头,漂亮的脸蛋还尚有几分不明白。 直到宋屿墨提着购物袋走到跟前,往一旁放,低头靠近时,才发现他鼻梁上还架了副窄边的金丝框眼镜,就更显得斯文败类气质了。 纪棠不由地想到十分钟前,他还想用亲吻来哄自己的图谋。 随着距离拉近,呼吸不自然的避开。 宋屿墨下一刻就移开,没了那股压制她全身的气势,语调平稳得再自然不过了:“纪棠,你如果不要接吻的方式,可以跟我试一试别的方式。” 纪棠完全不会说话了,指尖慢慢地揪紧被子一角。 为什么明明是夫妻间最正常的感情交流。 却被宋屿墨搞得两人现在跟进行某色情场所交易一样。 还别的方式? 这还能有什么别的方式? 纪棠不知道宋屿墨跟和她传绯闻的小鲜rou较劲个什么,或许是男人奇奇怪怪的胜负欲作祟。他隐晦地表露出霸道占有欲,希望她的目光能一直停留在自己身上。 纪棠很快就从床上起来了,从男人手中的购物袋里拿出一条细闪点黑色的连身长裙,尺码很符合她,量身定做的般,是某个大牌的价格。 她身段一流,向来都是裙子衬人的。 就在纪棠美美的穿上新裙子,心情愉快指数也上升到百分之六十的时候。 宋屿墨当着她的面,不紧不慢地从另一个购物袋拿出了双白色平底鞋。 他摆放在女人露着半截细白的脚踝旁边,神情寡淡且正经无比。 纪棠精致漂亮的脸蛋都是问号,起先没懂什么意思,直到她那双尖细的高跟鞋被平底鞋取而代之。 ——瞬间的事,心情指数秒变成负一百! “穿这个。” 宋屿墨见女人僵硬着坐姿在床沿,迟迟没有动作。 于是,他又一次纡尊降贵的做出了不符合他性格的事,俯身靠近,亲手将女人微凉的脚踝握住。 纪棠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心悸不已,她下意识地低头想去阻止,散落的长发有几缕发丝轻轻拂过男人的侧脸,呼吸相近,仿佛能清晰感受到彼此的体温。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淌过去,又像是静止了般。 宋屿墨已经替她穿好鞋,眉眼深邃,对视上的目光也是极为专注的。 此刻气氛酝酿的正好,就在男人想要主动拉近彼此距离时。 纪棠的视线,先在他嘴唇停顿了一瞬。 很快就按住不知不觉缓缓加速的心跳声,冷静理智地选择躲开宋屿墨这个吻。 她才不要给他亲! 宋屿墨像是察觉到她的拒绝,目光微动,不露声色地给女人穿好另一只平底鞋。 当成没事人一样,低沉的嗓音在这安静到诡异的空间里响起:“走吧。” * 宋途发现他最近越来越琢磨不透老板的心思了。 以前宋总都是把工作放在第一位,几乎没有出现过会为了哪个女人放下公司,何况今晚还有一个重要会议,没想到就为了约会这样给推迟了。 让宋途讶异的还是,宋总都牺牲工作时间陪太太到这份上了。 他的完美太太,纪棠还闹着脾气坐在沙发上,脸蛋表情完全没有了平日里的温柔。 宋屿墨坚持不让她穿高跟鞋出门,很从容淡定的吩咐宋途去备车,漫不经心地将腕表露出来,仿佛今晚有的是时间跟她耗着。 纪棠是打死也不会丑不拉几出门的,她只要宋屿墨不再封杀鹿宁的艺人就谢天谢地了,谁要他自作多情换一种方式跟自己培养夫妻的塑料感情了。 谁扔她高跟鞋,就跟谁有血海深仇没什么区别! 就在僵持不下时,套房的门铃声突然响起。 可能是宋途又回来,没有带房卡。 宋屿墨微微偏了下头看向还坐在沙发上的纪棠,随即迈步去开门,玄关处隔着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因为夜晚太安静的缘故,就算纪棠看不清来按门铃的人是谁,也能模糊地听见一声:“屿墨哥哥。” …… 那声音,纪棠瞬间就明白过来是哪个女人,晚上来按她老公门铃了。 她平静的瞳仁有了微妙变化,站起身看向宋屿墨那个方向,被男人颀长暗色的身影挡着,隐约只能看看一小片白色裙角从视线里飘过。 门外。 沈栀期手指拿着两张爱情电影票,抬起头忍不住望着站在眼前的男人,鼓起勇气问:“你今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