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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骂纪棠,特别是李琢琢的粉丝团们开始翻旧账,开始撕纪棠先前闹上热搜的绯闻事件,讨伐是她心生嫉妒害死了李琢琢,还动用资本力量搞过封杀。 也有一小部分粉丝出来维护,称是纪棠当初公开支持过李琢琢和宋氏公子的恋情,和李琢琢有过一段的本来就不是纪棠的前夫,又何来嫉妒这种说法? 只是这些声音在人命关天的事实,太过微弱。 更是一波吃瓜群众开始分析,最终得到的结论是纪棠不动声色成为了李琢琢的顶头上司,肯定是心怀叵测,否则好端端花高价收购人家公司做什么? 网友们没有饶过晋又菡,也继续骂着纪棠这个吸血的资本主义。 各种恶劣极端的揣测,如今一一都覆盖在了纪棠的身上,看到那些评论,沈栀期觉得换她的话,心脏都要不太好了。 结果没等她可怜人家,宋屿墨的官博便转发了纪棠的微博,公开战队支持她。 【中国好前夫】这个标签,是在一个小时后,江宿当着全网的而送给宋屿墨的。 江宿转发了两条微博,一是纪棠的声明,二是宋屿墨的官博。 他横插一脚,瞬间让网友磕前夫前妻cp的冲动淡弱下来,被带节奏,纷纷也夸赞宋屿墨是个好前夫,在纪棠陷入负而新闻的时候还不顾一切的这样公开支持。 沈栀期看完这些,心脏非常不好了! 她没想到宋屿墨还放不下纪棠,以后且不是心上人变成了亲妹夫了? 纪商鹤在旁边就跟没看见她脸色微变似的,放下报告,冷漠的叮嘱:“早点休息。” 沈栀期格外一言难尽地看着男人锋利的侧颜,他是半点对纪棠的遭遇都不感兴趣,还有心情去卧室睡觉,无情寡义到了怕是对肚子里的孩子只有身为父亲与生俱来的责任感。 …… 此刻同一时间,纪棠被宋屿墨带到了一处海边的别墅吹风。 她新做的头发都乱了,几缕发丝被海风刮得挡住了半张精致脸蛋,坐在门口的台阶上,一旁手机被静音,只有提示音不断地响起,都是公司发来的消息。 一旁,宋屿墨也在耐心地陪着她,夜色很静。 “玩过这个吗?“ 不知是从哪里翻出来的,一根爱心型的烟花棒。 纪棠侧眸看去,没说话。 宋屿墨昨晚没有及时陪她看新年的烟花,现在四下无人时,亲手将烟花棒点燃,亮起的灿烂烟火照映着纪棠精致美丽的脸蛋,眉眼是舒缓的,唇角微微上翘。 在烟花棒都快烧完了,才从宋屿墨的手中接过来。 好不好玩,另说。 但是一根烟花棒就很容易取悦了纪棠的心情,让她暂时忘记外界的烦恼和压力。 宋屿墨过了片刻,又说:“我还有。” 纪棠眼睛露出许些困惑,直到听见他提示道:“你抬头。” 她听话,真的抬头朝漆黑的上空看。 紧接着,一片流光溢彩的烟花犹如昙花一现出现在漆黑的夜幕里,数秒钟后,火星稀稀疏疏笼罩着视线,转瞬即逝。 过了许久,纪棠才回过神来,这时,她注意到身旁的宋屿墨眼底情绪特别地深凝望着自己,比任何时候还要浓,在缓慢地靠近,下一秒,脸庞就挨了过来,唇舌试探般地贴进她的红唇间。 周围瞬间仿佛没了声,海风依旧从耳边刮过。 很快新一轮的烟花又持续地在漆黑的上空绽放,纪棠什么都听不到了,轻轻闭上眼,被他手臂搂着腰,距离极近,都能听见彼此的胸口心脏在快速跳动。 宋屿墨脸庞的神情是专注的,这样的男人,无论是做什么事,都是格外的迷人与温暖。 他就如同一束明亮的光,直直照进纪棠内心最深处,起先吻的很克制,逐渐地,开始深深纠缠着她…… 第85章 (还是你男人好用,嗯?...) 纪棠醒来时已经是后半夜, 手机被宋屿墨给没收走了,打来的电话一概都是有他接听,身旁空荡荡的, 还有一丝凉意,显然是早就离开已久了。 她躺在海边别墅的二楼主卧里,有一面格外宽敞的玻璃窗,用白色纱帘笼罩着里面, 纯白地板看上去被打扫的一尘不染, 也间接衬得气氛极为静谧无声。 片刻后,纪棠掀起被子起身, 将旁边天鹅绒的浅蓝睡袍披上,从主卧推门出去。 楼梯口各处都开着壁灯, 泛起幽幽的光,她在快到达一楼时, 隐约听见说话声,身形蓦地滞住。 - 宋星渊半夜三更找到这里来,纯粹是凭借着一股执着的劲儿,要找宋屿墨讨个说法。 纪棠在网上声明那事, 他有看见, 更看见了宋屿墨公然战队。 “哥!大年夜那晚……如果你答应帮我给李琢琢一百万, 她是不是就不会死了!”宋星渊眼眸灰寂,至今都不太想承认被他狠心抛下的女人, 年轻的生命就这样没了。 宋屿墨端坐在沙发上,明晰立体的脸庞神色显得过于沉静无比,看着宋星渊在无能的狂怒, 待没力气停歇下来了,才语调不紧不慢地说:“这件事追根究底怪不了你嫂子头上。” 宋星渊此刻心情暴躁到极致, 没有注意到宋屿墨的用词。 即便是隐约感觉到哪里不对劲,想了想,也只当是男人本色花心,一边和外面的神秘女人搞婚外情,一边还在纪棠的面前装深情。 宋星渊握紧了拳头,咬牙切齿地说:“怎么不怪纪棠头上!是她把我和李琢琢的绯闻公布于众,才会让大伯母对我下最后的通牒,是她封杀了李琢琢在娱乐圈的资源,才会让逼人走投无路,受制于人!纪棠真是玩了一手的好阴谋,还一声不吭收购了李琢琢的公司!” 他今晚跑这里来,是要宋屿墨动用宋家的权势关系,封杀了纪棠这个狠毒的女人。 要她也尝一尝被圈内封杀排挤是什么滋味! 宋星渊潜意识里还是不愿意相信宋屿墨会选择纪棠,而不是他这个亲堂弟。 “哥!我要替李琢琢讨回公道!” 宋屿墨什么也没说,而安静无比的客厅里,只有宋星渊在愤怒地咆哮着,控诉着纪棠一桩桩恶行:“哥……你只要在圈内放句话,让纪棠知道错了就行,我求你了哥,这次结束后,以后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 “你觉得纪棠很好欺负吗?” 这是宋屿墨沉默了很长时间,才没有感情般的口吻问出的话。 宋星渊出自本能地说:“她也就以前好欺负!以前在宋家的时候都是看大伯母的脸色,表姐怎么挤兑她,纪棠还不能公开撕破脸皮,也就是现在拿了宋家的钱翅膀硬了。” 宋星渊每一句话,都像是腥红的匕首,无情地刺向了宋屿墨的胸膛,他面色情绪不显,修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