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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她出落成大姑娘,自然会有被议论的余地。 她有时会好奇,在外人眼里的大哥和她是怎样的? 在他们的眼里,大哥的手是否曾拂过她的发,顺着细密的发梢划过她的背,缚住她的腰。 用他那平日里签字的手狠狠地把玩她的臀,用他一言千金、周旋于众人间的唇咬嗜她的乳rou。 用他架着金丝眼镜的鼻尖陷进她的奶尖尖中,将他握钢笔的指插进她的xue,一根一根,让她高潮。 她和大哥在其他人眼中,是否是一派光风霁月下的放荡而背德,他们是否用最放浪的眼光打量着他们? 她不害怕,她甚至渴望,比起被当作江家小少爷默认的以后的未婚妻,她愿意接受这些非议,愿意他人用暧昧的眼光打量她和大哥。 这种眼光不仅弄脏了她,也把永远克己复礼、端正温厚的大哥拉下了神坛,让他永远镇定的脸染上情欲的色彩。 但只有如此,她与大哥才是一个女人与一个男人,两片天生该结合在一起的拼图,被欲望交缠直至死亡。 她从来都知道,自己不是乖女,一个乖女,怎么会妄图玷污养大自己的人? 不过是大哥喜欢,她便做他喜欢的乖囡囡,只要能赢得大哥的视线多停留一秒,她便觉得世界上再也没有比这更开心的事了。 所以她不羡慕女朋友新去烫的发,不羡慕她们能蹬着百货买的高跟鞋,不羡慕她们涂丹琪的口脂,只羡慕她们能大大方方谈起喜欢的人,将那份爱意摊在大太阳底下,她们的心,是最干净的奖赏。 不像她的爱,注定晦涩扭曲,是大哥光明人生中隐藏的阴暗。 * 小活狲为上海方言,多形容调皮多动的小孩。 乖囡囡,大意为乖孩子,吴语区、粤语区等方言区对女孩的昵称,亦有宝贝的意思。 丹琪(Tangee)是美国公司在1940年以后推出的首个面向年轻消费者的口红品牌,与本文时间有出入,但因为比进入中国市场更早的蜜丝佛陀更适合江荏南及其同学的年龄段,因此此处拥了丹琪,时间上的不符合请大家忽略,见谅。参考资料于TheHistoryofMakeup–LipstickAllure,byGmourpost 肆、金丝眼镜 江庆之总是习惯戴一副金丝眼镜,是最常见的圆框,没有什么特别,摘下便和眼镜店里陈列的样品几乎没什么分别。 他于外表装扮一向只求一个“不逾矩”,司里的同事着什么,洋服店橱窗里摆什么,他就穿什么。 只有江家幺妹、他的乖囡囡,总是喜欢比着画报上的洋人模特,给他添些时兴物件。 金刚石的袖口,犀飞利牌的可视墨水钢笔,进口的海军衬衫,有时还会混进她的自制品,例如绣了青竹的手帕。 江庆之都面不改色地收下了,然后零星用着,今天配一件,明日戴一双。好些东西荏南自己都不记得了,江庆之还是把它们都保存下来了。 但是眼镜除外,江庆之戴惯了这副。他用东西还算爱惜,又有些恋旧,因此便一直没换。 荏南偷偷拿了眼镜没还,因为这是最常伴着大哥的东西,她只想独占一晚,只一晚就还给大哥。 她躺在被窝里,鹅绒被轻软软的,像朵云一样托着她。荏南像个笨蛋一样对着眼镜说话,“大哥大哥,你最喜欢谁啊?”。 又自己压低嗓音,“我最喜欢囡囡啊。” 她愣了一下,重新来过。 “大哥大哥,你最喜欢谁啊?” “我最喜欢我的亲爱的。” “谁是你的亲爱的呢?” “荏南是我的亲爱的。” 她乐坏了,在床上为自己的幼稚无聊而捧腹大笑。 等笑够了,便把眼镜抱在怀里,埋头想着大哥今天在车上的样子。 她挨着大哥,闻到潮湿的味道,可大哥明明一直坐在车里,大概是她的潮气沾到了他身上吧。她已经淋湿了,分不出来自己的,却能辨认出大哥身上被她传过去的潮气。 因为里面混油烟草的味道,她不喜欢人抽烟,但是大哥除外。 大哥总喜欢古巴来的烟草,她也分不清那些东西,但是只要那味道沾上了大哥的身体,就变得格外令她迷恋,有些冲,但又很令人难以自拔。 荏南觉得那股味道仿佛又出现了,如细小的藤曼一样缠绕着她,环住她的踝骨,爬上她的小腿,尖细的触角一点点伸向她的睡裙里面。 她紧紧抱着那副眼镜,镜架深深地嵌进她柔软的胸部里面,两支尖细的镜腿正好抵着两颗小奶尖,戳着那敏感的奶眼儿。 荏南只觉得脑子一下没了清白,那藤曼仿佛一下子野蛮生长,大肆地侵略到她的禁区,可她不但不想抵抗,反而心甘情愿地投降。 情欲的滋味是轻易尝不得的,一旦沉溺进去,便如同入了沼泽的旅人,越挣扎越深陷。 好在荏南并不想挣扎,她主动跳下了深渊,拥抱痛苦的快乐。 她贪婪地用那副眼镜抚慰自己,乳尖儿在这样的刺激下,从镶着棱结蕾丝的棉布睡裙上突了出来,隐约可见两颗小珠儿,镜架底端如同触角一下下从上至下刮擦着,缓慢而坚定地折磨着乳果儿。 荏南有些被这样陌生的情欲吓到,求救似的叫了声“大哥”,然而这称谓脱口而出后,反而更加点燃了悖论的大火。 她的脑子里瞬间满是大哥用他那双养尊处优、金尊玉贵的手,下流地玩弄着她的奶子,用指甲掐住奶尖中心最嫩的眼儿,用指腹磋磨着粉色的乳晕。 “大哥”,她难耐地呻吟着,既渴望大哥来救她,又希望大哥更深地折磨她。 于是,荏南的手不再受她的神智所控制,仿佛生出了自己的意志,将那从大哥那偷来的象征物一点一点地往下移,滑过她稚嫩的身体。 途中镜托那小小的突起还一不小心嵌进了她的肚脐,让没有准备的荏南嘤咛出声,她喘息着试图平了平气,执拗地将那眼镜往更隐秘的地方探去。 她的棉质睡裙早在前后磨蹭的时候便皱了起来,下摆随着她放浪的动作慢慢卷起,直卷到腹部,露出细长的腿和白嫩嫩的腹rou来。 她将那副眼镜往下抻,曲长的镜托挑起她绣了小花的蓬蓬内裤,从边缘滑了进去。 那物生得细长,天生便适合分开这样的软rou,只需一下,便像餐刀划开洋果子店里买的布丁一样,划进了内里。 毕竟没有经验,荏南不会控制力度,镜腿的底端便狠狠擦上了xue外最嫩的那一点红梅。 她感到一种突兀的疼痛,仿佛有人给了她一耳光般难受,可这都是她自找的,倔劲儿上来了,便偏要试上一试,那物这么嫩,眼镜的金属框这么硬,她也不放弃。 她感到身下一股陌生的湿热在往外溢,分不清是疼痛后的应激反应,还是她脑子里的胡思乱想投射到了身体上。 这点子湿润缓慢而艰难地从xue口儿吐了出来,将半支镜腿浸得润透了,它孜孜不