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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不合时节的衣服,何况慈善晚宴,何必搞得跟走红毯一样。 善夫人是继母,只能压着怒意:“你这样宋夫人会失望的!” 善歌阑反应不大,手指纤细白皙轻搭在口袋上,这架势是不打算换衣服了,说:“她又不是我的谁,我为什么要照顾她情绪。” 善夫人恨铁不成钢,她没办法就生了个儿子,否则都恨不得有个女儿能换掉善歌阑这个木鱼脑袋!整天除了研究中药外,都不会开窍的。 “那是宋夫人啊。” “是又怎样?要我把她当菩萨供奉起来吗?” 善歌阑是一点也不留情面,倘若还要在她面前念叨个不停,怕是许夫人举办的慈善晚宴也不去了。 善夫人拿她没辙,只好退一步:“行,你把这套蓝色珠宝戴上吧。” 不然这套不打眼的装扮,还连首饰都没有,到时候宋夫人介绍起善歌阑身份时,还以为是善家,是她这个继母克扣薄待了继女呢。 毛衣外面戴着一整天奢侈华丽的珠宝项链吗? 善歌阑这下连话都懒得拒绝,起身出去:“我快迟到了,阿姨再见。” - 许夫人举办的慈善晚宴地点是在市中心的一家高档的酒店,邀请了圈内不少名媛贵妇,通常来参加的都会捐款,做点行善积德的好事情。 久而久之,这个形式的慈善晚宴就变成了名媛们争艳的地方。 善歌阑是打车来的,到场的时候都没有人知道,安静坐在不显眼的地方,她连酒都不喝,就别说主动去跟谁搭讪了,奈何最近有关于她是宋家内定的下一任儿媳妇的风声渐起,旁人的目光总是会似有似无看过来。 这时,善歌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逐渐从远走近,是宋夫人的贴身管家。 她避开视线,不加掩饰地去无视。 管家走近,态度很恭敬:“善小姐您来了,夫人请你过去。” 在左侧的不远处,宋夫人和一群有身份地位的贵妇们待在一处闲谈,这时候请善歌阑过去,其中的深意很明显,是想将她嫁入宋家这事给单方面一厢情愿定下。 善歌阑眼底压着不耐烦,奈何她长得太仙,表情怎么看都是那种温顺的模样。 如果从清水出芙蓉的外貌上看,她就算冷脸发脾气,怕都是有人以为在闹着玩。 除非是开口冷言冷语,否则很容易隔着一层迷雾般,让旁人搞不清楚她的情绪。 善歌阑坐着不动,语气挑明:“我不想过去。” 管家微愣,在认真地看看善歌阑的表情,思量着问:“善小姐是在怕生吗?那些贵妇都是宋夫人平日里交好的姐妹,很和善的。” 善歌阑还是那句话。 而管家有任务在身,只能好言好语地劝善歌阑过去露个脸,又不能强制性命令,毕竟这位以后身份地位尊贵着呢,结果没想到比上一任还能搞定,说了半天,也不管用。 善歌阑正打算存心借着机会表明态度,压根不想嫁给只有一面之缘的宋屿墨。 以免哪天在她不知情下,莫名其妙成了宋太太。 皱起了纤细的眉头,话还没说出口,就见管家的脸色先变了。 视线,也直直往她左边看去。 善歌阑视线循着过去,看到纪棠深蓝色的身影出现,仿佛披星戴月一般地走过来,她过分的漂亮夺目,到哪儿都是闪光点,瞬间能把在场的女人衬得黯然无光。 善歌阑看到别的名媛在慈善晚宴上争相斗艳,会有一丝丝的反感,可是看到纪棠盛装出席,莫名的有种她天生应该这样的。 “纪小姐――” 管家很快恢复正常,宋家和纪家明面上没有撕破脸皮之前,该有的场面功夫都不能少。 纪棠优雅落座,要笑不笑的说:“是你啊。” 就这一句话,没了。 仿佛面前这位,是个无关紧要的小人物,不值得一提。 管家尴尬站在原地,犹豫着要不要往下接,却听见纪棠侧头对善歌阑笑容可亲道:“善小姐好久不见,上次我和我老公跟你见面时,都过去好久了吧,也一直没时间约你出来吃饭。” 善歌阑是什么表情,管家不知道。 但是她听了脑门子受不了,适时地提醒道:“纪小姐,我们公子现在是单身。” “哦?” 纪棠好似才刚刚记起一般,轻轻一笑:“那就是前夫。” 管家怕纪棠还说出什么惊悚的话,看了善歌阑几下,带着暗示:“善小姐,你看……” “她不去。” 纪棠口中含着浅浅笑音,打断了管家的话。 语气轻轻柔柔的,话里就不是那回事了。 她浓翘的眼睫下掩,余光见善歌阑都跟生根一样坐在位子上,食指轻点桌子说:“我和我前夫才刚分开,善小姐是聪明人,不会上赶着去做三。” 这话间接封了善歌阑任何可能去承认想嫁入宋家。 纪棠在众目睽睽之下都把话放在这,换做任何一个要脸面的名媛都不可能承认。 何况善歌阑本身也不愿意,趁这机会顺势说:“我身体有点不适,能麻烦纪小姐送我去医院吗?” 她是很聪明,知道离场也要拉上纪棠一起,这样分散了后期宋家的战斗力,还给人营造出了不愿意嫁到宋家,和宋屿墨的前妻关系很融洽,杜绝了一些人想看两个女人为了一个男人撕逼大战的念头。 “可以啊,应该的。” 纪棠说完就起身,这边的人群在看热闹,已经引起了宋夫人的关注。 在带着善歌阑离场的时候,隔着遥远的距离,纪棠踩着高跟鞋停下,微微侧眸,与面如寒霜的宋夫人隔空对视了一秒。 她露出笑,却不在恭谨有度。 第62章 (出租自己,和外面一个市面...) 纪棠在众目睽睽之下, 将宋家下一任准儿媳妇给带走,晚宴上,围绕在宋夫人周围的十几位名媛贵妇都很有默契地停下了闲聊, 视线很隐晦地,打量着宋夫人的脸色。 偶尔,隔着远的地方,或多或少传来了刻意压低的讨论声: ――【善歌阑不是被宋家挑中了吗?怎么又和纪棠这个前任牵扯一起了啊?】 ――【能嫁入宋家的女人就是不接单哦, 她们是怎么把关系维护得这么好?】 ――【唉, 你们说纪棠为什么要离婚呀?】 ――【不知道啊,平时看她和宋夫人婆媳相处的很和谐啊, 这三年还被视为最典型的豪门婆媳规范呢。】 ――【纪棠这朵白莲花可能是装不下去了吧,听说她离开宋家分走了一笔巨额财产, 现在投资娱乐产业赚了不少呢,自己搞事业, 总比死皮赖脸靠婆家给生活费强。】 ――【钱有男人重要吗?那可是宋屿墨啊,当年艳冠全城的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