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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的想要…… 打住!难道说这真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天啊!沈嘉洛,你这是肿么啦! “沈嘉洛?”他见我没反应,唤了一声。 我此时正处在石化状态,无法理他。 结果他自顾自地继续:“我答应过姑姑,决不食言。” 我一听他提到卓玲,总算从自怨自艾中醒过来,“嗯”了一声,同时又反问:“你答应过什么?” 他顿了顿,道:“你很快会知道。” 我还真有那么几分期待。 “这十三年,都干什么去了?”静了片刻,他问。 我想了想,答:“养伤,读书,结婚,开店,过得平平常常。” “从没想起过什么?”他问。 我知道他这样问的目的,也知道真实的答案是“没有”,事实上,我过的麻木而墨守成规……念头一转,我不禁脱口而出:“卓音梵,你是不是喜欢湖蓝色? ” 闻言,他滞了一下方答:“那是少年时的爱好了。” 果然,我心一痛,又问:“那你喜欢吃芝士蛋糕?” “嗯,不过是被人强迫的。”他答。 “谁?”我紧张地问。 他反问:“你觉得呢?” 我顿时安下心来,继续:“喜欢巴赫,会弹钢琴,写得一手好隶书,喜欢蒲公英一类的被子植物,对哥特式的宗教建筑很痴迷,因为各方面洁癖都很重,但是最爱的却是中式的古典诗词,对吗?” 一片寂静,良久,他才缓缓道:“这是你记住的方式吗?” “现在才明白,为什么当初每找到一样自己所兴趣的,都会觉得生命又完整了一些。”我低声答。 “那,为什么不回来?”他停下了抚摸我头发的动作,迟疑地问。 我仔细想了想,吟出:“昔人已乘黄鹤去,此地空留黄鹤楼,黄鹤一去不复返,白云千载空悠悠。” 又静了会,听到他低低地回:“我一直都在,每次出国公干,都不会逗留超过一周,再重要的会议,天大的事情,也要回来。你怎么能说我不在?” 这次,我将头深深埋入他的衣襟,不能回答。 “你藏哪去了?为什么我一直找,却找不到?”他不依不饶。 我还是不答。 “一直和那块玻璃在一起吗?”此时他干脆翻出我的脸,我只能点头。 他表情狐疑地打量了一番,又问:“还有什么朋友?” 我摇头,嘴一瘪,委屈不已。 “谅那块玻璃不敢!”他这才满意,又将我搂入怀中。 “你问了我这么多,我也要问回来!”我微微有些哭腔。 “第一,你的手是怎么回事?” “略过。”他冷冷答。 我瞪了他一眼,他叹了口气,道:“过去的事情,不提也罢!” 虽然我对他的回答完全不满意,但是也知道这不是三言两语的事情,本来还要问他排骨事件是怎么回事,但再一想,觉得正如他所说,过去的事情,不提也罢,况且知道了又怎样?平添一份伤感而已,于是决定暂时不提。 “现在还是已婚?”这句话我虽然已经在心里演练过几次,没想到说出来的时候还是醋意盎然。 他嗤笑一声,理直气壮答:“是。” “那不公平!”我嘟囔,透露了不满。 “我的婚姻,和你的一样。”他紧了紧手臂,如是说。 我也狐疑地打量了他一番,最后哼了一声,学着他的口气说:“谅你也不敢!” “这和敢不敢无关,和我愿不愿有关。”他答。 “看来,那天花房里的那两个就是愿意的喽?”我吃味地问。 “郭湘?”他反应很快。 我腹诽,还郭芙呢! “有的时候,你看到的并不是你所能想到的,明白吗?”他答。 “另一个呢?是谁?”我也不依不饶。 “我妻子,隋鸢。” “随缘?”我反问。 “隋朝的隋,纸鸢的鸢。”他纠正。 “好好的,取这么个奇怪的名字。”我没好气地说。 他却忍不住笑了起来,调侃:“你晚上吃的什么?怎么这么浓的醋味?” 我忍不住就想推开他,却反而被他抱紧几分,轻轻在我耳边呢喃:“今宵剩把银灯照,告诉我下一句。”语气分外温柔,带着一丝缠绵。 我一颤,半晌,才缓缓吐出一句话:“犹恐相逢是梦中。” “现在,满意了吧?”他将头埋入我的发间,闷闷道。 我嘴角一勾,忍不住偷笑起来。 第三十四章坦诚< 繁花似落(如果是云)|PO18脸红心跳 来源网址: 第三十四章坦诚 好不容易凑出2000字,看文的亲,动动小手,页面下方点击评分,送我点珍珠鼓励一下呀 同求收藏,谢谢! ** 第二天,我有三件大事要做,按从易到难分别是-- 修门 向崔靖流忏悔 和卓音梵摊牌 谁知一大早就听到门外“叮叮咣咣”好不热闹,起身一瞧,才发现早已有人接手了我的第一件大事,于是我乐得做了监工,捧了杯咖啡,开始思考后两件事情起来。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到了晚上,先回来的是靖流,他进门后就刻意半眯眼睛,试图从瞳孔里闪挤出些凶光借以表示自己的不满,而我则一直笑脸相迎,同时心里暗叹,有些人天生儒雅,如靖流,有些人,则是天生凌傲,如卓音梵,如果硬要反过来,真真有些不搭调,甚至搞笑。 我摆上佳肴,殷情为他布菜倒酒,最终可能是他最爱的威士忌起了些化学作用,脸色终于有些许缓和。 我正暗暗松了口气,谁想那边又传来开门的声音,一转眼,卓音梵也来到桌边,只见他完全忽略我和靖流的眼神,自顾自地往我俩当中那么一坐,顺势翘起脚,一副理所应当地对我道:“愣着干吗?盛饭!” 我听到催靖流手中筷子被一折两段的脆响。 但是犹豫片刻,我还是很狗血地替卓音梵盛了一碗。 崔靖流咬牙切齿,满脸通红地盯着我,一副被地下党同事出卖,送去临刑前的悔恨交加,于是,我只能心虚低下头,默默扒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